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套套的妙用
那一晚,蘇合切身體驗到了什么叫精盡蟲亡,他離當場去世就差那么一點,被兩個雌蟲一前一后夾著榨精,是個雄子都受不了。 更要命的是,做的過程中陸朝和陸暮還莫名其妙地較起勁來了,一個從后背抱住勾著他又親又咬,一個正面騎乘夾著他的roubang動作又快又狠,蘇合只能邊哭邊求饒,求陸朝時陸暮就舔著他的腺體威脅,求陸暮時陸朝就一坐到底死死夾著不動,做得蘇合最后一點力氣都沒,只能任由兩個雌蟲來回挑逗親吻,被占盡了便宜。 在那之后蘇合懨懨的休息了幾天,收禮物收到手軟,24小時都有蟲伺候著,但即便這樣也彌補不了他酸軟發虛的rou體。蘇合扶著腰暗暗發誓,以后絕對不能搞3p了,再來幾次他怕是要變成蟲干! 在家待了幾天,蘇合實在受不了陸朝和陸暮那餓狼一樣的凝視,準備回學校避一避。 再次來到學校,似乎是因為比賽臨近,校內的氛圍都緊張了不少,往日蟲來蟲往的教學樓都沒什么蟲,大概是都集中在cao場或者訓練基地了。 今天天氣不是很好,天空陰沉沉的,陣陣冷風吹過,凍得蘇合不得不抱緊了胳膊。 現在正值夏季,蘇合怕熱,早早就換上了輕薄透氣的裙裝,紫色格紋短裙下是兩條光裸細長的白腿,平日里這副打扮是沒問題的,好看又清涼,但到了陰雨天就顯得有些難挨。 望著外面陰沉晦暗的天空,蘇合心里開始打鼓。 糟糕,忘記帶傘了,千萬不要下雨啊…… 蘇合伸手將被風吹亂的碎發別到耳后,獨自一蟲快步走出食堂,身影顯得凄涼又可憐。 最近因為模擬生存賽,那幾個平常和蘇合玩得來的雄子都跑去訓練了,這才導致了蘇合一個蟲來食堂吃飯的悲劇。 走到半路時,天空中突然打了個閃,四周圍的一切都在瞬間被照得發白,又在瞬間迅速黯淡下去,過了幾秒便是一聲震耳欲聾的巨大雷聲,蘇合被嚇了一跳,面色也有些蒼白,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嚇的。 蘇合的祈愿終究還是落空了,雷鳴的開幕式已經結束,夏日的暴雨頃刻間襲來,密集厚重的雨點從高空傾瀉而下,墜落到建筑物和地面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這場雨來得又快又急,來勢洶洶沒有半點前兆,把來不及躲避的蘇合澆了個透心涼。 等到好不容易跑進教學樓,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濕了大半,白色短袖襯衫因為沾了水而呈現半透明的狀態,緊緊貼著皮膚,隱約還能看到胸口處還未完全消褪的吻痕,單薄的百褶裙吸附在大腿上,勾勒出曼妙迷人的腰臀曲線,裙擺滴答滴答往下淌著水,透明的水滴順著大腿滑落,一路蜿蜒而下,最后積聚在鞋底。 蘇合皺著眉一臉苦惱的表情,他現在渾身都濕漉漉的,又冷又難受,每走過一步都會在地上留下一個濕答答的水印,配上他那張艷麗精致、勾人心魄的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水妖上岸了。 