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學會忠誠(2) shuang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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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就不是要挑逗撩撥楊冽的意思,楊冽兩腿間的那根東西對于此刻的調教師來說不過就是個隨手拿過來的小玩具,閑著沒事擼著玩兒的,甚至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當然也沒打算照顧奴隸的感受。 楊冽被他擼得格外難受。 晚飯后孤月讓他一口氣喝了三瓶500ML的純凈水后剝奪了他排泄的權利,到現在已經快三個小時了。 喝進去的水連著晚飯攝入的水份此刻都擠在膀胱里,他本來就忍得艱難,進浴室為孤月洗頭,眼看著滿浴室水流的到處都是已經是種非常煎熬的自我折磨了,現在分開腿被浴缸卡著跨坐在孤月身邊,如果再被他主人在這兩個地方里選一個抽三十下,他一定會控制不住自己的。 何況現在他已經被孤月擼得又想射又想尿了。 可是不敢尿,更不敢射。 孤月沒給他帶拘束器,這一切全都靠他自己忍耐,忍到他主人高興解了禁令就萬事大吉,忍不住……他怕是今晚都不用睡了。 “主人……”楊冽試探著商量,“明天罰行嗎?明天翻倍?” “我當然沒問題,但你這里同意嗎?”孤月事不關地悠哉說道。一手忽輕忽重地揉著他的guitou,一手壓了壓他微微臌脹的小腹,引得手下的身體倏地緊繃起來,控制不住地輕顫,他的聲音卻很寬和,“你要是想把肚子里的水留到明天再放,我是沒意見?!?/br> 楊冽苦笑,“……那您還是打肚子吧?!?/br> 孤月忽然在他已經血脈僨張渴求紓解的欲望上不輕不重地扇了一巴掌,“那就打這里吧?!?/br> “……”孤月的惡趣味楊冽早已領教再三,現在早已無話可說。 “忍住了,”反正就是逗著他玩兒,孤月也沒去找工具,就是直接用手打,又連著在那根越發昂揚的東西上扇了兩下,他看著渾身緊繃到打顫,臀縫卡在浴缸邊上坐著也不甚安穩的奴隸,心情倒是越發地好了起來,“要是尿我身上,你知道后果?!?/br> 楊冽狠狠咽了口水,喉結緊張地上下滾動,兩只手卻已經自覺地背到了身后,聲音緊張中顯得沉悶,“……是,主人?!?/br> 明明又想尿又想射,排泄與高潮都在沒有任何束具的情況下被控制,難受的要命卻又要欣然接受主人的抽打,這處境卻讓楊冽感到興奮。 他那違背理智的欲望翹得老高,好像渴望迎接主人的折磨似的,調教師的巴掌每一次落下,它都沉甸甸地被扇得東倒西歪,緊接著又更興奮地神經性顫動。 楊冽被激得滿頭滿臉的汗。 他身上剛才為孤月洗頭的時候已經被打濕了,這會兒汗珠合著水珠一起覆在精壯的軀體上,蜜色的皮膚再燈光下鍍著水光,映著他忍耐又沉迷的眼神,顯得格外性感。 孤月又扇了他幾巴掌,停了手,指甲在他馬眼上摳了一下,警告似的好整以暇地笑著問他:“規矩呢?” 楊冽低啞喘息的聲音有點抖,他緩了口氣兒,在孤月的巴掌又一次落下來的時候顫抖著開口,“……一,謝謝主人?!?/br> 孤月卻不滿意,又打了他一下,“聲音不好聽,重來?!?/br> 楊冽別無他法,明知道他主人就是故意的,也只能軟下語調,壓抑的、隱忍的、帶著難耐的喘息和馴服的哀求,又重新數了一遍,“一,謝謝主人?!?/br> 孤月這才算滿意了。 三十下,他就是想玩弄楊冽,沒想真的為難他,有意放水,楊冽挨得雖然不好受,但也不是特別難熬。 只是當孤月收手的時候,瘋狂叫囂著排泄的欲望和突然失去觸摸的性器,都叫囂著讓他的身體更空虛起來。 他渴望孤月,渴望他的主人,可事實上,在第三課結束時他費勁千辛萬苦終于爬上了他主人的床,把自己后面的第一次給了孤月后,孤月再沒有使用過他。 