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學會取悅(24)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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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持這樣的姿勢實在很辛苦,而孤月對楊冽的教導從某種程度來講已經非常成功的變成了他的一種條件反射。他說出的話帶著低低的、難耐的喘息和不小心溢出口的難過呻吟,那雙同樣漆黑的眸子安靜地凝視著孤月,眼神居然難得的有些溫順…… 孤月打量著這個此刻已經不剩多少體力,卻被他抓住頭發不得不仰起頭維持著辛苦姿勢看著自己的奴隸…… 在他調教過的許多奴隸中,楊冽這樣的回答并不出彩。事實上,以往這樣說的奴隸一定會因此而得到一次自己畢生難忘的教訓,但是這一次,當楊冽這樣回答的時候,出奇的,他竟然覺得滿意。 有一種自己握在手心掌控著的,被認可、被需要的感覺,逐漸從心底升起,擴散全身,慢慢讓身體泛起不同尋常的熱度。 孤月勾勾嘴角,放開了他的頭發,退后一步,讓他自己站穩,繞到了他的身前。 楊冽還來不及反應孤月這一串動作的意義,就已經被站在他身前的調教師力量十足地甩手狠狠抽了一巴掌! 即使楊冽的回答讓孤月滿意,他的調教師還是這樣絲毫不講道理不留情面地重重地抽了他。 楊冽被打得踉蹌了一下,腦袋有點兒發蒙,臉上迅速腫起了巴掌印子,嘴角也有點磕破了,帶出了一點點殷紅的血絲,他沒敢捂臉,但目光看上去惶然無措得甚至有點可憐。 孤月暗沉沉的瞳孔幽深得像是要把楊冽整個人都吸進去??粗腥说难凵窭锍錆M的無措茫然震驚和惶恐,看著他清晰留著自己掌印的側臉和流血的嘴角,倏然間一陣簡直難以形容的、因為施虐和凌辱而涌起的快感從心底逐漸升騰起來…… 仿佛剛才奴隸痛苦的喘息和壓抑的呻吟在記憶里帶上了熱度,似乎楊冽每一次呼吸中起伏的胸口和困難吞咽的喉結都在這種熱度的烘托下變成了某種色情的勾引和暗示。楊冽的身體仍舊在止不住的輕輕顫抖著,被鞭打得緋紅一片的后背滲出細密汗珠,在調教室暖黃色的燈光照射下,隱隱散發著柔和而曖昧的光澤…… 非常寬敞的調教室里,高傲的調教師站在他奴隸的面前,掌控著奴隸的一切,臉色淡漠眼色陰沉,一語不發。 寂靜的空間內,奴隸不安的喘息低吟成了室內唯一的聲響,在這落針可聞的調教室里仿佛帶上了回音一般,空曠的,空靈的,低沉沙啞,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無聲的勾引和誘惑。 奴隸本身對這種情況仿若未覺,在不知不覺中,卻以把一切做到極致。 對楊冽而言仿佛窒息的沉默中,他主人朝他伸手,輕輕的撫過他的耳朵,揉捏著他的飽滿的耳垂……而面對著此時此刻氣場跟以往全然不同,壓迫力卻大得可怕的邪美男人,楊冽不敢低下頭去。 孤月摩挲著他耳垂的動作有點兒色情。楊冽有點兒癢,可是他不敢躲。最后在這種窒息的沉默和古怪的緋色氣氛之下,只能緊繃著皮膚肌rou,屏住呼吸,默默忍受著,等待著孤月的下一步動作。 原本主動誘惑調教師的奴隸到了現在完全喪失了主動權,幾乎全身的神經都去關注著那在耳垂上肆意揉捏的手指,繃緊著身體不敢稍有妄動。 孤月玩味兒地挑挑眉微微瞇起貓一樣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鎖住他的奴隸,一直玩弄著男人耳垂的手指沿著臉部的輪廓緩緩向下,輕撫過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然后在尖削中透露著堅強與執拗味道的下顎停下來——然后用白皙修長的兩根手指,輕輕地夾住。 “如你所愿,寶貝兒?!?/br> 掌控著一切的調教師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輕佻,仿若恩賜。 說最后那三個字的時候,他勾著嘴角輕輕笑起來,那原本情人間含著寵溺意味兒的稱呼,因此而變成了帶著羞辱和縱容意味兒的戲謔。 而這句話,讓原本被折騰得已經有些恍惚的楊冽猛地抬眼,原本一心一意想要誘惑主人的奴隸,真到了這個時候,卻緊張得不由自主攥緊了拳頭。 