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始?學會服從(14)您就不能對我稍微放點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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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孤月輕而易舉原諒了他。 可身體里插著個瘋狂震動的東西練器械的這種情況,加不加罰,對楊冽來說,差別也不大。 跟按摩棒磨合的過程枯燥漫長,孤月沒那個耐心一直在健身房里陪他曬太陽,在他終于堅持跑了五分鐘卻又摔下來之后,孤月從儲物箱里翻了個計時器扔給他,對筋疲力盡的奴隸說道:“我說的每天一個小時健身,這一個小時是指你待在器械上的時間。至于每天練什么,我不規定,你可以自己選擇,但像你這么摔下來又拖拉磨蹭不肯上去的時間是不作數的。計時器你自己拿著,再摔下來摁暫停,重新開始練的時候再打開,什么時候滿一個小時了,你的健身任務就什么時候結束,當天所有其他訓練順延?!?/br> 孤月說著,彎腰捏著他的下頜抬起來,指尖觸到的皮膚汗涔涔的,男人臉上透著些運動中被按摩棒折騰出的潮紅,連睫毛上也沾了點汗水,看上去濕漉漉的,難得看起來有點脆弱的韻味兒,“你可以自己完成嗎?如果做不到,我可以讓陌涼來看著你?!?/br> 楊冽順從地仰起頭,喘息著,跟調教師對視片刻后閉上眼,因為克制著某些強烈的情緒,聲音聽上去格外低沉,“……不需要別人看著。奴隸自己可以,主人?!?/br> “有自覺是好事,但是要提醒你,”孤月說:“一旦訓練任務順延,就勢必會影響占用你的休息時間。是睡眠時間縮短還是整夜休息時間全部取消,都取決于你的完成度——不想一天24小時得不到喘息地連軸轉,勸你不要在這里耽誤太多時間?!?/br> 孤月說完就走了,剩下楊冽一個人,跪在地上穩了穩情緒和體能,撐著站起來的時候,他猶豫的目光在健身房的各項器材上逡巡了一遍,偌大的健身房大型器械齊全,但擺在地上零零碎碎諸如啞鈴健腹輪壓力器之類的東西也有,屋子里沒別人了,他其實可以找些讓自己不這么受罪的東西來快速完成這一個小時。 可是他猶豫了一下,眼神甚至有些貪婪地從角落架子上那些不用跑跳坐臥、站著動動手臂就能完成的小器械上轉了一圈,最終還是打消了取巧的念頭。 深吸口氣,最終還是上了跑步機。 他不敢放水,屋子里雖然沒人,但必定有監控,取巧無異于多找麻煩。 也不想拖延偷懶,因為每天夜晚睡眠至關重要,耽誤一天的休息日后就會陷入死循環。 更不能失去孤月的信任,調教師給了監控之下的自由,擺明就是存了看戲和試探的心思,他可以在調教中控制不了破罐破摔地反抗,但不能踩著線去擼調教師的虎須。哪怕是存著玩弄的信任,也可以積少成多,成為日后他保全自己的籌碼。 前前后后的事情,各中厲害,楊冽想的明白,也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恢復性訓練要從那個哪些器械開始練起。所以咬著牙開了跑步機和計時器,跟自己較勁。 孤月在一樓大廳后面角門的監控室里看了楊冽一會,從調成一張大畫面的組合LED屏前站起來,似是滿意地笑了笑,“還算是個聰明的?!?/br> 陌涼和云池也都在監控室,陪在一旁的陌涼看楊冽撐著抖到不成樣子的兩條腿一連做了五個史密斯深蹲,再次從器械上下來,暫停了計時器半跪著喘息休息,微微皺眉,有點遺憾,“只是照他這個節奏,怕是要練到中午了?!?/br> “我給他那個按摩棒的電量怕是撐不到那時候?!迸聴钯齺韥砘鼗厮さ谷悠餍涤峙榔饋淼膭屿o鬧得孤月嫌吵,云池走過去一邊關掉監控室里的音響設備,一邊對向孤月請示道:“先生,要去給他再換一個嗎?” 孤月搖頭,鬢角的發絲落下來勾到了脖子上,他順手撩起來別回耳后,那動作有點嫵媚的風情韻味兒,不過深知孤月是個什么屬性的兩個下屬卻立即垂下了眼睛,看都沒敢再看一眼…… “不用了?!贝故致犆?,陌涼和云池聽到他們家大人說:“第一天,就讓他適應適應吧?!?