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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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M國機場。 秦予槐穿著長款風衣,架著副大墨鏡,身后跟著一大班人,一邊打電話一邊風風火火地上了早就在等候的商務車。 “我不要和您一起,我就要自己來?!彼碇睔鈮?,“和您一起晦氣?!?/br> 電話那頭的顧承宇哭笑不得,“我怎么就晦氣了?” “您說說,您都第多少次入圍了?一次都沒獲獎,我要是和您一起,肯定也沒戲!” 秦予槐振振有詞,一把刀子直接狠狠插在顧承宇心口上。 今年的某萊美,他和顧承宇一個入選了最佳唱片,一個入選了最佳專輯,需要來到M國現場參加活動。 秦予槐今年是第一次入選,顧承宇則是有五六次了。 在預訂好的酒店下車,顧承宇還在和他念念叨叨,打聽他住哪。 “不告訴您,咱們看緣分吧?!比欢赜杌焙敛皇周?,說完就掛了電話。 雖然他知道真正獲獎沒有那么容易,但是所有不利因素都應該被排除,包括某不祥之物。 嗯。 帶著助理和保鏢在酒店安頓好之后,他收拾了一下造型,打算自己出去轉轉。 這次行程對于粉絲是保密的,沒有站姐跟拍,在國外也沒那么容易就被認出來,所以他只帶了一個保鏢就輕裝上陣。 秦予槐溜達到了附近最大的一家音樂酒吧。 一直聽說M國的音樂酒吧很有感覺,經常能看到野生歌手在這里駐唱,他早就想來感受一下氣氛。 甚至連酒店都特意選了離酒吧不遠的。 這間酒吧的氛圍確實不錯,迷幻的燈光中有一隅安靜的角落,一位年輕的歌手抱著吉他坐在那兒靜靜彈唱,周圍的人輕聲交談著,偶爾傳來碰杯清脆的叮咚聲。 秦予槐在吧臺坐下,在小哥奇怪地注視下要了一杯純果汁,一邊聽著音樂感受著氛圍,一邊小口地喝著。 然而沒過多久,他就感覺到了一道極其不和諧的目光落在了身上。 秦予槐皺著眉攏了攏風衣領,壓低報童帽的帽沿,努力降低存在感。 但是一只手還是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嘶……真麻煩。 他開始后悔把保鏢攆走了。 “嘿,小朋友,是未成年嗎?”一個金發碧眼,人高馬大的男人站在他身邊。 “成年了?!鼻赜杌卑櫭纪崎_他的手,“對不起,我不喜歡這樣?!?/br> “不要介意嘛?!蹦腥诵?,又摟了摟秦予槐的肩膀,動作說不上多冒犯但是死皮賴臉地確實惹人煩,“你很面生,第一次來吧?我可以請你喝杯酒嗎?” 說著他就面向了吧臺小哥,還很酷地打了個響指,“一杯Stinger ,謝謝?!?/br> “我不喝酒?!鼻赜杌崩渲槹讶说氖纸o扒拉下來,“謝謝你的好意?!?/br> “噢,給個面子吧?!蹦腥藞猿植恍?,接過酒杯又換了只手搭上秦予槐的肩膀。 秦予槐已經很久沒有碰到這種事情了,一時間僵持著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 “James,放開?!?/br> 忽然一只手摁在了男人肩上,強行把他扯了開來,自己則是擋在了秦予槐身前,“他是來找我的?!?/br> 秦予槐望著這突然出現的身影,微微一愣。 James看到是熟人來攪局,一開始的憤怒轉化為了抱怨,他皺著眉,“噢,Liang,你不該騙我,這個男孩之前從未出現在這里?!?/br> “他是第一次來沒錯,不過是我的人?!?/br> 梁驍偏了偏頭,在對上小孩亮亮的黑眸時垂了垂眼簾,努力不讓自己洶涌的情緒暴露得太明顯。 看向James,他語氣里帶上了絲威脅,“怎么,我的人你也要動?” James面露猶疑,似乎是很忌憚他,但是仍然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或者說是,他還是不愿放棄搭訕這個漂亮的Z國男孩 。 