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犯規(5)抱歉先生,您最好換一條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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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楊冽,剛才孤月非常明確的跟阿曦說明了,“這是我的人”。 脖子上卡著毫無花哨的項圈,阿曦用繩子繞過楊冽脖頸交叉的時候,看見了項圈正中間印著的那枚指紋。 好像是手指壓在了咽喉要害之地一樣,囂張而不容置疑地宣告著對于這個男人的所有權。 孤月的話在前,看見項圈和上面的指紋在后,阿曦明白過來,這個男人既不是孤月的客人,也不是島上的奴隸,而是孤月的私奴。 ……這就是個讓人很尷尬很為難的事情了。 當著孤月的面玩他的私奴……就算有孤月的允許,阿曦也不敢。 何況這個“私奴”站起來既比他高又比他壯,一聲不吭不茍言笑的樣子,莫名的還有點壓人。 比起楊冽,阿曦覺得自己才是被放在案板上的那個,他既不敢對楊冽做過火的事,又沒勇氣違背孤月的意思,他站在孤月和楊冽之間,感覺前后都有無形的利刃懸著,行差踏錯一步指不定哪把刀會把自己刺穿。 重點部位那是不敢碰的,楊冽嘴里叼著的那捆繩子根本沒用上,阿曦用一根繩子,在楊冽的上半身捆了個最簡單的五花大綁——浸過油的麻繩繞過脖頸,在項圈下面交叉,在胸口上下攔了兩道,就著楊冽始終雙手背后交握手肘的姿勢,準備在背后打結。 楊冽平靜地任阿曦施為,方才進門時被孤月撩起來的情欲已經在陌生人的折騰下興致全無,腿間方才微微撐起的帳篷平坦下去,他臉色極為平靜,無悲無喜,沒有渴求也沒有厭惡,只是一直追隨著孤月的身影,叼著繩子舌頭可以動,但口水是不敢咽的,只有繩子上被口水浸濕了的那一小塊,讓他看起來有那么一絲絲的脆弱。 ——他像個沒有感覺神經的木頭人,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他默許、配合阿曦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他主人的命令。 但顯然,他的主人對于這種狀態,并不滿意。 “等等,”在阿曦準備打結之前,孤月出聲阻止了他,“太松了,勒緊點兒?!?/br> 阿曦愣了一下,隨即調整了繩子,按自己以往捆綁的習慣,調節了繩子,將楊冽胸口上下的兩道繩子勒緊了。 繩子微微勒進了肌rou里,胸型被輕描淡寫地勾勒出來,沒想到,孤月卻還是不滿意,“再緊?!?/br> 再緊就不適合長時間捆縛了,阿曦猶豫地停了手,確認地看向孤月,孤月沒有任何表示,被他綁上的男人卻點了點頭。 阿曦摸了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但再調整繩子的時候,的確是下了重手——麻繩深深勒緊肌rou,楊冽的胸肌被上下兩道繩子勒得完全凸顯出來,襯衫下圓潤小巧的凸點因此而更加明顯。 胸前被勒進,肩膀也就跟著向后完全展開,后背的繩子從后脖頸上的那段繩上穿過,跟交疊捆縛的手臂綁在一起打結,一根繩子同時拉扯著手臂關節和脖頸,讓楊冽有點難受地微微向后仰起了頭。 楊冽慢慢地做了個深呼吸,感受上半身每一段將肌rou束縛的繩索,覺得這種程度對他來說尚在可承受范圍內,放下心來,就看見孤月輕輕勾了下嘴角。 楊冽對著他的主人眨了眨眼,無聲地詢問:這是您喜歡的樣子了嗎? 孤月挑挑眉,明明是在回應他,話卻是跟阿曦說的,“這就完了?” 慵懶緩慢的語速,涼薄上挑的尾音,明確表達的“不滿意”的質問,讓阿曦無可避免地緊張起來。 看他說不出話來,孤月皺眉,“平時跟客人,你也是這么服務的?” 阿曦欲哭無淚,“有、有什么不對嗎?” 孤月連回答都懶,這個業務水平,在東區連見習組都進不了,但是他也不能要求外圍俱樂部的助理調教師能跟他手下調教出來的人有同樣的專業素質,他坐回了沙發上,不耐煩地揮揮手,“你別問我,我問他?!?/br> 孤月說的“他”自然是指楊冽,阿曦把他嘴里的繩子拿了下來。 主人擺明了是在借別人的手玩自己,楊冽只能苦笑著接招,“……您可以把奴隸的一條腿折疊綁住,然后吊起來?!?