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屈辱?學會忍受(1)忍受分兩種rou體的,和精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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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用一個清脆的響指結束了楊冽此刻的這個相當痛苦的姿勢——雙手撐地,雙腿分開與肩同寬跪在地上。頭下垂的線條要盡可能地跟上臂保持平行,腰背要端平跟手臂大腿成直角,更要命的是,撐得格外平坦的背脊上,脊椎頂端和尾椎上分別放著兩根燃燒正旺的兩指寬紅色蠟燭,那不是低溫蠟,鮮紅的蠟油落在皮膚,凝固的瞬間帶來短暫的灼燙,開始的時候恐懼的無法忍受,但受得多了,也就逐漸習慣起來。 二十公分高的蠟燭放在脊椎骨的兩端,沒有蠟托固定,身體晃一下蠟燭就要倒,倒了就是十下戒尺,打哪看心情,疼到什么效果也完全看孤月高不高興。 楊冽這么練了三天,從腰背臀腿到手心腳心到處都是微微腫著的檁子,到后來再這么打下去就影響正常行動了,陌涼就帶著藥膏去給他擦,藥膏是島上醫療區自己研制的,消腫化瘀簡直有奇效,戒尺打出來的紅腫睡一宿就能消去大半,第二天醒了什么都不影響,楊冽就在這種情況下,晚上推藥膏白天接著練,用了十天,在孤月的戒尺下,楊冽現在不僅能跪伏在地上不讓兩根蠟燭掉下來,甚至還能同時在脊背中間放一只倒滿紅酒的高腳杯,跪一個小時,蠟燭不倒,酒也不灑。 兩周之后,他在被調教師稱為“家具放置”的訓練里,已經能做到聽命擺成各種主人需要的物件的樣子,不言不語地保持靜止不動,生生把自己逼成一個有生命有呼吸的死物。 就像現在這樣。 二十公分的蠟燭燃燒得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融化的蠟油順著身體的曲線一路蜿蜒凝固,一道道紅痕不斷累加甚至落盡頭發和股溝里,而楊冽默默忍受了蠟燭的肆虐,撐著孤月兩條腿交疊著放在脊背上的重量,乳夾上掛著的兩串長鈴鐺始終沒響過一聲。 練到這個地步,吃過什么苦受過哪些罪,楊冽根本一點都不想去回憶,他不斷重復著日復一日的調教,學習新的項目或者加深之前的記憶,越來越麻木,甚至越來越習慣。 他甚至不排斥這一課的訓練內容。比起第一課時候無數次被打破的原則上的底線,僅僅是做做家具當當擺設,雖然會因為支持不住而吃苦頭,但這種忍耐性質的調教帶來的只有rou體上的痛苦,并不會附加心靈上的折磨。 蠟燭快融到底的時候,靠著沙發玩手機的孤月把腿從他背上放下來了,伸手順著楊冽尾椎上燭淚橫流的紅痕一路向下滑去,在接近后xue的時候,他明顯的感覺到手下的身體又一次戒備地緊繃起來——鈴鐺沒響,孤月笑了笑,手不再向下,放楊冽一馬似的,收了回來,一聲響指,解了他的禁,讓他去浴室把自己弄干凈。 回來的時候,孤月負手站在窗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斂著眉目盡量馴順地跪回去,剛才跪的太久了,膝蓋剛一碰到地磚就一陣刺痛,他不可避免地晃了一下又趕緊跪穩,皺著眉等待著孤月接下來的指示——繼續被這樣的訓練折磨,亦或是宣布這樣的訓練完成,他解脫了。 他的一連串動作引來胸前兩串鈴鐺簌簌作響,可直到鈴聲停下來,孤月卻恍若未覺地始終沒有任何表示。 蠟油落在身上刺痛,摳掉的時候也格外費勁,他洗澡清理的時間有點長,拿不準是不是讓調教師等得太久而引來不滿,他沉默地等了一會,可依舊沒有更進一步的指示,只好開口試探著輕喚:“……主人?” 他就跪在大落地窗邊上,外面就是從孤月這邊蜿蜒通向林外的小路,這條路來往的人通常都不多,午后的窗外顯得格外安閑靜謐。 孤月這才把視線從窗外收回來,落在了楊冽身上。他長發繞過胸前,側顏格外的好看,窗外投落樹影婆娑中,竟有些靜謐而安寧的意思,氣定神閑地對楊冽笑笑,突然問他:“冽,想出去走走嗎?” 孤月從第二課開始,偶爾會叫他的名字,這么叫的時候,語氣里總是帶著點兒在楊冽聽來如同撩貓逗狗似的寵溺和親近,但通常這種時候,都表示孤月的心情還不壞。 自己的調教師心情不錯是件好事,可楊冽懸著的心卻沒能因此而放下來—— 他不想出去。 從他來月光島直到現在,他一共只有半個月前那兩次走出這棟房子的經歷,沒出去之前他滿心憋悶困頓的渴望自由,但出去經歷了那兩件事之后,他對“出去走走”這件事就再提不起任何期盼。 但身不由己,是出去走走還是留在這里,他都做不了主,因而裝乖討了個巧,“聽主人的?!?/br> 孤月像撫摸心愛的寵物那樣,伸手一下下撫摸著楊冽的頭,他沒立刻給楊冽答案,反而用淡然閑散的語氣悠悠的說道:“在這一課開始的時候我就跟冽說過,忍受分兩種。一種是rou體上的忍受,就像你這些天來訓練的那樣。它跟服從是相輔相成的,也就是說,這是在你反復的服從,忍受,服從,忍受中磨礪出來的,它跟第一課相輔相成,所以很好達成目的,而我真正想讓你學會的,是第二種——對于精神上羞辱的忍受?!?/br> 孤月說道這里,故意停了一下,感覺著腳邊的身體因為最后一句話而渾身散發出戒備的氣息,孤月緩慢的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 所謂的精神上的羞辱忍受,大致來說,就是一種非rou體的,通過摧殘意志情緒思維而達到的一種精神上的傷害。它往往不會給接受者帶來疼痛,卻比rou體上的傷害更加難忍。 這道理很簡單,每個人都會有情緒,就算情緒感情再遲鈍的人,某種特定因素下刺激到他,他一樣會發狂。像楊冽這樣曾經養尊處優高高在上的世家少爺,自尊和驕傲幾乎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對他而言,將這些東西從身上生生剝離碾碎,遠比最血腥殘暴的鎮壓收效更甚。 而很顯然,孤月在這方面非常精通。 楊冽聽完就變了臉色,他沒說話,自己有意識地強行展眉,卻把頭垂的更低了。他早知道會這樣,從孤月宣布第二課開始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這不可能僅僅是rou體上的忍受那么簡單…… 但他除了硬著頭皮往前走以外,沒有任何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