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誘惑?學會取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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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經平靜下來默默忍耐的楊冽聞言身體猛然狠狠一抖!他僵硬了半晌,終于有點絕望的閉上眼睛,保持著張嘴的動作被撐開良久的嘴巴有點酸麻,被香蕉壓久了的舌頭麻木感從舌根一直蔓延到舌尖,只是簡單的舔舐動作卻也可以逐漸耗光他的體力,讓他愈發的疲憊不堪…… 孤月的命令是“舔濕它”,楊冽要做的,就是從頭到尾,一處不落的把嘴里那根香蕉上上下下舔個遍…… 這其實是個很可笑的動作,會莫名的給楊冽一種他正在被一只香蕉cao弄的可怕錯覺…… 或許,連錯覺都談不上,根本就是事實如此。 楊冽可以憑借強悍的意志力控制著讓自己無論怎么難受也不好合上嘴巴,可是來回吸吮吞吐舔弄的動作下,毫無經驗也沒有技巧可言的楊冽根本就是沒辦法避免的把整齊的牙齒印記或深或淺的留在了沾滿他的唾液讓他自己看了都惡心的香蕉果rou上…… 無論是動作氣味兒還是感覺,都惡心的要命! 孤月倒是也沒有對此給他什么特別的懲罰,只是一次次把帶著牙印兒的香蕉讓楊冽自己一口口完完整整的吃進肚子里,一次次讓他跪爬著把香蕉扔進角落里的垃圾桶,在重新返回到自己身邊,再一次開始這似乎永遠也看不見希望和勁頭的折磨…… 一次又一次單調又殘忍的折騰后果是到了最后楊冽已經無法再記起他究竟吃了多少根香蕉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這間調教室里究竟跪了多久甚至想不起來這段時間究竟具體都發生了些什么!混沌的腦子里此刻唯一清楚的竟然是一直坐在沙發上那個男人的樣子——他的調教師很有興致的,很慢的,非常有耐心的把香蕉剝開送進他嘴巴里……那高高在上若有若無的笑意跟他的卑微狼狽形成鮮明的對比,甚至讓他自慚形穢…… 至于不斷插進嘴里的罪魁禍首,到了最后,楊冽根本是只要一看到孤月剝香蕉的動作就會止不住的惡心想吐! 孤月看著再一次有氣無力卻仍舊保持著完美的體態叼著香蕉皮爬到角落里扔掉的男人,看著他動作越發遲緩的回到自己身邊,心知眼前這男人的心理防線已經被自己逼得差不多要崩潰了的孤月輕輕挑了下嘴角,磁性誘惑的華麗聲音慵懶緩慢地鉆進楊冽耳朵,輕而易舉地給那對楊冽而言似乎漫無止境的折磨添上了一點希望—— “如果,你能讓我把整根香蕉都放進你嘴里,不躲開,不讓它身上出現齒痕,并且能夠很均勻的把它都舔濕——我就放過你?!?/br> 孤月挑的那些香蕉,其實不是很長,基本上都是一個手掌的大小。但就算是這樣,讓口腔完全容納下這個長度,也不是件很容易做到的事情。 反胃嘔吐的感覺可以習慣卻無法控制,每當果rou壓著舌根在喉嚨里越探越深他就會忍不住的要向外嘔,來來回回的摩擦早就讓脆弱的喉嚨疼得火燒火燎,舌頭酸麻得根本動一動都成了一種另類的懲罰,口腔兩邊的關節和肌rou統統像被人抽了好幾個嘴巴一樣難受,可楊冽卻必須勉強著自己仍舊大大的張開嘴巴,容納著那對他來說已經相當可怕的水果,一下下的動著舌頭…… 全身上下強烈的抗拒和痛苦幾乎把楊冽逼瘋了! 