/br> 云池眼皮兒跳了跳,嘴上應“是”,卻忍不住跟陌涼交換了個眼神,心里難免腹誹:以前調教的奴隸,怎么沒見您也讓別人“第一天,適應適應”來著?這究竟是有了賭約所以另眼相待,還是這個奴隸本身,就格外對您的胃口? 兩個常年跟著孤月的小跟班心有疑問,但不敢真說出來。電光火石間,感受到云池目光的陌涼迅速地給了云池一個只有彼此能懂的眼神,隨即挑了挑眉,無聲地回答同伴:我估摸著,后面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 ………… 不出云池預言,楊冽練夠一個小時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如果不是屁股里夾著的按摩棒沒電了,他大概連午飯時間都趕不上。 將將地趕在下午調教開始之前洗了澡吃了飯,直到重新回到調教室里跪下的時候,楊冽兩條腿都還是抖的。 孤月把他后xue里已經停擺的軟硅膠抽出來,帶出了一點腸液跟潤滑液混在一起勾出的曖昧銀絲,孤月隨手把那濕漉漉的東西在他臉上蹭了蹭,揶揄道:“動作慢得連按摩棒都不愿意伺候你了。明天讓云池給你換個更持久一點的?!?/br> 楊冽現在回想起來在健身房的一上午簡直是場噩夢,甚至要比在調教室里煎熬更不如了,聞言忍不住苦笑,“您就不能對我稍微放點水嗎?” “沒有對比就不知足是吧?”今天有新貨上島,雖然這次這批人不歸東區接手,是要統一劃到南區給破曉管的,但各區首席們照例要去把控奴隸們的品質,加上南區的首席調教師破曉近日正好不在島上,接貨的事情就變得比往日繁瑣了些,孤月跟西區的玄明和北區的時夜三個人在貨物碼頭折騰了一中午,這會兒整個人都有點懨懨的困倦,斜倚進沙發里,懶洋洋地瞇著眼睛笑了笑,對楊冽勾勾手指,“過來?!?/br> 本來距離也沒兩步遠,楊冽依言膝行過去,孤月抬腳踢踢他的胯,“站起來?!?/br> 此刻孤月手邊沒鞭子也沒其他工具,楊冽摸不準他想干什么,謹慎地垂著目光站起來,手臂始終按規矩在背后交疊著抓住胳膊肘,聽見孤月接著吩咐,“挨近點——再近?!?/br> 直到他的小腿抵在了沙發上孤月才滿意,在沙發上換了個姿勢,一手撐在扶手上慵懶地支著下巴,一手跟把玩個物件似的,握住了他半硬的分身,隨手taonong。 細致微涼的手心乍然帶來異樣的刺激,楊冽只覺得頭皮一炸,膝蓋一軟差點又跪了回去…… 孤月的手有多厲害,這二十幾天來,他早就無數次地親身領教過了。 他再難受的時候孤月也能幾下把他擼得站起來,他反反復復被痛感和快感糅雜的刺激折磨著,疼到極致無法解脫,爽到極致也無從發泄。 孤月禁止他高潮,二十幾天的嚴令,他憋的太狠了,哪怕心里抵觸著不想,但身體卻無時無刻不在對他抗議著本能被拘束的憋悶,以至于哪怕像今天這樣,明明按摩棒折磨了他一上午,他卻也能在前后沒著落的機械式挑逗中被逼出需求和欲望,哪怕洗了澡吃了飯,現在按摩棒被抽了出去,也沒辦法迅速地將情緒和欲望平復下來。 本來已經是欲壑難填的狀態,突然被孤月加一把火,楊冽的欲望幾乎立即就在調教師力量的手里脹大著挺硬起來。 孤月指紋輕淺而細致,緩慢揉弄在欲望頂端打圈兒輕輕摩擦的時候,那種周到、綿密而柔滑的觸感,總會給他一種溫柔的錯覺,他喉嚨發干,小腹像是著了火,不受控制地想要更多,欲望上青筋猙獰凸起,頂端難以支持地吐出一點晶瑩的滑液來,大腿根因為緊繃而打著顫,幾乎控制不住地,就在孤月手里本能地向前頂了一下—— 孤月的指甲輕輕刮弄著他的馬眼,沒生氣,倒是撩起眼皮兒來仿佛帶著些誘惑的眸光看他一眼,“想要?” 楊冽屏著呼吸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胯間,如果不是顧及著孤月的禁令,他幾乎現在立即就可以射出來。但調教師當前,他殘存的理智還記得要盡可能地避免給自己找麻煩,因而嘴唇生理性地輕輕顫了顫,沒說出話來,只重重地點了下頭。 孤月看著他忍無可忍又重新再忍的樣兒,玩味兒地笑了笑,放開手的同時,戲弄地在他幾欲發泄的欲望上扇了一巴掌,理所當然地說道—— “忍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