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兔子急了也咬人(初步適應:手指玩弄,針管內射熱水)
經過上藥一事后,曾握瑜估摸著依照項凡那性子,可能會躲他幾天,他打算像之前一樣也晾他幾天,可出乎意料的,項凡不僅沒躲他,還隱隱了有了點親近的意思。曾握瑜端著碗正喝粥,余光瞄了一眼主動坐在他邊上的項凡,項凡幾乎是挨著他坐的,袖子卷起的胳膊無意識地一下一下蹭著自己。室內空調溫度開得有些高,烘得項凡臉頰粉紅,他此時正咬著筷子一臉糾結地在桌上的幾碟小菜間來回看,似乎是犯了選擇困難癥。曾嶸和秦愿婚禮在即,他們今天一早就去市場選鮮花了,于是早餐只有曾握瑜和項凡兩個人吃,父母都在時,曾握瑜還會裝裝樣子,現在他倒是沒什么顧忌,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摟著項凡的細腰,又是摸又是掐的。對于曾握瑜這樣的舉動,項凡沒有表現出以往的緊張或是抗拒,反倒轉過頭來朝曾握瑜甜甜地笑了下,然后繼續咬著筷子盯著眼前的小菜。 “這個好吃?!?/br> 曾握瑜夾了一顆螺絲菜,剛送到項凡嘴邊,又轉了個方向放進了自己嘴里,項凡眼睛盯著這顆菜走的路徑,到后來都急了起來。 “嘴張開?!?/br> 曾握瑜誘哄道,項凡眨了眨眼,聽話地張開了嘴,等曾握瑜夾菜喂自己。曾握瑜放下筷子,一手托住項凡的后腦勺,將自己的嘴覆上了項凡水潤潤的唇,項凡初時還愣了下,撲閃著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刷在曾握瑜臉頰上,讓他感覺有些癢。曾握瑜輕輕把嘴里的螺絲菜推進項凡嘴里,舌頭在他口腔里滑了一圈,隨后順著每一個牙齒一個一個地舔過去。項凡沒有接過吻,沒一會兒就喘不上氣了,曾握瑜稍稍放開了他一點,他剛吸了一口氣,曾握瑜便再次覆上他的嘴唇,舌頭卷著他的小舌來來回回拉扯推擠,吻得項凡涎水都來不及吞咽,順著嘴角不住往下淌。項凡持續地從喉嚨里發出小貓叫一樣的聲音,聽得曾握瑜真的想把他就地正法,讓他大張著雙腿,顫抖得合不攏,腿中間的小花xue因為自己的cao弄而大大敞開著,濃白的jingye則是會一股一股從他的yindao口往外冒。曾握瑜想得yinjing微勃,他時重時輕地玩弄著項凡的小舌,斷斷續續親了他快十分鐘才終于肯放過他。曾握瑜離開前重重嘬了兩下項凡的嘴唇,嘬得水聲黏膩,他近距離地看著項凡被吻得一片迷茫的臉,隨后用指腹擦去了他嘴角的口水。 “我們凡凡真愛流水,下面的小嘴愛流,上面的小嘴也愛流?!?/br> 曾握瑜低聲在項凡耳邊說道,滿意地感受到項凡因敏感的耳朵被噴著熱氣而抖動,他決定適可而止,放開了項凡,把剩下的螺絲菜趕進了他的瘦rou粥里。 “好好吃飯?!?/br> 項凡咬著下嘴唇,眼瞼被激得發紅,他大腿緊緊閉著,小幅度地磨了磨,曾握瑜看見了,但就是沒理會。項凡見曾握瑜竟然拿著碗離開了,有一些些小委屈,噘著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自己面前的粥。曾握瑜不是柳下惠,項凡的依從讓他yuhuo升騰,但現在確實不是時候,在他的計劃里,項凡不應該這么早就如此無隔閡地接受他,這太奇怪了,他靠在廚房門邊,看著低頭悶悶吃著飯的項凡,眼睛微微瞇起。 