距離蘇合不遠處的一個角落里,烏泗借著陰影的遮蔽悄悄觀察著蘇合的一舉一動,他之前便注意到了在暴雨中艱難前進的蘇合,對方那一頭淡金色的長卷發實在太有辨識度了,成年前的蘇合就已經是全校出了名的美蟲,成年之后,更是成了無數雌蟲輾轉反側的執念,烏泗也不例外,他甚至要比其他雌蟲都更早地喜歡上了蘇合,作為那一年的入學新生代表,烏泗早早地就注意到了蟲群中那個嬌小可愛的身影,蘇合就像是一塊閃閃發光的寶石,即便混在一堆石子里也絲毫無法掩蓋自身的光芒,他是那么的與眾不同,只是靜靜站在那里,便無聲無息霸占了烏泗的每一寸心房。 在認出雨中的那個模糊身影后,烏泗抓起雨傘就往下沖,只是距離實在有些遠,等他拿著雨傘下到一樓時,蘇合已經站在了走廊里。 烏泗握緊手中的雨傘,目光灼灼地盯著蘇合胸口處那兩個凸起的奶尖,他咽了下口水,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蘇合同學?”烏泗將雨傘藏在墻角,恍若未覺地從角落走出,他驚訝地看著全身都快濕透的蘇合,貼心地拋出一個建議,“要不要先去醫務室休息一下,那里有毛巾和熱水,擦一擦會舒服點?!?/br> 突然被叫住名字的蘇合怔愣了一瞬,在看清對方是個比自己高了一頭的雌蟲后,他不可避免地緊張了起來。 但是烏泗說的建議聽起來很不錯,他現在渾身發冷,要是不趕緊擦干身上的水,過會兒肯定會感冒的。 蘇合怯生生地看了烏泗幾眼,忽然感覺對方的樣子有些面熟,烏泗適時報出自己的名字,蘇合呆愣著眨了眨眼,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 他想起來了,烏泗之前每個學期開學時都會幫他搬新書來著,算得上是半個朋友。 弄明白對方是誰后,蘇合卸下防備,乖巧地跟在對方身后向著醫務室走去。 烏泗從柜子里找了塊干凈的毛巾遞給蘇合,蘇合先是用毛巾擦干了臉和脖子,接著胡亂擦了擦半濕的頭發,一頭淡金色的長發被弄得凌亂極了,脖頸處還有被毛巾摩擦出的淡淡紅痕,看起來像是被誰狠狠欺負過似的,又可憐又誘惑。 烏泗的呼吸停滯了幾秒,他迅速轉過身,不讓蘇合看到自己悄悄鼓起的褲襠,“身上也擦一擦吧……我記得衛生間應該是有臺洗衣機的,要不你先把濕衣服脫下來,在床上躺會兒,我去幫你把衣服烘干……別感冒了……” 濕衣服穿在身上確實難受,蘇合思考幾秒,最終還是敗給了干干爽爽的被子床鋪,他低低應了一聲,慢慢伸出手開始解衣扣。 烏泗緊緊閉著眼努力壓抑住心中旖旎的幻想,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聽到蘇合用嬌嬌軟軟的聲音撒嬌道:“烏泗,衣服我放在椅子上了?!?/br> 烏泗嗯了一聲,側著身后退幾步拿走衣服,借著拿衣服的空檔,他順勢瞄了眼床上,蘇合這會兒已經躺在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半點春光也沒露出,烏泗再次垂下眼,抱著衣服去了衛生間。 洗衣機自帶洗衣消毒烘干多種功能,烏泗把衣服放進去,想了想又起身去外面找了個一次性紙杯,接了點熱水。 “蘇合,要不要喝點水暖暖身子?”烏泗把水放在床邊的柜子上,他裝作無意地看了看蘇合,正巧看到對方為難又糾結的表情。 蘇合現在好像是光著的…… 烏泗怔了一下,一股熱意從脖頸涌上頭頂,“抱、抱歉!” 他立刻轉過身,蹲下身雙手捂著眼,把自己的視線捂了個嚴嚴實實。 