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發泄/強制發情/永久標記/宮腔成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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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嬌嫩的Omega被粗暴地對待腿間最為敏感的地方,被掐著下巴抬起的臉上除了羞恥和痛苦,還有漸漸生發出yin蕩銷魂的享受。 封殷腳下稍稍用力,堅硬的鞋尖抵著虞鶴白皙秀氣的性器,讓它軟掉,用力往并攏的腿間擠。虞鶴疼得發出呻吟,痛楚,還有癢,尾音像小貓叫聲似的,微微上揚。 “我倒是不知道,我的Omega,原來是一個被踩jiba都會發情的賤貨?!狈庖蟾昧Φ夭壬先?,殘忍地轉著鞋尖碾過,聽虞鶴的痛呼愈來愈高亢,幾乎成浪叫,然后,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鞋底臟了。 Omega修長的雙腿上流下白濁的液體,量很少,但景象也足夠yin靡。 “高潮了?”封殷撤了鞋,扶著椅子扶手往后退了退,看著還在喘息的臉頰一片潮紅的虞鶴,和他那根被踩出了紅痕的yinjing,情緒莫名。 他看上的、他拋棄過往決定與原則孜孜以求的,就是這樣的一個賤貨,一直以來將自己包裝在大家Omega的殼子里,藏得很好,然后訂婚不過兩個月,就徹底暴露了秉性。 不把他玩到爛掉,豈不是虧了。 封殷站起來,解掉虞鶴手腕上的繩子,把他從頭頂的滑軌上放下來,說道:“我今晚懲罰你,你乖乖的,裝也得裝出來。懲罰結束,我就既往不咎,否則你知道后果?!?/br> 虞鶴雙腿早就沒了力氣,被放開的下一秒就倒在了地上,后背上的傷砸到地毯上令他輕微戰栗,發梢下半遮半掩的腺體卻微微發紅。他不在發情期,他只是被疼痛與羞辱勾起了情欲,激素的運作讓他渾身上下散發出清甜的信息素。 封殷被勾起了情欲,下腹器官的脹痛讓他亟待發泄,他低頭看著虞鶴,忽然改變了主意。 他原本想用更過量的傷痛覆蓋住虞鶴身上別人留下的痕跡,就算他虛弱求饒也絕不放過,讓他知道后果。 他現在想撬開虞鶴的生殖腔,在他的zigong內成結,徹底地標記他。虞鶴的發情期還有段時日,而沒被標記過的Omega在非發情期生殖腔特別緊,根本不對外開放,強制進入zigong誘導發情會令Omega無比痛苦, 但本來就是懲罰,痛苦又何妨,今夜過去虞鶴就徹底是他的了,無論是誰,都休想染指。 封殷將虞鶴拖進浴室,打開花灑用熱水沖刷著他的身體,從傷痕累累的脊背到泥濘的腿間,略高的溫度讓Omega細嫩的肌膚發紅,新鮮的傷痕被刺激到,他在傾瀉而下的水流中顫抖。 “疼……”虞鶴下意識抓住了封殷的褲腿,纖細的手指上并沒有什么力氣,軟綿綿的抗拒讓Alpha感到了為所欲為的快樂。 洗凈、吹干,封殷將虞鶴扔到床上,虞鶴趴著,雪白脊背上的紫色淤痕晃眼刺目,封殷慢條斯理地脫下身上的衣服,目光始終盯著那些意味著他遭到了背叛的痕跡。 著了一晚上的怒火焦灼著他的心,他急需證明自己對虞鶴的所有權,他上床,逼迫虞鶴分開兩條腿,撅起屁股蛙似的跪趴著,將自己的雙腿擠至他腿間。 燈光很亮,Alpha的陰影落在Omega腰下。 封殷雙手掰著虞鶴肥厚圓潤的臀,手指狠狠摩擦過紫色的帶著紅暈的傷痕,恨這些東西讓虞鶴原本光潔的皮膚變得凹凸不平,失去手感。 而虞鶴的xue已經準備好了,不論是臀縫中的后xue還是處于更隱秘地帶的前xue,xue口都被洗到松軟,濕潤地泛著光澤。 封殷用兩根手指并起,探進虞鶴的后xue攪弄,感受那軟rou顫抖試探,然后吮吸上他的手指。很舒服,他開始了擴張。 虞鶴一動不動,在害怕,并以一種順從的姿態接受封殷的擺布。 怕,又為什么膽大包天地出軌,并讓別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呢?