原本只是在眼圈里掛著迷蒙不清的淚水被這種言語根本沒辦法形容出來的可怕感覺激得轉眼之間就奪眶而出,胃口撐得不行偏偏不被允許嘔吐的楊冽默默的把另一根廢掉的香蕉吃下去,痛苦而絕望的閉上眼睛,淚水無聲的從緊閉的眼角滲出來落在地毯上跟長時間因為無法閉嘴而流出滲進地毯的口水混在一起在地毯上留下更深刻的水痕…… 他全身都在抖,即使在這之前面對孤月的鞭子,他也沒有像這樣抗拒而懼怕的顫抖過…… 他沒有再去重復那個扔香蕉的動作,他雙手無力地撐在地上,挺拔的脊背微微塌下去了……剩下的香蕉皮被他可笑的攥在手里,讓他看起來愈發的狼狽不堪…… 孤月任由他無聲的發泄情緒沒有說話。直到從他眼角滲出的淚水很快停止下來,調教師高高在上的聲音此刻在頭頂響起來的時候格外的殘酷:“哭夠了?那么起來繼續吧?!?/br> 楊冽極為緩慢的深深吸了口氣,重新撐起身體,睜開眼睛,扔掉手里的香蕉皮再重新回到孤月身邊,然后,機械而麻木的仰頭張嘴…… 這個時候,他其實真是已經不再是那個財團養尊處優高高在上的大少爺了。他只是一個在接受調教的奴隸,跟這月光島上的所有被訓練的男孩兒一樣,為了取悅他的主人,為了達到他主人的任何一個苛刻的要求,為了讓自己盡量少的受到折磨而用上自己全部的努力…… 直到最后,在楊冽精疲力竭甚至再也無法保持那種標準馴服的跪姿的時候,他終于把完成了孤月的給他的任務…… 被孤月從他嘴里拿出來的香蕉果rou上完整得不帶一點被破壞的痕跡,上面均勻的沾著水痕,一處都沒有落下…… 楊冽看著那根似乎要比其他香蕉細上一些的兇器,終于精神一松,脫力地一頭栽倒在了地毯上!…… 孤月見狀準確地把那根香蕉扔進垃圾桶,彎腰俯身,輕笑著伸手,用像撫摸耍賴的寵物狗一樣的動作輕輕揉了揉楊冽被汗水打得潮濕的打斷,帶著幾分贊許的輕聲鼓勵,“冽,做得很好?!?/br> 楊冽費力的睜開眼睛,視線越過孤月的臉看向屋頂上那整個房間唯一的一扇小窗戶—— 原來……時間不知不覺的,已經是正午了…… 孤月打電話讓人送了午餐到樓下,因為考慮到長久的跪姿會對人體骨骼造成一定的傷害,所以給打了個手勢示意楊冽站起身來跟自己走,然后打開調教室大門,率先離去。 楊冽當然不能讓他的調教師等太久??墒桥纴砉蛉ケ徽垓v了一上午的膝蓋實在是有點力不從心,哪怕是極其微小的一個起身動作也會讓他感覺到數枚鋼針直刺骨髓的難耐刺痛…… 跌跌撞撞走到樓下的時候,孤月已經在餐廳做好了。 餐桌上四菜一湯顏色搭配看起來很討喜,可被塞了滿肚子香蕉的楊冽也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沒了興趣??諝饫镲埐说南阄秲恒@進鼻子跟嘴里惡心的香蕉味道混雜在一起,讓他直覺得一陣陣的惡心反胃。 可是還不能吐。 楊冽非常確信如果他在這種場合吐出來,眼前那個冷血的男人絕對會讓他在接下來的幾天里一直在這種可怕的日子里度過。 他有的時候會想起來到月光島之前自己的生活,然后恍惚的覺得,或許那根本就是一場夢,眼前真切的羞辱與痛苦才是最真實的,他本應該承受的…… 楊冽知道自己在被潛移默化著,甚至已經隱隱有些步入了心理學上斯德哥爾摩證的怪圈,可是卻無法阻止自己的墮落。 孤月的聰明和手段完全超出他的想象,在孤立無援絕對劣勢的處境之下,讓他逐漸沒辦法甚至是沒勇氣對他的每一個命令說“不”…… 于是他逐漸放開自己那根緊繃成一條細線的神經,牢牢抓著和孤月的約定,然后在不知不覺中,下意識地把自己交給他的調教師。 