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腿間被打得沒了模樣。屁眼兒被扯豁 了,連會陰部的rou少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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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充分燃燒了起來。每次當微風 把火焰的熱度傳遞到她身上時,她就一陣陣的情動;不過一會之后,她反而將會 為了給她被烤著的身體降溫而感激這些微風吧? “那么好吧,凱。我想我們最好現在就把你穿刺好,放到烤爐里面去了—— 不然等你烤好的時候,客人們就要餓壞了?!碑斦鐣r分,她們4 人又一次聚集 到廚房里面的時候,麗莎笑著說。約翰則正在在窗外照看著煤堆。 “我想也是時候了?!眲P嘆著氣說,“我有點遺憾不能親自歡迎客人們了, 不過我想從現在開始這就是你的任務了?!?/br> “我會保證他們過得愉快的?!丙惿贿吇卮?,一邊點燃了那臺巨大的玻璃 門烤爐。它里面有5 英尺高,足以容納一個正坐著的女孩。托盤已經被拉了一半 出來,一根差不多兩英尺高的金屬穿刺桿豎立在托盤正中——這是用來在燒烤過 程中固定女rou用的。 “好了,再見,親愛的。祝你今天好運?!眲P笑著吻別了克里斯蒂娜。 “再見,mama。我肯定你會很美味的?!?/br> 麗莎幫著凱爬上了托盤,凱跪在金屬盤子上面,讓金屬桿插入了自己的yindao, 然后開始慢慢的沉下了身體,伴隨著一陣陣呻吟,她完全坐了下來——這時穿刺 桿的尖頭應該已經深深的扎入了她的肚子里了。她的豪乳微微的顫抖著,眼淚不 由自主的涌出眼眶。麗莎把她的雙手捆在身后,然后把盛著她的托盤推入了烤爐。 “暫時再見了。我一個小時后會過來檢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需要涂油脂?!?/br> 麗莎笑著說,凱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后爐門就被關上了。爐里有一盞燈保證了人 們可以透過玻璃門清楚的看到她。很快她的身體上就布滿了汗珠,油脂也不斷從 她的rufang上冒了出來。 “上帝啊,她看上去還真是樂在其中呢!”克里斯蒂娜評論道。這兩個女孩 正站在廚房里,看著凱被燒烤。大多數時候她只是閉著眼睛,慢慢的沿著穿刺桿 來回弓腰,然后她突然睜開眼睛,對著崔娜和克里斯蒂娜說了什么。 “我想她在說‘我愛你!’”崔娜笑著猜測道??死锼沟倌惹浦AчT,并 隔著它吻了著她mama。凱又一次笑了,然后就閉上了眼睛?,F在她的皮膚已經開 始泛出棕色了。 在外面的花園里,人們已經開始陸續到達了。大多數女孩和女人們都是裸著 身體到來的,而且帶著同一個俱樂部的奴隸標簽——和麗莎從凱身上繼承到的那 個一模一樣。崔娜和克里斯蒂娜也被叫出來,給客人們提供飲料。這時麗莎則一 邊和客人們打著招呼,同時向他們解釋著她做為約翰的新奴隸的角色。大多數客 人聽到凱會成為晚餐的一部分時都很興奮,而且當崔娜走過他們身邊時也會評論 一會她的rou質。 “親愛的崔娜,我想我們是時候把你送上煤堆了?!丙惿蝗恍χ鴮Χ酥?/br> 盤飲料走過她身邊的崔娜說道。崔娜無奈的嘆了口氣,她還希望可以先看到克里 斯蒂娜的絞刑呢。 “哦,其實你在穿刺桿上面也可以看的?!币粋€女性客人建議道,“能看到 年輕女孩被穿刺實在是太棒了,通常她們會蠕動很長時間呢?!?/br> “那是當然!”麗莎自豪的笑著回答,然后從廚房取了一根碳纖維穿刺桿出 來。崔娜很快被爭著要幫忙,把她的手捆到身后的客人們包圍了起來,克里斯蒂 娜站在她身邊,握著她被捆起來的雙手。 “是你mama親自來做穿刺?!彼诖弈榷叺吐曊f道,“祝你好運!” “謝謝,也祝你好運?!贝弈刃χ卮?。然后她mama命令她在花園里的桌子 上躺下,并分開雙腿。 “就這樣吧。親愛的,準備好了嗎?”麗莎把穿刺桿擺放好,尖端對準了崔 娜的yinchun中間,低聲問道。 “嗯……好了,mama!”崔娜大聲回答道。隨后麗莎猛地用力把穿刺桿朝前 推去,插入了崔娜的yindao。當麗莎推著桿子繼續穿過她的身體,來到胸口處的過 程中,崔娜不停的尖叫著扭動著身體——這種痛苦幾乎無法忍受。在地獄般的幾 秒鐘之后,她感到穿刺桿已經進到了她的喉嚨里,然后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就從她 的嘴里冒了出來?,F在她的疼痛稍稍減輕了一點,而且她發現自己竟然還能順暢 的呼吸。 有人過來把她的雙腿捆到了穿刺桿上面,然后她就發現自己被抬著送向煤堆 那邊。在路上,她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克里斯蒂娜在人群中拍著手跟著她走著, 努力給她打氣。之后她被放了下來,炙熱的火焰立刻如同全速進行的火車一樣沖 擊著她的肌膚。當她感到他mama開始給她的身體涂上清涼的醬汁,并打開旋轉裝 置的時候,她感激的無以復加。 “就這樣了吧,親愛的。放松一點,好好享受你最后的一個小時吧!”她媽 媽靠在她身上給她的rufang上刷醬汁的時候,小聲說道。崔娜試著眨了眨眼睛,表 示她聽到了?,F在她是如此的快美,臀部依然在不由自主的蠕動著,同時她試著 慢慢的cao起了穿刺桿,希望沒有人會注意到——不過事實上大多數人都注意到了。 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崔娜成功的保持著意識。她看到了凱被送到烤坑邊上的 餐桌上,還從遠距離看到了三個女性客人在絞架上被吊死。就在崔娜快要失去完 全意識之前,她認為她瞥到了克里斯蒂娜和另兩個少女一起被吊到空中。她只是 有點遺憾,沒有能站在克里斯蒂娜下面,欣賞她的老朋友掙扎著呼吸——就像她 知道克里斯蒂娜一定會做的那樣。 上一刻崔娜才瞥到了她朋友被吊了起來,下個瞬間她們倆竟然就打了個照面。 讓人吃驚的是,克里斯蒂娜也注意到崔娜的目光——她也一定很震驚,因為她的 身體立即猛地抽搐了一陣。之后崔娜看到了之前她連聽都沒有聽過的事情——克 里斯蒂娜用力踢騰著雙腿,讓自己的身體來回晃動了起來,當她的胯部撞到了吊 在她身邊的法蘭(一個她們倆都認識的高中校友)時,她的雙腿本能的抓住了這 個偶然的機會纏繞了上去,并為了珍貴的生存機會而堅持了下來??