秦予槐見狀,立馬配合地拉了拉梁驍,等他轉過身的時候一把撲進了他懷里,緊緊抱住了他的腰。 “親愛的,我好想你?!?/br> 梁驍的身體頓時僵硬得一塌糊涂。 秦予槐怕他露餡,就勢把臉頰埋進了他的頸窩,使勁蹭了蹭,還軟軟乎乎地哼唧了幾聲,不斷用英語說著想他。 梁驍眸中的情緒在不斷翻騰,緩緩把手覆在了他毛絨絨的后腦勺上,垂頭輕吻了一下他的發頂。再看James的時候神色里已經是滿滿的不耐了。 “你還不滾嗎?” James雖然目光一直黏在秦予槐身上,但是看到梁驍這幅已經快要暴走的樣子,只得遺憾地離開了。 身邊驟然安靜下來,兩人還保持著相擁的姿勢,一動不動。 “內個……”,秦予槐在他背后拉拉他的的衣服,“人已經走了?!?/br> 梁驍就當沒聽到,反而把他圈緊了些。 “……梁老師?” “我很想你?!绷候斦f話了,說的英語,重復著秦予槐方才的話,聲音低低沉沉,帶著淡淡的煙草氣息,噴薄在他的耳畔。 “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秦予槐咬了咬嘴唇,松開手由他去了。 梁驍抱了他很久很久,直到臺上的歌手結束了他的全部演奏,才緩緩放開了他。 “待會換打碟,還在這里呆著嗎?”梁驍垂眸望著他,眼底是遮掩不住的柔軟,聲音也溫和得能滴出水,“小孩子不許蹦迪?!?/br> “我才不是小孩!我20了!”秦予槐氣鼓鼓地瞪他,瞥了一眼上臺的酷guy,伸出手臂大聲呼喊: “DJ!Drop the beat?。?! Oh!Oh!” 這時候,臺上的DJ還沒有給器械插好電,酒吧里處在一個很安靜的階段,甚至比剛才有人唱民謠的時候還要安靜。 所以秦予槐澤一嗓子就顯得格外嘹亮……以至于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秦予槐:…… 梁驍默默伸手幫他把帽子蓋住臉,牽著他快步鉆出了酒吧。 ————————————————————— 跟在梁驍走在M國的街道上,秦予槐因為羞恥臉漲的通紅,低著頭不說話。直到梁驍的腳步開始放緩,和他并肩走在了一起。 秦予槐微微側過臉去看他,梁驍沒怎么變,依舊是那副藝術家特有的浪漫英俊模樣,只有輪廓更深邃了些。 “梁老師,您為什么會在酒吧?”秦予槐問他。 “你呢?你怎么會在這?”梁驍偏過頭看他,不答反問。 “我是來找您的,我想您了?!鼻赜杌辨移ばδ樀睾退鰦?。 “我在等你?!绷候敶鬼粗?,唇角微勾,“我知道你會來?!?/br> “哦?!币娏候斠膊辉敢夂妥约赫f實話,秦予槐也懶得再追問。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不就是來駐唱的嘛,不然怎么會認識那種一看就是痞子的人。 自從那件事情以后他就和梁驍再也沒見過面,不過電話還是有聯系的。他每次遇到問題還是會忍不住找他,一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后來見梁驍對他一切照舊,膽子也大了起來(臉皮厚了起來)。 他記得梁驍和他說過去了M國,本來以為梁驍是來M國舒適定居的呢,沒想到竟然淪落到了這種地步。 憑梁驍這些年積累的財富,安穩過一生應該沒問題的啊……沒想到啊沒想到……嘖嘖嘖。 他忽然用五分愧疚五分同情的目光望著梁驍,“梁老師,你家住在這附近嗎?” 梁驍思忖了一下他這個目光的含義,未果,只得微微點了點頭,“就在XX大橋附近?!?/br> “XX大橋?!” 秦予槐一聽,瞬間腦補出了他瑟瑟發抖一個人蹲在橋洞里的模樣,頓時悲從心起,滿心蒼涼,他一把握住了梁驍的手,“梁老師,你跟我回去吧,我會給您一個交代的?!?/br> 也算麻煩他這么多次的補償吧! 梁驍垂了眸子,眉梢微揚,“你確定?” “確定?!鼻赜杌编嵵氐攸c點頭,“走,今天就回去?!?