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是哥哥先不要我的(補彩蛋:狐兔沒營養小童話回歸!熱烈歡迎!)
曾握瑜大致預感到他走后家里可能要亂一陣了,下了飛機,他特意直到搬進租屋安頓好自己了,才將手機開機。此時美國已是半夜,國內更是日夜更替了一輪,手機屏幕暗下沒幾秒,立刻響聲不止,曾握瑜吃著泡面,滑開看了眼——十幾通未接電話,以及幾十條未讀信息,他沒有馬上點開來看,不想影響吃飯的心情,就在他想把手機放回桌面時,一個國內的電話頂了過來。 “嘖?!?/br> 是家里來的電話,曾握瑜放下杯面,看著手機電話一直響,半天過去了,他才終于點了接通鍵。 “喂,阿瑜啊?!?/br> 電話那頭是秦愿的聲音,聽起來甚是著急。曾握瑜喝了一口水,不緊不慢地回道: “mama,怎么了?我剛剛到地方,準備稍微睡一會兒后再給家里打電話?!?/br> “那個阿瑜啊,你……”秦愿欲言又止,沉默空隙中,曾握瑜似乎聽到了對面嘈雜的背景音,以及若有若無的尖叫,“你是不是,沒有把要走的事情跟凡凡提過???” “啊,好像是,忘了?!?/br> 這回,曾握瑜能清楚地聽到背景里的尖叫聲,以及東西砸碎的聲音。 “是mama不好,mama沒有告訴你,凡凡他、他、他不太接受得了身邊人突然不見,特別是親近的人,我上次有說過,他精神上有一些問題,昨晚回來后知道你已經離開了,之后就……鬧了一天了?!?/br> “哦這樣,那麻煩mama幫忙我勸勸吧?!边h離戰場的曾握瑜一點也不關心這些,他手指沿著杯子邊緣畫圈,無所謂地道,畢竟秦愿打這通電話,也不可能以為真的能把他叫回去,“爸呢?” “……啊,阿嶸在勸凡凡呢,我本想說實在不行,把凡凡送回醫院吧,不過你爸不愿意……” “嗯。mama還有其他事嗎?我這兒半夜了,挺困的?!?/br> “哎哎,你……你先睡吧,哎,不好意思啊,我跟你說這些干什么呢,沒給你添負擔吧,阿瑜你好好休息,好好學習就夠了,這里交給我和你爸吧?!?/br> “謝謝mama,mama再見,代我跟爸爸問聲好?!?/br> 曾握瑜放下手機,一身輕松。 曾握瑜來早了不少時間,生活事宜比他想象的好辦理,接下來的日子閑著也是閑著,他便在瀏覽學校網站的時候報了個暑期的workshop,再過一個星期,他就會進入人生的下一個階段,結交新的朋友,開啟新的生活,和從前說再見了。即使在這里的四年大學結束,曾握瑜也不一定會回去,大概率會在美國過一輩子,項凡雖然很難對付吧,可正常的時候,也算是他前面生活中最舒服的部分,此后就讓往事隨風,世界這么大,還找不到一個正常的項凡替代品嗎。 所謂臭味相投,曾握瑜在上主題為“美國文化”的workshop第一周,就交上了一個與他同期的ABC朋友李凱文。李凱文是個相當會玩的,且浸yin于開放文化下,他玩得比曾握瑜更野,男女不忌,年齡也沒上限,最上交過一個當時五十多歲的女炮友。曾握瑜是稍微有點看不起李凱文的,覺得他來者不拒,行為很低端,初時,他仍保持著清冷挑剔的風格,雖然會跟李凱文出去玩,比如酒吧,以及一些紅燈區,但也只接受李凱文安排來的陪酒,至于帶回去陪夜,他直到開學為止,都還沒有發生過。一天,李凱文實在忍不住了,在學校食堂與曾握瑜進食時,湊近他問道: “你在等什么?” “什么等什么?” “e on,我安排的人,你全都看不上,你究竟喜歡什么樣的,我非常好奇?!?/br> 曾握瑜腦子里突然出現了項凡的臉,白皙脖子往下是清瘦的鎖骨、柔軟平坦的胸rou、比男人多rou的腹部與屁股、總是顫巍巍的小巧rou莖,以及雙腿間隱秘的白嫩rou花。