死锼沟倌蕊@ 然把這個女孩的腰部當成了支點,把自己脖子上的絞索所承受的體重分擔了一點 過去。這樣做,當然把重力轉嫁到了法蘭的身上——她的絞索立刻更加緊繃了起 來。 “堅持下去,親愛的?!贝弈韧蝗宦牭搅耸裁础@聲音事實上并不是通過 耳朵,而是直接出現在她的意識里面。她回頭看去,發現竟然是克里斯蒂娜的媽 媽,凱的模糊影像。 “哦,我們已經是鬼魂了?!彼皖^看了看自己同樣朦朧的裸體,終于意識 到了這點。 當可憐的法蘭完全癱軟下來之后,由于有了明顯的失敗者,所有的絞繩都被 放了下來了。不過克里斯蒂娜的厄運還沒有結束——這不光是說由于她的雙腿死 死的纏在法蘭的尸體上,肌rou僵住了無法松開,最后不得不用了4 個男人才把它 們掰了開來;而且當她脖子上的絞索剛被松開,她才喘了一口氣時,崔娜的爸爸, 布雷默先生就把他粗大的男根塞進了她張大的嘴巴里面,插入了她的喉嚨深處, 來回抽插了起來。結果當他高潮之后,把自己分身抽出時,克里斯蒂娜沾滿了精 液的舌頭也跟著從掉了出來——這時她的臉孔已經是發紫的死容了。 “唉,我還指望她可以代替麗莎呢……約翰,你最好立刻把她送到冰箱里面 「一枝蓮」將馬老漢好生安慰了一番,還給了他一錠銀子讓他回去給老婆看 病,老漢自然是千恩萬謝,回來后把遇上女俠的事逢人便講,大家都好生羨慕他。 從那次以后,馬老漢每次走在這條路上都會想起「一枝蓮」,也不知她現在 怎么樣了。聽說前些時劉占山劉老爺的小舅子強搶民女的時候被「一枝蓮」殺了, 劉老爺發誓要找「一枝蓮」報仇。劉老爺在這一帶的勢力很大,連府臺大人都同 他稱兄道弟,官府的勢力龐大,一個獨行俠怕不是對手,馬老漢不由替女俠擔起 心來。 看看黃花鎮就在眼前了,馬老漢好生奇怪。今天本是大集,鎮里鎮外的街上 應該早早就擺滿了大大小小的攤子,怎么今天空空蕩蕩地一個人也沒有,這柴可 怎么賣呀? 走到鎮口的集萃樓前,見一個小伙計站在門口張望,馬老漢趕忙過去搭話: 「小哥兒,勞駕打聽一下,今天的集不開了?」 「開,晚一點兒?!?/br> 「晚一點兒?為什么?」 「劉老爺昨晚抓到了一枝蓮,今天要把她殺了替小舅子報仇,這不是,大伙 都看熱鬧去了?!?/br> 「誰?一枝蓮?」 「對呀,是一枝蓮?!?/br> 「就是那個獨行女俠一枝蓮?」 「就是她?!?/br> 「不會吧,她武藝高強,誰抓得住她?」 「不是抓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劉老爺不知怎么打聽出一枝蓮有個六十歲 的瞎眼老娘,就派人給抓了回來,說是要用大鍋煮了。一枝蓮是個孝女,所以從 百里外趕來自投羅網的。昨天傍晌午以后就從這兒騎著馬進鎮里去的。我見了, 黑衣黑褲騎黑馬,二十啷當歲兒,漂亮極了,比劉老爺新娶的七姨太還美。唉, 可惜了。聽劉府的家丁說,昨天晚上劉老爺帶著十來個家丁把她串了半宿被窩 (輪jian),才知道她敢情還是個黃花閨女呢?!?/br> 「那她現在人在哪兒?」 「剛剛捆到鎮西樺樹坪去了。唉,可惜好生生一個大美人兒!要不是我要在 這兒看堆兒,真想去看看……」 小伙計兀自說著,馬老漢已經聽不下去了,拱著手道了聲謝,丟了柴擔便往 鎮西頭跑。 才到鎮口,便見成群的女人紅著臉往回走,嘴里還都嘟囔著:「呸!