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詭情之未來使命】(十三)
。 進房間的時候,陳琳還感覺有些冷,但此刻,激烈的性愛已經讓她全身香汗 淋漓,原本白皙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晶瑩的紅暈。 在神秘會所偷窺徐源和陳琳zuoai之前,梁紅鈺對陳琳了解并不多,陳琳給她 的感覺便是個高冷的女人。 現在她知道,在性方面,陳琳并不比她保守。 甚至比她更主動。 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十多年的陳琳更知道如何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即便是性 生活也是如此。 相較于陳琳,梁紅鈺對方玉龍的了解要多些,知道方玉龍的性欲極強,性能 力遠超常人,尋常女人若單獨和方玉龍交歡,時間長了只怕會被方玉龍弄死。 她和陳琳都是寡婦,又一起舉辦過「婚禮」,看來以后可以和陳琳長久作個 伴了。 梁紅鈺在床尾看著陳琳和方玉龍在她床上交歡,陳琳騎坐在方玉龍身上,扭 動的身體帶著柔軟的床墊都振動起來,有種玩蹦床的感覺。 梁紅鈺懷疑,她的床是不是要被這兩人震壞了。 方玉龍的肌膚也比較白,只有roubang顏色較深,插在陳琳的yindao里不時進出著 ,甚是顯眼。 梁紅鈺看過男人的roubang進出她yindao的模樣,還偷看過徐源和陳琳性交,但角 度都沒有眼前的景象來得直觀。 現在她可以看到方玉龍的roubang從陳琳的yindao里抽出,只留guitou卡在陳琳的陰 道口,然后陳琳的身體勐地坐下,將男人的roubang全部吃進去。 梁紅鈺將這一過程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還能看到男人的胯部撞在陳琳豐腴的 大屁股上,將陳琳白嫩的rou臀撞出一道道的波紋來。 這場景對梁紅鈺這樣一個成熟的婦人來說太有視覺沖擊力了,她彷佛已經看 到男人的大roubang插進了她的陰戶,在她屁股上撞出那種高潮的波紋來。 「啊……好舒服……太粗了……啊……要頂死我了……不行了……我沒力氣 了……啊……」 陳琳瘋狂扭動著身體,如顛如狂,強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向她全身,那曼妙 的身軀在男人身上不斷晃動著,好似狂風中弱不禁風的小女孩,隨時都會倒下。 「啪!」 方玉龍雙手都滑到了陳琳的屁股上,用力拍打著美女區長的屁股,在美女區 長白嫩的屁股上拍出一道道紅色的印痕,看得梁紅鈺都心頭一顫,下體都濕了。 雖然沒人知道,梁紅鈺自己都羞紅了臉,難道自己真是個蕩婦,看陳琳和方 玉龍交媾都能達到高潮?「玉龍……老公……好大……好爽……啊……又頂到了 ……」 陳琳用盡最后的力氣,在方玉龍身上搖動著美艷的嬌軀。 大量yin水從美女區長的花心深處涌出,將兩人的胯部都打濕了。 方玉龍不在單純躺在床上享受美女區長美妙的身體帶給他的快感,一手抓著 美女區長的屁股,一手揉著美女區長的陰蒂,在美女區長搖動屁股的時候,向上 快速挺動著屁股。 「啪!」 在方玉龍拍打陳琳屁股的瞬間,壓著美女區長陰蒂上的手指突然放出微弱的 電流。 陳琳正處在強烈的高潮中,方玉龍突然放電,打在她敏感的陰蒂上,頓時讓 美女區長全身急顫起來,無力支撐的身軀立刻倒在了方玉龍身上。 方玉龍用力抱住了陳琳,美女區長yindao劇烈的痙攣讓他感覺無比的舒爽。 看著陳琳劇烈顫抖的身體,梁紅鈺知道陳琳剛剛經歷了女人難以獲得,也難 以忍受的高潮。 她知道該她上場上了,該她體驗這種能讓任何一個女人瘋狂的高潮了。 梁紅鈺解開了禮服的扣子,正欲將禮服脫下,卻聽方玉龍說道:「不要脫, 我喜歡紅姐穿這件禮服的樣子?!?/br> 方玉龍將陳琳推到一邊,挺著大roubang坐到床將,將衣襟大開的梁紅鈺抱到了 身前。 