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線初露頭角(無h)
緊跟著,趙詞手就鉆進了爸爸的內褲里。養尊處優出來的柔軟一只手,握著他親爸那根大東西。 白與緋紅,隱秘與不道德。 趙望殊眉心狠狠一跳,那根玩意兒不受控地變得更大了。 “爸爸……”趙詞呼吸急促,嗓子很干,又熱,手也熱,被他爸那根大東西燙的。 真到這一步,趙詞這個從未經歷過情事的童子雞倒有些無措了,抬起頭懵懵地看著他爸,一雙清澈的眼睛里頭,裝著純與欲。 趙望殊移開目光,強忍著那份從未有過的刺激感,推開他:“回去睡覺!” 趙詞被他此刻不怎么好受的爸爸拉了出去,連件衣服都沒給穿,就光溜溜的。 門嘭地關上。 趙詞站在門外,先是懵了好一會兒,反應過來后氣急敗壞地拍著門,沒得到他爸的回應。 慢慢地,心情平復下來。 意識到自己剛剛差點做了什么,趙詞抱著胳膊打了個冷顫。 下樓。 作孽,碰到了他二哥。 二哥從樓下上來,手里拿了兩瓶紅酒。 兩兄弟迎面碰上,皆是一愣。 馬上的,趙詞那身白皮子就泛了一層淡粉。今晚連續被二哥兩次撞見這不堪的一面,絕了! 哥哥和爸爸是不一樣的。 趙詞轉身,就想跑回樓上。 “小詞,”趙文暄拉住他弟,笑得蔫壞,“干什么去了?” 趙詞哪敢說,胡謅著:“去、去頂樓游泳了?!?/br> “裸泳?” 趙詞還沒回答上來,趙文暄不懷好意道:“我看,是黃瓜拿不出來,找爸去拿了吧?!?/br> 夭壽了! 本來做的時候覺得沒什么,現下被二哥這么一說,臊死個人了。 只是一想他在爸爸面前張開腿,爸爸拉開他后邊兒那個小眼兒……趙詞后邊兒,連同心里,癢癢的。 此刻趙詞那表情落在趙文暄眼里,怎么看怎么嬌羞,還帶著那么一點兒的勾人的味道。 趙詞不想和二哥多說,二哥最愛取笑他,作弄他,一打開這話匣子肯定會沒完沒了了。 趙詞推開二哥,捂著小雞兒小跑向臥室。 跑的時候,那一個又翹rou又多的臀,那兩瓣rou,微微顫動著。 趙文暄看著,無端地感到有些口渴,在趙詞打開門的時候手一撐,攔住了弟弟。 “……你干啥?” 趙文暄唇角揚著,上下打量他。 趙詞被看得不自在,嘴上硬氣:“看毛線!” 趙文暄笑,吊兒郎當的:“等會兒洗完澡來哥房間,陪哥喝兩杯?!?/br> “不來,我要睡覺了?!?/br> 趙文暄嘖了一聲,看著他弟,半晌后拿開了手:“好吧。那晚安?!睕]再多說什么,走了。 趙詞沒來由覺得古怪,回頭看,目光落在趙文暄手上拎著的兩瓶紅酒上,問了一句:“二哥,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br> 二哥雖然才十九歲,但可以大言不慚地稱之為著名畫家。 二哥是個天賦型選手,從小學畫,十三歲就開始舉辦畫展。 到如今,一幅畫的價值早達上千萬元。 如同藝術生多彎的說法,二哥實打實的是個gay,大一的時候談了一個男朋友,在一起一年了,很恩愛的樣子。 這個暑假,二哥跟男朋友,以及幾個朋友,去旅游了,順便采風,說是沒個半年不會回來。 到今天,才不到兩個月。 趙文暄開門的手一頓,側頭睨他一眼:“干嘛,不想看到哥?” “沒有啊,”趙詞看不出他二哥那表情有什么不對勁,遲疑著問,“你那對象呢?” 趙文暄笑一僵,興致缺缺:“死了?!?/br> “???!”趙詞愣住了。 光溜著身子,還一副瞪圓眼的模樣,憨頭巴腦的。 