項凡吃了沒幾口就不愿吃了,曾握瑜終于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瘦了,他有心將項凡養胖一些,于是板著張臉,盯著他一臉委屈地吃碗里的剩飯。 “你以后要是再剩飯,哥哥就再也不管你了,知道了嗎?” 曾握瑜語氣平靜地說道,聽起來就像是對項凡失望了一樣,項凡慌張地看著曾握瑜,突然一把搶過了他正在收拾的剩余的小菜,全數倒進了嘴里,跟個倉鼠似的一邊咳一邊囫圇往肚子里吞。 “吐出來?!?/br> 曾握瑜拍著項凡的背,項凡脾氣崛起來也是個不好哄的人,一副寧愿咳死也不吐的樣子,曾握瑜無法,一手鉗住他下頷用力一掐,迫使他張嘴吐出來。 “我以后不說你了還不行,把水喝了?!?/br> 曾握瑜放緩了語氣,喂著項凡喝完了半杯溫水,項凡眼角掛著生理性淚水,小幅度地點了點頭,往曾握瑜身邊靠了靠,一副小動物求安慰的樣子。曾握瑜剛想把手放到項凡頭上摸一摸的時候,曾嶸和秦愿回來了,他放下手,掛上一貫的營業微笑去迎他們。秦愿手里抱著一大捧花,每種各一枝,一進門就問曾握瑜覺得哪種好看,曾握瑜心不在焉地選了幾只,偶爾轉頭往項凡那邊看去,項凡還在原來的位置上,低著頭,似乎在鬧別扭,他在心里笑了笑,像是沒看到一樣,繼續陪著秦愿說話。 “凡凡,準備一下,mama跟你說過今天要去復診的,忘了嗎?” 秦愿還挺滿意曾握瑜挑選的幾種花,她將這幾種和其他花分開放在玄關柜上,邊換鞋子進門,邊對著項凡說道。 復診? 曾握瑜看了看項凡,想起之前曾嶸確實說過項凡身體不太好,不過也有可能是去看他兩套器官的事。項凡終于肯抬頭了,他哀怨地看了眼曾握瑜,幾不可聞地答應了聲秦愿,小步跑著往自己的房間而去。 項凡再下來,已經穿得整整齊齊的了,他長得乖,稍微收拾干凈點,就像是這個家里原生原長的金貴小少爺。曾嶸很滿意項凡的穿著,畢竟項凡穿著的羽絨外套是他給買的,項凡不禁夸,一夸他他就臉紅,直往秦愿身后躲。 曾握瑜等一會兒也是要出門的,他的那些個同學叫他出去唱K,本來他還想著在家里逗弄逗弄項凡,但既然項凡不在家,他也不愿傻乎乎的一個人呆著。曾握瑜打了個車到了KTV,在幾個同學的起哄下,吹了一瓶啤酒當遲到賠罪禮,一般在KTV,真的唱歌的不太有,麥霸大多數五音不全,大部分人還是在這鬼哭狼嚎的背景音下玩些罰酒游戲,再時不時吐槽幾句麥霸唱歌難聽。曾握瑜一向來手氣還算可以,玩了好幾輪下來也只才被罰了一杯酒,這堆人不服氣,正準備下一輪時,又一人走進了包廂??吹絹砣?,曾握瑜皺了皺眉,垂眸繼續洗牌。包媛脫掉了長款羽絨衣,露出了內里單薄的V領裙,裙擺也只剛漫過一半大腿,動作稍微大點都會走光,她將垂下的長發別到而后,在其余人識趣地空給她的位置上坐下,大腿時不時碰碰邊上的曾握瑜。曾握瑜不動聲色地讓開了點,這個舉動讓包媛心里不是很舒服。 包媛曾和曾握瑜交往過,時間不長,是和平分手的,雖說是和平分手,其實還是曾握瑜覺得沒感情了,先提的,包媛問過他理由,他當時沒答,畢竟確實也沒有什么特別的理由,不過他回去后倒是仔細想過,包媛胸大腰細逼也緊,可就是叫床聲又尖又細的扎得他耳膜疼,而且還自以為特別撩人地盡愛說些所謂的sao話,不但沒激起他性欲,反倒聽得他一直起雞皮疙瘩,交往三個月來,只做過三次就夠夠的了。包媛心性高傲,不愿死纏爛打掉身份,使得大家都知道她是被甩的那個,于是即使曾握瑜當時一個理由也沒說,她也干脆地答應了下來,但她后來發現曾握瑜并沒有新交女朋友,就總覺得自己還有可能,找著機會就會去靠近曾握瑜。