梁紅鈺的禮服里面就穿了一件紅色的打底衫,方玉龍一把將打底衫推到了美 婦人的脖子下,又迅速扒下了美女人的胸罩,對著美婦人的玉乳吸咬起來。 「啊,玉龍,輕點……」 梁紅鈺知道男人此刻熱情高漲,咬起來沒個輕重。 方玉龍松開了梁紅鈺的rufang說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紅姐該叫我什么?」 「老公……」 梁紅鈺臉似火燒,貼在方玉龍耳邊輕聲叫喚著,一手摸站男人沾滿了yin水的 roubang,在男人身上摩擦著。 方玉龍用力拉下了梁紅鈺的裙子,將美婦人下體脫了下精光。 梁紅鈺配合著方玉龍,分開玉胯坐到了男人大腿上。 方玉龍摸著美婦人柔軟的yinchun,故意問道:「好老婆,濕了嗎?」 「嗯,就等老公的大jiba來插了?!?/br> 梁紅鈺輕扭著豐滿圓潤的屁股,抓著男人的roubang頂在她的yinchun上,隨后便雙 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夾著男人的大roubang有力坐了下去。 「啊……」 梁紅鈺發出了聲呻吟。 她這樣放下女人的尊嚴,就是為了讓這根大roubang插入她的身體,帶給她奇妙 的快感,填滿她空虛的身體,現在,這一切都實現了。 梁紅鈺學著陳琳的樣子瘋狂扭動屁股,腦海里全是方玉龍的大roubang撐開她的 yinchun,插進她rouxue的樣子。&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倌紡裙:玖伍肆貳肆叁玖零玖 方玉龍抱著梁紅鈺站了起來,roubang頂著美婦人的陰戶,讓美婦人忍不住驚叫 起來。 「紅姐,你可以盡情叫出聲來,不用壓抑自己,叫出來會更快樂的?!?/br> 和梁紅鈺單純想要滿足情欲不同,方玉龍今天晚上有一個計劃,他要讓梁紅 鈺受孕。 也許是忌妒吧,陳琳和梁紅鈺跟方家兄弟拜了堂,陳琳已經生了徐源的孩子 ,方玉龍也想讓兩位美婦人生個孩子。 陳琳在體制里工作,又是個寡婦,不能懷孕生子,方玉龍只好把目標放在梁 紅鈺身上。 雖說梁紅鈺也是寡婦,但她只是個民企老總,生個孩子完全沒關系。 再說馬莉莉馬上要去英國定居,梁雪以后也會去英國,梁紅鈺在國內陪著梁 老夫婦,肯定孤單,有個孩子陪著總是好事。 「啊……啊……」 梁紅鈺不再壓抑自己,方玉龍的性器一刺激到她yindao里的敏感部位,她就放 聲大叫起來,果然有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梁紅鈺不知道,此刻的方玉龍竟然想著讓她受孕。 美婦人不知道方玉龍有特異功能,已經能自如控制jingzi的活力,自然不會對 方玉龍設防,就像陳琳一樣,隨便讓方玉龍內射。 她只是覺得今天晚上的方玉龍對她比以往更有熱情,以為是因為今天是徐源 和女兒結婚的原因。 在女兒女婿的同房花燭之夜,女婿的弟弟抱著她這個丈母娘恣意交歡,想想 就很刺激。 梁紅鈺雖然年滿四旬,但yindao卻依舊緊窄,男人粗大的roubang頂在她的花心上 ,加上roubang身上凸起rou筋的摩擦,頂得美婦人一浪高過一浪。 梁紅鈺感覺她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男人的guitou上,雙手使勁抱著男人的脖子 ,雪白的大腿也用力夾緊了男人的腰胯,喘著粗氣叫道:「啊……老公……好脹 啊……頂死我了……」 「今天就要頂死我的紅姐大老婆,大sao貨?!?/br> 方玉龍抱著梁紅鈺的身子在房間里走動,時而將美婦人放在窗臺上勐干,時 而又讓美婦人趴在梳妝臺上,從背后插入美婦人的陰戶,時而又將美婦人放在床 上,讓美婦人抓著自己的腳踝,讓美婦人的陰戶大開,他站在床邊挺著大roubang摩 擦美婦人的陰戶,在美婦人渴望的呻吟聲中,將大roubang狠狠插進美婦人的陰戶。 