封殷察覺到虞鶴的情緒之后,想質問,平復下去的怒火再次抬頭,他撤出手指,掐著虞鶴的腰肢,不再忍著情欲磨磨蹭蹭擴張,抬起那渾圓的屁股就cao進了他的后xue里。 “唔??!”虞鶴發出一聲痛呼。 Alpha粗大的、頗具分量的性器擠入他的臀縫,開拓著他狹窄的甬道,比兩根手指要粗上太多,幾乎是硬生生塞進去的,他疼得眼前一片白,旋即感受到了被填充的滿足,快樂在痛楚之中一點一點滋生出來。 很痛,令虞鶴幾不欲生,但也可以更多、更多,他塞得下。 長久以來的訴求,終于得償所愿,平復了一點點他心中的罪惡感,他馴順地撅著屁股,忍住對痛下意識的逃離,甚至想迎合上去。 太滿了。 封殷一口氣將大半根性器都送進了虞鶴緊窄的后xue里,然后緩緩抽動研磨,找到Omega體內的腺體,一下一下地往上撞。 “唔、唔唔?!笨旄幸稽c一點積累,撞開了痛的閘門,傾瀉而出。 虞鶴身子軟了,雙臂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腦袋連著肩膀砸進柔軟的床褥里,被Alpha留存的信息素包裹,他貪婪地呼吸著,在封殷對腺體的持久攻勢之下,甚至有了一點醺然。 然而封殷并不是在撫慰他,他在摸索著如何進入Omega身體內部的秘境,眼下這個姿勢,似乎不方便進得更深。 封殷扳起虞鶴的肩膀,一邊cao著他,一邊跪行到床頭,虞鶴不如他高大,又敞著兩條腿,幾乎是被他拖過去的。 被扣在床頭,下腹頂著枕頭,臉埋進厚實床帳里的時候,虞鶴有些發懵,但這樣被封殷死死禁錮著、膝蓋都無處著力的姿勢下,他根本動彈不得,意識到接下來會是狂風驟雨。 然后,封殷的那桿東西,就稍稍退出去,對準了方向,徹底地cao進了他的后xue里,硬邦邦的、雞卵大的guitou,準確地抵在了生殖腔的入口,興奮的抖動著,甚至還在膨脹。 那處還沒有被開發過,甚至從前的性愛中,封殷也沒有抵達過,敏感異常。痛感驟然爆發,直接碾壓了之前堆疊的所有快感。 “啊啊啊啊啊痛!”虞鶴大叫著掙扎,大腦之中一片空白,然而他的雙手還沒舞起來,就被封殷的大手一把攥住。 “乖,讓我cao進去?!狈庖笮靥潘浪赖种蔸Q的背,粗糙的觸感讓他皺眉,旋即他又往那緊閉的入口蹭了蹭。 那里的軟rou神經密集又細嫩,抵死抗拒著外來者的入侵,令虞鶴痛苦不堪,他不住哭叫著:“不要,我會死的……痛,饒了我……” 封殷哪兒容他拒絕,低頭一口咬上他的腺體,齒尖刺破皮膚,將過量的信息素注入進去。 “??!”體內的劇痛沒有讓虞鶴忽略掉腺體的感受,Alpha的信息素凜冽霸道,瞬間強勢侵占了腺體,并隨著血液循環流遍全身,讓他恐懼,也讓他性奮。 當情熱并不意味著發情,連通著zigong的生殖腔依然拒絕進入,封殷已經沒了耐心,一下一下兇猛地開鑿著那柔軟的rou巢,他徹底撤出去,只guitou淺淺插在xue口,又猛地挺腰cao入,直重重搗在虞鶴的生殖腔上,想要撞進去。 “進不來的、進不來的……”虞鶴痛得幾乎叫不出來了,神經質地呢喃著,纖細的身軀在Alpha的懷抱里顫抖著,像一片被狂風裹挾的落葉。 他終于知道了封殷心底的怒火燒得有多么旺,這就是一場不折不扣的發泄。 在封殷沖撞的間隙里,虞鶴被攥住的手,勾手指輕輕地撓了一下Alpha汗津津的掌心,封殷動作稍緩,他用自己沙啞的聲音問道:“能吻一下我么?” 不等封殷的回答,他擅自行動了,掙扎出一點力氣,擰著纖細的腰身回頭,仰起臉,叼住了封殷唇,舔過那弧度冷酷的唇線。 封殷哪兒許他反客為主,立刻掐住虞鶴的下巴,強勢反攻,唇舌交纏間掠奪著Omega帶著信息素甜味的津液。 虞鶴只決定了這個吻的開始,沒能決定結束,封殷放過他的時候,他氣喘吁吁的,滿臉都是窒息出的淚水。 封殷大掌蹭著虞鶴的眼淚,問道:“你有沒有這樣吻過他?!?/br> 第三者已經是兩人都默認的既定事實,虞鶴幾乎要搖頭了,頓了頓,點頭:“嗯,吻過?!?/br> 封殷氣得牙癢,把虞鶴按回回去不許他掙扎,惡狠狠地咬在他的腺體上,碾磨著那塊可憐的軟rou,不許他再回頭。 