從這種程度上來講,孤月是這月光島上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他會鞭打他侮辱他懲罰他,可是因為最初見面時的條件,孤月卻不會做出約定之外更出格的事情。 孤月用套在手腕上的頭繩隨手把自己那頭銀色長發綁成一束順到胸前,慢悠悠地給自己盛了勺湯,并不說話。他悠閑地享受著他的午餐,偶爾像給寵物喂食一樣用筷子夾點兒什么遞到楊冽嘴邊。至于楊冽,他不需要知道他的主人送到他嘴邊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是他喜歡的或是討厭的。他只需要張開嘴吃下去就好了。 雖然此時此刻兩腮因為含了一上午的香蕉而酸痛不已,雖然胃口撐得仿佛被空氣填道了極限馬上就要爆炸的氣球一樣,但是只要他的主人把東西遞過來,即使什么也不說,這個看似隨隨便便的動作對他而言也是一個不可違逆的命令…… 楊冽慢慢咽下一顆黃瓜丁,似乎已經頂到喉嚨口的食物讓他忍不住用余光偷偷打量起孤月的動作——他實在是害怕孤月在給他往嘴里填一塊兒什么東西…… “知道么,其實你應該感謝我這一上午對你用的是香蕉而不是橡膠?!本驮跅钯嵝牡跄懙囟⒅略率直鄣臅r候,被盯著卻仍舊優雅進食的男人忽然開口了,他的聲音哪怕在吃飯的時候也是仿佛不食人間煙火似的清冷,不帶威脅的聲音卻讓楊冽忍不住身體一顫……“如果是用那種東西的話,相信我,你現在已經無法再咽下任何東西了?!?/br> 楊冽想,他大概是真的斯德哥爾摩了。又或者,孤月對他的那些手段實在是奏效的,他正在被改變,并且連自己都能非常確切的感受到自己的逐步沉淪…… 就比如現在,聽孤月這么說,他心里竟然猛然騰起了一種依賴感…… 那是一種跟感激,溫暖和恐懼都沒有關系的一種感覺,單純而澄凈。 于是他像曾經孤月逼他做過無數次的那樣,彎下腰低頭親吻他主人干凈得一塵不染的鞋子,可是這一次,那動作竟然做得水到渠成般順利…… 并沒有人在拿著鞭子逼著他這么去做,只是因為某種他無法言語的依賴莫名其妙的拉扯著告訴他,或許這么做,才是拉近他與椅子上男人距離的唯一辦法…… 就算是在月光島之外的世界也是一樣,兩個強勢的人在一起,想要平靜生活,最后只能又一方后退一步。而楊冽覺得,他現在竟然已經開始愿意追尋著孤月的腳步,在人群中尋早那束特別的華麗銀發了…… 他甚至開始覺得他與孤月之間現在的這種關系才是正常的——他就應該跪在這個男人的腳下,任他驅使…… 這種可怕的想法驚出了楊冽一身的冷汗,可是他卻根本沒有辦法阻止它在腦子里逐漸生成,然后根深蒂固!…… 明明很可怕,可是楊冽卻沒法抗拒…… 他明明沒有被打破,他清楚的知道他的思維方式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他從前的生活每一幕都歷歷在目放電影一樣的清楚,可他就是像被人在靈魂上生生劈成了兩瓣一樣,在懷念從前生活和外面世界的同時,接納了現在這種生活狀態! 前前后后的生活和身份明明反差那么大,可是現在被這么簡單的捏合在一起,從前明明覺得難堪得難以忍受,可是現在卻變得如此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