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喜歡看他煎熬痛苦
我曾跌進過無盡深淵,在那里我窺見了這個世界的真實,這里只不過是一人筆下的作品罷了,我也只是懷抱著癡心妄想的狂人,是主角的踏腳石。 我瘋狂扭曲,我惡毒自私,我是反派。 我也確實是這么糟糕的蟲,這點上我很有自知之明,我看著他掙扎的模樣又給他加上一顆砝碼:“他為了你很努力地在求他曾經拒絕過的雌蟲哦,你看,他都這么努力了,你還要負隅頑抗給他帶來危險嗎?” “你……”金崩潰地捂住耳朵,不想聽我繼續說下去,剛剛喝下迷幻劑的他還能抵抗嗎?效果有點不太好啊,還是再改改吧。 “你知道最好的做法是什么,不是嗎?”我誘導著他做出選擇。 他給我的回答是徑直跪了下去。 我忍不住笑得彎腰,太好笑了,真的太好笑了,我真的迫不及待想要把視頻發給他的雄主看了,不知道他的雄主會作何感想,我真的想想都覺得有意思。 他們兩個為了彼此委曲求全,都把事情推向了更糟糕的境地,我想想書中我是怎么玩弄金的? 好像我是迫不及待地強暴了他,然后把錄像發給他的雄主,他的雄主為了救他,收了不少雌侍、雌奴,最后從我手中將痊愈的他搶走了,而我則被聯合起來針對,最后自盡,他則默認了那些雌蟲分享他的雄主,不得不說,那完全是我和他們能干出來的事,而現在,我還是想強暴他。 死不死的無所謂,我就是想自己爽,重來一次我也想按照我的心意走。 雌雄平等就真的那么誘蟲?我垂下眸子盯著他在迷幻劑作用下身體顫抖。 哈哈哈,雌蟲地位低?雌蟲能做的事情有多少是雄蟲做不了的,一句“你是雄蟲需要被保護?!本妥屝巯x被打發走,導致行業被雌蟲壟斷,雄蟲能做的事寥寥,只能局限在少數的幾個行業里,雌蟲真正受到歧視的地方只是婚配領域,其他領域卻是雌蟲掌握了絕對的話語權。 如我一般的雄蟲是少數,大多數的雄蟲真的擁有掌握自己命運的權力嗎? “肯,我、我好難受?!苯鹱齑絿肃?,試探著想要貼近我,他默念著他丈夫的名字,看起來在幻境中,他看到的人是肯,說實話我一點也不驚訝。 我壓抑不住內心的情緒,努力控制著不讓自己露出過于扭曲的笑容,我對他說:“來,金,我想你了?!?/br> 金側過了臉,似乎是感到有些害羞。 我絕不吝嗇夸獎他的言語,他忍無可忍沖動地親吻了我,我們唇齒相纏,我被他壓制住了,吻技可真不錯,當我們終于放開彼此的時候,他身上熱得讓我感覺發燙,他昏昏沉沉的將我的褲子拉開,說完一聲“抱歉”后就魯莽地騎上來。 我頗有惡趣味地一動不動享受著他熱情周到的服務,但是一想到他看我實則看到的是肯,我心中的躁郁就一股腦地涌了上來,說實話,我想折磨他,想要讓他眼里只能看到我一個人。 “金,角色扮演游戲玩得開心嗎?我扮演的肯表現如何?”我毫不猶豫地戳破了幻境,提醒著他他的背叛,就算是被迫喝下迷幻藥,心里想的都是他的丈夫,金此時的罪名也要多上一條勾引雄蟲。 如果是一個世家出生的雌蟲當然不會被這么對待,但他不是,所以他只能任由我掌控,肯也一樣只能屈服在周圍人的壓力之下。 肯從渾渾噩噩的夢境中醒來,他的后xue里還溫柔的包容著我的yinjing,然而他看我的目光卻充滿了憎恨。 這樣的他看起來真可憐啊,明明是堅強積極的性格,如今卻軟弱了起來,我幾乎要笑出來了。 “來啊,殺了我啊?!蔽覑阂鉂M滿。 “混蛋,混蛋?!彼坪踔粫眠@來罵我,我覺得他真是有意思極了,我拉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誘導著他動手:“來,殺了我,只要你用力我一瞬間就會死亡?!?/br> 他不敢,我直視他純金色的眼珠如此篤定,他怎么敢呢?只要他還有一點對美好幸福生活的向往,他就不會殺我,他啊,始終相信他的丈夫會來救他。 真是美好的愿望啊。 我真想打破他的妄想,看他煎熬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