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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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我嘭地跳起來,衣服也來不及穿,下午一時大意,換褲子時竟忘記把綠豆拿出來,這會兒綠豆肯定已經滾進了洗衣機,在80度的水溫下攪成綠豆湯了,所以對于這次同性的鬼,我只有最后一個辦法。 隋欣忠告過我,如果實在碰見不干凈的東西躲不開,就去草房隔壁的老書房,里面放著一口棺材,紅木紅漆,二十公斤重的吊眼猛虎紋棺材頂蓋,躲里面能保一人一晚平安。 我拉開門,涼風吹在我剛在被子里因緊張捂出汗的軀體上,格外讓人清醒,我探頭看了看外面的情形,沒有任何鬼影子,但隔壁草房的窗突然開了,露出一個睡眼朦朧至驚愕恐懼轉變路上一半的女頭,那正是我的冤大頭同行!那女人也一眼看見了我,就在對視的零點幾秒內,我算出了博弈論的唯一解法——比她先趕到棺材房躺進去。 誰知那個聰明的女人也是這么想的,不愧是入我法眼的女人,她一拉邊上的房門,木頭細碎地唰唰往下掉,赤身裸體地出來,她不再拘泥小節,而是大跨步連蹦帶跳往棺材房跑,一對潔白的小白兔在胸前瘋狂跳動,大腿屁股上的rou也晃得人害臊,結果我還沒反應過來,那女人已經一個轉彎進了房間沒影了。 當然我也不是傻大個,等回過神來三步并作兩步追進房間后,見她正趴著桌上的棺材蓋板一動不動,我以為她中邪了,沒想到情急之下她居然第一次說話了:“愣著干嘛,快來幫忙搬蓋子呀!” 這歇斯底里的語氣來源這么動聽的聲音,感覺就像剛出生的小鳥在著急地問鳥mama要吃的時的聲音,酥脆明亮,讓人真想再聽一次。 但當務之急還是先進棺材,不知道隋欣說的“保一人一晚平安”是多嚴格的規定,而且兩個人一起進去萬一被鬼發現的話是不是會把上面的人像摘茶葉嫩頭那樣摘出來,所以不管怎樣我都要躺下面。 二十公斤的大蓋子,四袋小賣部賣的白米那么重,難怪她搬不動,好在我還有些力氣 ,情急之下甚至差點把板子推地上。 從棺頭往棺尾推了一半后,里面空間倒是夠大,我看對方還在使勁,一腳踩在邊上的椅子上腳先進了棺材,然后縮著縮著全身躺了進去,這內飾是絲綢錦緞的,頭下還有突起的軟墊子枕頭,睡著比草房的地鋪舒服多了。 對方回頭一看,臉上是扭曲的憎恨,她一定沒想到我這么不要臉,說好的女士優先結果自己先躺好了。但屋外似乎又傳來了男聲,她不得不也踩上凳子,一屁股先坐在我肚子上,可憐我的橫膈膜被坐得生疼,可能也很久沒認真鍛煉過了。 等她躺進來貼住我上面后,我們默契地兩人四手四腿仰面把棺材板往上推,直到只留下一個透氣的小縫才停止。 一切安頓下來后,那股熟悉的香氣又朝我撲來,這次聞得更加真切,好像以前叢林里找蜂窩時偶爾遇見的帶刺紅果花的味道,激烈又回味悠長。這一下,我的男性功能開關又不自覺地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