/br> 他終于開口說了一句像樣的長句子,楊冽對阿曦用了敬語,對自己也用了“奴隸”的自稱,不知道為什么,聽著低沉穩重的聲音,阿曦確實有一點興奮。 右腿被折疊綁縛,那條腿上西褲被幾道繩結壓得褶皺不堪,而另一條腿卻還保持著筆挺沉肅的原樣,阿曦又取過一捆粗一些的繩子,拿遙控器將頂棚懸著的金屬掛鉤降下來,他將繩子綁好,一點點調著遙控器,將楊冽被綁縛的右腿拉高,直到兩腿大開才停下來。 他本來也是做慣了這些的,能進月光島旗下的俱樂部,哪怕只是個助理調教師,也不至于真是個菜雞,但孤月名聲太響,氣場又莫名其妙的讓阿曦害怕,他總怕自己做得不夠好,像個蒙頭蒙腦的新人一樣,做完這個就不知道下面應該如何,總是想不斷地跟孤月確認,以規避錯誤,“這樣可以嗎?” 孤月既懶得看他,也沒興趣玩禾寧,拿著手機看消息,看他哥問他今晚回家住還是在楊冽家住的時候,隨手回了個“楊”,聽見阿曦問自己,卻連頭都沒抬一下。 楊冽暗自嘆氣,低聲告訴阿曦,“先生,請您將繩子吊高,調到奴隸只有腳掌能著地為止?!?/br> 上半身的繩子沒有吊索,綁著的那條腿被無情的機器機械地不斷拉高,楊冽沒有討巧的意思,直到兩條腿打開的弧度幾乎超過了九十度,右腿內側韌帶已經有了些微的疼痛,他才不得已在依然不斷上升的繩索中慢慢踮起了左腳。 只有前腳掌著地。 全身上下就兩個著力點,一個是被吊起來的右腿,另一個是勉強踮起保持平衡的左腳。 孤月規矩大,追求視覺享受,楊冽跟了他這么久,站姿跪姿已經按照孤月的喜好形成了不需要再糾正的習慣,阿曦沒有給他上身的繩子也掛個鉤子吊住,他只能靠著自己,在這種只有單腳腳掌著地的姿勢里保持挺拔的站姿。 他身上衣服一件沒少,甚至連鞋襪都還好好地穿著,襯衫、西褲、鞋口露出黑色的棉襪,腳上的皮鞋纖塵不染。 但是繩子隔著白色的襯衫勒出了突兀的胸rou,還包裹在深色布料下的腿近乎極限地打開到了能被任何人為所欲為的地步,不得不踮起的左腳上昂貴的手工皮鞋被折出了一道深深的褶皺,他被身后的繩子拉扯得微微仰著頭,竭力保持著筆直規矩的站姿,沒多久左腿就已經開始受不住地打顫,額頭慢慢起了一層薄汗,連呼吸也逐漸沉重起來。 阿曦站在他旁邊看著,不得不承認,這樣又嚴肅又脆弱,十分正經又處處yin蕩的樣子,的確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具rou欲橫陳的裸體更加誘人。 不茍言笑的禁欲反而成了無聲的勾引,讓人迫不及待地想撕開他冰冷淡定的偽裝,看看這樣的人在自己手下淪陷成一頭yin獸,該是什么樣的風情。 阿曦的眸光微微沉了下來,方才臉上的忐忑逐漸被壓在心底的征服欲激起,他看著這樣站久了的楊冽受不住地搖晃了一下,又很快站直,看著他不舒服地在繩子的重重束縛下微微掙動了一瞬,卻在目光重新鎖定孤月的時候調整呼吸再度安靜下來,他在努力忍受渾身肌rou關節都被牽扯的疼痛和不適,但是在這個過程中,阿曦卻從楊冽打開到極限的腿間看到,男人的欲望又將那里的布料撐了起來…… 孤月沒出聲,但現在阿曦也不需要其他人再安排了,他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口水,從懸掛著各式鞭子的柜子里,拿出了那條他最常用的黑色軟皮散鞭。 雖然有了自己的想法,但那畢竟是孤月的私奴,阿曦不確定孤月會不會同意讓自己打他,所以還是詢問地看向了孤月。 半天都懶得理他的孤月這會兒終于給了回應,他看了眼阿曦手里的鞭子,點點頭,“去吧,讓我看看你的手法?!?/br> 阿曦得到了允許,放下心來,回到楊冽身邊,將散鞭繞著鞭柄纏了兩圈,接著用鞭柄抵住了楊冽的下巴,“奴隸,我要鞭打你?!?/br> 楊冽先越過他看了孤月一眼,接著順從地垂下目光,看著阿曦手里的鞭子,“好的,先生?!?/br> 阿曦被他一聲“先生”撩得心里犯癢癢,滿意地頷首,后退了兩步,將散鞭重新抖開,握緊鞭柄試了試手感。 楊冽的眼神從孤月身上挪開,微微蹙著眉,始終追尋著他的鞭子。阿曦心里莫名的多了點成就感,覺得這個奴隸終于有了懼怕和渴望自己的意思,他笑了一下,抬手準備照著楊冽肌rou隆起是胸口抽過去,誰知道鞭子都舉起來了,卻被楊冽突然出聲打斷了。 男人的聲音透著忍耐情欲和不適時沙啞的磁性,是那種經過了猶豫和掙扎之后,有點為難,又帶著點難堪的語氣—— “抱歉,先生,您最好……換一條鞭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