烏泗的反應實在太夸張了,蘇合忍不住發出幾聲輕笑,安慰道:“沒事啦,謝謝你?!?/br> 烏泗聽后臉紅得更甚,心里一半是羞愧,一半為蘇合的親近而感到雀躍。 短暫的安靜后,烏泗主動找了點話題聊起來,他知道自己這會兒不該留下,可是身體卻仿佛被吸住了似的,不自覺地想要離蘇合近一點、再近一點。 一開始他是背對著蘇合蹲在地上的,想著只要說說話就好,光是聽到蘇合的聲音就滿足了,可慢慢的,他忍不住轉了身,想要看看蘇合的樣子,等聊到起興后,他得寸進尺地趴在床頭,一邊討好地笑著,一邊貪婪地嗅聞著空氣中那一縷微不可查的香氣。 是玫瑰的味道啊…… 烏泗的目光開始變得迷離,回答的話語也有些心不在焉,他甚至都沒注意到自己的發情期已經悄悄提前到來。 蘇合好笑地看著他,惡作劇的念頭一個接一個往外冒。 自從嘗過了被寵愛的滋味后,蘇合就變得愈發大膽了起來,他并不清楚自己的魅力有多勾蟲,但他試過只要簡單的招招手,陸朝就會像被迷了心智的傀儡一樣爬過來,順從而迷戀地捧著他的手親吻。 每一個愛慕者都不例外。 無論陸朝,陸暮,還是姚云欽,哪怕是沒有上過床的黎華,都對他言聽計從,無底線地寵著愛著。 蘇合本就是個好奇寶寶,在周圍蟲的溺愛下有時會做出點大腦不在線的行為,比如那次綁架,比如和姚云欽的視頻,再比如前幾天的三蟲同床,明明是可以拒絕的,但出于種種心思他還是選擇了放縱。 也許這就是幾千年來蟲族一直奉行一雄多雌制的部分原因吧,雄蟲好奇愛玩容易惹事,卻又沒有相應的能力保護自己,如果沒有足夠多的雌蟲看著護著,早晚會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看著烏泗從一開始的拘謹不自在,慢慢變成現在這副為自己著迷的樣子,蘇合忍不住有一丟丟得意,他大著膽子把右手從被子里伸出去,輕輕柔柔地碰了碰烏泗的鼻子,然后趁對方反應過來之前迅速縮回被子里。 烏泗的神情更加迷茫了,濕漉漉的眸子專注而癡迷地盯著蘇合,在視線看不到的地方,他下身的內褲已經被yin水浸透了大半,硬梆梆的jiba別扭地貼在小腹上,guitou頂端的小孔在一刻不停地往外滲著yin水。 對此毫不知情的蘇合一邊忍著笑,一邊歪著頭佯裝可憐,“我好冷啊,你能抱抱我嗎?” 烏泗仿佛被巨大的驚喜砸昏了頭,他的臉紅得發燙,想要答應卻又怕嚇到蘇合,試圖拒絕卻又舍不得,結結巴巴地發出幾聲毫無意義的音節,看著蘇合充滿期待和好奇的眼神,他干脆丟棄了表面紳士的偽裝,匆匆踢掉鞋子,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側躺在蘇合身旁。 蘇合也側過身子,和烏泗面對面躺著,軟著聲音央求道:“你再靠近點嘛,我還是好冷?!?/br> 烏泗的心跳得飛快,他死死咬著牙不敢發出半點聲響,只傻乎乎地點了點頭,用比蝸牛還慢的速度靠近著蘇合。 對方的動作實在太小,蘇合轉了轉眼睛,嘟著嘴委屈道:“你抱著我好不好,我手指尖都凍得都快沒有知覺了?!?/br> 聽到心愛的小雄子被寒冷所擾,烏泗也著急起來,可是雌雄有別,蘇合甚至一開始都不記得他的名字,貿然親近會不會被討厭……烏泗猶豫再三還是伸出了胳膊,隔著被子將蘇合虛虛抱住。 比起被討厭,他更不想看蘇合受凍,嬌弱的小雄子才剛淋了雨,如果不好好暖暖身子的話,一定會生病的。 