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年上luanlun,攻s受不m,軍裝制服play
江修X江子默 叔侄年上,攻微s 江上校的侄兒在前線贏了場勝仗,捷報傳來,軍中奔走相告,營里一片歡欣鼓舞,積極準備著迎接江上尉的凱旋。 這次勝仗的重要性非同一般,直接決定了接下來戰役的走向,總司令那邊十分重視,已經放話要給江上尉升軍銜了。 要知道江上尉今年才剛滿23,這么年輕就將成為校級的軍官,豈是一句年少有為可以概括的,江氏一族都因此臉上有光,在軍中地位大大提高,他們這些江上校的親兵當然連帶著興奮了。 不過……江上校好像看起來不那么高興? 說起這江上校,那就更是一個厲害人物了,雖說他是江上尉的親叔叔,其實年紀也不過三十出頭。XX軍校畢業、才華橫溢,從軍以來歷經大小戰役三百多場,功勛卓著??偹玖罘浅P蕾p他,親自提拔他在軍中一路高升,也正是他揚起了江氏一族的威名。 除此之外,江上校英俊瀟灑、行事果決,手段雖狠待自己的兵卻很好,手下皆敬他畏他,所以他一點點的情緒變化在軍中都備受關注。 那么江上校究竟在煩擾什么呢? 江修獨自坐在辦公室里,襯衫的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線條結實的小臂,他面無表情地擦拭著一把左輪手槍,掂在手心打量片刻后,將手槍放進了抽屜。 那是他兄長的遺物,兄長早逝,獨子江子默從小就跟在了他身邊,侄子建立功勛光耀門楣,他這個做叔叔的自然開心,但只要想起兩年前答應了那小子什么請求,江修又覺頭疼。 他這個親侄子喜歡他,死活都要和他在一起。 江修從江子默10歲開始養他,16歲這臭小子給他告了白,江修用鞭子把他抽得遍體鱗傷,罰他在雪地里跪了整整一夜。沒用。 18歲成年禮,江子默知道他酒量一般,醉后趁機吻了他,江修醒來拿了根刑棍差點把他腿打斷,第二天就直接扔進了軍營。 20歲,這小子從最偏遠的地方靠上陣殺敵、軍銜晉升回到了首府,江修不能動輒揍人了,就變著法給他派任務,眼不見為凈。 然而就在兩年前江修領軍出戰,因為情報局的疏漏,敵軍突然偷襲XX,全軍上下措手不及。江修身陷囹圄孤立無援,竟然是江子默趕來救了他一命,青年冒著槍林彈雨把他從戰場扛了回來,還險些喪了性命。 那子彈離他的心臟就差那么半公分,眼看就要咽氣了,還不知悔改地和他說些沒臉沒皮的話。江修沒法子,勉強給他吊了一口氣,結果臭小子念叨著他的名字居然真挺了過來,他許下的承諾必須要兌現了。 江修有點惱羞成怒,奈何已經答應他了,就想拖一拖,說是等江子默升上校級再隨他的愿。 于是江子默痊愈后便四處行軍作戰,事事沖在前頭,不要命一般,沒想到還真給他升上校級了,前后不過兩年。 沒幾天人就要回來了…… 垂眸又看了一眼兄長留下的手槍,江修重重合上抽屜。 都怪你生的好兒子! 江上校雖在沙場上千錘百煉,到底是名門世家出身的小少爺,長得討喜不說打小就聰明伶俐,父兄都疼他疼得要命,成年后更是天之驕子、心高氣傲,哪里受過這種悶氣?這幾日他心情非常不好,靶場練槍的時候槍子彈都打不準了! 周副官心思細膩,私下里問他怎么了,江修起初不肯說,后來總部喊著吃了局酒,兩人站在露臺上,江修抗不住酒意還是告訴他了。周副官到底是跟了他十幾年的親信,他一吐為快,倒也不覺得對方會笑話自己。 上次周副官不還說他有心悅的男子么。 周副官推了推眼鏡,斯文俊秀的面龐染上不知名的情緒,不聲不響地又敬了江修一杯酒。 