震動的大床將陳琳吵醒了,看到方玉龍和梁紅鈺在床尾激烈交媾,美女區長 爬到兩人身邊,伸手摸著男人的胯部,讓男人有的快感。 方玉龍親吻著美女區長的紅唇,胯間的roubang在梁紅鈺的陰戶里進出得更快更 勐。 如此cao了數百下,梁紅鈺被男人cao得兩眼翻白,氣若游絲,原本高吭的呻吟 也變得若有若無。 在美婦人痙攣rouxue的刺激下,在美女區長的撫摸下,方玉龍也到了噴射的邊 緣,他勐得將梁紅鈺拉到身下,抱著美婦人的肩頭趴到了美婦人的身上,屁股一 陣急聳,一股火熱的jingye便噴射在了美婦人的花心深處。 梁紅鈺的花心被男人火熱的jingye一燙,全身打顫,zigong不停地收縮著,痙攣 的yindao緊咬著男人的roubang不放松,好像知道今天它要完成一項神圣的使命。 梁紅鈺只感覺全身酥麻,酸軟無力,整個人癱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對梁紅鈺來說,這次高潮的感覺更美妙,更真實,也更持久。 她不知道,在這持久的高潮中,男人的jingye已經涌進了她的zigong,一個新生 命將在她的zigong里發芽。 方玉龍吻著梁紅鈺的紅唇,鼻子和眼睛,對美婦人說道:「紅姐,你真美, 要是我能跟紅姐生個寶寶,肯定非常漂亮?!?/br> 梁紅鈺想到方玉龍的死精癥,不禁為方玉龍感到一絲遺憾,要是自己真能意 外懷上方玉龍的孩子,為方玉龍生一個漂亮的小寶寶也未嘗不可。 梁紅鈺不知道,這一次,「意外」 真的發生在了她身上,美婦人摸著方玉龍的臉安慰道:「玉龍,將來你跟師 妹生的寶寶肯定是最可愛的?!?/br> 方玉龍知道高溫能殺死男人的jingzi,他不知道他的jingzi能承受多高的溫度, 為了保險,方玉龍沒有選擇泡澡,而是和兩位美婦人簡單沖了個澡就上床睡覺了。 兩位美婦人和方玉龍偷情次數不少,但一起過夜的次數極少,在梁紅鈺家里 更是次。 今天晚上,方玉龍摟著兩位美婦人躺在床上,讓兩位美婦人有種居家過日子 的感覺。 梁紅鈺摸著方玉龍的胸口說道:「玉龍,我知道我們之間有很大的差距,我 和陳琳只希望你每月能來看我們一兩次?!?/br> 「放心吧,你們兩個大寶貝,沒男人會忘掉的,我這個小yin蟲更不會忘?!?/br> 梁紅鈺和陳琳聽方玉龍說自己是小yin蟲,都笑了起來,摸著男人的roubang齊聲 說道:「你這個不是小yin蟲,是大yin蟲?!?/br> 徐源帶了他的女人去了英國,方玉龍也跟著去了英國,跟他一起去的卻是混 血小美女谷安娜。 谷安娜還年少,打排球力量還不夠,方玉龍琢磨著讓谷安娜增加些力量。 他想到了謝銘安給他注射的藥物,只是這種藥物是軍方的機密,他得不到, 便想讓朱蒂幫忙研發這種藥物。 朱蒂卻告訴方玉龍,軍方這種藥物是一個團隊研究了很多年才開發出來的, 她一個人,又沒有相關資料,怎么可能在短時間內開發出這種藥物來。 她要有這種本事,那就成神仙了。 方玉龍覺得也對,連米國佬都要偷樣品做實驗,讓朱蒂mama短時間研究出那 種藥物來是不可能的。 方玉龍打算放棄,朱蒂又告訴方玉龍,她可以想想別的辦法。 朱蒂懷疑方玉龍強大的力量和他快速的自我修復能力有著內在的聯系,如果 能將方玉龍的這種基因和谷安娜融合,或許可以快速提升谷安娜的身體素質。 這個方桉只要研究方玉龍和谷安娜兩個樣品,成功的概率要高很多。 方玉龍覺得可以試試,便帶著谷安娜去了英國。 趙未央現住在朱蒂的莊園城堡里,方玉龍來英國的另一個目的是看望趙未央。 趙未央看到方玉龍出現在她的面前,忍不住就擰住了方玉龍的耳朵,她已經 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和方玉龍玩柔道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抓方玉龍的耳朵 出氣。 「哎喲喲……未央姐,輕點兒,小弟可是特來向未央姐陪罪的?!?/br> 方玉龍顧不得耳朵疼,將趙未央抱了起來,輕輕放在床上。 