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偷閑(番外)
最近魔域發生了一件怪事,很多魔族的魔氣都開始在不知不覺間被另一種能量取代,魔族們不太講究這個,力量沒變弱就無所謂,不過這其中細微的差別還是有些影響,比如在打架的時候打著打著突然熄火了,從斗法發展到rou搏,但也都無傷大雅。 新任魔尊對打仙界沒興趣,還娶了一個仙界的仙尊,雖然聽說那個仙尊之前是魔域的俘虜,不過沒關系,魔族不講究這個,但新任魔尊喜歡建城修路設定各種法條還強制讓魔族們遵守就很有關系了!有魔族不服管,打上魔宮,結果被魔尊一巴掌拍回來,身上還被刻上了一個相當復雜難解的魔紋,具體作用是讓他積極參與魔城的每一項建設工作,不過半月,該魔族精神面貌煥然一新,看得其他魔族不寒而栗,全都夾起尾巴乖乖做魔。 很快基礎建設的完善給魔族的生活帶來不少便利和好處,只是魔族們還是私下里會悄悄念叨,為什么有伴侶的魔尊大人怎么一直在折騰他們,她都不和伴侶睡覺的嗎?怕不是魔尊大人陽痿?不對,魔尊大人是女性,但她可是魅魔??? 月衡也有類似的疑問,怎么一向懶惰嫌麻煩的君墨會突然變得這么勤奮,而且看起來在管理和統籌建設上相當有天賦,不過幾個月,一向混亂的魔域就大有改變,不說秩序井然,畢竟魔族很難做到這一點,但亂中有序是已經達到。月衡將君墨的努力勤勉看在眼里,也相當佩服她的成果,但她多將精力投入魔域事務后就還是冷落了他不少,令月衡多少有些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開始對她失去吸引力了。 其實君墨并沒有想那么多,只是面對亂糟糟百廢待興的魔域和耐造好用的魔族,一時基建癮上來了而已。好不容易找到一陣清閑,卻發現老婆居然開始懷疑自己的性功能?(月衡:我沒有?。。。┚肓讼?,覺得大概是只有她一個人在忙的緣故,準備接下來也給月衡找點事干,不過在這之前,還是應該好好滿足一下,她欲求不滿的仙尊大人啊。 雖說月衡清閑,但并非無事可做,君墨是從藏書室里將人撈了出來,然后一路把人抗進寢殿,按在她柔軟的大床上。 看著月衡有些茫然不明所以的表情,君墨湊近在他耳邊親了一口,聲音里裹著笑意說,“我覺得伴侶之間還是要保持穩定的親密頻率比較好,讓月衡在這胡思亂想是我不對,今天就雙倍補償一下你好了?!?/br> “唔......君墨......”感覺到耳廓濡濕溫暖的觸感,月衡自然也反應了過來,頓時臉紅了個徹底,這話說的像他對這種事多饑渴一樣,但也沒說錯,他確實很想有更多時間與君墨膩在一起。月衡伸手解開自己和君墨身上的衣帶,讓層層疊疊的衣物落了滿床,肌膚相觸的的感受簡直美好的想令他嘆息。 渴望自己的愛人沒什么好羞恥的,與君墨接吻時月衡模模糊糊地想,何況君墨是魅魔呢,她不會因為他的渴望嘲笑他,不會眼里帶著刺人的笑意說他賤或者yin蕩,君墨總會親吻他,親吻他的臉頰、嘴唇、還有身上裸露的每一寸皮膚,她的笑容總是溫柔的,說的話也很柔軟,在她對一切都漠不關心的外表下是一個溫暖如春日陽光的靈魂,而他向往光,向往她。 兩根透明的幻肢從月衡的腳踝開始纏繞,強制性地將他的雙腿拉開,露出腿間的隱秘之處,性器早已硬的出水,貼在月衡自己的小腹上,君墨一手扣住月衡想要伸手去摸的手,手指插進他的指縫間牢牢按在床上,一手將他敏感粘膩的性器握在手里上下搓動著,在他快要到達巔峰時又緩下速度,壞心眼地箍住性器根部,欣賞般地看著月衡因為快感欲哭不哭,似痛苦又似愉悅的表情,“阿衡,求我?!本珡澲佳?,溫柔地親著月衡無意識張開的唇瓣,將他頂在下唇上的艷紅舌尖用牙齒輕輕咬住,舔吻吮吸著。 “嗚......”身體被君墨的幻肢捆綁著,月衡能感覺到熟悉的觸感已經抵在他腿間已經完全濕潤的xue口,但只是慢條斯理地逗弄他,完全沒有進去的意思,他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只能懇求君墨,“君墨......請進入且占有我......完全地......”月衡緊閉著眼睛不敢聽自己在說什么胡話,但聽見君墨的笑聲他有種自己已經全身都因為羞恥而熟透的錯覺。 “真是好乖啊~我的仙尊大人?!睂⒃潞獗频饺绱说夭娇偹闶菚簳r安撫了君墨心中的小惡魔,君墨低頭吻了吻月衡緊閉的眼瞼,cao控幻肢送入了月衡濕熱而敏感的隱秘之地,滿足地聽見了他因為無法忍耐住快感而發出的泣聲。 