他以為今天晚上這一切類似于調教的經歷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只會是一場性交。他不知道他的主人會用什么樣的方式進入他,他不知道自己會用怎樣的心情去接受,他也無法想象在那個過程中自己所體會到的感覺會是快樂還是痛苦。 他很緊張,他也是男人,雙腿間男性的欲望突兀聳立,他雖然抗拒思考帶來細碎疼痛的鞭打為什么會讓他燃起性欲,卻會本能的希望這欲望能夠紓解。 可是讓楊冽怎么也沒想到的是,孤月竟然把他綁起來了…… 小指粗細的柔軟紅棉繩在脖頸打結,從后面將他兩條小臂在背后交疊綁在一起,兩腿也分別被繩子將大腿小腿緊貼著綁住,主繩從胸前繞到背后簡單地纏了兩道,繞過腰部收緊——他被這么綁得面朝下貼著地毯幾乎動不了,試圖回頭去看孤月,可是這個姿勢,連讓他回頭追尋調教師的身影都變得困難。 孤月今天沒有玩捆綁的興趣,圖省事兒地直接從工具架里拿出一個三個帶金屬掛鉤的吊繩,回來的時候按動開關,楊冽上方棚頂的三個紅銅掛鉤垂落,他看著楊冽的身體微調了一下棚頂掛鉤的角度,重新走到楊冽身邊的時候,將其中一個下面分了兩股的吊繩的兩個掛鉤分別勾在了楊冽后背、腰部兩根橫繩上,另外兩個吊繩的掛鉤勾住了他兩條腿折疊綁縛的繩索,最后將三個吊繩上部的掛鉤分別掛在了棚頂垂落的、看上去特別厚重的三個紅銅掛鉤上。 孤月按著開關調整高度和角度將他吊起來的時候,楊冽整個人都是懵的。 這種渾身被綁得死死的,分毫不能掙動,雙腿被繩子扯得大開,四處不著力被吊起來的經歷,他還是第一次。 他又不是沒經歷過性事,始終覺得就是打一炮的事兒,怎么舒服怎么來就行了,最高難的體位在他理解范圍內,可能也就是抱著被插入的那個人邊走邊做。 他覺得自己這個體重,孤月要把他抱起來邊走邊做不太可能,但按照他主人的惡趣味,肯定也不會讓他太舒服??伤趺炊紱]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吊起來! 一動都動不了的吊在半空中,幾乎連回頭都不能夠的姿勢。 他可以左右轉頭,卻無法回過頭看??墒谴藭r此刻孤月卻偏偏就是站在他身后的…… 這種沒有被遮住眼睛卻仍舊看不見對方行動的感覺要比視覺完全被掠奪更讓人不安,孤月站在他身后,涼涼的手指輕佻地勾過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疲累而一直繃緊卻輕顫個不停的臀峰,輕輕一笑,然后從他身邊退開兩步,動作隨意地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窸窣的皮帶扣被解開的聲音在只剩下呼吸聲的調教室里顯得很明顯,楊冽緊張、焦慮、期待又恐懼,感情復雜到連自己也捋不清究竟哪種情緒更重一些。 明明主動誘惑孤月的人是自己,而現在他也確實已經達到目的了…… 可是他實在不明白這難以形容清楚的復雜情緒到底是哪兒來的,又或者……之前的那些rou體上的痛苦折磨和精神上的攻陷壓迫都比不上這種行為來得直接? 直接到……就好像是一種儀式,用來證明自己真的對這個男人臣服了一般…… 恍然間又想起最開始的時候,他第一天跪在這個調教室里,在孤月面前,一遍又一遍地重復——“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靈魂,都是屬于我的?!?/br> 現在,他的身體即將屬于這個男人,心也已經被攻陷得七七八八了,那么靈魂呢? 楊冽不敢再往下想。 他深吸口氣把這些莫名其妙從腦海深處竄出來的記憶壓回去,然后盡可能地放松身體。 可是他做不到。 盡管知道此時此刻要放松身體才會令自己不那么難受,可全身的肌rou就是不受控制繃緊了。隱約的,帶著一點兒不起作用的防備。 孤月解開皮帶扣,把腰間那條廚子頂級手工作坊里的黑色皮帶抽了出來。 楊冽聽到衣料摩擦的聲音,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他試圖盡量調整呼吸的頻率讓自己鎮定下來,可是到了最后,卻不自覺的連呼吸也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