他不由自主地往前挺了下腰,意識到冒犯之后又趕忙坐回來,被硌得生疼的臀縫在離開又坐回來的動作間疼的更加難受,他兩條腿抖得更加嚴重了,他仰頭看著起身從浴缸里邁出來的孤月,眸子里有點倉促的、難堪又不安的渴求,“主人,我能不能——” 他話沒說完,人已經被孤月拽著脖子上的鏈子彎腰硬生生摁進了浴缸。 因為這個姿勢,孤月猛地推他,他就直接載進了浴缸里。連個盹兒都沒打,人栽進去,孤月根本沒給他反應和喘息的機會,直接摁著他的腦袋強行把他整個臉都摁進了水里…… 只在受驚的瞬間下意識地掙扎了一剎,緊接著楊冽卻整個人都安靜下來了。 他保持著被主人摁進浴缸的姿勢,腦袋都埋在水下,甚至方才猝不及防間放開的雙手都老老實實地重新背在了身后。 這個動作顯然取悅了孤月。 調教師眼中很滿意,但動作卻沒手軟。 楊冽不掙扎,孤月也就放松了對他的鉗制,直到浴缸水面再也沒有氣泡浮起,水里的楊冽本能地動了下腦袋試圖掙扎卻又生生忍住的時候,孤月才抓著他的頭發,倏地一把將他從水里拉了出來—— 楊冽下意識地張大嘴,狼狽地喘息。 一口氣剛吸進去,他眼睛通紅被嗆得就想要咳嗽,然而一點動靜還沒發出來,人卻被突然動手的孤月抓著脖子上的細金屬鏈,繞過毫不設防的脆弱脖頸纏住,倏地勒緊了! ?。?! 楊冽在那個瞬間才感受到一陣真實的恐懼。 金屬鏈子不比任何調教工具,被他纏著脖子勒住還不算,孤月甚至在抓著兩端將鏈子不斷收緊! 這根本不是調教和玩弄的手法,這幾乎就是在殺人了。 ——絞殺。 他剛從水下的窒息里緩過來,一口氣吸進肺里還沒等吐出來,被水嗆的咳嗽都被不斷勒緊的鐵鏈卡在喉嚨里,他憋得肺快要炸了,臉色發紫,額角青筋暴起,下意識地想去跟施虐的人較勁掰開繩索,微微凸出的眸子拼命睜開,在意識都要混沌不清的時候,模糊的視線看見孤月的臉,他徒勞地張了張嘴,已經舉起來的手最終還是放下,第三次拼命按捺本能地強迫自己,兩只手在背后死死地絞在了一起。 孤月烏沉沉的眸子始終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著他每一個細微的反應,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 在他幾乎脫力到快要翻白眼失去意識之際,孤月松手,放開了他。 楊冽猛地倒吸一口氣,吸得太急,嗓子硬生生拉出一聲拉風匣似的聲音,他捂著自己的脖子,瞪著眼睛,片刻后,仿佛身體終于緩過勁兒來,只覺得整個人仿佛被什么東西狠狠電了一下,他猛地打了個哆嗦,突然咳得撕心裂肺。 他維持不住跪姿了,朝兩邊分開雙腿狼狽地坐在浴缸里,也顧不得什么得體什么形象,彎著腰,連咳帶嘔,幾乎要把肺從身體里都嘔出來,可在重新獲得空氣,甚至重新體會到“活著”這個詞的意義的同時,他精神一松,卻覺得重新活過來的那一瞬間,格外的輕松又暢快。 他嗓子都咳啞了,才終于緩過勁兒來,茫然地坐在浴缸里面對著孤月抬起臉,生理性微紅的眼角看上去好像有點委屈似的,不解又惶然地看著他的主人。 他嘴唇抖了抖,卻沒敢說話,孤月促狹地撐在浴缸邊上,滿頭銀發濕噠噠地劈在身上如同另類的華麗寢袍,鬢角碎發打了兩道彎兒,讓這位東區的首席調教師看上去有些平時見不到的性感。 楊冽看得有些呆了,微微張著嘴,知道下巴被男人細長的手指輕佻地捏住,看著他挑眉,戲謔地朝自己挑眉,玩味兒地問:“shuangma?” 他茫然地眨眼,“……什么?” 孤月沒回答他,垂著眼皮兒往浴缸里看了一眼。 他下意識地追隨主人的目光,下一瞬……忽然無地自容。 孤月泡澡不喜歡放東西,原本清澈的清水里,他周圍的地方,此刻已經染上了一點不易察覺的黃色和濁白,并且正隨著水波,向更廣的范圍擴散…… 怪不得他在即將昏厥卻又重獲空氣的那一剎那會感覺到輕松和暢快…… 原來在那個瞬間,他不止高潮了,他還失禁了…… 又尿又射地弄了一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