蘇合動了動小腳丫,他說冷也不完全是借口,被雨水淋過的身體想要單純靠被窩暖和起來是需要時間的,蘇合已經忍耐了好一會兒,可手腳還是冰涼,他又不想用身體其他部位去捂熱,只好利用下身邊的雌蟲啦。 蘇合緊了緊身上的被子,盡量不讓身體的其他部位接觸到冷空氣,他慢慢伸出手,然后把冰涼的小手貼在烏泗因害羞而泛紅的脖子上。 唔,好暖和! 蘇合開心地瞇起眼,繼而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你把褲子脫了好不好,幫我捂捂腳嘛?!?/br> 烏泗忙不迭地點頭,經過實踐證明,蘇合的手真的是非常涼,一想到可憐的小雄子在被窩里都受著凍,他就心疼得恨不得現在就買個電暖氣片來。 電熱毯也行。 烏泗迷迷糊糊想了著有的沒的,動作快速地脫掉褲子,只留下一條黑色的內褲貼在身上,他豎著并起雙腿,在蘇合探出腳丫時順從地張開腿,用柔軟溫熱的大腿內側軟rou緊緊夾住蘇合的腳,用體溫溫暖著對方冰涼的小腳丫。 蘇合開心地瞇起眼,時不時挪一挪手腳的位置,努力汲取著烏泗身上的每一點溫度。 等到手腳已經暖得差不多,估摸時間衣服應該也快洗好,蘇合就準備趕蟲了,他慢慢縮回四肢,用無知懵懂的聲音說道:“已經暖和了很多,謝謝你……話說、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我聽老師說,雄蟲不能和雌蟲靠得太近的,你知道為什么嗎?” “老師他們總是把雌蟲說得很壞,可我沒覺得啊,烏泗就很好嘛?!?/br> 烏泗愣了一下,渾身像是石化了似的動彈不得,原本雀躍欣喜的心一下子被恐慌覆蓋,聲音也變得有些顫抖,“我……” 烏泗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被夸獎本來是應該開心的,但當他的行為配不上這份榮譽時,每一句夸獎都沉重得仿佛是來自法官的質問。 他真的好嗎?如果是,他現在就不應該躺在床上。 盡管是蘇合開口在先,但他確實也有趁蟲之危的心思,蘇合什么都不懂就算了,可他不是,雄雌蟲之間那點事沒做過還沒看過嗎,小電影小黃書什么的可沒少收藏,再說了,直到現在他屁股都還流著水,這會兒說什么狡辯的話都白費。 “烏泗?”蘇合眨眨眼,好心地為他開脫道,“怎么了,是在擔心上課的事情嗎,我會和老師解釋的,不會給你算曠課的?!?/br> 烏泗怔怔地望著蘇合,盡管直覺告訴他蘇合的話有點不對勁,但他還是偏執地信任著蘇合,對方是那么體貼,這個時候甚至還在關心他…… 烏泗的鼻頭有些發紅,眼眶也紅了一圈,他明白自己此刻該走了,再不離開的話,萬一被老師發現他做過什么絕對會被開除。 可是……他真的好舍不得…… 烏泗努力睜大眼,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強烈的情緒落差加速了發情期的爆發,他的臉頰開始不自然的泛紅,一種特殊的香氣從他后頸的腺體中散發出來。 相比于雄蟲,雌蟲的信息素味道要淡上許多,即便處于發情期也聞不到太大味道,等雄蟲反應過來時,往往已經身處雌蟲的狩獵范圍之內,身體的情欲也會在不知不覺間被挑起,最后無奈妥協。 蘇合這會兒還沒聞出來有哪不對勁,只是覺得烏泗的反應看起來有些危險,他隔著被子推了推烏泗,催促對方趕緊從床上滾下去。 