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下) 誤打誤撞實懵懂,半推半就成鴛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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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昊炎動作很粗暴,完全不符合他平時的端方雅正。在海家的地盤上如此恣情放縱實在不妥當,但他的roubang早就深深陷進身下這個濕潤的巢xue之中,為此神魂顛倒,不可自拔。 它恬不知恥地吮吸著他。 明明這人渾身一派雨后竹林的清新,腰肢卻扭動得下賤。陶昊炎眼底發紅,急切又病態地不停舔舐啃咬海同光那剝了殼春筍一般光滑白皙的后脖頸。他把對方兩條修長的腿架到肩膀上,順手從大腿根部一路往上摸。他的大腿被陶昊炎自己cao得不停抽搐,這個地坤并不是后宅婦人們所講的那種養尊處優細皮嫩rou的尤物,他的意思并不是說這句身體不是能取悅他的尤物,而是指別的,指——海家的這個地坤一開始像個戰士一樣骨骼堅硬,鋒芒畢露,一派桀驁不馴的驕傲。被天乾咬了一口就軟了腰,cao進去也不是太迎合。那些xue中軟rou還以為自己是肌rou呢,竟試圖收縮繃緊阻止被侵入,但這種掙扎不僅一點兒用都沒有,反而更取悅了cao他的人。在緊致顫抖的xue道中攻城略地,極大地滿足了任何一個天乾在地坤身上的征服欲。 陶昊炎粗喘著氣,腰部擺動帶動著膝蓋在木地板上一下下用力,甚至開始被硌得發痛。這都怪身下一個趟著水吸他roubang的地坤。他本來打算溫柔地把他放在床榻上,躺在被褥里,然后在那些蓬松貼膚的織物中交媾。誰成想倆人話沒說幾句就動了手,結果好好的洞房變成了單方面的強jian。他當時氣血上涌,什么溫柔體貼什么前戲情趣,統統拋之于腦后,他只想狠狠把自己漲的發痛的roubangcao進去,把這個一身刺頭又濕的一塌糊涂的地坤cao服。于是陶昊炎完全拋棄了自己原定的計劃,把海家這個地坤直接按在冰冷的地板上就提槍入洞盡情發xiele。 自己的膝蓋都因為用力而疼痛,一直承受的地坤的腰會不會更痛?越來越軟越來越熱的saoxue漸漸不再推拒自己的進出,這么激烈的choucha,會不會被自己cao得磨破了皮?結合處水聲漸響,他又想這個地坤從saoxue里流這么多yin液,會不會脫水? 陶昊炎cao得痛快,他一邊感受著自己的roubang在濕軟的sao洞里被伺候,一邊還有的沒的想些浪蕩的問題。 太舒服了,太爽了。那些小嘴裹著它,酸麻入骨,陶昊炎的roubang被刺激得又脹大了幾分,包裹它的身下人僵了一秒,還沒來得及適應,又被拉開大腿cao得更開。 陶昊炎揉了揉地坤隨自己抽插而不停顫抖的腿窩,然后側頭嗅聞對方的小腿。這個地坤并不軟綿無骨,而是明顯有習武鍛煉的痕跡,不過也不突兀,而是在瑩白的皮膚下微微鼓起,在強烈的刺激下過電一般的痙攣,一切色情地恰到好處。 直到陶昊炎挺腰射進去今晚第一次精的時候,他才隱約發覺有哪里不對勁,或者說,缺了什么。 身下的地坤繃著身體絞緊rouxue榨掉了這次精,陶昊炎張開右手五指,把被汗打濕的頭發往后一梳,突然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對。 這個地坤,整個性事過程中,完全沒叫。 他狎呢地拍拍正失神的地坤的側臉,問,“我不記得你是啞巴,剛剛不是還跟我有來有往的頂嘴?” 那個地坤冷冷看了他一眼,臉蛋泛著紅潮,嘴角眼角媚色一片,表情倒是堅貞,反而把嘴抿得更緊。 陶昊炎被他的眼角剮了一下,只覺得一股子施虐欲從下身暴漲,然后轉為更濃烈的性欲。他咧嘴冷笑一聲,扭頭狠狠咬上地坤的腳踝,任憑對方在那里痛呼出聲也不松嘴。 陶昊炎俯身把海家的地坤拉起來,把他一路拽到床邊重重甩過去。他倒也不沒讓這個硬骨頭上床,而是壓著他讓他跪在腳踏板上,拽著頭發就把自己又硬起來的roubang捅進地坤的嘴里。 他瞇著眼睛享受不遜色于saoxue濕潤緊致的口腔,“這么漂亮的小嘴不叫的話,只能這么用了?!?