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始?學會服從(9)溫柔的對待你,是一種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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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命令翻過身仰面平躺在地上的時候,楊冽才從孤月格外清冷的臉色中反應過來,他似乎惹惱了他的調教師。 但孤月根本沒給他過多的反應時間。 他剛躺好,甚至沒來得及緩口氣兒,孤月一腳已經踩在了他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慢慢的施力、碾壓,灌滿水正瘋狂想排泄的腸道感受到的壓迫逐漸增加,最開始的時候,楊冽挨著孤月的臉色,雙手還能摳著地毯拼命咬牙忍耐,但隨著孤月緩慢而不可違逆的施加壓力,鞋釘擰得肚子皮rou生疼,毫不留情的踩踏也逼得腸道疼如刀絞。 可是卻無法宣泄。 沒被如此對待過的人,大概永遠都無法體會那是中怎樣的感覺。 楊冽難受得白了臉,渾身都在冒虛汗,看著踩著他肚子蹂躪踐踏的調教師,那雙染滿痛苦卻一直堅定的漆黑眸子里第一次有了懇求,他本來以為這種痛苦已經是極致了,可在對上他眸光的時候,孤月卻挑著眉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接著抬起了腳—— 楊冽以為這非人的折磨結束了。 可是下一瞬,打破了他一切苦中作樂的幻想,孤月抬起腳,緊接著又一腳狠狠踏在了方才踩過的位置上! 這么一下子,跟方才緩緩施加壓力帶來的痛苦又截然不同。 孤月踩踏的瞬間,楊冽就已經扭曲了五官慘叫出聲——那是他平生第一次在人前叫的如此凄慘無助。幾乎出于自保本能的,在他反應過來之前,雙手已經抓上了孤月踩在他肚子上的腳。 他連呼吸都是抖的,被腹中絞痛折騰得話都說不出來,也顧不上看不孤月了,他雙手死死抓著孤月長靴之下的腳踝,他甚至已經不去考慮此刻蝦米似的艱難向上弓著身子抱著另一個男人的腳的樣子有多不堪多下賤,滿腦子剩下唯一的念頭就是試圖讓他把腳挪開,可看似纖弱的調教師竟然紋絲未動,那作惡的腳甚至警告似的更加重了幾分,鞋釘仿佛攆在了他腸道上,清冷而妖冶的眸子里一點感情也沒有,聲音冷的好像可以將人逼進寒潭:“放開?!?/br> “不……別這樣?!睏钯冀K干澀的眼睛里幾乎被逼出了水汽,生理性的氤氳模糊了他的視線,但立刻又讓他習慣地瞪大眼睛忍了回去??赡请p眸子里再沒了之前的理智和自制,幾乎轉瞬就被痛苦和乞求填滿了。 他渾身顫抖滿臉哀求,可是從始至終,孤月不為所動。 “你,放開?!惫略乱蛔忠活D地緩慢重復道。他明明有一百種方法能讓楊冽放手,可偏偏就這樣任楊冽抓著自己僵持著。 長久的沉默。 安靜的調教室里只能聽見楊冽偶爾不由自主的痛哼和下意識克制的拒絕,孤月不再說話,楊冽卻呼吸零亂。 沉默中,這三個字就好像禁咒,走馬燈似的在楊冽腦子里來來回回地轉,短短幾十分鐘內被反復折騰磋磨的神經越發脆弱,不斷累加的疼痛中,終于似是再也經不起這樣反復的愈演愈烈的痛苦,可僵持中多少緩了點神的楊冽也明白,踩著他的孤月的確有的是時間跟他這么耗下去,消耗不起的人,只有他一個。 所以良久之后,只能違背本能地顫抖著松開手,轉而又一次死死摳著身下的地毯,指甲轉瞬就摳劈了一個,指縫的嫩rou露出來,含混著絲絲縷縷的血跡和瞬間的刺痛,楊冽終于把頭撇到一側,死死的抿住了嘴唇。 仿佛是在回應他,孤月將腿微微抬起,再重重落下——又是一腳,仍舊是踩在柔軟的腹部。 楊冽的慘叫幾乎壓不住了,身體好像蝦米一樣向上彈起,再向死魚一樣重重疊回地面。 非常痛苦。 痛苦到他根本說不出話來。 400毫升的灌腸液此刻盡職盡責地發揮著作用,不用踩踏陣陣刀鉸似的痛楚都極為難忍,何況在此之前,養尊處優的楊氏大少從未受過如此對待。 