呸!呸! 殺人就殺人吧,還要弄這個,真下流?!?/br> 老漢見是些個女流,也不好問,只顧向前緊跑??纯纯斓綐鍢淦毫?,足有五、 七百人亂哄哄地圍在那里,嗷嗷地叫著好,人群里則傳出老女人的哭喊和年輕女 人的叫罵聲。 馬老漢不算老,才只四十二歲,只是因為長期生活重擔的壓迫,所以頭發白 得早,看上去象個六、七十歲的老人。人太多,又都是些年輕力壯的小伙子,馬 老漢可不想費力氣往里擠,自己久在山上砍柴、挖參、打獵,登山爬樹比一般人 利落,覷見旁邊生著眾多白樺樹,便尋近處的三兩下爬上去,再在樹頭上倒了幾 把,就到了人群最里層。找個低處的粗樹岔子坐了,低著頭望下看。 見人群中有四四方方一塊空地,被幾十個劉府的家丁圈著,劉老爺坐在圈子 里靠樹林一側的一張太師椅上抽著水煙袋,身后站著兩個穿對襟短打的保鏢。在 他對面五、六尺遠的地方,一個滿頭白發的瞎眼老太太跪在地上哭著向劉老爺哀 告。 而圈子正中,放著一張一尺寬,三尺長,通常是木匠干活用的大板凳,一個 女人仰面朝天躺在那板凳上,兩手兩腳朝后綁在四條凳腿上。由于離得很近,馬 老漢看得清楚,果然是當年見過的那個女子,除了腰間沒有了板帶,腳上沒有了 鞋襪,仍然穿的是那身黑衣褲,梳著那條長長的大辮子。 不過,女大十八變,與三年前相比,「一枝蓮」還是有很大不同。當年的一 枝蓮剛剛發育成形,臉是尖尖的,人是瘦瘦的,帶著一臉稚氣,如今的女俠已經 完全成熟了,臉也圓潤了,胸脯也挺得高了,本來細細的大腿也豐滿了,益發顯 得曲線玲瓏,加上那一身合體的黑衣,更加惹火,象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馬老漢的位置在她的側后方,由于她的頭仰在另一端正對著劉老爺,所以看 不見她的臉,只能聽見她不停地尖聲叫罵。 在「一枝蓮」的四周,圍著五、六個年輕的乞丐,黑黢黢的臉,黑黢黢的手, 骯臟不堪的破爛衣服,有的蹲在地上握住她的一雙白嫩嫩的腳玩弄,間或在她豐 滿的大腿捏上一把,有的貓腰站在她左右,隔著衣服揉弄她胸前挺挺的山峰,更 有一個一手按著她小肚子下面那個小丘,另一手拿著討飯用的打狗棍頂在她的褲 襠里,一會兒上上下下地亂弄,一會兒又一下一下地捅,把她的身子弄得不時地 抽搐一下。圍觀的人群見女人們都走了,放肆地起著哄叫好。 一般男人六十歲左右才會喪失能力,馬老漢不老,自然也不會不被那種場面 所影響,立刻感到自己的下面yingying地挺了起來。他發現以后嚇了一跳,心里暗罵 自己沒出息,人家「一枝蓮」可是救過自己性命的大恩人,現在人家有難,自己 沒能耐出手相救也就罷了,怎么還能有這種丟臉的念頭。 可罵歸罵,自己的身體偏就不聽支使,該硬的照樣硬,死活不肯低頭。也是, 眼前這般一個萬里挑一的美人兒,哪個男人心里沒有那種念頭,想想總不犯法, 特別是一想到「一枝蓮」昨晚上讓人家劉老爺給「串被窩」的情景,這身體的反 應就更強烈,誰讓他是個男人呢。人就是這樣,太容易原諒自己,于是,馬老漢 心中釋然,反而開始期待著他們下面會對「一枝蓮」怎樣。 怎樣?只要看看那幾個乞丐現在的行為就知道后面的發展。一想到后面的發 展,馬老漢就感到多少有些窒息,這種感覺只有在妻子還年輕的時候才有過。 果然,幾個乞丐已經不再滿足于這種隔靴搔癢式的玩弄,反正劉老爺叫他們 來就是讓他們享受的。