11-12 新面孔,新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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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這就怪徐年的課前準備不充分了!他一直以為在大神這邊只有女性模特才需要剃毛,男的不用,原來男的也需要! 有了剛才的懲罰,徐年惹事的兄弟徹底萎了,縮在那里可憐兮兮地一動不動。趁著自己一個人在浴室的空檔,徐年就剛才的事捋了捋,一個直男要是看到另一個男的對著自己起了反應,到底會是什么感覺?——很惡心吧。 既然已經有了自知之明,他也就徹底扔掉了羞恥心,將自己放空了,他麻利地洗干凈頭發,吹干,重新戴上頭套。之后,鄧以澤細致地幫他脫毛,腋下、胳膊、腿部……好在沒有剃三角區域的毛…… 剃完毛,鄧以澤至少慈悲地用毛巾裹住了徐年的關鍵部位。他拿了一瓶潤/滑/油,擠了一些在手心,隔著手套為徐年涂抹身體。似乎明白徐年在疑惑什么,他解釋道:“無論是剔除體毛,還是涂抹膠衣專用潤/滑/油,都是為了讓你一會兒更加容易地穿上膠衣。最容易卡住的地方需要多涂一些,比如腳踝……膝蓋……腰部……” 他說到哪里,涂到哪里。粘稠的液體本就讓人想入非非,好在剛才的懲罰實在讓徐年印象太深刻,于是他只能在心里思考哲學問題……例如,人類存在的意義……唔……還有他最喜歡的什么時候更新…… 然后越來越困。 洗澡剃毛耗了那么長時間,恐怕十二點了吧……徐年開始哈欠連天。 直到現在,他才發現鄧以澤是戴著面具的,雖然看不清楚,但他也能腦補清楚——畢竟也是他的骨灰級粉絲了,自然清楚他的標志性面具長什么樣。這面具遮住了他的整張臉,就連頭發都被一層黑布包裹,乍一看是有點驚悚的。面具左邊是哭泣的鬼,驚悚的、凹凸不平的臉上掛著一滴紅淚;而右邊是笑著的人臉,瓷白,眼彎如月,嘴角上翹。正因為白夜太出名,也把這面具帶火了,被取名為“笑臉鬼面”,有不少人在暗網販賣各種劣質盜版,而盜版的定價換算下來也得1000人民幣一張了…… 真想近距離觀察面具的模樣,想近距離地觀察他下頜、鎖骨的痣!想近距離看他所有的細節!可現在的徐年跟個瞎子似的,如果知道眼鏡會被沒收,如果知道可以不蒙住眼睛,他就該戴隱形眼鏡!想當年,為了找出白夜和鄧以澤的相似點,他把白夜唯一一次暴露出耳朵和鎖骨的視頻反復看,反復放大各種比對,現在明明有直接看的機會……明明比任何時候都要近…… “走,去客廳?!编囈詽傻?。 徐年跟著鄧以澤,踩著拖鞋走在柔軟的銀灰色地毯上??床磺宸炊屗麑ι{更加敏感,整個客廳給他的感覺主要是黑、白兩色。白色的沙發、墻壁,黑色的茶幾、窗簾、電視、樓梯。燈光微微偏黃,至少讓房間多了一絲人氣。 空調的溫度開得非常低,徐年瑟縮了一下。鄧以澤將毛毯披在他的身上:“我去拿膠衣?!?/br> 說罷便上樓了。 整個房間十分安靜,果然已經夜深了,就連夏蟬似乎都睡著了,只能時不時聽見蛙鳴。 徐年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觀察著鄧以澤的客廳。落地窗被深色的窗簾徹底擋住了,只留下一點點縫隙。墻上掛著黑色、白色的畫,看不清,似乎是樹木,給人一種荒涼的感覺。