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始?學會服從(18)好好伺候哥幾個,伺候的好,不為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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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奴隸做不到?!睏钯砰_交疊背在身后的手,干脆也不勉強自己了,破罐破摔消極反抗,伏低身子,跪在地上對孤月彎腰請罪道:“您罰我吧,楊冽認罰?!?/br> 言下之意,這事兒我肯定不做了,你怎么罰我都接著,付出多少代價我都愿意。 什么冷靜理智,去他媽的。 玄明偏頭看了孤月一眼。 東西兩區的首席交換了個意料之中、正中下懷眼神,玄明瞇著眼睛皮笑rou不笑地給了孤月一個“這下你滿意了”的表情,攤攤手,“本來是我的游戲,卻又變回了你們東區的家務事——嘖,行吧,家務事我再看著就不合適了,走了?!?/br> 他說著,終于從沒骨頭似的狀態中站直了要走,路過楊冽身邊的時候,彎腰饒有興致地用平直的視線端詳俯身不動等候發落的奴隸,意味深長地感嘆,“果然還是日子太淺,還不知道——你們孤月大人,有些逆鱗,是不能碰的?!?/br> 能不能碰,反正事已至此。 玄明一走,自知此時不能善了的楊冽把心一橫,腰身向下壓得更低,手撐在身側,額頭觸了地,“……請您處置?!?/br> 孤月從半躺的姿勢坐了起來,看著面前深深跪伏、剛惹了事又一副認錯態度良好、聽憑處置樣子的奴隸,“理由?!?/br> “沒有理由,就是做不到?!币驗檫@個姿勢,楊冽聲音聽起來有點沉悶,“從舔營養糊的時候開始,有外人來時我完成度不高,您只等他們走了才對我施罰,當面什么都不說——從那時起我就知道,您一定非常不喜歡在外人面前下面子。都不愿意讓外人看到奴隸的不堪,當然更不會高興奴隸在有其他人在的時候違抗您……我知道我剛才的行為犯了禁,但是……我實在做不到?!?/br> “連在一個人面前自慰你都做不到,有朝一日,你的主人要你面對一群人褻瀆的時候,你該如何?” 楊冽聽出了調教師所說的“主人”,不是指孤月自己,而是楊東霆。 但以后如何,脾氣上來,沖動是魔鬼,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主人,我沒想過?!?/br> “那你現在想想?!惫略缕鹕碜叩剿媲?,踢踢他腦袋示意他直起身來,楊冽順從地重新跪直,孤月勾著他的下巴讓他抬頭,動動手摘了一直掛在項圈上的那塊圓形金屬牌。 那東西隨著項圈一起被掛在了他脖子上,起初不知道是什么,后來楊冽洗澡的時候自己對著鏡子看,發現正面一側是鐵灰色的卷云紋的新月圖騰,空白出來的那部分刻著一串數字,背面則是一組識別條碼。 楊冽隱約能猜到這是個象征奴隸身份的東西,那卷云紋組成的新月圖騰是孤月的標志,旁邊的數字大概是他在月光島上的奴隸編碼。 這東西挺沉的,墜在項圈環扣上像個小鎖頭,拿下來的時候,楊冽呼吸都跟著輕快了一瞬。 孤月拿著摘下來的編碼牌看了一眼,隨手把玩道:“知道這是干什么用的?” 既然會這么問,那就一定不止是簡單的象征身份用途,楊冽身心俱疲,沒了兜圈子了心思,“求主人明示?!?/br> “親身體會一下,你就知道了?!彼吐曊埱?,孤月卻不肯這么直接地告訴他,男人把牌子收了起來,踢了踢他腿間被忽略后有些委頓了的小家伙,“不是心里有火么,外面跪著去,冷靜冷靜?!?/br> ……孤月竟然把他罰到了外面去跪著。 楊冽不知道該哭該笑,也摸不準孤月這樣到底是饒還是罰。 比起種種懲戒手段,沒有任何加碼的罰跪簡直是最輕松的事情了,可是因為孤月的住處外面沒有院子,他按著命令跪在大門臺階下,就相當于是跪在大庭廣眾里了。 這會兒日漸西沉,月光島一天中最熱鬧的時段即將開始,孤月這地方雖然偏僻平時來的人少,但這個時間,通常也會形形色色的人偶爾經過。 