烏泗全身的肌rou都繃緊了,在發情期的影響下,他開始本能地尋求雄子的氣息,而在他的身邊,剛剛好有一位已經成年的漂亮雄子,剛剛好也正是他暗戀的對象。 年輕的雌蟲哪里抵抗得了雄子的誘惑,烏泗掙扎了一會兒,很快就淪陷在發情期帶來的欲望之中,他翻身下壓,騎在蘇合身上俯身索吻,兩只手抱住蘇合的頭饑渴難耐地親吻索求。 毫無防備的唇齒在烏泗的兇猛進攻下潰不成軍,只抵擋了幾秒便失守城門,濕熱的舌頭擠進柔軟稚嫩的口腔,用力搜刮著每一寸內壁。 蘇合的嘴巴又甜又軟,烏泗只嘗了一口就再沒法停下來,理智徹底崩斷,對雄子的占有欲和愛欲如同決堤的洪水翻涌外泄,他用力吮吸著蘇合的雙唇,舌尖勾著蘇合的小舌糾纏不放,兩只手也不安分地摸進被子里,在蘇合光溜溜的身體上來回撫摸挑逗。 蘇合發出嗚嗚的拒絕聲,但烏泗對此絲毫不予理睬,他扒下蘇合的內褲,火熱的手掌完全包裹住軟趴的性器,然后慢慢擼動。 脆弱的下身被對方握在手心,蘇合發出一聲絕望的嗚咽,更令他難堪的是,烏泗只擼了幾下他就有感覺了,性器逐漸變得硬挺,身體也慢慢變得燥熱了起來。 為什么會這樣…… 點點淚水從蘇合的眼角滑落,他只是單純地想要戲弄下這個看起來傻乎乎的雌蟲,怎么莫名其妙自己就要被壓了呢? 舌根被吸的發痛,唇瓣也有點破皮,過于激烈的舌吻甚至讓他難以呼吸,蘇合用力推搡著烏泗,全身都在扭動使勁,好不容易才爭取來一線喘息的空間。 蘇合聳了聳鼻子,面色變得十分難看,他怎么也沒想到隨便抓一個雌蟲捉弄竟然就那么巧地碰上了發情期,一個發情期的雌蟲啊,除非他現在后背能長倆翅膀,不然怎么都沒希望跑路了! “蘇合……”烏泗壓低聲音哼哼著喚道,他的下身早已濕得不成樣子,混沌的大腦也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一切行為全憑本能。 他本想現在就掀開被子和蘇合親熱,但對方死死抓著被沿,他怕傷到蘇合也就不敢用力,只能眼巴巴看著,隔著被子擺動腰肢試圖勾引。 蘇合用手抵著烏泗的胸口不讓他靠近,但這么做也只能拖延一小會兒時間,等再過一會兒,發情期的勁頭上來了,雌蟲可不會管雄子怎么想,只要能zuoai什么事他們都能干出來。 “不許留印,還有,要戴套?!碧K合咬了咬下唇,瞪著烏泗說道。 既然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zuoai的命運,那蘇合也只好從其他方面著手,首先第一點就是不能留下吻痕,如果被陸朝和陸暮發現他在外面搞雌蟲,他一定會被再拖上床體驗把3p的,本來就沒緩過來,再榨就真成蟲干了。 第二便是戴套,套套好啊套套妙,只有有了這個,即便是發情期的雌蟲也不會被標記,沒有標記就更不會懷孕,到時候做完拔rou就跑,什么責任都不用負。 烏泗皺著眉頭不想答應,盡管此刻他的智商已經歸零,但他本能的知道這兩點不是什么好條件,如果答應了會失去很多快樂的。 蘇合看他不答應委屈得又開始掉眼淚,抽抽搭搭地別過臉不想理他,烏泗一下子就慌了神,低著頭討好地去蹭蘇合的的下巴,見蘇合還是不理他,烏泗也有些急了,手腳并用地把蘇合從被子里挖出來抱在懷里。 “我答應、我都答應,不要不理我……”烏泗妥協道。 避孕套、抑制劑、光腦,堪稱當代雌蟲出門必備三件套,不管是出于哪種原因,避免被標記也好、壓制發情期也罷,或者干脆就是跟風,總之,大部分的雌蟲衣兜里都會有這三樣東西。 