站著弄奶的兩個乞丐之一首先抓住了「一枝蓮」的領口, 在她身體的拚命扭動中一把衣裳撕開了。 「一枝蓮」的衣裳里面沒有穿肚兜兒,衣裳一撕開,兩顆嫩筍般的小奶子便 「脫」地跳了出來,頂著兩顆新剝的花生豆兒在胸脯上亂顫,rou皮兒那個白呀, 奶頭兒那個紅啊,滟滟的,讓什么樣的男人都受不了,場中立刻響起了一片低聲 的驚呼。除了哺乳期和窮得一小塊兒紅布都賣不起的,很少有女人會不穿肚兜兒, 這也讓馬老漢相信,昨天晚間她確實曾經被人家剝光過身子。 以后馬老漢才知道,在昨晚劉老爺以瞎老娘的性命相要脅的情況下,「一枝 蓮」是自己在劉老爺家的后院里當眾脫光了身子,自己投在劉老爺的懷里讓他 「串被窩兒」的。為了泄憤,劉老爺讓十來個家丁在長工住的廂房的大坑上等著, 自己把「一枝蓮」玩兒過以后,就讓她自己光著腚走到廂房去,讓十來個男人圍 著玩兒了半宿,事后只讓她穿上外面的衣服后綁來了樺樹坪。 兩個乞丐一見那尖尖挺挺的奶子,早已忍不住伸手握住,大把大把地的揉了 起來。那個拿棍子捅下身兒的乞丐也停下來,扯開了一枝蓮的紅褲帶,然后抓著 褲腰盡力一扯,活活把個褲子從褲襠里扯作兩半。 「一枝蓮」的皮膚很白,小肚子下的毛卻很黑很濃,但也很集中,從那圓圓 的rou丘上向兩腿間延伸了一寸左右便沒了,使得那肥厚的兩片rou唇毫無遮擋地暴 露著。她的yinchun不象一般女人的那樣顏色深深的,本來同周圍的肌膚沒有什么差 別,但半宿的輪jian把那地方摩得紅紅的,微微腫著。 緊挨著板凳面的兩塊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兒緊夾在一起,看不見肛門,但卻見 一根粗木頭棍子插在屁股蛋兒之間,顯然是被人家先塞了屁眼兒才押出來的。殺 人不過頭點地,「一枝蓮」當初殺劉老爺小舅子的時候也就是一劍斷喉,十分痛 快,而她自己卻遭這等羞辱,這劉老爺也忒狠了。 不過,對于周圍的觀眾來說,似乎更希望她有這種悲慘的結局,否則能有什 么看頭,他們不是什么大英雄大俠客,他們就是普通老百姓,他們沒讀過書,也 不懂什么理,只要有漂亮女人的光屁股看就行了,才不管她是俠還是匪。 幾個乞丐都很年輕,早晨劉老爺又管了一頓白面饅頭和豬rou燉粉條子。俗話 說:「飽暖思yin欲」,肚子里有了食兒,身上就有了勁兒,那欲望也就來了,何 況眼前這個女俠還是這般一個美人兒。 衣裳一剝,幾個乞丐就有些控制不住,再也顧不上什么觀賞啊,撫弄啊什么 的,早騰身而上,多少年都沒洗過的骯臟rou槍一竿子捅進去,抱著她雪白的屁股, 拉開架勢就猛干起來。 乞丐們都是久不沾女人的,最多就是偶而同丑陋不堪的乞丐婆鬼混上一宿, 如何受用得了這般美妙一個女人的身子,多是上去二、三十槍就拉了稀,緊頂著 花芯兒射完了,就蹲到一邊兒哆嗦著喘去了。 原來,劉老爺對「一枝蓮」恨之入骨,定要讓她死前受盡污辱,而自己和家 丁都是體面人,不能當眾宣yin,于是就讓家人找來了幾個年輕,陽物也粗大的乞 丐來作這件事。 