曾握瑜其人,感情系統相當淺薄,別人的滿腔熱情如果能裝滿500ml水杯的話,那他的滿腔熱情最多只能裝滿50ml水杯,薄情的人同時也會特別決絕,一旦說分開,那就是希望彼此不糾纏,陌路兩邊走,包媛不是第一個期望可以復合而在分手后繼續接近他的人,但包括她在內的每一個這么做的人,都會讓他特別惡心。 “你最近過得還好嗎?” “嗯?!?/br> 曾握瑜沒去看包媛,隨意笑了笑,繼續抄著手中的牌,包媛想伸手去碰他的手背,被曾握瑜巧妙地躲開了。包媛僵住了,收回了手,她嘴角抽搐了一下,繼續道: “這里太吵了,我們要不出去走走吧?!?/br> “是嗎?我覺得挺好?!?/br> 雖旁邊人好像都在聊天,不關心他們這邊,但其實余光都在時不時瞄過來,包媛三番五次被拒絕,面子上掛不住,較上勁了,曾握瑜心煩,在她進一步動作時站起了身。 “我去趟洗手間?!?/br> 曾握瑜臉上掛著笑容說道,他悠然自得地走出了包廂門,拐了個彎直接出了KTV,揚長而去。包媛這么一打亂,曾握瑜實際在外玩了不到兩個小時,現在回去也是“獨守空房”,沒什么意思,他把手機關了機,在大街小巷中游蕩著打發時間。路過高中門口時,忽然,曾握瑜似乎聽到了一些爭吵的聲音,他本來是絕對不會多管閑事的,但閑著也是閑著,便循著聲音走進了小巷子里。穿過逼仄的窄道,前方墻壁下的隱蔽處,似乎有四五個人面對著墻罵罵咧咧的不知道在干嘛,還沒等曾握瑜豎起耳朵仔細聽,忽然有一人捂著鼻子仰面朝后倒去,躺倒在地上,這人似乎襠部也被人踢了,一時雙手不知道該捂檔好,還是捂鼻好。人墻空了個位置,讓曾握瑜能看見他們圍著的人,那人低著頭,看不到臉,可是從他熟悉的穿著來看,這不就是他那個幾個小時前才剛分別的便宜弟弟項凡嗎,項凡身上那他一直挺寶貝的羽絨外套,這會兒上面已經全是灰了,袖子處好像還破了口。 曾握瑜沒動,摸了摸下巴,對項凡剛才打倒一個比他高又比他壯的小混混感到特別新奇,想看他還能打幾個。項凡吸著鼻子,小聲啜泣著,眼見著一人抓著他領子要朝他臉上揍下去,他大叫一聲,又是踢又是打,動作亂七八糟,但真的能給他打到幾拳,還拳拳到位,不一時又打趴一個。剛倒的那個似乎是老大,他一倒,其他還站著的人就猶豫起來了,明明是打了人的項凡,倒是哭得比在地上扭動的人還慘,看來這只小白兔急了也是會咬人的,還咬得挺疼。 “看屁!揍他!再把他扒光了扔到馬路上去!呸!” 老大啐了口帶血的唾沫,命令他那幾個沒出息的小弟道。曾握瑜估摸著差不多了,隨手撿了個廢棄的陶瓷缸走上前去。項凡一對一還行,一下子撲上來三個人,他還是招架不住的,眼見著衣服和褲子都要被扒了,他大哭著,哭著哭著,感覺拉他衣服的力道突然沒有了,他睜開掛著淚珠的雙眼,便看到曾握瑜扔了邊緣帶血的陶瓷缸,向他走了過來。 “別哭了?!痹砧さ皖^吻掉了項凡眼角的淚,摸了把他沾灰的臉頰道,“走,我給你換件衣服?!?/br> 曾握瑜幫項凡把掉地上的包撿起來,有幾盒藥連帶著病歷簿一起從中掉了出來,說來秦愿不是帶他去醫院了么,怎么讓他一個人在外面。 歇斯底里。 曾握瑜在項凡把病歷簿和藥都撿回去的時候,瞥到了病歷簿翻開那頁上的字,項凡似乎沒發現他看見了,自顧自擦著眼淚、撣包上的灰塵。正好離高中近,曾握瑜便帶著項凡從后門矮墻翻進了高中。 “怎么就你一個人,mama呢?” 曾握瑜在前帶著路,問道。項凡擦擦眼睛,小聲道: “mama接了電話,說公司臨時有事,叫我自己回去?!?/br> “那怎么會在這里?” “我想走到大路上去打車,但是迷路了……” 寒假的宿舍大門是關上的,不過一樓有一間空宿舍的窗鎖是壞的,可以從那里翻進去。