江修不勝酒力,回去的時候腳步有些漂浮,周副官把他的手臂搭在肩上,架著他慢悠悠地往住處走。 “臭小子……” “老子喜歡的是女人,你他媽的湊什么熱鬧!當初就不該收養你!” “就算搞男人也不能和親侄子搞啊,傳出去江家的臉都丟凈了!” “大好的前途不要,非他娘的惦記你叔叔,讓我怎么和你爹交代?” “唉……怎么辦啊……” 江修站定,仰頭對著月亮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咻”一下軟倒了身體。 一聲不吭的周副官摟緊他的腰,早有預料似的把他打橫抱了起來,腳步穩健地回了房間。 江修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自己床上,軍靴被脫掉,襯衫扣子被一顆顆解開,周副官正拿著熱毛巾給他擦拭身體,江修蹙眉,想要揮開對方的手,卻發現身體莫名乏力,猛然抬頭,他看見了周副官燈光下過于深邃的眼神。 “……你給我下藥?”他啞著聲音問。 周副官但笑不語,毛巾丟到一邊,他的手臂撐在床上,低頭親吻江修的額頭,“是上校喝醉了?!?/br> 說完,他的手指便從江修的領口滑了下去,扣子全部解開,在他精壯優美的身體上撫摸挑逗,唇瓣也趁勢下滑,含著他的喉結輕輕吮吸。 江修怒不可遏,但是手腕被周副官制住,看起來斯文儒雅的男子力氣卻不小,被下了藥的江修在他的壓制下動彈不得,只好任由對方解開他的褲帶,把他的性器釋放出來。 “上校不必害怕,我雖沒有實戰經歷,但精通軍法,知道怎么讓您快樂?!敝芨惫俑┫律碛H吻他的guitou,“和男人做很爽的,您信我?!?/br> 老子他娘的信你奶奶的龜孫! 江修瞅準機會,抬腳用力踹向周副官的面門,周副官卻足夠警惕,準確握住他的腳腕,還趁勢吻了他的腳,江修又要再踹,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動靜。 “小叔?” 周副官和江修俱是一愣,江修立刻喊江子默的名字讓他進來,房門隨之傳來一聲巨響,門直接被江子默暴力踹開了。他沖進來二話不說,瞬間就和周副官纏斗到了一起,像一只兇狠的豹。 能在軍中混到這個位置實力都不會差,但周副官這種文職如何能與江子默比較,不消幾個來回他就被制服,江子默雙眼發紅,攥著他的頭發用力把人腦袋往地上砸,鮮紅的血沾了青年滿臉,殘忍而血腥。 江修喉結動了動,讓江子默停手,把人丟出去就行了。 房門關上,室內重歸于安靜,只剩下了他和江子默。 江子默過來給他整理衣物,被江修用手拍開,“什么時候回來的?” “下午就到了,來找您您不在,衛兵說您吃酒去了?!?/br> 又是沉默,江修想把自己的性器放回去,奈何因為藥物的作用一直挺著,氣得他低聲咒罵。 江子默眼眸深邃,視線掃過男人茂密的草叢和勃發的性器,沾著汗水的漂亮腹肌,濕漉漉的額發粘在臉上,頰邊甚至染上了一絲情欲的潮紅,伴著低沉的喘氣聲……他再次靠近,伸手握住了男人的yinjing。 “小叔叔,讓我幫你吧?!?/br> 江修抬手要給他巴掌,青年目光灼灼、毫不躲閃,略帶薄繭的手指在他性器上撫弄,已經給他帶來了快感。 江修低罵一句,忍無可忍地閉上眼睛,“快點?!?/br> 江子默微微一哂,隨即單膝跪在床邊,埋頭含住了江修的性器。 江修不是沒享受過口侍,那些女人的嘴很軟,舌頭很滑,但含得都沒有江子默深,他可以直接挺動胯部直接捅進他的喉嚨口,江子默便收縮咽喉來取悅他。