赤身裸體地在公共場合罰跪,對剛剛因為拒絕玄明而犯錯的楊冽來說,這似乎也是個合情合理的懲罰。 周圍偶爾有人經過他就緊張羞恥,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就精神緊繃,門外步道磚粗糲,比屋里一樓大廳冷硬的地磚更難捱,楊冽從五點半一直跪到了快九點,跪得渾身打顫冷汗如雨,本來完成了一天的訓練體力就已經被折騰得差不多了,這會兒體力幾乎消耗殆盡,楊冽覺得自己撐不了多久了,再跪個一時半刻,可能就要倒下去了。 楊冽猶豫著要不要求饒,他想喊著試試,可心里也知道整棟別墅正面玻璃都對著這條路,他什么狀態孤月一定有數——明明知道得清清楚楚卻不肯松口,他怕自己開口求了也沒用。 正猶豫著,小路盡頭一陣嘈雜粗獷的談話聲由遠及近,楊冽精神又緊繃起來,他盡量穩住已經開始搖晃的身體,低著頭屏住呼吸減弱存在感,聽著幾個越走越近的男人交談—— “玄明可是夠狠的,盡頭送醫療區那奴隸你看見沒有,身上都快沒好皮了!” “玄明是什么背景你不知道嗎?都說那是老爺子的私生子呢,怎么鬧都有人給兜著不是?” “話說回來,玄明雖然手段狠,但好歹每年績效都能達標。要我說,北區的那位才是個混不吝的,拋開北區全年整體情況不說,但說時夜自己——一年折在他手里的奴隸得有多少?分給他五個訓練結束能有兩個上拍賣臺就不錯了,咱們隊長今年初不還隱約聽老板說了一嘴?說是跟著凌家老爺子干了這么多年,還頭回見到年底分紅一分錢拿不到、還得往外倒給島上賠錢的首席!” “現如今這四個區的首席里,我看就南邊兒的破曉是個靠譜的,奴隸要是能跟著他,也算是個運氣好的?!?/br> “哼,那可也不一定。今天被玄明抽到醫療區那奴隸,聽說原本不就是要分給破曉的嗎?結果破曉不在島上,才給了玄明暫時幫忙帶著——那奴隸上輩子怕不是滅過整個銀河系,這輩子才這么倒霉?!?/br> “行了別說了,前面馬上到‘那位’的地盤兒上,被聽見背后議論他們幾個,指不定又要鬧幺蛾子,上次三隊的那個誰,不就是喝多了不小心當著‘那位’的面夸了一句‘你怎么長的比女人還美’,沒多久就被挖出他睡掛牌奴的黑料,不僅被罰了錢趕出島,臨走還被打斷了一條腿——這樣的以后還哪個傭兵組護衛隊的能要啊,簡直是生生被斷了謀生的活路了?!?/br> “對對對,不說了不說了,都特么是祖宗惹不得,這巡察一天累都累死了,趕緊到前場挑個順眼的奴隸溫香軟玉的讓他伺候著好好泄瀉火、放松放松才是要緊事?!?/br> “老子還要找上次那個叫小圓的小sao貨,臥槽那浪的,光聽著他浪叫我都要射出來……” ……后來的yin詞穢語不堪入耳,楊冽避無可避聽得滿心厭惡,正拿定了主意等他們走遠了他就去求孤月讓他進門,誰知那幾個嘴上越說越沒譜兒,眼看著要靠交談來一波高潮的下班傭兵看見他,卻站住不走了。 “哎呦,這怎么回事?怎么在這兒跪著?” “這身材在島上奴隸里還真是少見,夠辣夠勁兒,老子喜歡!” “誒誒誒,你們快看,他項圈上可沒有編碼牌!” “臥槽?還真是……你們去前場找奴吧,我今晚上就要這個了!” 楊冽原本還能強自按捺著只當他們是圍在自己身邊的一群蒼蠅,可第四個人說完話就朝他伸了爪子,這就無論如何都忍不了了。 “——滾?!睏钯抗馍?,出口竟格外冷然強硬。 只是眼前這幾個雇傭兵,在月光島干保全工作已經好幾年了,什么規矩都懂,什么樣的事兒都見過,就楊冽這么個奴隸的一句話,沒人會放在眼里。 “依我看,這個品質比前場那些看著好多了,都別去前場了,先可著這個玩,玩的不爽在過去找別的不遲?!卑l現他脖子上沒編碼牌的那個男人說著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頭發,眼里欲望猙獰不加掩飾,“勸你知道點好歹,好好伺候哥幾個,你伺候的好,我們不會為難你,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