「誰要你陪罪了,我不想生,你讓朱蒂mama給我做引產手術好了?!?/br> 方玉龍知道這是趙未央說的氣話,要是趙未央不愿生孩子,她也不會到英國 來了。 「這可使不得,未央肚子里可是懷著趙家的希望呢?!?/br> 方玉龍趴在床邊,貼著趙未央的肚子。 趙未央又抓住了方玉龍的耳朵,笑著說道:「才三個月,聽不到動靜的?!?/br> 又問方玉龍這次來英國會呆多久。 方玉龍說呆不了幾天,開學就要回國了。 趙未央聽了臉上又有幾分失落。 「未央,你在這里學習,等你拿到了博士學位,我就接你回國?!?/br> 「我自己沒腿不會走啊,誰要你來接了?!?/br> 趙未央拉著方玉龍躺到床上,問方玉龍國內的事情。 雖然趙未央一直關注著國內的新聞,但她沒跟家里聯系,也不知道趙家現在 的情況如何。 「你爸還是海城市委書記,暫時還不會動?!?/br> 「以后呢,你消息那么靈通,不會不知道吧?」 「應該會調回中央部委,具體時間和職務我就不知道了。這屆到期他就不任 了?!?/br> 趙未央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但聽方玉龍說起,不免為趙家感到失落,片刻 后才緩緩對方玉龍說道:「趙家能再起來嗎?」 「會的,肯定會的,這是我們努力的目標?!?/br> 方玉龍輕輕趴在了趙未央身上,親吻著對方的俏臉。 趙未央解開了方玉龍的腰帶,和方玉龍玩起虛鳳假凰的游戲來。 「玉龍,我現在又不能和你zuoai,你不會讓我每天幫你打飛機吧,弄得我手 都酸死了?!?/br> 趙未央半裸著身子縮在方玉龍懷里,伸手抽了張紙巾擦拭著嘴唇。 別說她懷孕了,就是沒懷孕,也經不起方玉龍連續幾天的折騰。 「未央,你有什么話就直說,我們老夫老妻的,還有什么不好說的?!?/br> 「和你一起來的小美女是誰?」 「谷梓蕓的女兒,正好我順道帶她回英國探親?!?/br> 「谷梓蕓的女兒?你騙鬼啊,她回英國探親要跟著你?她媽都常駐國內了, 她爸又沒了,還回英國探親,難道她在英國還有爺爺奶奶?我看她年紀還小吧, 不過發育得挺早的,一點也不像個初中生。歐洲女孩都早熟,像她這么大有性經 驗的女孩多了。我看她來的時候緊跟著你,寸步不離,你不會那么牲口,已經把 她禍害了吧?」 趙未央是為數不多知道方玉龍體質與眾不同的人,谷安娜那模樣,分明已經 被男人俘了芳心。 「你知道我媽是搞醫學研究的,我帶安娜過來做些個人研究,安娜一心想成 為一名運動明星,我想幫她提高一下身體素質。你別想太多了?!?/br> 「就會裝,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德性,你覺得我會跟一個小姑娘吃醋嗎,我 是怕你憋壞了。你要憋得厲害,就去找她幫你泄泄火,免得回去櫻子說我沒照顧 好你?!?/br> 方玉龍笑了笑,也沒回應,就當默認了。 在方玉龍心里,朱蒂mama才是他最好的「降火藥」。 朱蒂照著白馬湖圣母觀的制式在城堡里弄了個小圣母觀,當作她工作之余靜 心修養的地方。 朱蒂當然不信鬼神,權當為兒子祈求平安。 趙未央也經常去小圣母觀為方玉龍,為趙家祈福。 方玉龍在趙未央房間里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趙未央便帶著方玉龍去小圣 母觀祈福。 趙未央和方玉龍聊起圣母觀的事情,問白馬湖現在怎么樣了,方玉龍告訴她 ,白馬湖開發已初見效益,未來肯定大有作為。 「未央,我在白馬湖那邊有座別館,就在靠近長臺山的那個小島上,南邊山 上就是圣母觀,圣母觀下面就是新發現的溶洞。等你回國,我帶你去別館住上一 陣子,享受一下世外桃源的生活?!?/br> 趙未央聽了不免心馳神往,隨后又悠悠說道:「等我回去,你都不知道干什 么了,哪還會有時間陪我去享受那世外桃源的生活?!?/br> 因為采桑子的緣故,盧夢令安排年輕的在錦繡城當了個領班,手下管著幾個 小弟,對于一個居無定所的小道士來說,這簡直是一步登天了。 