電視旁還矗立著一座黑色雕像,墻角稀稀疏疏放著一些綠色植物,沒有看到花的蹤跡…… 徐年打了個哈欠,想過去仔細觀摩一番,便聽到了鄧以澤下樓的腳步聲。 “試試這個?!编囈詽傻氖种心弥鴯湫碌哪z衣。 12 這是一件純黑色連體膠衣,摸在手中冰冰涼涼的,略像泳衣的材質。嶄新的膠衣已經做過了護理,帶著淡淡的香味。 “從腳開始穿?!编囈詽梢贿呎f,一邊擺弄他的手提電腦。他的右手在鍵盤上熟練地敲著,充滿節奏感的旋律又響了起來,讓整個房間多了一絲緊張感和詭異感。 徐年從未穿過膠衣,此刻真有些手足無措。他把背后的拉鏈拉開,嘗試把腳伸進去,結果馬上就卡住了。 鄧以澤拿過膠衣,熟練地將左手伸進褲腿,右手將乳膠向手臂上捋動,直到只剩下腳部那一截。 “坐好?!彼?。 徐年坐在沙發上,下一刻,腳踝就被鄧以澤捉在手中,腳心抵在他的大腿上。 再怎么厚臉皮,見到這種場景都有些羞恥—— 此刻,鄧以澤正半跪在徐年跟前的銀灰色地毯上,他將徐年的腳塞入乳膠,噴了些潤/滑在腳踝和小腿上,耐心地用手心按摩,哪怕隔了層手套,也能感覺到他的溫度! 一點一點地,他把乳膠往上捋,當黑膠好不容易經過腳踝后,就變得順利,一點一點包裹了徐年的小腿,往大腿而去—— 天哪,明明徐年僅剩的羞恥心都被他自己扔掉了,可這場景實在讓他聯想到了男生給女生穿黑色絲襪的場景,明明他是個男的,好吧正因為他是個男的,就更羞恥了! 徐年就連自己都看不下去了,緊閉雙眼??捎謺r不時瞇起一條縫,在朦朧中凝視著半跪在自己跟前的男神,簡直就像一場綺夢。 很快,鄧以澤的速度容不下他東想西想了,右腳也被鄧以澤送入了乳膠。 陌生的緊致感很快就占據了他的所有思維,他的皮膚被黑膠緊緊包裹,仿佛被無數膠帶捆綁一樣,他新奇地發現他的腿腳竟然被勒出了修長的感覺。 “站起來?!编囈詽烧f。 鄧以澤將乳膠往上拉,他的手指滑過徐年的小腿、膝蓋、大腿,臀腰明顯比較難穿,鄧以澤又在手中噴涂了一些液體,抹在徐年的腰上。那液體又黏又涼,讓徐年渾身一顫。 “??!”一聲輕呼從徐年的嘴里漏出。 剛抬頭,便撞上了鄧以澤的眼。面具之下的眼睛藏匿在陰影之中,看不清神情。徐年抿緊嘴唇等著鄧以澤的責備,而鄧以澤沒說什么,很快便垂下了雙眼,為徐年繼續穿膠衣。 當鄧以澤拉上徐年背后拉鏈的那一刻時,徐年緩緩吐出一口氣。 他站在鏡子跟前,瞇著眼盯著鏡中的黑色人影,情不自禁地貼攏觀察。他仔細觀察自己腿的輪廓,雙手緩緩摸索,從腿部,滑到胸腹,到脖頸,到臉部—— 他已經徹底為黑膠包裹了,那么那么緊,緊到就連呼吸都需要用力,緊到徹底暴露了他身體的輪廓,暴露了每一處的細節! 可是,在暴露的同時,他也被隱藏了。他的小肚腩被隱藏了,手臂和腿部多余的、略松的rou被勒緊了,他的性征變得模糊不清——胸是平的,可腰線和腿線卻顯得莫名中性。 此時此刻,他不再有“徐年”那張臉,他不再是那個猥瑣的宅男,仿佛…… 仿佛他忽然擁有了一個新的面孔,新的ID,新的身份! 他欣喜地回頭看向鄧以澤,竟見鄧以澤手中拿著單反,正隔著鏡頭凝視著他。 黑沉沉的鏡頭閃著微光,恍若在黑夜里窺探的惡鬼之眼。 徐年面向鏡頭,渾身的細胞都在微微戰栗。 不是害怕,不是羞恥,而是涌上神經末梢的興奮。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