趙文暄被弟弟逗樂:“沒,分了?!?/br> 趙詞松了口氣,又一愕:“為啥?” 趙文暄笑了聲,沒回答這問題,把門打開:“回去睡覺吧你?!?/br> 把門關上了。 趙詞原地待了會兒,若有所思地回了自己房。 大概今晚用黃瓜那什么了的原因,后邊兒不怎么癢,也不流水了。 趙詞有點困,可一想起趙文暄,猶豫了幾分鐘,還是爬了起來。 親哥失戀了啊。 這還是初戀,聽說初戀分手都會受傷得要命。 剛下床,手機響了。 趙詞跑回床頭,一看,陌生來電:“誰???” “你好,請問是趙文暄的弟弟嗎?” “沒錯,你是?” “我是程希?!?/br> 程希?那不是二哥的男朋友嗎。 “哦,你找我……” 趙詞話還沒說完,程希語氣迫切道:“文暄在家嗎?你能讓他出來一下嗎,我在你們小區門口!” “哦哦…”趙詞往門口走著,“你等著,我這就去跟他說?!?/br> “好的,麻煩你了?!?/br> “沒事兒。哎,要不你進來吧,我打電話跟保安說一聲?!闭f完,趙詞又覺得不妥。 他們這可不是小區,是別墅區。 每幢別墅相隔特別遠,他們家離最近的門開車都要十五分鐘。 “算了,你還是先等著吧,我讓我哥來見你,你在哪個門?” “東門?!?/br> 掛了電話,趙詞去敲趙文暄的房門。 門一開,趙詞臉頓時紅了。 趙文暄剛洗完澡,全身上下一件衣服沒穿,水珠沿著脖子一路蜿蜒往下,滑過結實的胸肌、肌理分明的腹肌,而后沒入一片旺盛黑色叢林中。 趙詞只看一眼那兒就把目光移開了,心跳加速著,后邊兒那小孔癢的,有水從里面流了出來。 睡袍下,小雞兒也硬了。 趙詞側了側身,以免讓二哥發現異常。 趙文暄正在擦頭發,沒注意到他弟弟的不對勁,以為趙詞是來陪他喝酒的,揚唇說著:“看來小詞還是心疼哥哥啊?!?/br> 趙詞想起來正事,趕緊說:“二哥,程希來找你了,在東門?!?/br> 趙文暄猛地看向趙詞。 那一霎,眼神很可怕,像只被觸及到逆鱗的惡狼。 趙詞猝不及防的,哪見過趙文暄這樣,嚇得一哆嗦,心里那點才冒的旖旎心思都熄滅了。 趙文暄注意到,柔和了眼神,可馬上又皺緊眉:“你怎么知道?” “不知道他從哪知道我電話號碼,剛給我打電話了?!?/br> 趙文暄不語,臉色不怎么好看,不知道過了多久,沒什么溫度道:“不見,你把他電話拉黑吧?!?/br> 這種事,趙詞也不懂該怎么處理。 何況他又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么。 趙詞沒拉黑程希,回房后給對方撥了個電話過去。 程希一接就問:“怎么樣了?” “不好意思啊,我哥,呃……” 程希沉默,問:“他不肯見我是嗎?” “啊…”趙詞看一眼時間,都快凌晨十二點了,“要不你明天再來吧,直接來我家?!?/br> “不,我想現在就見他,麻煩你再跟他說一聲,如果他不來,我會在這里一直等著他?!闭f完,程希就掛了電話。 趙詞只好又去傳話。 趙文暄臉色鐵青,罵了句“cao他媽”,穿上衣服就氣沖沖的出門了。 感覺不太對,趙詞怕出事,迅速跑上樓,拍著他爸的門。 此刻,趙望殊正在浴室里,站在花灑下,身下那桿槍筆直。 趙望殊手握著,上下擼動,腦子里不受控幻想著的是——他的小兒子。 趙詞敲了幾下門,沒人應,沒耐心了,直接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