然后他繼續未竟的事業,開鑿著虞鶴的生殖腔,沖撞幾下,停下來一點一點研磨,guitou照著軟rou間緊閉的縫隙往里頂,像是要撬開一具柔軟又堅韌的蚌殼。 虞鶴已經痛到麻木,渾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氣,軟綿綿一灘落到封殷的懷里,任他隨意擺布,只在被cao到生殖腔入口的時候微微抽搐。 隨著Alpha的信息素一點一點滲進去,閉合的生殖腔當真被封殷磨開了,被反復jianyin過的外層的軟rou失去了抗拒的力氣,變得馴順,輕柔地嘬著霸道的性器,企圖得到溫rou的對待。 然而封殷根本不滿足于這一點進度,還在往里硬生生地頂,他趁著那窄縫對他敞開了,蓄著力氣強硬地頂進去!一口氣勢如破竹! “啊啊啊啊啊啊??!”虞鶴哭嚎著,眼淚洇透了床帳,過量的、溢出的疼痛在身體內爆發,他整個人都在抖,被封殷死死把控的身體在顫抖,體內包裹著封殷性器的xue道與宮腔也在顫抖。 封殷的guitou頂進了他的zigong,他被徹底地打開了,那么那么痛,他是屬于封殷了。 虞鶴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甜,被強行打開身體、上上下下灌入過量信息素的Omega,血液與腺體中的反應終于達到了臨界,提前誘導發情。 他汗水淋漓,像是剛從浴缸里撈出來的,整個人松松散散地掛在封殷的身上,甜味兒的信息素彌漫著整個房間,與Alpha的凜冽交織,像潮水之上的空氣,濕淋淋地籠罩著交合的兩個人。 連滲出的汗水都是甜的了,封殷用舌苔感知著虞鶴肩頸上的信息素,又回到被反復咬出層層疊疊牙印的腺體,輕柔地叼住——因為還沒到時候,然后揉捏著虞鶴的屁股,將他的臀縫掰開,將性器整根邁入,連囊袋幾乎都要擠進去。 碩大的guitou反復碾壓過狹窄的生殖腔,在柔軟的,從未有外物造訪過的zigong作亂。 發情的Omega味道變甜,生殖腔的甬道也變得松軟,層層疊疊的蚌rou包裹著剛剛刑虐過它的性器,給封殷以無上的快感。 他撤出、捅入,毫不客氣地享用剛剛用強制方法搶到手的禮物,讓虞鶴酸軟的身軀隨著他的律動顛簸,他的宮腔比他的人要誠實得多,吮吸著封殷進進出出的性器,松緊層疊之間吐出許多潮水粘膩,賦予他銷魂蝕骨的快樂。 過量的疼痛現在變成了滿溢的快感,虞鶴輕輕喘息,無力抗拒,甚至說不出“不”,情熱裹挾著他的思維,他感覺自己要被弄壞掉了。 這場狂風驟雨,怎么下得這么燙。 他以前從不知道封殷可以用真么大的力氣碾壓他,這么殘忍地jianyin他,溫柔的人被怒火燒去外皮,剝離出來的心要將他徹底吞噬。 怪不得他說他更不好惹。 潮熱讓虞鶴低聲嗚咽著,眼前恍惚著封殷的容顏,他想看看他,看看他,可封殷不許,他的臉只能埋在床帳里,眼前一片斑斕,呼吸都不徹底,被男人瘋狂的律動和霸道的力氣cao成一個jiba套子,仿佛五臟六腑都被這一場單方面發泄式的性愛攪到位移。 唔……太過了,而他只能硬生生受著。 終于封殷再次咬破他的腺體,生殖器前端的guitou在他zigong內膨大成結的時候,虞鶴滿腦子都是被cao透了、被徹底占有了,沒有一點余隙。 Alpha的性器跳動著,大量的jingye一股一股射入他的zigong,將那剛剛被開發過的嬌小器官灌滿至膨脹。 虞鶴的手被放開了,凌碎的無力的掙動中,他摸到肚皮上被成結的生殖器撐起的弧度,嗚嗚咽咽地低聲哭泣。 封殷在虞鶴的zigong和后xue埋了很久,guitou堵塞著生殖腔,初次在Omega體內成結的猛烈快感對他來說也是過量的,他慢慢消化著,逐漸有了占有虞鶴的實感。 可是還不夠,還沒有徹底,這一夜才剛剛過去一半而已。 封殷撤出性器時,虞鶴以為自己被放過了,渾身上下所有筋骨都是高潮結束后的酸痛,只想睡一覺。 然而封殷抵著他在強制發情未完的余韻里潺潺流水的陰xue,直接、徹底地cao了進去。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