烏泗伸長胳膊把褲子從地上撈起來,手摸進褲兜里,里面有兩樣東西,一支抑制劑,和一片避孕套,烏泗想都沒想就偷摸把抑制劑隔著包裝捏碎了。 他現在不需要這個東西,一點都不需要。 烏泗用牙齒撕開避孕套的包裝,猶猶豫豫地往蘇合的roubang上套。他不太想這么做,可他才把蘇合惹哭了,這會兒哄還來不及,哪里敢再做陰奉陽違的事。 勉強替蘇合套好套套,烏泗便再也忍不住,一手扶著roubang一手扒開xue口,腰身慢慢下放,將roubang一點點吃進去。 蘇合閉著眼發出幾聲呻吟,第一次開苞的rouxue格外緊致,緊閉在一起的軟rou被roubang毫不留情地破開,分離的腸rou緊緊包裹著粗長的roubang,自發蠕動收縮著,又舒服又刺激,爽得蘇合忍不住抓緊了床單,喘息的聲音越來越軟。 烏泗皺著眉,后xue被破開的感覺有些難受,但比這更難受的,是沒法直接接觸到蘇合的roubang。盡管以如今的科技水平避孕套已經可以做到薄若無物,但實際體驗后烏泗簡直氣得想殺蟲,都他媽的虛假宣傳,異物感簡直不要太明顯,要不是蘇合就在他身下躺著,烏泗還以為自己是被什么同款橡膠按摩棒給插了。 那冰涼的溫度,粗糙的觸感,無論哪一點都讓烏泗氣得快要發狂。 “嗯啊……繼續啊……”蘇合不滿地催促道,他突然發現套套這個東西還挺好用的,戴著不會有太大感覺,但是插進xue里后會稍微減弱一點快感的刺激,對于承受力較低的蘇合來說,弱化后的快感程度剛剛好,踩在比承受線高一丟丟的位置,既滿足了追求刺激的心理,又不會刺激過頭,弄得自己神志全失。 烏泗咬著牙開始起伏腰身,濕軟的腸rou用力絞緊體內的roubang,試圖夾破外面那層薄膜品嘗里面的真實味道,但這個避孕套質量實在太好,試了幾次沒能成功,也沒能如想象一般把套套從roubang上揪下來,最后烏泗只能忍耐著那種強烈到無法忽視的異物感,強迫自己上下起伏。 他不斷催眠自己體內這根就是蘇合的roubang,并支愣起耳朵努力捕捉蘇合的每一聲喘息和呻吟,單純的活塞運動無法讓他感到絲毫快感,哪怕體內被塞得滿滿的,身體依舊感到無比空虛,后xue又饞又癢,yin水流個不停,粗長的roubang每次都能頂進軟彈的生殖腔內,可依舊帶不來半分快感。 “唔嗯……好舒服……再快一點……啊哈……嗯……好棒……”隨著烏泗蹲起動作的加快,蘇合忍不住發出了更多的嬌吟,連續不斷的快感從下身蔓延到全身各個部位,比泡熱水澡還要更加舒服和愜意。 蘇合喘息著,兩手摸上烏泗的胸口揪了揪他的兩個rutou,得到愛撫的烏泗加快了抽插的動作,期望得到更多獎賞。蘇合哼哼唧唧地瞇著眼,漂亮的小臉上滿是意亂情迷的媚態,嫣紅艷麗的眼尾勾蟲心魂,光是看一眼就能激起雌蟲的無限欲望。 靠著聽叫床和舔顏,烏泗勉強支撐著自己保持速度繼續抽插后xue,后xue的異物感在不斷削減著他的情欲,而蘇合的呻吟和美貌卻又是最好的催情劑,他突然想到小學時期的一類變態題目,一個游泳池同時放水和抽水,問什么時候游泳池的水能放滿。 烏泗感覺自己現在就是那個游泳池,套套就是那個出水口,不僅嘩嘩漏水,還附帶提神醒腦的debuff,烏泗想要催眠自己什么都不管玩命騎乘都不行,大腦清醒得都有些痛苦,偏偏身體卻饑渴空虛得像個黑洞,只有蘇合的手指能帶來一點點安撫。 