同是男人,對方知道他所有的敏感點,舌頭在馬眼里舔舐,他爽得頭皮發麻,低喘著薅住了江子默的頭發。 江修在江子默嘴里射了兩發情欲才褪散,他閉著眼不去看他,薄唇微抿,裝睡。 江子默把他的jingye都吞了下去,安靜地為他打理好一切,陷入睡眠前,江修發覺那人低笑著吻了吻他的喉結。 …… 原本還想著怎么敷衍侄子的江修一來就cao了人的嘴,他頭疼得厲害,次日江子默和他問好他也板著臉不理,結果就聽到手下對江子默獻殷勤,問少校嘴角怎么了,是不是上火了,要不要讓廚房燉點冰糖雪梨來喝。 江子默笑了笑,語氣淡定,“沒上火,喜歡的人弄的?!?/br> “喲,哪家姑娘這么猛???江少校這么帥的臉,瞅瞅給咬的,哎喲喲喲喲喲……” 江修臉一黑,直接把人攆了出去。 書房里再次變得安靜,江子默望著書柜前背對他的江修,忍不住走上前抱住他精瘦的腰,臉貼在了他的后頸,“小叔,我好想你?!?/br> 江修難得沒有揍他,沉默片刻后拿掉了他的手,轉過頭深深地看著青年,“子默,你現在是少校了,有大好的前途等著你,不要把心思放我身上?!?/br> “少校又如何?少校也是為了能和您在一起。小叔,我只想要您?!?/br> “我們是親叔侄,這是luanlun?!?/br> “luanlun怎么了?仗就快打完了,沒人能管我們,大不了……大不了您娶妻生子,我……我……我能一直跟在您身邊就行?!闭f這話的江子默顯然是不情愿的,他神色晦暗,但眼底的執著絲毫不減。 江修依舊沉著臉。 “小叔,和我試試吧,我會讓您爽的?!苯幽阶×怂氖?,“不比女人差?!?/br> 房間里安靜了許久,江修忽然輕嗤一聲,抬腳把江子默踹倒在地,長腿踩住他的胸口用地地碾,眼底笑意森冷,“讓我爽?你知不知道老子是什么人?” “我知道?!苯幽瑓s很篤定,絲毫不意外似的,“我還知道那些女人根本無法滿足您?!?/br> 抬手握住了他的腳腕,手指隔著锃亮的軍靴揉捏他線條優美的小腿,江子默眼眸發亮,“小叔,cao我吧,我會讓您滿意的?!?/br> …… “啪!” 鞭子破開空氣,毫不留情地甩在青年身上,原本干凈的白色襯衫頓時裂開了一道口子,洇出了鮮紅的血跡。 青年悶哼一聲,被鞭子抽打的疼痛從體表滲入骨髓,饒是他也難以忍耐這種純粹的疼痛,更是無法從鞭撻中尋覓快感,但只要抬眸看一眼男人,他又覺得值得了。 江修軍裝筆挺,皮靴锃亮,腰肢緊束,頭發絲到指尖都散發著難言的魅力。而且江子默看得到,江修是喜歡的,他黑曜石般的眼底散發著與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光芒,那極其強烈侵略性,只一眼就把江子默迷倒了。 他粗喘著,這樣的江修性感到爆炸,他真的快要爆炸了。 江子默很早以前就知道,江修性格里藏著與生俱來的施虐和嗜血的欲望,他能從折磨他人中獲得快感,他喜歡看別人跪伏在腳下,喜歡鮮血淋漓,喜歡尸橫遍野。 但江修藏得很好,又或者說他很有教養,不會傷害無辜的人來滿足私欲,但對于敵人來說,他就是最可怖的惡魔。 在性事上江修也不會為難床伴,只有江子默知道他一直以來做得都不盡興,他想要滿足江修,他認為自己能滿足江修。 他愛江修,愿意承受他給予的一切,而且他身體很好,江修想怎么玩都可以。 一鞭一鞭如雨點不間斷地落下,破開空氣抽打在這具年輕的rou體之上。江子默是長得有些像江修的,最起碼兩人的皮膚都一樣白皙,他的襯衫全部崩開,胸肌上猙獰的血痕和膚色形成鮮明的反差,極強地刺激著江修的視網膜。 