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屈辱?學會忍受(7)是女人舒服,還是被男人cao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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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把楊冽一路帶到了面客區的一間SM主題的酒吧里。 剛剛入夜,月光島一天里最熱鬧的時刻即將來臨,晝伏夜出的牛鬼蛇神們也帶著內心深處強烈而隱晦的欲望,找心儀的地方尋歡作樂、放浪形骸。 這間主題酒吧一直是島上會員們比較喜歡的場所之一,六點剛過就開始陸續上人,等到了八點,幾乎就沒位置了。 孤月牽著楊冽逛過來,路不算短,楊冽一路上都恨不得自己能縮緊地縫里一樣不敢抬頭,腳上坡跟的鞋也穿不習慣,走起路來別別扭扭站都站不穩,楊冽幾次差點崴腳還得顧及著不能讓rutou上已經讓他疼到麻木的夾子被扯下來,他只覺得從小到大走過的任何一條路都沒像現在這么辛苦過,身體心理都備受煎熬。 可是后來,孤月回頭看見他瑟縮的樣子十分不滿意,鞭子抽下來,調教師命令他抬頭挺腰闊步而行,不允許他再回避任何人打量的目光,并要求必須跟每一個看向他的人回以禮貌的微笑。 他做不到,他們僵持在通玩休閑娛樂區、人群熙攘的主路邊上,孤月纏了兩圈的鞭子抵著他的下巴,說“做不到微笑,就跪在這里跟每個人打招呼說‘晚上好’?!?/br> 威脅通常是最粗暴有效的方式,因為楊冽知道,孤月既然說得出,就做得到。 強壓之下,他到底還是妥協了, 正視每一雙看過來的眼睛,扯著僵硬的肌rou,心里仿佛被捅了刀子,嘴上卻強自微笑。 他覺得每個人都會對他充滿鄙夷和輕視地品頭論足,可很快的,楊冽敏銳的發現,事情跟他想的不太一樣……周圍的行人根本就對他這一身打扮沒什么反應,看過來的目光多數是玩味的品評和習以為常的打量,就好像在他們眼里,一個肌rou男扮作女裝,也是司空見慣到不值得稀奇的事情。 所以,他讓我抬頭正視每一個遇到的人,是這個意思嗎?為了讓我知道他們對待這件事的態度? 楊冽想問孤月,可是孤月沒給他機會。 SM主題酒吧外面是浮夸的燈紅酒綠,兩個上身綁著龜甲縛,下身穿著紅色小裙子,頭上戴著兔子耳朵的女孩兒站在門口迎賓,楊冽來這里快兩個月,活動范圍有限,接觸到的也都是男人,他甚至一度以為這島上無論調教師還是奴隸,都只有男人。 乍然看見上身只綁著幾根繩子,下身裙子連屁股都蓋不住的大胸兔女郎,楊冽嚇了一跳,也不顧上孤月要求他跟每個人微笑對視的命令,進門的時候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唐僧過盤絲洞似的,半閉著眼睛緊跟著孤月就鉆進了酒吧…… 孤月回頭看著他青澀的反應,有點意外地挑挑眉,“迎賓都沒害羞,你尷尬個什么勁兒,以前沒有過女人?” “……有過?!庇惺怯羞^,可哪怕就是個各取所需的露水情緣,在床上坦誠相見的感覺,跟現在也是截然不同的。 當初的魚水之歡是各取所需,現在平白多看妹子一眼,他覺得是在占小姑娘便宜。 孤月帶著他在吧臺找了個順眼的位置,自己坐下來,倒是沒要求楊冽跪下,只是看著公共環境中格外拘謹的男人,忽然開口問他:“跟女人做shuangma?”孤月扯著把乳夾上的鏈子連在一處的牽引鏈,緩慢而不容拒絕地將男人拉向自己,他看著楊冽身不由己地跟隨著自己的動作一點點伏低上身,挨近自己,笑著又問道:“是cao女人舒服,還是被男人cao舒服?” “……”這簡直就是一道送命題。前者怕惹惱孤月而不敢說“是”,后者又怕孤月找茬說他撒謊而不敢說“不是”。他沉默了一會,腦子飛快地轉了轉,半晌后,謹慎而和順地說:“奴隸在上島之前,一直是個堅定的異性戀者,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彎?!彼迩宄粗略履抗饫飵еd味的打量,不自在地舔了下干燥的嘴唇,苦笑了一聲,“現在……奴隸怕是直不回去了?!?/br> “哦?”孤月放開牽引鏈,轉而扣住他的項圈,拇指壓在他喉結上,賞玩似的忽輕忽重地摩挲了兩下,“理由?!?/br> “我有了障礙,而您不會允許?!?/br>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孤月甚至已經不會再多追問他一個“為什么”。 抬手打了個響指,一直站在不遠處觀察這邊的調酒師立即上前,笑著寒暄,“難得大人您有興致到我們這來。想喝點什么?” 孤月往酒吧前面此刻還沒人的圓形小舞臺上看了一眼,對調酒師狡黠地眨眨眼,“你這兒年份最好的紅酒?!彼f著,意有所指地笑笑,“反正今天你們這兒有人請客?!?/br> 島上吃喝玩樂的二次消費占全島每年收益總額的近三成,島上各個娛樂場所也都分別劃到了各區里,算是四個區域除了買奴販奴收益外的另一個創收渠道。 這主題露骨裝潢浮夸的SM酒吧,現在是歸到西區玄明手下的產業。 今天上午的時候酒吧的社交群里有通知消息發出來,說玄明今晚會帶著奴隸過來,請到場的大家一起玩個小游戲,到場的所有人第一杯酒水全免費,算是他請客。 話既然放出來了,玄明也不是玩不起的。但這酒吧年份最好的兩瓶酒賣價都上六位數了,整個酒窖一共也就藏著那么兩瓶,孤月張嘴就要最好的酒,玄明不在場,酒窖里那兩瓶金貴的珍藏,調酒師是斷然不敢直接拿過來直接開的。 好在孤月說的是“你這兒”,調酒師就把這位的話自行打了個折,默認成了是在他背后的這些個酒架子上。 孤月嗜酒是月光島上下皆知的事情,調酒師雖然把要求打折,但也不敢怠慢,挑了酒架上平時用來撐門面壓陣的那瓶年份最好的紅酒打開了,簡單地醒了酒,擦了只精致的高腳杯直接倒了多半杯過去,“讓大人久等了?!彼f著,又轉眼看向楊冽,仿佛習以為常到再正常不過,連個盹兒也沒打,理所當然地就問楊冽,“這位小姐呢?喝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