/br> 梁驍被他軟乎乎的小手拉著,一時間恍惚得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 眸色越來越溫柔,他反手握住了秦予槐,大步跟著他走向酒店。 看著梁驍這比自己還熟悉的路線,他忽然有些狐疑,“您怎么知道我住這里?” 梁驍一臉理所當然,“這附近只有這一家酒店?!?/br> 秦予槐半信半疑地走到前臺,“您好,麻煩再幫我開一間房?!?/br> 前臺的美女查了一下電腦,對他露出一個公式化的笑容,“抱歉先生,本酒店已經沒有空了?!?/br> “沒空房?” “是的,最后一間空房已經在十分鐘前被預定了?!?/br> 他說這話秦予槐就不樂意了,下意識問了句,“誰訂的?” “我訂的?!?/br>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兩人身后響起,秦予槐回頭看過去,頓時有些無語。 “顧前輩……” “嗯哼,是我?!鳖櫝杏钭哌^來捏了把他的鼻尖,“你以為不告訴我,我就找不到你在哪了?”說完他瞥見了梁驍,神色頓時戒備起來,“你怎么在這里?” 梁驍用一種很輕蔑的目光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挑了挑嘴角,“喲,第幾次來了?” 顧承宇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語氣就更加不善,“關你什么事?” “那我在這里又關你什么事?”梁驍說著伸手攬過了秦予槐的脖子望著他,“小孩,不打算食言吧?” “食言?”顧承宇皺眉,“槐槐,你答應他什么了?” “噢……這個……”秦予槐走過去把顧承宇拉到一邊嘀嘀咕咕。 “他怎么可能!”顧承宇聽了秦予槐的猜測簡直哭笑不得,“你光看看他身上的衣服……還有……”分析了一大通,他輕輕拍了拍秦予槐的頭,“怎么這么傻?!?/br> 秦予槐回頭瞅了一看,明知道自己確實想多了但是還嘴硬,嘟囔道,“出來賣唱不得穿的好一點啊?!?/br> 顧承宇嘖了聲搖搖頭,忽然又有了別的想法,“既然你答應他了,那就讓他住我的房間吧,你和我睡?!?/br> 秦予槐虛著眼看他。 顧承宇滿臉的理所當然。 “和你睡?”梁驍低沉的嗓音帶著嘲諷,在秦予槐身后響起,“多晦氣啊,無冕之王顧先生?!?/br> 由于顧承宇和多個國際大獎失之交臂次數過多,如同四次近入世界杯決賽但是一個冠軍也沒有的荷蘭足球隊,網友開玩笑地給他取了一個“無冕之王”的半惋惜半嘲笑的稱呼。這無異于照著顧承宇的心口捅刀子呢。 “你!” 梁驍也不理顧承宇氣得吹胡子瞪眼的模樣,徑直看向了秦予槐,“槐槐,要不要來我這里沾沾喜氣?” 他伸出手秦予槐面前比了一個八,意思很明顯。 八次獲獎噢~ 顧承宇一把拽住了秦予槐的手腕,委委屈屈,“槐槐……” 秦予槐左看看右看看,認真思忖了之后,毫不猶豫地走到了梁驍身邊,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顧承宇:…… ————————————————————————— “說吧,您到底在干什么?” 進了房間,秦予槐一把把梁驍摁坐在了床上,居高臨下地抱著手臂看他。 梁驍看著小孩這幅興師問罪的態度,深刻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從事什么違法犯罪的勾當。 “你真想知道?”梁驍挑眉,抬頭望著他,手緩緩撐在身后。 秦予槐抿了抿嘴,神色里染上了一抹不自然。假模假樣地嘆了口氣,他語氣沉重: “不瞞您說,其實那件事情以后,我心里一直覺得對不住您……” “有什么好對不住的?”梁驍輕笑一聲,“都說了是我自愿的?!?/br> “可是……”秦予槐抿抿嘴,“我害您丟掉了工作,還是有點過意不去?!