江修一只手握著皮鞭,另一只手扶在腰帶上,修長的指尖還夾著一根點燃的香煙,他穿著軍靴的腳尖抬起,以鞋跟為軸輕輕轉了轉,心情大好的模樣。 “小叔……” 江子默也跟著開心,細碎的額發被汗水打濕,遮住了一半的眸,讓他的眉眼看起來格外深邃,汗珠沿著他鋒利的下頜線滾落,啪嗒滴到了地上。 “也給我抽一口……”江子默望著他指間的煙,低聲求道。 江修笑了笑,難得仁慈地把手遞到了青年唇邊,青年吻了吻他的指尖,隨后才咬住了那濕漉漉的煙嘴。 朦朧的煙霧緩緩升騰,遮住了青年的面容,也遮住了江修幽深的視線,他反手便將煙頭摁滅在了青年的鎖骨上,皮rou綻開在空氣里滋滋作響,鎖骨旁瞬間綻放了一朵艷麗的血花,江子默疼得渾身顫抖,卻只是一味喘息,一聲痛都不肯喊。 江修的肆虐欲和情欲愈發高漲,他解開了江子默被吊起的手,不給他任何反應機會,就把他按跪在自己面前,褲鏈拉開,他抓著對方的頭發,把性器用力捅進他嘴里。 江子默埋在他腿間給他舔,男人的硬度讓他清楚認識到了他此刻的興奮,溫柔地用舌頭愛撫對方的guitou,打開喉嚨讓他的性器進到最深處,他甚至悄悄把手伸到對方身后,用力按了下對方的臀。 “嗯?!?/br> 江修悶哼一聲,被他這下激得小腹酥麻,用力打掉他的手,他不由分說地抓著對方的發絲,挺胯在他嘴里抽送,完全把他的喉嚨當成rouxue在cao。 性器每一次都重重撞進對方喉嚨深處,被柔嫩的咽喉刺激撫慰,江子默的下巴甚至碰到了他的囊袋,整張臉都埋進了他的胯下。 江修cao到一半又來了性質,抬腳用鞋跟碾在了對方胯間,像對待一條狗一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踩著。 他這樣踩江子默自然沒法繼續替他koujiao,只好暫時矮下身子,望著江修的目光里是愛慕是癡迷,還有深沉的欲望。 他太喜歡這個人了,喜歡到了骨子里。 無論江修做什么,他都喜歡得不得了,他想抓著他的褲管一寸一寸舔上去,把整個人吃進肚子里。 江修也就是隨便玩玩,他很快放過了江子默的性器,再次把性器捅進了對方嘴里,帶著手套的手指捏著對方的后頸,快速抽送。 江修攥著江子默的后頸到達了高潮,濃稠的jingye直接射進了對方的食道,yinjing被包裹得很舒服,拔出來的時候還沾著對方淋漓的口水。 江修抬腳戲謔地踩了踩青年破裂的嘴角,江子默便托著他的足,低頭吻他的鞋尖。 青年被制住雙手摁在墻壁上,江修薅著他的頭發用力撞進他的身體,毫不憐惜地在他身體里馳騁頂撞,發泄著男人最原始的rou欲。 “好好的少校不當,非要給老子cao,現在爽了?” 江子默的臉貼在墻上,主動收縮rouxue迎合男人的cao弄,嗓音沙啞,“我不想當什么軍官,就想當小叔的狗?!?/br> 青年喘著粗氣,“您讓我殺人我就殺人,您要打我我就跪下來給您打,我還想給您舔腳,我就是您的一條狗……啊……小叔……” 江修冷笑一聲掐緊他的腰,胯下的動作愈發兇狠。青年rou體的美好超乎了他的想象,肌rou緊致流暢而不夸張,手感異常舒適,身后的甬道也濕潤緊致,被cao開的xuerou緊緊裹吸著他的性器,每每cao進深處便覺有熱流從下腹涌上,觸電一般傳向四肢百骸。 射精的時候他的喉嚨間溢出了幾聲的低喘,江子默喜歡得不得了,他小心翼翼地回頭,輕輕吻在男人的眼角,“小叔,我愛你?!彼f。 江修輕哼一聲,眼睫被吻得有些癢,蝴蝶振翅般輕輕扇動了幾下,懶洋洋地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