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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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有多遠?沒有人能說出個具體來。 因為它可能對有些人來說很漫長,對有些人就很短暫。 顧淮的人生不過剛開始十七年而已,他的永遠,是漫長的。 余下的漫長人生,不會喜歡顧則。 顧則猶如被按下暫停鍵,整個人站立著,一言不發,一動不動。 如果心碎有聲音,顧淮耳邊應是轟隆隆的巨響。 如果理智崩潰被展示,顧淮應該學會不對野獸露出脆落脖頸。 顧淮走到自己臥室前,只差一步,就能回到屬于自己的空間。 “哥哥,我們以后還能像今天之前那樣嗎?” 顧則語氣淡淡的,像是在問今天的天氣怎么樣。 哦,出太陽,還行。 哦,下雨啊,不錯。 其實不管它刮風還是下雨,這不過是接下來聊天的敲門磚而已,沒什么實際意義。 顧淮覺得顧則是真的臉皮厚,他真的以為今天的事情都能被輕輕揭過嗎? 他沒有回頭,手把在門把手上,說道:“不能,明年夏天,大家都分道揚鑣?!?/br> 什么血脈親情,什么兄弟羈絆,也是需要維系的。不是那么的無堅不摧,被傷害也緊緊貼在一起,笑臉相迎。 高考后,離開家讀大學,從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今日種種,跌入時光長廊,再也不被憶起。 顧淮是這樣想的,也準備踐行下去。 顧則問了,他也就毫不遮掩地答了。 “嗯,知道了?!?/br> 顧則語氣平淡,沒什么波動。 顧淮覺得這句話很耳熟,不就是他之前說過的嗎? 他轉動門把手,進臥室,轉身關門的時候,門縫插進一只手,緊接著門被大力推開,他被推得向后倒去。 顧淮踉蹌了幾步,沒有摔倒。 高大的顧則站在他面前,房間里沒有開燈,顧淮感覺自己被籠罩在一片黑霧里。 這片黑霧,明亮的只有顧則的眼睛。 顧則嘴唇緊閉,拖著他的手將他摔在床上。 顧淮整個人被砸到柔軟的被子上,背部還是有些悶痛。 “顧則...你!” 顧則像是瘋了一樣,拉開他的衣柜,拿了什么東西出來。 顧淮本想讓他滾出去,看到他手上拿著的皮帶后,后知后覺地往門外沖去。 顧則瘋了,他不要和他呆在同一個房間。 要離開,要逃走。 顧則太熟悉顧淮了,也太熟悉他的房間,甚至于,他連哥哥衣柜里面哪個地方裝著內褲都知道。 他動作迅速,顧淮剛跑到門口又重新被拖回。 顧淮費力掙脫,他房間的門開著都沒跑出去。 被摔,被撲倒,他再一次被壓在男人的身下。 “顧則,你不要發瘋!”顧淮大聲道。 顧則笑,“哥哥知道我是瘋子就好?!?/br> 顧淮還沒得及說下一句話,嘴里就被塞了東西,是內褲被團成一團塞進他嘴里。 顧則真的瘋了,堵完他的嘴,還拿皮帶反捆他的手。 顧淮趴在床上,瘋狂扭動著,雙腿亂蹬。 “唔嗯嗯...”嘴被內褲堵住,說的話也被盡數堵在喉嚨里,成為只被自己知曉的詞句。 顧則坐在床邊,看著他掙扎的模樣。 父母不會回來,顧則對顧淮又有絕對的體力壓制,只要邁過心里的坎,就真的可以變成瘋子。 顧淮被堵住的嘴里溢出憤怒聲音,正在努力翻身。 太過于氣憤,翻個身都用了一分鐘的時間。 門是開著的,窗戶也開著一半,晚風吹進來,身上倒不覺得冷。 反正心早已冷了,皮囊什么的,就不那么重要了。 顧淮心冷,顧則也同樣如此。 顧淮往另外一邊的床邊爬去,邁著腿奔向房門外。 跑第一次,跑第二次... 被抓回第一次,被抓回第二次... 顧淮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次,又被多少次摔回床上。 顧淮漸漸連翻身都沒了力氣,顧則仍一臉輕松地坐在床邊。 “哥哥,永遠都不喜歡我嗎?” 本來將自己埋在枕頭里的顧淮,抬起了頭看他,然后緩慢又堅定地搖頭。 永遠,永遠不會喜歡。 行動有時候比言語更有力量。 很好,顧則點著頭,心里的坎總算可以跨過了。 人生得意還是該盡心盡意,今天他沒喝酒,但采到一朵艷麗的牡丹。 牡丹不像玫瑰帶刺,伸手的時候不會被扎,就是心會痛。 這朵牡丹的刺長得很隨心,你對他好時,他就收了回去;你對他不好時,就一根根地冒出來,將人的心刺得滿是窟窿,鮮血直流。 顧則很痛,顧淮也很痛。 顧則是心痛,顧淮是手腕痛。 皮帶邊緣硌著手腕上的軟rou,紅痕遍布。 不過這手腕上的痛很快就不算什么了。 顧則上了床,抓著他后腦勺上的頭發,在他背上印了一個吻。 “沒關系,哥哥,我永遠喜歡你?!?/br> 說完這句后,顧淮那已經有些干澀的xue再次被進入。 一場未經過同意的性愛,顧則強暴了他的哥哥。 顧淮在被摔上床的時候就有所察覺,但真正經歷時,還是被干得嗚嗚直哭。 沒有潤滑,后xue的yin水和jingye早已流出凝固。 捅開它,cao爛它。反正沒有永遠。 沒有親吻,只有用勁地揉捏。 腰,臀,胸前,手臂,大腿。留下印記,通通留下印記。反正沒有永遠。 沒有技巧,只有撞到底地插弄。 哥哥不需要快感,他也不需要快感,反正沒有永遠。 只要野獸似的交合,忘記所有,記住抽插就好。 夜晚還漫長,月亮高懸在墨黑的天空中,星星稀少。 窗簾被吹起飄蕩,臥室的門半開著。 顧淮的注意力轉移又被拉回。 頭皮被扯得陣陣發痛,后xue已經麻木的沒有知覺。 顧淮不知道被cao了多久,只知道xue里被射滿jingye,后背上也有jingye,甚至于兩個奶頭有,臉上,嘴里都有。 他昏了又醒,醒了又被cao昏。 夜為何這么漫長,天是不是不會亮了? 如果天不再亮,他之前掐住顧則脖子的時候,應該用點力。 被玩壞時候的無意識舉動,應該貫徹到底才對。 如此,便不會有現在。 惡魔時不時還在耳邊低語。 “哥哥,說你喜歡我?!?/br> 搖頭,cao弄。 如此,循環往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