女人有三怕,一怕蟲,二怕蛇,三怕臟,象「一枝蓮」這樣從不缺銀子花的 女俠尤其怕臟,以她這等高強的武藝被劉老爺等人「串被窩」已經夠讓她難過的 了,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讓幾條骯臟得看不出本色的rou槍給插了個夠,那就 不光是羞辱了,心里一惡心,嗓子眼一酸,一口黃綠色的膽汁就從口鼻中噴了出 來,好在她從昨天早晨到現在就沒吃過飯,加上頭部位置低,否則只怕當時就被 自己的嘔吐物給嗆死了,即使如此,她仍然被嗆得猛烈地咳嗽起來。 劉老爺看看差不多了,站起來走到那條赤裸的身體前面,一只手按住胸前的 玉峰,另一只手伸在她腿襠里,一邊摳弄一邊說:「一枝蓮,本老爺本想讓全鎮 的乞丐都來過過歡喜節,不過我可沒有那么多閑功夫花在你身上,所以現在就送 你上路。記著,下輩子別再得罪我!」 「呸!劉占山,你不是人!十八年以后,姑奶奶再來取你的性命!」 「好!有膽氣!本老爺一定好好活著等著你,不過,下輩子你除非不再作女 人,否則再讓我遇上,還讓你串被窩兒。今兒個,看在你是個孝女的份上,老子 就給你個痛快的?!?/br> 說完頭一擺,過來幾個家丁,把「一枝蓮」手腳從板凳上解下來,將仍纏在 胳膊上和腳上的爛衣服徹底剝下去,然后四個人捉著四肢把她光著腚拎起來,走 向空地一側的一棵白樺樹。馬老漢這才注意到那棵白樺樹與眾不同,那是一棵有 成年男人小腿粗的小白樺樹,削去了枝枝岔岔,樹梢削成尖尖的錐形,并被拉得 象弓一樣彎下來,用好幾道粗繩子在梢部附近拴住固定在地面的一塊巨大的石頭 上,那尖尖的樹梢離地面高約二尺。 大家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這里的「桿子」們對犯了山規的人經常用這種 刑法。本地盛產白樺樹,這種樹的特點是高而且直。直接用樹作刑具的殺人方法 主要有兩種,一種是將相鄰兩棵樹的樹梢拉到一起用繩子捆住,再將人的兩腳分 別綁在兩棵樹上倒吊起來,砍斷繩子以后,靠兩棵樹的彈力將人一撕兩半; 另一種是將一棵樹去掉枝枝岔岔,拉彎成弓形,樹梢直彎到地上,削尖了樹 梢,將要殺的人脫光了捆起來,將樹梢的尖端塞進他們屁眼兒里,如果要殺的是 女人,那樹梢當然是要捅進她們女人的洞xue里,然后砍斷或燒斷繩子,小樹往起 一彈,就將人拋上半空,落下來摔個稀爛。 前一種方法表面上看被殺的人會當場死亡,其實不然,因為每個人的身體左 右都不是完全對稱,所以被小樹向兩邊拉扯的時候,通常不是正好一撕兩半,而 只是扯掉一條腿,當然褲襠里的軟組織多半會撕爛,但也只是把腸子肚子流出來 而已,人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倒掛在樹梢上痛苦異常;而后一種方法在人剛被 挑起來的時候,那樹會直接穿進人的肚子,捅爛心肝,再加上一摔,所以通常是 瞬間死亡。 一看是彎了一棵樹,大伙就知道劉老爺打算用后一種方法將「一枝蓮」殺死, 想到這么漂亮的一個大姑娘臨到死了還要被插那個地方,現場又是一片欲望的呻 吟聲。 雖說這種刑法犯人死得很快,可能根本來不及感到疼,但那種在人心理上產 生的恐懼感卻比千刀萬剮還要強烈得多,甚至于看別人受刑比自己受刑還難受, 受這種刑的,無論是男是女,無論什么樣的大英雄,幾乎沒有不嚇得尿褲子的。 「一枝蓮」也是人,也不是沒有恐懼心,所以一見那彎成弓形的白樺樹就不 由自主地尖叫著掙扎起來,可此時手腳就被人家抓著,自己一點反抗余地都沒有。 