他從來不是一個逃避痛苦的男人,他從前連對別人示弱都不肯,更遑論乞求??删瓦@么連一上午都不到的時間,孤月就幾乎把他曾經一切的堅持都打碎了…… 當這一切超乎他想象的痛苦不可逆轉也無法躲避的時候,他的這些“從來不”好像都成了一個可笑的笑話。 荒唐得不值一提。 看著楊冽扭曲的五官,孤月咧嘴輕輕笑了起來。那笑容刻薄而嘲諷。他挪動著右腳在楊冽的腹部四處碾動,動作緩慢而沉重。他看著楊冽痛苦的表情,有點冷酷的沉迷欣賞,“原本我是想用手來幫你做這一步的,用那種比較溫和的方式幫你清理干凈,以免給你的第一次灌腸留下陰影??墒?,因為你剛剛的不遵從,所以現在,我剝奪你這項權利?!?/br> 在楊冽腹部碾動的高跟長靴用更重的力量踩了一下,接著重復著剛剛碾動的動作,孤月勾著幽深冷漠地的眸子,涼薄地笑,“我原本就可以像現在這樣粗暴地對待你。溫柔的對待你,是一種特權——我隨時可以收回?!闭f著,抬腿,又是重重的一腳踩踏下去。 “呃??!”楊冽難受得眼前發黑,痛呼有了再一再二,再三再四的時候就仿佛經過了鋪墊越發放得開,他總是想抬手去抓孤月的腳,卻又不敢再妄動,疼的狠了拳頭只好發狠地砸地面,那咚咚的悶響聽上去甚至比他的叫聲還要凄慘,可是對一切都像是事不關己的調教師就是不為所動。 走投無路進退無門中,幾乎已經被痛苦折磨到絕望的楊冽想著孤月說的話,突然就希望……他可以用手。 哪怕用點力氣的揉一揉摁一摁也可以,手掌總好過帶著鞋釘的高跟皮靴…… 他已經在不斷的妥協了,后退的每一步都跟孤月計劃中的節奏嚴絲合縫地吻合,可孤月卻猶覺不夠。 頸肩銀發纏繞的調教師下頜驕傲地微微抬起,垂著眼皮看著腳下痛苦的。那神色高高在上,臉上細致而冷淡的輪廓明明生冷得不近人情,瞳孔顏色非常淺的眸子卻仿佛掌控著一切,連目光都結成了細密的網,隨著視線罩住獵物,不容其掙脫一般,“想讓我溫柔的對待你么?那么,你需要努力來換取這種特權?!闭f著,又是一腳…… 在整個說話過程中,孤月一直在給楊冽施加痛苦和壓力,每一次尾音落下,伴隨而來的就是一陣讓人無法忍受的痛苦。 到后來,楊冽已經沒有有理智再去控制著自己不要反抗,但當他的雙手剛要抓住孤月的時候,立即就是比剛才更勢大力沉的一腳,霎時的痛苦直接逼得他連抬手的力氣都消失殆盡。反而,他如果能控制著自己忍耐一下,不企圖去掙扎反抗,踩踏的力度就會稍微減輕…… 反反復復的折磨似乎永遠沒有盡頭,到孤月說完最后一句話之后,楊冽幾乎已經脫力了,他整個人都仿佛是從水里撈出來了,渾身冷汗順著身體往地毯里滲,在劇烈痛苦中被激出的本能求生欲卻讓他勉強摸清了孤月的套路…… 他終于不再反抗了,兩條胳膊軟軟地放在身側,連孤月腳再度落下來的時候,連身體也沒力氣再弓起,所能對抗痛苦的唯一方式,也剩下了咬牙違背本能地克制著將頭扭到一邊。 咬著牙,閉著眼,逃避。 時間像是被無限拉長了。 不斷累加的痛苦也永遠無法熟悉。 楊冽忍著,熬著,感受著在不再掙扎后,調教師逐漸放輕的動作,滿心都是對自己的嘲諷,可唇角卻連一個苦笑也扯不出來…… 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孤月像是終于踩夠了,滿意了,總算肯饒過他,收回腳,轉而從褲子口袋里抽出一方自己常帶在身上的白絲絹,走到楊冽面前,半蹲了下去。 感受到腹部壓力驟然消失的楊冽剛試探著睜開眼睛,看他抬手,下意識地以為仍不滿意的調教師要一個巴掌扇過來——可他是真的不敢再躲了,只下意識地猛地閉上眼睛,渾身緊繃著僵硬地被動等待臉頰襲來火辣辣的痛楚,但等了半晌,卻只等來了柔軟織物落在額頭的細致觸感…… 輕輕的擦了擦楊冽額頭不斷滲出又倒流進發際的冷汗,孤月迎著他七分疑惑三分迷茫的目光,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似的,彎了下眉眼,似乎對他此刻的表現表示滿意,“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