幻肢在君墨的cao控下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力道逐漸兇狠,月衡幾乎是被如海嘯般的快感淹沒至窒息,只能破碎地哽咽著,向控制他欲望的神明哭求著饒恕,身體在牢不可破的囚籠里的任何細微掙扎都會被發覺,但神明選擇了放任,因為無論他如何掙扎,最終還是會甘愿沉淪于她記予他的快樂,即使他偶爾會難以承受。 即便都是赤身裸體,但在歡愛的間隙月衡還是察覺到他們兩人的差別,雖然他看不見自己的模樣,但大概是頭發散亂,滿臉淚痕紅暈,身上被各種液體弄得亂七八糟,一副yin靡之至的模樣,而君墨還是那游刃有余的表情,將他所有狼狽映在眸中的清澈雙眼,如平日一般平和溫柔的笑容,月衡心中難得起了一點不平,難道這就是魅魔的得天獨厚的天賦嗎? 君墨摩挲著月衡腰后的皮膚,發現他似乎有點走神,雖然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么,但今天她還想繼續玩一點不一樣的,就暫且不去計較,修長的手指從月衡凹陷的脊椎處緩緩劃向下,停在兩團手感極好的軟rou之間。 感覺到月衡從身體驟然變得有些僵硬,君墨攬住他的脖頸向自己再靠近了點,嘴唇貼在他的唇角輕聲說,“阿衡,今天說好了雙倍的。你的后面,我也想進去,可以嗎?” “君......君墨......”頓時忘記了剛剛自己在想什么,月衡下意識將人抱得緊了些,音色有些控制不住地發抖,在炸了前魔尊后,他沒再使用過后面,現在君墨驟然提起,那些屈辱的記憶頓時涌入他的腦海,“我......” “阿衡相信我嗎?”君墨吻了一下月衡的唇瓣,臉稍稍向后退開,看向月衡的眼睛,她看見了他眼中的不安,清楚那樣深刻的傷害并非會因為與她心意相通而輕易愈合,不過她希望月衡有一天會永遠遺忘那段過去,或者回想的時候不再覺得恐懼。 月衡輕輕喘息著,頭稍稍向前傾讓額頭與君墨的額頭相觸,“我一直相信......” “君墨......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月衡低聲繼續說,“繼續吧......好嗎?” 君墨撫上月衡的臉頰,兩人唇瓣貼合,一點點地讓這個吻愈來愈漫長而深情,似是要讓這個吻鐫刻進時間,鐫刻進靈魂,變成沒有解開方法的魔紋咒符將兩人的生命徹底變成兩顆互相纏繞的樹,生死與共。 沉溺在親吻中的月衡并沒有注意到有一條新的幻肢悄悄纏繞上他的腰部,如同一條饑餓的蛇一樣耐心地向自己的獵物逐漸靠近,壓過他白皙勁瘦的腰身,再從清晰的腰窩繞行而下,最后卡入他的臀縫,悄無聲息地侵入了獵物的巢xue。 進入巢xue的蛇不再低調,它漲大了身體,將狹窄的通道整個撐滿,每往前再進入一點都會將四周每一寸都碾壓摩擦過,引起巢xue主人的顫抖和嗚咽。 “舒服嗎?”君墨幫月衡擦著由于快感不斷從眼眶中滾落的眼淚,按揉著他的后頸安撫著,魅魔的幻肢比任何身體部位都要靈敏,會將仙尊大人身體里的反應最誠實最完整地反饋給她,但君墨還是想聽月衡自己回答,她喜歡月衡忍著羞澀乖乖回答她的樣子。 “啊、哈啊......嗚、嗯、嗯......”月衡滿眼朦朧的水霧,難耐地點頭又搖頭,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更緊地抱住君墨,用身體回答了這個羞人的問題。 “回答是你很喜歡......”君墨也同樣抱緊了月衡,聲音里冒出了些不懷好意的笑意,“那么,作為給乖孩子的獎勵,就讓阿衡更快樂一點吧~” 安靜下來但還沒有抽出來的另一條幻肢突然又開始活躍起來,驟然爆發的快感將月衡的身體沖刷地不停顫抖,過量的快樂讓他連尖叫都無法喊出口,或許這就是極樂的深淵,瘋狂的快樂幾乎令他感到恐懼,但因為給予他這一切的是君墨,所以他全盤接受,并甘之如飴。 “緩過來了?”在不知多久之后終于云銷雨霽,意識逐漸回籠,月衡聽見身側的人說道。 “嗯?”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想到之前的荒唐,熱意又在臉頰上泛起,轉頭又看到君墨臉上掩不住促狹的笑容,“嗯......清醒了......” “剛剛是我過分了,下次還是正常點?!本辉僬f什么挑戰月衡羞恥神經的話,只是握住他放在身前的手。 “好......”月衡還是感覺整個人都泛著熱,這樣的情事多了他確實受不住,但,“偶爾也不是不行?!?/br> 君墨輕笑著將人抱住,溫柔地吻著他的唇,“那就說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