正確說,窗鎖是被弄壞的,畢竟過了門禁時間再回宿舍,是要吃處分的,于是就有頑劣的學生弄了這么個秘密入口。曾握瑜觀察了下四周,便拉開窗,帶著項凡翻進了一樓宿舍,再出門上樓,去到他所住的房間。曾握瑜領人進了門,便反手把鎖掛上了,他從衣柜里拿出一套他自己的備用衣服,甩在床上,道: “先脫了,讓我看看有沒有傷?!?/br> 項凡眼角還紅著,聞言點點頭,一點沒猶豫地就脫得只剩條內褲,曾握瑜想著他在病歷上看到的字,笑了笑,朝項凡招手,讓他走過來。項凡乖乖走了過去,根據曾握瑜的指示坐在了床上,曾握瑜坐在他邊上,一手攬住他腰,一手從脖子開始,緩慢地撫摸著他的身體。項凡瘦到摸上去全是骨頭的感覺,就連胸部摸起來都像是直接在摸他的肋骨,曾握瑜手掌向上拖住他的左胸,往上攏了攏,這么看才好像有那么點rou,他手指捏住一邊粉色的小奶頭捏了捏,立刻就聽到項凡小小嚶了聲。 “疼?” 曾握瑜明知故問。項凡趕緊否認,他低下了頭,手指絞著一邊床單。 嗯? 曾握瑜剛才只顧著看前面,沒去看項凡背后,他偶然一瞥,發現項凡的背后有很多疤痕,基本都是舊傷,有些傷長且規整,應是利器割傷,有些傷彎彎曲曲一會兒寬一會兒窄,應是鈍器所傷,還有些圓形的疤痕,似乎是煙頭燙的。曾握瑜挑了挑眉,手指輕輕撫過項凡背上的傷,想起曾嶸說過他是最近才和秦愿團聚的,那么之前他在哪兒?誰都沒提起過項凡的親爸,難道這些傷都是…… 項凡感覺到曾握瑜手指撫摸的軌跡,驚得跳開了去,他慌慌張張想把剛脫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穿上,但立刻就被曾握瑜喝止了。 “放下?!?/br> 項凡手僵在半空中,咬咬唇,還是把衣服放回了地上。曾握瑜站起了身,從床頭柜里拿出一瓶碘伏,拍拍他邊上的位置道: “坐過來,哥哥給你手臂消毒?!?/br> 項凡的手臂上有很小的一片擦傷,他不敢抬頭,小步走了過去,微微貼著曾握瑜,雖然什么話都沒說,但就是一副撒嬌的姿勢。曾握瑜一邊給項凡涂手臂,一邊用手指沾了點碘伏,悄悄往下摸上項凡的襠部,摁了一下。 “這里有沒有受傷?” 項凡搖搖頭,一只手輕輕抓著曾握瑜的小臂,仿佛不跟曾握瑜有肌膚接觸就不行了似的。 “是嗎?我看看?!?/br> 曾握瑜起身走到項凡面前蹲了下去,雙手強硬地分開他的雙腿,將頭湊近項凡的小逼嗅了一下。在外面走了不少時間,又悶在布料里,項凡的小逼現在散發著一股潮乎乎的味道,不難聞,甚至極能勾起人的性欲,讓曾握瑜想就這么舔上一口,嘗一嘗。項凡羞極了,但是沒有任何遮擋的動作,只是僵著身體,閉眼不去看。曾握瑜一把將項凡的內褲脫了下來,拿到他眼前道: “還說沒有,又流血了,這次還這么大一滴,是不是里面撕傷了?” 項凡睜大了眼睛,看著內褲上曾握瑜故意用碘伏弄上去的一點棕紅,他是不知道的,以為自己真的又出血了,嘴巴一下子癟了起來,可憐兮兮地看著曾握瑜。 “……哥哥給我上藥,凡凡不要流血……” 這還是項凡第一次開口叫他哥哥,軟軟糯糯的,撩人卻不知,就這一聲,他都覺得自己yinjing要硬炸了。 “好啊,看來這次要在里面上藥,你真的可以?” 曾握瑜惡劣就惡劣在,他從不做強人所難的事,非得要項凡說出來,當他的共犯才行。項凡應該是被曾握瑜嚇怕了,很快地點了點頭,期待地看著他。