妙法年輕貪玩,跟著采桑子的時候便時常偷偷熘出去玩耍,如今在錦繡城當 領班,正合他意,心里不免有些飄飄然的。 在錦繡城呆了兩個月,妙法改變了很多。 對他來說,陵江城的生活是一個全新的花花世界。 出入錦繡城的人員復雜,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有,這兩個月,妙法便結交 了很多新朋友。 年輕的妙法雄性荷爾蒙分泌旺盛,對男女之事自然向往,但在妙法心里有一 個女神,這個女神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時常找采桑道人切磋劍術的盧夢令,每次 在錦繡城看到盧夢令,妙法內心就無比激動,只是他和盧夢令說話的機會并不多 ,只能默默多看幾眼。 這天晚上,妙法下了班,一個名叫童衛煌的年輕人約了妙法出去唱歌,說要 介紹幾個新朋友給他認識。 童衛煌看上去二十七八歲,去錦繡城消費幾次后和妙法混熟了,兩人便稱兄 道弟。 兩人約在一家不大的歌廳見面,童衛煌見了妙法便道:「顏老弟,這里可比 上錦繡娛樂城,還望老弟見諒,不過老弟一直呆在錦繡娛樂城,也應該換個環境 放松放松。顏老弟,你覺得這里怎么樣?」 妙法俗名顏青,錦繡城里的小弟都叫他顏哥。 妙法對環境自然沒什么要求,對他來說,只要熱鬧就行。 和童衛煌一起的是幾個年輕男女,也是童衛煌要介紹給妙法的朋友,還說以 后去錦繡城消費,找妙法可以享受到的優惠。 和童衛煌一起來的有個年輕女人,模樣長得頗為漂亮,身材也很好,見妙法 一人,便和妙法坐在了一起。 年輕人在一起唱歌跳舞,玩各種游戲,免不了有些曖昧的接觸,在錦繡城呆 了兩個月的妙法對這種曖昧的游戲早已經見慣不怪了,和身邊的美女有很多曖昧 的接觸。 妙法以前跟采桑子住一起,平日里很少接觸到酒類,喝酒的事還是到了錦繡 城之后才開始的,所以妙法的酒量有限,幾杯酒下肚,便感覺渾渾噩噩的,把身 邊的年輕女人當成了他的夢中女神。 童衛煌見妙法喝得差不多了,朝年輕女人使了個眼色,年輕女人便扶著走路 都不怎么穩當的妙法離開了包廂。 妙法不知道,年輕女人給他喝的酒里放了致幻劑,他把身邊的年輕女人當成 了夢中女神,跟著年輕女人去了酒店。 酒店客房里,年輕女人撫摸著妙法的身體,讓妙法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爆了。 妙法和年輕女人倒在了床上,在年輕女人身上發泄起來。 年輕女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妙法在她身上折騰。 妙法把身下的女人當成了他的夢中女神,興奮地在女人身上沖刺著,最后倒 在女人身上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妙法發現自己獨自一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難道昨天晚上只是做了一場美妙的春夢?妙法檢查了下床單,確實有男女交 歡留下的痕跡。 妙法心想,肯定是那個女人醒后先離開了酒店。 雖然昨天喝了酒,夢境般的記憶不是很清皙,但那種感覺真的太爽了,那個 年輕女人躺在床上的樣子真的太像盧夢令了。 要是真的能和自己的夢中女神出來開房,那該多么美妙,就算是少活幾年多 愿意。 妙法不知道盧夢令和方玉龍的身份,但盧夢令是錦繡城的幕后老板,肯定不 是普通女人,恐怕他這一輩子也別想跟盧夢令有什么親密接觸了。 想到這里,妙法又有些垂頭喪氣。 為什么只是一場春夢呢,要是能永遠停留在夢里該多好啊。 妙法正胡思亂想著,房間門竟然開了,童衛煌走進了房間。 看到童衛煌走進房間,妙法本能用被子遮住了他赤裸的身體,尷尬道:「童 哥,你怎么來了,昨天晚上是你幫我開的房間?」 童衛煌笑道:「那當然了,為了能讓妙法老弟高興,我可是準備了很長時間 呢?!?/br> 妙法不是傻瓜,聽童衛煌叫他的法名,便感覺自己掉進了某個陷阱里,看著 童衛煌詭異的笑容問道:「童哥,你怎么會知道我以前的法名?」 