蘇合當然注意到了烏泗的異樣,對方胯下那根大jiba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射過一次,要是云欽他們,這會兒小腹上的jingye都能勻開做潤膚露了,蘇合拿腳趾頭猜都能想到這種戴套的zuoai雌蟲一點也不舒服,不過那又怎樣,蘇合才不在乎雌蟲能不能爽,他自己做得開心就好。 “嗯……好舒服……” 這場單方面快樂的情事已經快到尾聲,為了能讓自己再舒服點,蘇合掐準時機用力擼了一把烏泗的jiba,跟擠牛奶似的,瞬間就有好多好多乳白色的jingye從jiba里射出來,還好蘇合有先見之明,擼的時候是朝著旁邊方向擠的,不然現在肯定要被射一身。 前面的射精同時帶動了后xue的高潮,腸rou陣陣痙攣,無規律地突突跳動,死死絞緊體內的roubang,roubang頂著生殖腔口噴射而出,一股股jingye被避孕套攔下來,半點都沒有進到腔體里。 高潮過后蘇合發著愣緩了一會兒,烏泗呆呆地保持著騎乘的姿勢,雙眼無神,神情萎靡。 “沒有……沒有……”毫無征兆地,烏泗眼中忽然落下兩行清淚,他嘴里擠出幾聲咬牙切齒地低語,表情憤恨得仿佛要殺蟲。 蘇合被他嚇了一跳,凝聚出一縷精神力正準備安撫,正在這時一股無形的氣場突然從烏泗身上爆發出來,強力的沖擊吹飛了周圍的一切雜物,但身處下方的蘇合卻毫發無損。 精神力暴動的危險氣息在空氣中蔓延,蘇合后怕地咽了下口水,雙手攀上烏泗的脖頸慢慢抱住對方。 烏泗的暴走依舊在持續,骨骼發出噼里啪啦的爆響,聽得蘇合的心跟著一下一下地顫。 “次拉——” 烏泗后背的衣物發出一陣撕裂的響聲,兩片纖薄的翅片從肩胛骨的位置伸出展開,在接觸到空氣后迅速硬化,邊緣變得無比鋒利。 蘇合害怕地縮了縮手怕被劃傷,卻被烏泗一把按住,看著對方完全失去焦距的雙眸,蘇合沒敢反抗,先是用精神力嘗試安撫,而后怯怯地張開嘴,瞄著腺體的位置一口咬下。 大量獨屬于蘇合的信息素從傷口位置灌入到腺體中,烏泗體內的血液發生了奇妙而復雜的化學反應,精神暴動被迅速鎮壓。 過了許久烏泗才終于回過神,他低頭看了看緊緊抱在懷里的蘇合,一種滿足的欣喜涌上心頭,背后兩片半透明翅膀歡快地扇動著,毫不掩飾地表達著他此刻的雀躍。 蘇合撅著嘴從烏泗懷里掙脫出來,一臉的不開心,他赤著腳下了床,將掛在腳腕的內褲提起穿上,腳步輕盈地走進衛生間,把已經洗好烘干的衣服從洗衣機里拿出來。 烏泗安靜地跟在他后面,站在衛生間門口一臉迷茫,雖然搞不清發生了什么,但并不妨礙他裝模作樣地偷看蘇合、啊不,是欣賞雄主的美好身姿。 白皙滑嫩的肌膚看著就手感很好,腰肢也細得一只手就能攬在懷里,兩條又長又直的腿更是讓蟲心猿意馬,恨不得當場抱住舔一舔。 蘇合先是套上襯衫,從下至上一粒一??酆每圩?,而后彎腰開始穿裙子,兩條腿先后邁進裙圍里,然后提起拉上拉鏈,調整腰圍。 推開擋在門口的烏泗,蘇合從床底找出鞋子,穿上后再捋一捋頭發,就準備離開。 “雄、雄主……”一種被拋棄的恐慌感壓迫著烏泗的神經,他伸出手想要挽留,卻被蘇合躲了過去。 “你把這里收拾一下,別讓別的蟲看出來?!闭f完,蘇合砰地一聲關上門,頭也不回地奔著校門口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