曾握瑜笑了笑,走去床頭柜,從里面翻出了一支沒有針頭的針管,針管大概一個指頭粗細,他會有這個東西,還是想跟之前交往的一任女朋友玩些不一樣的東西而準備的,不過沒用上就分手了,還是有點惋惜的。 “哥哥要把藥裝在這個里面,然后插進凡凡的yindao里,再把藥推進去?!?/br> 曾握瑜一字一句地跟項凡解釋道,項凡眼見地臉越來越紅,半晌點了點頭,他大腿緊閉著,小幅度地互相摩擦。曾握瑜摸了摸項凡的頭,拿著針管走了出去,項凡的yindao口很小,現階段是無法一下子吃進他的yinjing的,他已經在網上買了些擴張用的情趣玩具,剛好現在有額外的機會,他決定先用最細的針管讓項凡適應一下,畢竟他這個逼口尺寸的情趣玩具很難買到,而針管應該剛剛好。曾握瑜走去盥洗室,打開了熱水閥,他裝了一些熱水進針管,推掉了里面的空氣后,回了房間,項凡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他了,看到他進來,馬上貼了過來,但又不過分接觸,生怕曾握瑜嫌棄他似的。 “把鞋子脫掉,躺床上去,自己掰開雙腿?!?/br> 項凡抖了一下,明顯對這個命令有些無措,他猶豫著猶豫著,一抬頭看到曾握瑜面無表情地盯著他,他就不糾結了,立馬爬上床分開腿,緊閉著眼睛,只希望曾握瑜不要生他的氣。曾握瑜抽了張濕紙巾,煞有介事地擦拭了下針管外殼,他在項凡身邊坐下,一手輕緩地揉弄著項凡白嫩嫩的小饅頭,他無視項凡壓抑著的小貓叫,等手心有濕潤感了后,他雙指分開項凡的小yinchun,將水光光的花xue顯露出來?;▁ue一接觸空氣,刺激得收縮了一下,隨后輕輕翕動著,一如項凡本人般膽小怕羞。曾握瑜捏住管身,貼上項凡的花xue上下擦動著,同時又旋轉著管身,將項凡黏膩膩的愛液涂滿其上,堅硬的針管時不時會碰到頂端的小豆豆,每碰一次,項凡就禁不住地抖一下,肚臍眼也會跟著縮一縮,在曾握瑜眼里甚是可愛。 曾握瑜肯定不會讓針管先于自己進入項凡的yindao,他等項凡花xue敏感度降低后,稍稍拿離拉著絲的針管,用手指按壓著yindao口外的褶皺,褶皺翻起又落下,沒一會兒就變得柔軟起來,他抵著褶皺打著轉,不斷加力往里摁,慢慢的,一部分褶皺被摁進了張開的yindao口里,他的手指也從指尖開始侵入yindao口,指腹部分比較突出,也因此把yindao口撐得大了點。這處是神經末梢,極其敏感,項凡忍不住睜開眼睛半起身看了過來,這一看,就看到曾握瑜的手指似乎是進了他的yindao口,這一視覺沖擊太過強烈,他無意識地縮緊了yindao,把曾握瑜的手指絞進了層層媚rou里無法前進。 曾握瑜太陽xue一跳,這張嘴太能咬了,只是手指而已,他都已經聯想到了以后自己的yinjing插進去會被咬得多舒服,想得他褲襠鼓鼓的,有些撐得難受。 “放松?!?/br> 曾握瑜有些咬牙切齒地拍了項凡白嫩的屁股一巴掌,別說,項凡人單薄,屁股倒是挺翹又有rou,一拍就掀起rou浪,一波一波地顫。 “嗚……” 項凡只是被拍了屁股而已,花xue卻因此又濕了幾分,他雙手捂住眼睛躺了回去,盡量抬高著腰,把下身沖向曾握瑜,希望能快點結束,誰知他越是這樣做,曾握瑜越是不肯輕易放過他,心里想這個便宜弟弟真是個天然sao,不多玩玩都對不起他多長出來的這張誘惑人的小嘴。曾握瑜一手摁著項凡的小腹,一下一下地按壓著,另一手的中指用了點力,不顧媚rou的阻攔繼續向前,大約第二個指節剛進去一點,他就碰到了一塊圓嘟嘟又光滑的rou球。