/br> 海同光閉著眼睛,經過昨晚整夜荒唐,他體力透支嚴重,累得動也不想動。明明困意上涌,但是怎么也睡不著。 身邊有人正在熟睡,呼吸綿長安穩,溫熱的喘息噴在他的后脖頸。那里的皮膚昨晚被狠狠咬破,傷口尚未愈合,被氣息稍微一吹,就又疼又癢。 他皺著眉頭,下身痛,喉嚨也痛,一股子那話兒的腥膻味兒。明明哪里都惡心地要死,也只能忍耐著一切。 昨晚施加于自身的,所有的一切。 院里的垂枝梅乍謝,紅色的山茶花接替位置,開始綻放,時節已經由冬轉至初春。 不久前,和依坐下廊下曬太陽,她支著腮看院中人比劃召喚術,忍不住發問: “你為什么還在還在練習?” “我為什么不練?”海同光感到莫名其妙。 她下意識張開嘴,打算回你一個地坤把自己練成高手有個屁用,又想到了前幾天海同光真的結結實實跟嫡子打了一場,說好的點到為止,卻差點見血,最后還是家主出面喝止,倆人才勉強同意平手。誰都看的出,他們倆心里都憋一肚子不服氣。 和依表示這真的超出她的常識范圍,所以選擇閉嘴。 “沒,你練吧?!?/br> 海同光反而不練習了,迎著和依困惑的眼神走向她,然后一屁股坐她旁邊。 “你干嘛?”和依說實話真搞不懂他,哪怕倆人算起來已經相處了兩個半月?!坝惺裁丛捒煺f?!?/br> “你真不知道和真去哪兒了?” 和依翻個白眼,語氣十分不耐煩:“不知道。我去年之前差不多一年見她一次,她分化后,我兩年沒見她一面了?!?/br> “你找她干嘛?算了,當我沒問,反正你不是因為喜歡她,這我知道?!彼驯伙L吹亂的短發攏到耳后,突然想到一件事,趕緊問他?!澳阕罱眢w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 “完全沒?!焙M庠俅胃械侥涿?。 和依狐疑著盯著他,從上看到下,仔仔細細,看到海同光心里直發怵?!澳阍趺催€沒熱潮期?” 海同光臉一沉,口氣不善,“他們安排你過來,就盯著這個呢?” 她對海同光的敵意完全不在意,聳聳肩,“反正我一個咒力低微的中庸,也沒別的用。咱倆別互相惡心了,說真的,你這熱潮期早該來了吧?” “說不定我壓根沒這玩意兒?!焙M獍欀?,非常生氣?!笆鍤q才分化,本來就不正常;我又不是廢了,家主他們就認定我就得被關著,防止我的熱潮期?” “不可能?!焙鸵酪豢谝Ф?,“他們都檢查過的,你的腺體很健康。正等著哪個天乾咬一口結契呢?!?/br> 他被一個天乾咬了。 海同光終于明白,為何和依強調腺體,為何強調結契。 他被咬了之后,自己就不再是自己了。腦子和靈魂都無關緊要,身體的控制權轉交給了這個小小的部位。它讓他追求rou欲,追求本不該存在的快樂,哪怕他心理萬分抵觸,甚至惡心到想吐。 這太荒謬了。昨晚占有他的人,他甚至都不認識。結果只聞到陶昊炎的氣味,被咬一口,自己就完全進入可恥的狀態。陶昊炎壓在他身上進進出出,那根guntang的東西只讓他疼痛了幾秒鐘,隨后都是火花,酥麻酸爽的火花。他噼里啪啦在別人的roubang燃燒,無法阻止,無力掙脫,直到自己在連續不斷的快感中挫骨揚灰,燒成一個柔軟溫順的zigong。 被咬傷的部位還在痛,如陶昊炎的呼吸聲,綿長繾綣,如跗骨之俎,如揮之不去的噩夢。 海同光坐起身來,開始穿衣服。盡管內衣已經被撕破了,他仍然竭力穿好它。隨著自己的動作,搭在他腰上的胳膊順勢滑下,陶昊炎懷中猛得一空,他在沉睡中驚醒,朦朦朧朧睜開眼睛,看向自己剛剛結契的地坤。 他們沒有進入真正的熱潮期,那將持續數天,只能抵死纏綿于床榻。不知怎么回事,陶昊炎沒能強制把海同光拉入真正的熱潮期,盡管昨晚他仍不顧對方反抗,堅決在那片泥濘溫暖的沼澤中成結,然后釋放了數次。氣味已經融合,標記已經打上,但是這種情況下,受孕仍是個概率,而非百分之一百。 陶昊炎對此感到些許失望,但他并不太在意。一次不成,正好還有更多的機會。他滿心歡喜地看著他,帶著自己都不曾留意的溫柔愛意。 “怎么起來了?” 海同光沒理他。他的手在給衣服打結時都在發抖,因為脫力,因為生氣,因為憤怒,因為他的身體屈服于占有他的天乾。 哪怕只是聽到聲音,海同光的靈魂都開始顫抖。 他竭力偽裝,終于穿好衣服,站起來拉開移門走出去。 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