與大家想象中的不同的是,他們并沒有把「一枝蓮」的屁眼兒套在那樹梢上, 而是把她反綁起雙手,兩腿分開跨在那樹梢兩邊,然后把兩腳捆住,這大家才明 白,原來并不是要把「一枝蓮」拋上半空,而是要用那小樹把她從襠里活劈了。 「一枝蓮」捆在那里,強烈的恐懼使她拚命扭動著,尖叫著想掙脫那繩索的 束縛,躲開那可怕的樹梢,但根本無法作到,一股尿液順著豐腴的大腿流到地上, 那扭動的裸體令所有在場的男人都更加興奮起來,現場哼成一片。 家丁將一盆事先準備好的炭火倒在了牽著那樹梢的繩子底下。很快,那繩子 就燒了起來,馬老漢感到兩腿間的硬棒棒開始慢慢地跳動起來,等那繩子完全被 點著,高高的火苗把繩子包圍在當中的時候,一股熱流無法控制地從會陰部位直 透陽物的頂端沖了出來,他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氣,把那所有的東西都釋放出來。 放完了,馬老漢漸漸平靜下來,實際上,在場的人中有多一半與馬老漢有著 同樣的經歷。但那白樺樹依然彎彎地繃那里,那個美妙的裸女也依然在那里扭動, 尖叫著。足有一袋煙的功夫,才聽到繩子斷開的「嘭」地一聲響,那小樺樹瞬間 便恢復了直立的狀態。 隨著那一聲響,「一枝蓮」慘叫了一聲,尖尖的樹梢從腿襠中切進去,把姑 娘整個兒豁開了,樹梢最后擊中了她的下巴,硬是把她的脖子拉斷,一顆美麗的 人頭拖著長長的大辮子飛上了半空。腸子被樹梢從肚子里拖出來,在半空中扯斷, 象皮筋一樣彈回去「啪」地抽打在肚皮上,又呼嚕一下子流了下來。血淋淋地拖 掛在兩腿之間。 現場突然一片寂靜,只有那顆人頭下落時穿過樹葉的「嘩啦」聲和掉在地上 的「嘭」的一聲。無頭女尸并沒有立刻垮下去,象是走丟了的孩子一樣不知所措 地站在當地好一會兒,才軟軟地雙膝跪下去,又一后仰倒在地上不動了。過了許 久,隨著一個干嘔的聲音響起,周圍傳來一陣接二連三的嘔吐聲,人群「轟」地 一下四散跑開,沒有人再敢回頭看一眼。 馬老漢也吐了,酸臭的嘔吐物噴了樹下的人一腦袋,那人連看都沒看一眼便 跟著人群跑掉了。只有馬老漢、劉老爺一行、「一枝蓮」的老娘和另外一些爬到 樹上看熱鬧的走得慢些,但隨后也都走了,只剩下馬老漢和那個瞎眼婆。 馬老漢慢慢溜下樹來,過去看看瞎眼婆,已經急死過去了,摸摸還有氣,應 該沒有什么大礙,便將她先放一放,強忍著心中的惡心走向林間地上的人頭。她 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再怎么也得替她收個尸,別讓野狗給啃了。馬老漢抓著辮子 撿起姑娘的人頭,本來尖尖的下巴頜都讓小樹給打碎了,一雙秀美的眼睛大大地 睜著,眼角還帶著羞恥的淚水。 馬老漢替她合上眼睛,回到她的尸體邊,那少女赤裸的尸體再次令他干嘔了 半天。只見她軟軟地仰在哪兒,整個軀干都被從當中切開了,心肝五臟什么都能 看得見,那顆紅紅的心臟被剮掉了一塊rou,露著一個大窟窿,心肌還在不停收縮 著,從那洞里向外一股一股冒著血,劈開的胸腔兩邊,那一對小小的奶子仍然那 么白,仍然那么挺實,要是不死嫁了人,她男人不知會怎樣被這一對小乳誘惑。 再看下邊,一副腸子垂掛在兩腿間,遮著女人的地方,肚皮上腿上滿都是血 污。