曾握瑜皺了下眉,用叉子挖了一勺土豆泥,卻沒有吃。 “哇哦,你想到了什么?為什么突然表情如此恐怖?!?/br> “沒什么?!?/br> “你還沒告訴我,你喜歡什么樣的,我就不信我弄不到?!?/br> 曾握瑜抬眼看了一下李凱文,放下叉子道: “我喜歡……柔弱但是強勢、羞澀但是色情、普通但是特別的?!?/br> “什么?”李凱文攤開手搖了搖頭道,“這世上存在這樣的人?” “你不是說你不信弄不到嗎?” “男的女的?” “都可以?!?/br> 李凱文點點頭,良久,他一打響指道: “OK,雖然我覺得你可能是在耍我,但是我接受這個挑戰,你等著?!?/br> 曾握瑜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兩周后,李凱文神神秘秘地把曾握瑜叫了出去,也沒說去哪兒,只是徑直將他載去了郊區的一棟別墅中。 “這是我前女……哦不,前前前……”李凱文掰著手指,顯然自己也數不清了,他表示了放棄,一叉腰道,“總之,我能隨意使用這個地方,今天將會在這里舉辦一個party,到時候我向你引薦一個人?!?/br> 一個小時后,別墅中擠滿了人,一部分是李凱文各階段玩得比較好的同學,一部分是他在各類場合認識的人。曾握瑜只認得一些,除去同為大學同學的,再來便是李凱文帶他介紹過的幾個。 “嗨,這是安吉。安吉,這是我同你說過的曾握瑜?!?/br> 曾握瑜拿著杯子靠在吧臺上,從上往下打量了一遍被李凱文搭著肩膀的人。安吉是個戴著眼鏡的女孩子,看起來有亞洲血統,皮膚白皙,長著一張娃娃臉,兩腮帶著點嬰兒肥,她有一頭略微卷曲的黑發,扎著低低的馬尾。 低眉順目的緊張樣子,有些項凡的影子。 曾握瑜被自己的這個意識憤怒到了,他放下杯子,向前一步捏住了安吉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安吉有些害怕,大大的眼睛在鏡框后微微顫動。 “你們認識一下,我還有些事?!?/br> 李凱文覺得自己找對人了,曾握瑜的樣子在他看來是非常滿意安吉的,他路過曾握瑜時,快速在他耳邊說道: “還是個處,你小心點玩?!?/br> “你、你好?!?/br> 安吉的中文很生澀,她一出聲,曾握瑜的憤怒降下去了些,這聲音與項凡天差地別。曾握瑜從安吉的側臉往下撫摸,手指最后在鎖骨處來回搔弄,他口袋里有李凱文一早給他的二樓某間臥室的鑰匙,他再次快速掃了一眼安吉,抓著她的手腕,將她帶上了樓。 “直、直接開始嗎?” 安吉絞著手指,掃視了一圈暗黃色燈光的臥室,床頭柜上擺著幾樣情趣玩具,看得她不禁吞咽了一下。 “嗯?!?/br> 曾握瑜實際性致不高,他往床上一坐,拍了拍自己兩腿間的床單,想看這個安吉是怎么做到他之前所提出來的三個要求的。安吉一手拆掉了自己的馬尾,她手發著抖解開了上衣的口子,脫到只剩一套內衣為止。這是一整套的內衣,蕾絲花邊,看著非常精致昂貴,安吉爬上了床,分開腿坐在曾握瑜大腿上,兩手往后解開了胸罩。眼前的胸脯軟綿膨大,沒了胸罩的支撐,布丁一樣往下暈染了一些,雖大,卻不下垂,有點像是包媛的rufang。 曾握瑜不經意在心里比較著,他的手被安吉抓起,握在了其中一只胸乳上??粗砧]什么反應,安吉有些急,她抓著曾握瑜的手在胸脯上毫無章法地又按又揉。 “??!” 曾握瑜突然翻身,將安吉壓在了身下,他咬了一口安吉的乳暈,隨后坐起身,一手挑開了遮蓋女xue的薄布。