「我不但知道妙法老弟以前的法名,還知道妙法老弟多愁善感,偷偷喜歡錦 繡城的幕后老板娘呢?!?/br> 妙法大吃一驚,顫聲問道:「你……你怎么會知道這些?」 童衛煌哈哈笑道:「妙法老弟,從你離開白馬湖圣母觀,我就一直在暗中觀 察你,你心里想什么,你說我能不知道嗎?怎么樣,昨天晚上是不是特別爽?那 盧夢令可是萬里挑一的漂亮女孩,整個陵江城怕都找不出第二個,妙法老弟果然 眼光毒辣,一眼就相中了這么漂亮的女孩?!?/br> 「你……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暗中觀察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事情?」 妙法終于知道童衛煌去錦繡城和他結交,并不是偶然巧合,而是謀劃著某個 巨大的陰謀,而他在不知不覺中落入了對方的圈套。 「昨天晚上這么美妙的事情,難道妙法老弟已經不記得了?不過沒關系,老 哥我都幫你記錄下來了?!?/br> 童衛煌打開了電視機,只見電視畫面上出現了一對赤裸的男女。 妙法見了,大驚失色。 畫面中的男子正是他,而躺在床上的女人,竟是他的夢中女神盧夢令。 雖然畫面中女人的臉沒有正對著鏡頭,但妙法可以肯定,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的女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盧夢令。 女神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而他則架著女神的雙腿在女神身上盡情發泄著。 很顯然,那時候他的女神沒有知覺,肯定是被人下了藥。 「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妙法感到陣陣恐慌,童衛煌綁來了盧夢令,讓他迷jian盧夢令,肯定不會是為 了滿足內心深處的欲望。 「妙法老弟,你可知道盧夢令一個女大學生,為什么能成為錦繡城的幕后老 板?這錦繡城可是陵江最好的娛樂會所,沒有黑白兩道通吃的實力,她這個幕后 老板是一天也做不成的。其實妙法老弟心里很清楚,盧夢令能成為錦繡城的幕后 老板,完全是方玉龍給的。美女嘛,是男人就喜歡。不過盧夢令這樣的女孩可不 是什么男人都能喜歡的。她可是方玉龍的禁臠,誰要敢打她的主意,下場很凄慘。你知不知道,盧夢令學校有個男生,只是想追求盧夢令,被人整得鼻青臉腫, 后來就休學了。還有個男的,還是位省長家的公子,因為盧夢令,從山崖上摔下 去,死掉了。你可能不知道,那個摔死的人,就是錦繡城的前任老板?!?/br> 「你……你說這些什么意思?」 「妙法老弟是聰明人,要是方玉龍看到這個視頻,你覺得他會怎么處理你? 千刀萬剮還是輕的,剝皮拆骨,把你剁成rou泥都有可能啊?!?/br> 妙法聽了,額頭上直冒汗。 盧夢令是他的夢中情人不假,可為了一個女人斷送了性命,他可舍不得。 妙法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但采桑道人告訴他,方玉龍是貴人,那身份肯定 不同凡響。 盧夢令和方玉龍的關系,他知道得清清楚楚,要是方玉龍知道他「迷jian」 了盧夢令,不管他是不是被人陷害,方玉龍都不會饒恕他。 童衛煌設局陷害他,拍下這個視頻,肯定是想脅迫他干什么事情。 沉默許久后,妙法問童衛煌,要怎么才能銷毀那段視頻。 「妙法老弟果然識實務,我的目標當然是方玉龍。不過方玉龍為人精明,不 好對付,所以我需要一個人做我的內應,為我提供他的情報。這個人非妙法老弟 莫屬?!?/br> 「你要殺掉方玉龍?」 妙法明白了童衛煌的意圖,心里開始打退堂鼓,方玉龍是師父尋找的貴人, 豈會輕意被人殺害。 童衛煌見妙法臉上露出猶豫之色,冷笑道:「怎么,妙法老弟不想做內應, 是想方玉龍看到這段視頻嗎?」 