曾握瑜挑了挑眉,據他所知,項凡至今還未來過月經,他原以為項凡只是多了個縫,并不具有整套女性生殖系統,現在他竟然摸到了宮頸,讓他對項凡的興趣越發大了,他勾起中指,輕輕撥了撥圓rou球,立刻感覺到項凡的yindao在顫動,呼吸般吸咬著他的中指,使得他稍微動一下都困難。曾握瑜用指腹輕柔地沿著光滑的表面摸著圓球,偶然發現一處凹陷,他笑了笑,朝著這處凹陷往里頂了下,同時,項凡終于因為這樣未知的快感而忍不住從喉嚨里發出極其甜膩的一聲嬌喘,而曾握瑜則是感到自己指尖被澆上了一股熱水,不過量很少,從再次收緊不動的媚rou來看,項凡似乎是用了吃奶的力氣在忍耐潮噴。曾握瑜抬頭看了看項凡高高翹起的小rou莖,果然,頂端已經冒出了乳白的jingye,要掉不掉,顫巍巍地綴在馬眼上。 “現在要上藥了,凡凡是個水多的孩子,所以要記住了,藥打進去后一定要吃緊了,不能往外排,不然就沒有效果了,聽到了嗎?” 項凡聽著曾握瑜的話,以為他在嫌棄自己,眼淚一下就滑了下來,哽咽著答應了聲。曾握瑜擦掉了項凡掉到耳朵邊的淚珠,親了親他的眼睛,一步步往下,最后叼住他水嫩嫩的唇,吮吸了幾下,再把舌頭頂進他嘴里,吸著他的小舌。曾握瑜一邊親著項凡,一邊捏住針管后端,將其慢慢推入項凡的yindao口,針管細窄,只受了一點阻礙,就順暢地進入了yindao里。剛剛只xiele小半的身子無比敏感,對插進來的東西熱情得不行,媚rou一層又一層地裹了上來,快感蓋過了感知,直到針管入了大半了,項凡才感受出來這針管的熱度,他猛地睜開眼睛,小小地掙扎了一下,想將針管吐出去。 “怎么了?” 曾握瑜一邊親著項凡的唇一邊輕聲問道,項凡小小地喘息著,胸脯上下起伏得厲害,帶著哭腔哀求道: “燙,好燙,要被燙壞了嗚……” 曾握瑜往里灌的可是guntang的開水,即使剛才先花了點時間指jian了把項凡,熱水也沒有降溫多少。 “越熱越能把凡凡的毛孔燙開,藥才好吸收,想快點好就忍著?!?/br> 曾握瑜隨口胡謅道,yindao內壁是彈性肌rou管狀組織,哪來的什么毛孔,可就是唬住了傻愣愣的項凡,他睜著大眼睛,眼角還掛著淚,委委屈屈地看著曾握瑜,最終還是點頭了,他雙手環住曾握瑜的脖頸,在他頸窩里小聲抽泣著。 “??!” 剛才還在慢慢推著熱水的曾握瑜,突然一拇指將針管推桿摁到了底,熱水力道極強地沖向項凡的宮頸,項凡一點準備都沒有,本來之前就只xiele一半,這下是真的憋不住一瀉千里,小rou莖射得很高,jingye都飚到了他自己下巴上,他雙腿高頻率的顫動著,眼睛無神地大睜著,嘴巴也合不上了,涎水不斷地往外流,整個人像是靈魂都被抽走了。曾握瑜放開項凡的嘴唇,起身往他下身看了眼,即使有針管堵著yindao口,項凡噴出來的水還是沿著管身流到了外面,滴在白色的床單上,他瞇了瞇眼,將針管往里推了推,抵在宮頸上畫著圈,然后再一瞬間將針管往外拔。針管離開項凡的yindao口時發出了響亮的“?!甭?,項凡整個人跟著針管的離開而向上彈動了下,yindao里的熱水以及他自己噴的蜜液一下子往外涌,把床單浸得透明。 “不是說了要忍住不能排水的么?哎?!痹砧ぱb作很失望地嘆了口氣,把項凡嚇得腿都忘了合上,就靠著肘彎移動身體抱住曾握瑜的手臂,可憐兮兮地搖著頭,“還越噴水越多了?!?/br> 曾握瑜打了項凡的花xue一巴掌,又把他打出了一股水。 “這里可不是家里,哥哥沒有備用的床單可以換,人家要是看到了,以為是哥哥尿床了,笑話哥哥怎么辦?!?