安吉的體毛較多,棕褐色的毛發覆蓋住了整個女xue,看不清具體的樣子,曾握瑜拇指摸上她大yinchun的皮膚,一按,一揉,毛發增加了皮膚的粗糙度,怎么摸,手感都沒有項凡的來得好。項凡這一塊的皮膚上幾乎沒有毛發,因此兩片厚鮑肌膚柔軟順滑,曾握瑜每次干他之前,都會忍不住用牙去咬、去磨,將它磨紅、留印,再一沖到底。 嘖。 曾握瑜松開手,跨下了床,往自己身上套上了外套。 “怎么了?” 安吉拿被子蓋住身體,半仰起身不解地看著曾握瑜。曾握瑜回頭瞥了安吉一眼,什么也沒說,反手將房間鑰匙扔在了床上,而后徑直出了臥室。 “嘿!嘿嘿!等等我!”李凱文一直在樓下注意著,他看到曾握瑜把安吉帶上了樓,以為自己一次便正中紅心,然而才沒幾分鐘,曾握瑜卻衣冠整潔地下來了,他趕緊追了上去,想問個究竟,“怎么這么快?” 曾握瑜本不想搭理,可李凱文窮追不舍,他頓了一會兒,停住腳步,只得轉過身來,面向李凱文。 總不能說看著安吉,他完全沒有欲望吧。 “到底怎么了?” 李凱文極其不解,滿臉的好奇。 “她是處,你知道的?!?/br> 曾握瑜語焉不詳,聳了下肩膀道。 “哦——我懂了,”也不知道李凱文懂了些什么,這理由都是曾握瑜現找的,只聽他又一打響指,道,“你喜歡有經驗的,我太懂你了,處總是——好多麻煩事,fine,等著哥哥我再給你找一個?!?/br> 曾握瑜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先行回家了,一到家,他一下砸了好幾個杯子,喘著粗氣抱頭蹲在一地碎片中。項凡這個人就像是陰魂不散的幽靈般,總是時不時出現在曾握瑜的腦子里,每次、每次、每次都是那么得不合時宜,他就不信了,項凡有什么特別的,他一定找得到一個,能把項凡從他的腦子里踢出去的人。 幾日后,李凱文再次神神秘秘地塞給曾握瑜一張房卡,曾握瑜看了一眼,還是家挺高檔的酒店。 “今晚八點,”李凱文指了指房卡道,“這里有你想要的?!?/br> 曾握瑜握緊了房卡,朝李凱文笑了下,向他道了聲謝。新開學,課也簡單,曾握瑜左右無事,便早了一些去到了房卡所在地,這是一間接近頂樓的客房,有一整面的落地玻璃窗,夜幕降臨時,窗外星星點點全是城市燈光,是個把人摁在玻璃上干的絕佳位置。 “滴滴?!?/br> 門口傳來開門聲,曾握瑜雙手插兜,轉過身去,只見一個瘦削的背影正背對著他關門。此人再次轉過來,曾握瑜有一瞬的恍惚,他皺了皺眉,除去那張西化的臉,身材也好,身高也好,甚至一些細小的動作,都能讓他想起那個曾經依賴自己的小人。曾握瑜恨得牙癢癢的,遷怒到了眼前人身上,他都懶得知道這人叫什么名字,自己往單人沙發上一靠,分開腿,向他指了指腿間。 “會嗎?” “會?!?/br> 來人甜甜一笑,輕巧地走過來跪在地上,用嘴拉開了曾握瑜的褲子,他全程眼睛盯著曾握瑜,欲求全寫在那雙藍色的大眼睛里。藍眼少年拿出一個安全套,雙手撕開后,用上下唇夾住安全套圓周,他抬眼望著曾握瑜,喉嚨里發出“哈、哈”的氣音,在給曾握瑜套上安全套的同時,吞進了大半根yinjing。少年口活非常好,熟練得將自己口腔縮成緊箍曾握瑜yinjing的尺寸,靠著喉嚨肌rou的吞咽吮吸著嘴里的越變越大的roubang。這樣的服侍確實很舒服,曾握瑜按住少年的頭,不讓他與自己對視,他閉上眼睛,下身慢慢膨脹起來,在溫暖的口中不留情地進出。越是舒服,腦中的影像越不隨曾握瑜的控制,他扶著埋在他腿間的頭,柔軟的頭發像是項凡的那一頭軟兔毛,包裹著yinjing的小嘴努力地往喉嚨深處吞咽,一般這時,項凡的眼里一定是滿含淚水的樣子,想喊“哥哥”,卻出不了聲,sao氣的小屁股會在吞yinjing的同時懸空扭動起來。 “哈!” 少年驚呼一聲,再往上看曾握瑜,只見本來冷漠的人,如今眼里滿是紅血絲,看得饒是身經百戰伺候過不少奇怪人的他,都有些發憷起來。曾握瑜拎著少年的頭發,粗暴地把他拖上了床,他拿過倒在地上的潤滑劑,在少年肛口處擠出半瓶的量,而后不管對方是否已經適應,狠狠插到了底。曾握瑜死死摁著少年的后頸,不讓他抬頭,下身極其用力地貫穿,他并沒有多少zuoai的快感,整個人變成了個機器般,只是抽插,再泄出,結束一個流程。 “嗚……嗚……” 少年被如此對待,既是痛,又是屈辱,保持著撅著屁股的姿勢在床上哭了起來。曾握瑜拔掉了安全套,扎了個結丟進垃圾桶中,冷靜下來后,他抽出一些錢扔在了床上,道: “對不起,拿去買糖吃吧?!?/br> 此后李凱文還給曾握瑜找來了幾人,曾握瑜也都去試了,但越試越火大,李凱文是真的能找,找來的個個符合他要求,個個都有項凡的影子。 “你真不要?我告訴你,我現在找的這個,絕對絕對能夠上你要求,而且比前面所有都要好?!?/br> “你在向我介紹上一個時也是這樣說的?!?/br> “well……ok,我認輸了,我不懂了,我精挑細選來的這些,究竟是哪里不對?” “我還是自己找吧,可能我就是,不喜歡被別人安排?!?/br> “哈哈,曾,你可氣死我了,不早說,哈哈哈?!?/br> 李凱文這么一攪和,曾握瑜好一段時間里,只要腦子有空,他就渾身焦躁想發火。自從來美國后,曾握瑜想著要徹底擺脫項凡而沒有打過一次視頻電話回去,在某個又因焦躁而失眠的凌晨,他咬牙切齒地握著手機,直至天亮時分,給國內的家里人打了視頻電話過去,他想看看他走后過得不好的項凡,以此來平衡現在自己扭曲的心理。 “阿瑜??!能看見我嗎?” “mama?!?/br> 曾握瑜換上了他的面具臉,禮貌地喊了一聲。 “臭小子,終于知道要給家里視頻了!” 曾嶸雖說得像是在責怪曾握瑜,但他滿臉笑容,顯然是很開心的。曾握瑜與兩人隨意聊了一些家常,心思卻不在這上面,照理說在客廳的曾嶸和秦愿說話聲不小,為什么項凡至今沒有出現在屏幕內。 “mama,爸爸,凡凡呢?” “哦,凡凡在樓上學習呢,你說要視頻的時候我叫過他了,但那孩子說最近有考試,要和同學好好學習,就不下來了?!?/br> “……同學?什么同學?” “凡凡今天帶了個男同學回來,說是同班的好朋友,這么長時間,我們凡凡終于主動交上朋友了?!?/br> 秦愿說著,眼睛泛起了淚花,而這邊的曾握瑜則是在聽了這話后緊緊咬住了后槽牙。 朋友?哼,炮友吧,sao貨一天沒男人都不行。 “凡凡,怎么下來了?” 曾握瑜一怔,視頻另一端的曾嶸正側過頭朝著樓梯的方向說話,但項凡離屏幕的距離有些遠,不僅人沒能映照入屏幕中,曾握瑜也聽不見項凡說的話。 “哦,哦,冰箱里有果汁和可樂,你們小孩子不是最喜歡喝了嗎?!?/br> 突然,一雙白凈的腿走入了屏幕中,直徑到廚房門口停下,項凡沒有要向前走過來的意思,這個角度下,攝像頭只能照到他腰的位置,而看不到他的臉?,F在已是初秋,秋老虎最厲害的時候,項凡穿著只到大腿中段的短褲,大半條細嫩修長的白腿露在外面,這雙腿曾握瑜掐捏過無數次,隱在短褲里面的大腿根,也曾長期留有紫紅色的掐痕與吻痕,如今它們不知廉恥地袒露在外,不知道是在勾引誰。 曾握瑜呼吸有些重了起來,他的下身yinjing微微抬頭,被內褲箍得不太舒服。 “凡凡,過來跟阿瑜說幾句話吧?!?