馬老漢是男人,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只得回來把那瞎眼婆喚醒。 老太太此時倒不哭了,臉上露出了一種堅毅的表情:「這位先生,謝謝你照 顧我?!?/br> 「別說這些了,老人家。我是受過一枝蓮姑娘救命之恩的人,可惜沒本事救 得了她。老人家,您可還有親人么?」 「沒啦,我是跟著丈夫闖關東來的,丈夫死了,就留下這么一個女兒?!?/br> 「老人家,別難過了,姑娘于我有恩,她的娘就是我的娘,后半輩子我會養 活您的,您就把我當兒子吧!」 「這怎么行???」 「別說了,以后我就叫您作娘,一枝蓮就是我的親妹子。咱們還是先把妹子 的尸首裝殮了吧,別把她扔在這兒?!?/br> 馬老漢不由分說,把老太太領到樺樹前,讓她守著「一枝蓮」的尸首,自己 跑到鎮東,找到自己的柴擔,換了兩張蘆席,找熟人借了一把鐵鍬、一桶水和針 線回來。 先鋪一張席在地上,把姑娘已經冰涼的尸體解下來放在席上,把斷成兩截的 腸子替她塞回肚子里面。 那樹梢的威力實在強大,「一枝蓮」兩腿間被打得沒了模樣。屁眼兒被扯豁 了,連會陰部的rou少了一大塊,大概是掛在那樹梢頂上了;陰部被從當中撕開, 兩片厚實的yinchun被撕裂成好幾瓣,還少了半片小yinchun。沒有辦法,馬老漢用砍柴 的斧子砍了半天,將那棵小白樺樹砍倒,樹梢上沾滿了血污,掛著幾塊碎rou和殘 碎的腸子,還沾著一小撮黑黑的陰毛。 馬老漢把那些碎rou和陰毛收集起來,只有會陰那一塊因為帶著部分肛門和陰 戶的組織,還有那片小yinchun,與普通皮rou不同,所以認得出來,其他碎rou的塊兒 太小,形狀又不規則,根本找不到出處,只得塞進姑娘的肚子里面去。 馬老漢是男人,不善針線,只得認好針交給瞎眼婆,引導著她摸到「一枝蓮」 脖子上的傷口,幫她將「一枝蓮」裂開的皮rou揪到一起,老太太用手摸著,繡花 一樣小心地一針針縫起來??p到胸前時,馬老漢盡管覺得有些不自在,也沒辦法 不去接觸那兩顆大好的rufang,盡管已經冰涼,也失了血色,但仍然那么挺實而富 于彈性,弄得老漢心里感覺怪怪的,下面yingying的。 縫到下半身兒的時候,老漢不得不替姑娘把碎裂的羞處一塊塊拚合起來,費 了好大勁兒才把姑娘的身子基本上縫完整了。老漢用那桶水把姑娘身上的血污, 以及屁股上、大腿上男人的污跡洗干凈了,這才用席卷了兩層,用捆柴的繩子捆 好,就近處的山坡上草草埋了,準備回家去買了棺木,叫老婆套上毛驢車再來遷 葬。 后來馬老漢果然將「一枝蓮」移到自己家附近安葬,并將瞎眼婆養老送終。 「一枝蓮」死后兩個月,馬老漢久病的老婆也死了,續娶了一個年輕的逃荒 孤女,不久一胎生了兩兒一女。馬老漢將長子和女兒記在「一枝蓮」名下,算是 報答她當年的救命之恩。 女兒五歲的時候突然失蹤,十五歲上又突然騎著馬,背著寶劍回了家,馬老 漢竟然發現她活脫脫就和當年「一枝蓮」救自己的時候一模一樣。聽女兒說,她 是被一個讓自己稱她為師祖的老尼姑帶去山上學藝了。 又是一年,女兒跑出去當了兵,還全身戎裝地帶著隊伍殺進黃花鎮,滅了劉 老爺滿門,然后便跟著隊伍走了,再沒有回來過。 去了?!辈祭啄壬鸁o奈的嘆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