彼雌饋砗苁┥岬匾慌男∈?,“要不這樣吧,您跟我回國做個幕后,工資我給您開,只要不露面就沒問題,您看怎么樣?” 梁驍嘴角勾了勾,伸手忽然伸手拉了一把小孩,秦予槐一個沒站穩,直接倒在了他身上,被梁驍順勢抱在了胸口。 “小朋友,你是在可憐我,還是……”梁驍垂眸看著他,聲音半啞。 “還是什么還是?”秦予槐眼神有些閃躲,“沒錯,我就是擔心您沒有工作后半生沒有保障淪落到街頭乞討,身為您以前的學生我心里也過意不去啊您說是不是?” 梁驍忍著沒有笑出來,親了親他的發頂,“我的后半生倒是不需要你cao心,不如……你換種方式可憐可憐我?” “……什么方式?” 話音剛落,秦予槐的耳垂就被人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唇瓣蹭過耳廓,酥酥麻麻的電流直通到頭皮上,秦予槐蹭地一下直起身子想要爬起來,結果后腰被牢牢握住,重新又跌了回去。 他憤怒地張嘴咬在了梁驍的鎖骨上。 “小東西,牙口還挺厲害?!绷候數钩橐豢诶錃?,隨即又笑著捏了捏他的臉。 秦予槐咬完了才發現自己的紅色牙印旁邊還有一個小小的疤痕,他認得出來,著是被他用香煙燙的。 哎……他其實也不是抖S啊,怎么凈整這些一言難盡的東西呢。 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為數不多的良心涌上了心頭,“算了,給您一個老牛吃嫩草的機會吧?!?/br> 說完他就趴著不動裝死了。 梁驍感受到他崩得很緊的身體有些哭笑不得,“我怎么就……” “您比我大十一歲欸,還不老?” 秦予槐打了個哈欠,“好困噥,您還吃不吃啊大叔,不吃我就去洗澡了?!?/br> “……我看你就是存心的?!庇钟H了口他的發頂,梁驍直接抱著他從床上起來。 把人抱到浴缸邊上放下,梁驍摸了摸他的頭,望著他目光沉沉,聲音和緩。 “不需要擔心我,只要你過得好就行?!闭f完他便直起身出了浴室。 他的確愛慘了這個小朋友,但也完全沒有占他便宜的想法。 秦予槐坐在浴缸邊上,聽著他出了房間門,和蹲在門口不知道干啥的顧承宇吵了兩句才離開。 撇撇嘴默默嘀咕了一句,“ 我才沒擔心……” 他只是真的需要一個靠譜的音樂制作人耶。 ———————————————————————— 修整了一天多,秦予槐和顧承宇在第二天的傍晚正式參加了某萊美的頒獎儀式。 他倆是今年唯二入圍的Z國歌手,盡管秦予槐并沒有抱很大的希望,但是在最后落空的時候還是有一點點小失落。 顧承宇摸了摸他的頭,“你才20歲,未來的機會還多著呢?!?/br> “可是有的人20歲已經拿過不止一個獎了?!鼻赜杌睋u搖頭,拍拍他的肩膀,“不過我一定能追上您的!” 第7次落空的顧承宇:“……” 等到再看向臺上的時候,秦予槐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顧前輩,那個頒獎嘉賓是誰?” “……額?!?/br> “……是他吧?” “是的吧……” “哇?!鼻赜杌备锌艘宦?,坐在那里不動了。 然后他忽然醒悟了過來,“這個獎不是組委會的人頒的嗎?” 顧承宇看著他,眸子里帶著莫名的情緒,“……是的?!?/br> 秦予槐憤憤咬緊了小白牙。 頒獎結束之后,他一眼就發現了西裝筆挺,夾著一支煙倚靠在墻上和別人聊天的梁驍,兇巴巴的眼神立馬就瞪了過去。 梁驍似乎是專門在那里等他的,看到他就沖他招了招手,“小孩,過來?!?/br> 秦予槐撇撇嘴,起初還別扭著不肯過去,結果看到他身邊那人,神色頓時一變。 哎呀媽呀,這不是M國那個超級NB的音樂制作人兼編舞老師Frank嗎? 他的臉蛋立馬掛上了迷人的微笑。 “來,給你介紹一下?!绷候敯亚赜杌崩?,“這是我以前的學生,很優秀的音樂人,Qin。這個是Frank.” Frank對秦予槐伸出手,“你好你好,久仰大名?!?/br> “我也是,很高興認識您?!?