/br> 項凡似乎說了什么,隨后轉身進了廚房中,曾握瑜兩手往桌上一撐,咬牙切齒地問道: “他說了什么?” “凡凡說讓我們代他跟你問好,他下來倒完水就要馬上上去學習了?!?/br> 學習?是脫了褲子挺著逼學習怎么zuoai嗎。 曾握瑜簡直要瘋了,后面他與秦愿及曾嶸對話時,完全心不在焉,看著項凡一雙白腿再次出現,又消失在屏幕邊緣。 “爸爸mama,你們早點睡吧,我也要出門去了?!?/br> “好、好,你要好好照顧自己,錢別省著花,吃要吃得好,不夠問爸爸mama要?!?/br> “你就是太寵他了,就讓他一個人好好在國外鍛煉?!?/br> 曾握瑜擺著營業微笑聽秦愿和曾嶸斗嘴,等他們把視頻一掛,他立馬在聯系人里翻出項凡,頂過去一個視頻電話。曾握瑜出國前,在登機口候機時,其實是把項凡的所有聯系方式都拉黑了的,是最近,在他焦躁到失眠多次后,才把項凡從黑名單中放了出來。視頻電話一直響著惱人的音樂,時間越長,曾握瑜火氣越大,在他要砸手機前,對面終于接通了視頻電話。 “哥哥?!?/br> 項凡叫“哥哥”的聲音,從來沒這么清冷過,就像他在屏幕中的臉,面無表情地看著曾握瑜,一如他倆是不熟悉的半路兄弟般。 “你帶同學回家了?” “嗯,是的?!?/br> “是什么時候交上朋友的?” “朋友”二字,曾握瑜是著重發音的,憤恨的意思全在里面。 “最近?!?/br> “項凡,數學作業借我看看……你在跟誰說話?” “我哥哥?!?/br> “哦哦,項凡哥哥好!” 曾握瑜從屏幕里看不到對方的臉,聽聲音,應該是個陽光的大男孩,這讓曾握瑜額角青筋凸起,太陽xue直跳。 “你去我房間?!?/br> “為什么?我還有作業要做?!?/br> “你,去我房間!” 曾握瑜語氣非??膳?,像是項凡再拒絕一次,他就能透過屏幕掐死對方般。 “……好的?!?/br> 項凡嘆了口氣,答應得極其冷漠,他站起來,上半身從屏幕上方離開,白皙的大腿極其近距離地出現在屏幕中。曾握瑜的yinjing漲得要爆炸了,他解開了運動褲松緊帶,拉松了褲腰,手伸進內褲中,把yinjing放了出來。 “哥哥有什么事嗎?!?/br> 項凡走進了曾握瑜的臥室,關上門道。即使密閉安靜的空間中只有他一人,項凡對曾握瑜的語氣仍是不變,冷漠又疏離,這與囚禁曾握瑜時,尖叫著要為他懷孕的那個項凡判若兩人。 “朋友?哼,你給他看過你下面那口松垮的逼了嗎?” “沒有?!?/br> 項凡對曾握瑜粗鄙的話無動于衷,氣得曾握瑜手握拳,指甲掐著自己的手掌rou里。 “那如果他對你夠好,說喜歡你,接受你的洞,你會給他看嗎?” “……”項凡相當認真地在思考曾握瑜所拋出的問題,良久,他點頭回道,“會的?!?/br> “哐當!” 曾握瑜手臂一掃桌面,馬克杯摔在了地板上,杯口缺了一個角,他憤怒道: “我說過什么你都忘了嗎!你下面這個東西!除了我之外,你誰都不能給他們看!只有我能看!我能摸!我能cao!” 項凡似乎完全不能察覺曾握瑜的憤怒,在屏幕那頭不解地歪了下頭,待曾握瑜用力喘了幾口氣后,他平靜地道: “可是,是哥哥先不要我的?!?/br> 曾握瑜死死盯著屏幕,看起來就像是網絡斷線一般一動不動,項凡聽不見回答,便以為這場對話結束了,他擺正了頭,拿起手機道: “如果哥哥沒其他事了,我還要回去做作業?!?/br> 不等曾握瑜回答,“嘟”的一聲,視頻電話掛斷了。 “艸!” 曾握瑜大罵一聲,抓起手機狠狠砸在地上,手機屏幕磕在大理石桌角上,瞬間皸裂成蜘蛛紋,液晶屏橫跳了兩下,最終變成了一片無法亮起的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