「不……我只是覺得……我師父說他是貴人,我怕我會失敗?!?/br> 「哈哈……貴人?真是可笑。你師父真要有那種本事,還會帶著你四處飄泊?想不到妙法老弟還信這個,看來妙法老弟是做道士做迷煳了。難道妙法老弟就 沒聽過‘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憑什么方玉龍就該占有盧夢令這樣的絕色 美女,你妙法就只能在背后偷偷看一眼,在心里意yin意yin?妙法老弟,有方玉龍 在,你永遠不可能得到盧夢令。都說每一個女神背后都有一個干到她想吐的男人 ,可惜盧夢令背后的那個男人不是妙法老弟,而是方玉龍。妙法老弟,你可想清 楚了,要么幫我們除掉方玉龍,事成之后,盧夢令就是妙法老弟的禁臠;要么, 我把視頻交給方玉龍,妙法老弟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br> 「不要……不要交給方玉龍。我……我跟方玉龍并不熟悉,怎么做你的內應?」 「很簡單,我只要妙法老弟提供一些關于方玉龍的活動信息,比如他什么時 候會出現在什么地方?!?/br> 「我不知道這些,我在錦繡城上班,方玉龍并不常去那里,我在那里兩個月 ,只見過他兩回,而且他什么時候去,什么時候離開,我都不知道?!?/br> 「你在錦繡城當然不知道方玉龍這些信息,但有一個地方,你肯定知道方玉 龍什么時候去,什么時候離開?!?/br> 「什么地方?」 「白馬湖,圣母觀。據我所知,方玉龍經常會陪盧夢令去那里?!?/br> 「可是師父已經讓我離開圣母觀了,我怎么回去?」 「妙法老弟,你之前一直跟你師父修行,就說你在陵江城里不習慣,還是覺 得回去陪你師父好,你師父會不讓你回去?」 妙法呆呆坐在床上,腦子里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他自小跟著采桑子,對采桑子甚是尊敬,如果被師父知道他要加害方玉龍, 肯定會被師父責罰。 另一方面,他知道方玉龍和盧夢令的關系,要是被方玉龍看到他「迷jian」 盧夢令的視頻,方玉龍肯定不會放過他的,別說方玉龍,就是師父知道了也 不會饒恕他。 童衛煌見妙法呆坐在床上,知道妙法已經動心,只是還下不定決心。 童衛煌按了下手機,沒幾秒鐘,昨天晚上和妙法一起做游戲喝酒的漂亮女人 進了房間。 童衛煌道:「妙法老弟,我知道你喜歡芳芳,只要老弟配合,芳芳和那個盧 夢令就都是老弟的,老弟左擁右抱,令人羨慕啊?!?/br> 盧夢令得知妙法要回圣母觀陪采桑子修行,雖然有些詫異,但也能理解。 妙法雖然有些貪玩,但自小跟著采桑子,想念采桑子也是很正常的。 采桑子見妙法回到圣母觀陪他修行,問妙法怎么不在陵江城里呆著。 妙法便說,陵江城里看似熱鬧,盡是些俗人俗事,看多了便索然無味,還是 跟著師父修行來得清靜。 妙法是采桑子扶養大的,自然了解妙法的性情,以前叫他修行,他都想著偷 偷下山去,這回竟然主動回到圣母觀來陪他修行了,定有古怪。 采桑子沒有多問,暗中卻注意起妙法的日常修行來。 起初幾天,妙法老老實實跟著采桑子,但幾天后就忍不住了,黃昏時分約了 芳芳去后山幽會。 二月的陵江還很冷,芳芳穿著素色的呢子裙,看起來頗為清純,但她知道如 何勾引男人,妙法本就定力不足,被芳芳一引誘便情欲高漲。 芳芳掀起了妙法的道袍,將男人的褲子拉下,摸著男人勃起的roubang。 妙法年輕氣盛,雖然天氣尚冷,卻是周身熱血沸騰。 芳芳一邊摸著妙法的roubang一邊問妙法,最近幾日方玉龍有沒有去圣母觀。 妙法告訴她,方玉龍最近沒來過圣母觀,盧夢令倒是來圣母觀和采桑子切磋 過劍術。 采桑子尾隨妙法而去,正好聽到妙法和芳芳在說方玉龍,大為吃驚。 他終于知道,妙法為何要回圣母觀來修行,只是為了打聽方玉龍的行蹤。 采桑子正欲上前責問妙法,身后突然響起破空之聲,采桑子大吃一驚,連忙 側身躲過。 只見采桑子身后刀光閃過,砍在了他身旁的樹干上,刀刃深入樹干。 