/br> Frank是一個特別和善的人,年紀雖然不小但是觀念非常新穎,談及唱跳音樂和舞臺的時候有些認知新鮮前衛到讓秦予槐眼睛都亮了, 梁驍在唱跳這方面插不上話,就稍微站遠了些,一邊叼著煙一邊看他。 這是他第一次親眼看到小孩穿正裝,純黑的西裝包裹著年輕挺拔的身軀,顯得雙腿筆直修長。面容精致,儀態大方,說起舞臺的時候眼睛里都發著光,像顆一閃一閃的小星星。 這樣的人就應該站在領獎臺上,耀眼給全世界看。 梁驍的眼眸深了深,忽然領悟了他昨天晚上氣勢洶洶地要他回去是什么意思。 唇角勾起一個笑容,他輕嘆一聲。 真是個……鬼機靈的壞小孩。 “對了,Liang在我面前提過你很多次?!焙颓赜杌苯粨Q了名片,Frank半開玩笑地說,“他很喜歡你?!?/br> 秦予槐微微點了點頭,“他是個好老師?!?/br> “哦,不不?!盕rank擺擺手,“我覺得是你的粉絲,他天天在學校里看你的舞臺視頻?!?/br> “學校?”秦予槐驚訝地揚眉。 “對,你不知道嗎?他是我的同事!” Frank的同事? 那不就是…… XX音樂大學??聞嵐畢業的世界最好的音樂學院! 秦予槐真實地震驚了,梁驍怎么這么搶手的嗎?又是某萊美組委會又是XX大學的…… 那他還怎么把他拐回去當個小幕后啊……嗚嗚嗚。 傻子才愿意吧。 結束之后,秦予槐走在前面,梁驍跟著他,兩人都沒有說話。 停在了車前面,秦予槐轉過頭,神色平靜地看著他,“梁老師,今天謝謝您了,再見?!闭f完他就去開車門。 “哎?!绷候斏焓肿ё×怂氖?,對上他的目光一時間又些語塞,手指在他的手腕上摩挲了一下,他斟酌道,“你這感謝太隨便了,不該有點別的內容嗎?” 秦予槐還沒來得及發問,梁驍就繼續,“再說,你現在都知道我是評委了,不考慮……賄賂哦一把?” 他不說這個還好,說了秦予槐更郁悶,手一甩把他甩了開來,氣哼哼,“不要?!?/br> 說完他就打開車門鉆了進去。 不想梁驍伸腳一卡,也跟著鉆了進來。 “干嘛?”秦予槐戒備地望著他。 “小朋友,到底為什么不開心???” 梁驍坐過來,手臂一伸就把人攬進了懷里,“不是和Frank 聊得很好嗎?他和我說過很多次想和Z國藝人合作了?!?/br> 秦予槐癟癟嘴,掙扎兩下未果就不掙扎了,靠在他的懷里哼唧,“那也是我厲害,所以他才想和我合作的?!?/br> “對對對,當然是你厲害?!傲候敻胶偷?, “你最厲害?!?/br> 秦予槐不說話了,伸出手在他的衣領上摳了摳。 梁驍垂眸看他,心里知道他在盤算什么,但是小朋友估計臉皮薄,不好意思說。 算了,小孩不好意思就讓他來唄。 正要開口,秦予槐忽然又吱聲了。 “其實……我還不夠厲害的……”他小聲嘀咕。 沒忍住,梁驍的嘴角彎了彎,“那怎么樣才能更厲害呢?” 秦予槐又不說話了,使勁擰他胸口的扣子。 無奈,梁驍只得繼續誘哄道,“能不能……給我一個去幫你的機會?” 秦予槐摳在他胸口的手不動了。 半晌,他突然坐直,從梁驍懷里竄了出來。 “咳咳?!鼻赜杌闭笪W?,下巴微揚,“這可是你求我的!不是我逼的?!?/br> “好好好,是我求你?!绷候斎讨σ?,捧起他的手親了一口,“請秦予槐先生給我一個機會替您工作?!?/br> “好吧,我勉強答應你?!彼位文X袋,又伸出根手指搖了搖,“不過工資不可以要太高,我付不起?!?/br> 梁驍哭笑不得,“我要你工資干什么?” “那您靠什么吃飯?”秦予槐眨巴眨巴眼睛。 梁驍揚眉,“還記得你們第一次錄專輯的唱片公司嗎?“ “……記得啊?!鼻赜杌毖劬χ饾u睜大,“那個難道是您……” 梁驍摸摸他的頭,“別一天到晚瞎cao心?!?/br> 秦予槐氣哼哼,”那您給我開工資!” “好?!傲候斢职阉麚Щ貋?,一個吻落在了他的發頂,”只要能看到你,怎樣都好?!?/br> 所有事情在你面前,都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