/br> “嗚……哥哥對不起……凡凡、凡凡幫哥哥解釋,是、是凡凡尿床,不是哥哥嗚……” 曾握瑜摸著項凡的頭發,朝他和藹地笑著,道: “這倒是小事,可凡凡把藥噴出去了,那就又要再灌一次才行?!?/br> 項凡一聽又要灌,嚇得嘴巴都忘了合,他yindao里還熱烘烘的充著血,不知是疼還是舒服,他唯一清楚的就是,要是那guntang的藥再來一次,他會噴更多水。 “哥哥也看明白了,凡凡是忍不住的,沒關系,慢慢來,以后凡凡要記得能用下面那張小嘴兜住東西,今天就算了,哥哥幫你堵住?!?/br> “怎、怎么……” 項凡說不出“堵”字,總覺得這個字形容的是松垮垮的東西,他不想承認自己跟個還需要抄尿布的嬰兒一樣。曾握瑜伸手從床頭柜翻出了一個細細的棉條,這也是他原先的某一任女朋友的東西,他拿著棉條在項凡眼前晃了晃,扔在了床上。 “但在灌下一次藥前,為了讓凡凡能忍耐力強一些,哥哥先幫凡凡放松一次?!?/br> 曾握瑜上了床,從后將項凡抱在懷里,他一手伸進項凡的衣服里,揉捏著他的小奶頭,一手則抓住了項凡剛剛射過一次的rou莖,有技巧地taonong起來。 “哥哥!” 項凡驚呼一聲,馬上被曾握瑜用力地捏了一下奶頭,曾握瑜側過頭在他臉頰上響亮地啵了一口,而后轉而舔他的耳朵,兩手都時重時緩地動作著。曾握瑜拇指堵住項凡的馬眼,手掌上下擼動著項凡粉紅的yinjing,將他的包皮擼起又展開,小rou莖沒被這么對待過,剛剛射過,又慢慢膨脹了起來。項凡受不了刺激,仰頭靠在曾握瑜肩膀上,眼睛迷茫地張嘴喘息著,他沒什么忍耐力了,沒一會兒就又射了一些清液出來,這次跟在清液后的還有一小股黃色液體,竟是尿了。曾握瑜把項凡自己的jingye都抹在手掌上,伸到項凡嘴邊,讓腦子一片糊的項凡自己舔干凈,項凡乖乖地聽從曾握瑜的話,舔得唇上都是白濁,大大地滿足了曾握瑜的視覺感受。曾握瑜放開捏著項凡胸脯的手,往下在他花xue上抹了一把,濕得厲害,不知是之前的沒干,還是又流了水。 在項凡失神的檔口,曾握瑜又去盥洗室將針管灌滿熱水,這次他摻了點涼水,使得其沒有之前的燙。 “凡凡,要灌藥了?!?/br> 曾握瑜摸了摸眼神渙散的項凡的臉頰,聽到要灌藥,項凡抖了抖,眼睛才慢慢聚焦起來,他有些害怕地看著曾握瑜,咬著嘴唇點了點頭。曾握瑜這次半跪著上了床,將項凡從肩部往下都向天花板提了起來,讓他整個花xue朝天,項凡花xue就在他臉前,他忍不住用嘴唇在花xue上磨了磨,然后才兩指撐開小yinchun,將針管推進了yindao。這次曾握瑜沒再對項凡發難,他慢慢將熱水都推進項凡yindao,之后在針管拔出yindao口的同時,換上棉條插了進去,他抽了幾張紙,擦掉了項凡小yinchun和大yinchun上沾著的黏液和水漬,這才將項凡下身放下,幫他穿好內褲。 “凡凡休息一會兒吧,哥哥上個衛生間,等我回來我們就可以回家了?!?/br> 項凡喘著氣,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無力地點了點頭,曾握瑜走過去親了親他額頭,出了門,走去衛生間。曾握瑜的yinjing已經完全勃起,并且出了前列腺液,沾濕了一小塊內褲,他走進一間隔間,在腦子里把項凡里里外外玩了個遍,才終于是射了出來,他看著手里的jingye,眼睛有些發紅,想這些東西早晚要讓項凡用他的zigong兜住,而且沒有他的允許,一輩子都不許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