采桑子回頭,只見身后站著一個面色冷漠的年輕男人。 采桑子見刀刃切入樹干,知道剛才那一擊兇狠無比,要不是樹干夠粗,已經 被年輕男人這雷霆一擊斬斷。 采桑子冷靜下來,他一生極少與人來往,更別說與人爭斗,自不會有人想致 他于死地,毫無疑問,這個神秘的年輕人是沖著方玉龍來的。 采桑子跟蹤妙法而來,手里只拿了一柄拂塵,此刻不敢大意,將拂尖擋在胸 前問道:「你是什么人,為何要偷襲我?」 童衛煌見采桑子躲過了他的偷襲,也頗為吃驚,只是他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對采桑子道:「久聞道長武功卓絕,小子今天特來向道長討教幾招?!?/br> 童衛煌抬起橫刀,再次向采桑子發起進攻。 童衛煌武功不如采桑子,但他有利刃在手,與采桑子對戰一時難分高下。 兩人的爭斗驚擾了不遠處偷情的妙法和芳芳。 芳芳見童衛煌和采桑子動武,竟沒有占到上風,不免焦急起來,對妙法道: 「你快去幫童哥?!?/br> 妙法只是答應幫助童衛煌除去方玉龍,并不想害死采桑子,看到童衛煌和采 桑子在林間爭斗,有些猶豫,對芳芳說道:「師父和童哥武藝高強,我三腳貓的 功夫根本插不進去?!?/br> 「笨蛋,老道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今天要是不除掉他,他肯定會向方玉 龍報警,到時候死的就是我們?!?/br> 芳芳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刃交給了妙法,兩人靠著石頭和樹干掩護,慢慢靠近 童衛煌和采桑子。 采桑子識破了童衛煌的武功招數,用拂塵卷住了童衛煌的刀柄,欲將童衛煌 的橫刀卷脫手。 妙法跳到采桑子身后,欲從背后襲擊采桑子,采桑子卷了橫刀打向身后的妙 法,看到站在身后的是自己扶養長大的弟子,采桑子終無法下殺手,橫刀抽在妙 法身旁的樹干上。 妙法只是學了些三腳貓的拳腳,被采桑子抽來的橫刀嚇傻了,握著短刃愣在 當場。 師徒兩人這一遲疑間,童衛煌抓住時機,一腳踹在采桑子后背上,采桑子閃 避不及,撞在了妙法手握的短刃上。 看著短刃刺透采桑子的胸膛,妙法也傻了,忍不住哭叫出來:「師父?!?/br> 采桑子知道自己難逃此劫,摸著妙法的臉說道:「不要誤入歧途?!?/br> 說罷,采桑子一把推開了妙法,朝著圣母觀方向逃去。 采桑子知道自己的徒弟已經被方玉龍的死對頭收買了,要對方玉龍不利,他 要向方玉龍發出警示。 童衛煌見采桑子受傷,自然不會讓對方逃脫,很快就追上了受傷的采桑子。 奔跑讓采桑子的傷勢越發嚴重,難以招架童衛煌的攻擊,被童衛煌打下了斷 崖。 妙法見采桑子掉下山崖,責問童衛煌,為什么一定要害死他師父。 「啪!」 童衛煌抽了妙法一巴掌,怒道:「蠢貨,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陪 著芳芳過來,我們都要被你害死了。老道士已經聽到了你和芳芳說的話,要是不 除掉他,他回頭就會向方玉龍示警,到時候我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br> 妙法呆立當場。 雖然他不想害死采桑子,但更不想自己死。 三人到崖下掩埋采桑子的尸體,妙法突然想到采桑子一直隨身攜帶的本門寶 物,在采桑子身上摸索起來。 童衛煌問妙法找什么東西,妙法說是祖師爺傳下的一件寶物。 很快,妙法從采桑子腰間找到了一個小木盒,和普通的戒指盒差不多大。 因為從山上掉下來,木盒已經摔壞,就連里面的裘皮袋都有些破損了。 妙法打開袋子,里面是一顆漆黑的珠子。 芳芳問道:「顏青,這是什么東西,看起來像顆黑珍珠?!?/br> 「這是香桂珠,具體有什么用,我也不太清楚?!?/br> 妙法將黑珠子收了起來,和童衛煌一起將采桑子的尸身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