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蛇X人,背為紙yin液為墨,毛筆作畫)
白玉床被巨蛇搖的吱呀作響,嫣紅花蕊被巨蛇蛇根壓得艷熟,吐出糜爛花汁,待云琦禮停下,顧玉還陷在情欲的浪潮中無法掙脫。 云琦禮停下不代表結束,他用蛇尾撥開如霧床幔白玉,按下白玉床旁的金玉按鈕,刷的一聲,頭頂出現一面鏡子,將床上情形全部照出。 云琦禮用蛇尾控制顧玉抬頭看頭頂光潔的鏡子,沾著jingye和yin水的蛇尾在顧玉如玉的臉上留下潮濕yin穢的濕痕,白濁粘在顧玉嘴角。 顧玉以為還是淚水,他熟練的伸出舌頭一舔,腥味入口,他一下就猜到那東西是什么,而喉嚨早就被插腫了,只得聲音嘶啞的輕輕咳嗽。 云琦禮見他將jingye吃下,如墨玉一般的巨大蛇瞳豎起,緊盯顧玉,蛇信嘶嘶作響。 顧玉被冷血動物盯住,顫抖著絞緊身下xue口,xuerou將蛇根吞的更深。 云琦禮將顧玉側放,確保鏡子能照到他們下身,才說:“你看,你被一條蛇cao著?!?/br> 顧玉被蛇尾鉗制,不得不抬頭看向鏡子。 鏡子連他們下身相連的情形都盡數展現在眼前。 顧玉如被蛇絞在懷中的獵物,玉白的下巴被紫色蛇尾托著,上面晶亮的液體散發的甜膩氣味鉆進鼻腔,布滿紅痕的雙腿微微顫抖,被紫色蛇尾壓在身下,而顧玉兩個柔軟xue口被猙獰蛇根插入,xuerou嫣紅如花蕊,每一處都墜著露珠,叫人心生憐愛,想要狠嘬一口,席卷上面晶瑩透亮的露水。 顧玉看見自己雙腿大張,翹著腰臀與蛇交歡的模樣,面白如紙,他在情欲控制下與蛇妖交合,肚子里全是這蛇妖jingye,恨不得要將這蛇妖殺死。 還未等他動作,碩大蛇瞳與他對視,云琦禮搖動蛇尾,挺動蛇腹,埋在顧玉體內的蛇根又開始抽插。時如狂風驟雨打在花蕊之上,叫他吐出yin水,連連哀叫討饒;時如撥云見月輕輕撥開層層嫩rou,頂在zigong盡頭,叫他細細呻吟,花xue嫩rou一齊吮吸討好蛇根。 無意間,他抬頭一看,見鏡中那人眼含春色,紅唇半開,吐出紅舌與蛇信接吻,帶著蛇痕的細腰挺動,主動承歡吞下蛇根。 心中慌亂,卻陷在情欲中,只顧呻吟,腦海里全是被蛇根捅弄的舒爽,涎水掛在嘴角,拉出一條銀絲。 顧玉忽然被蛇抬起,壓在一冰涼之物上,他恍惚間低頭一看,見一張熟悉的臉印在身下。 原來云琦禮將鏡子取下,壓在顧玉身下。 云琦禮抽出射過的蛇根,將顧玉按在冰涼的鏡子上,擺出一個宛如母狗的姿勢,顧玉腰臀高高翹起,露出還在汩汩冒水的兩個爛熟xue口,腰上勒痕變紫,稍稍動一下就酸痛難忍,臀上被蛇尾拍打的紅痕未消,被yin水浸泡的宛如爛熟的水蜜桃,稍稍咬上一口,都要從xue口冒出yin水。 鏡子邊緣是用鎏金雕的浮雕,半開半合的花摩挲著嬌嫩的皮膚,按壓在鼓脹的乳首,殷紅的rutou被壓扁抻平。 復又將蛇根插進外翻的xue口,xuerou見蛇根進入,立馬涌上,一下下啄吸舔舐半勃的蛇根,蛇根迅速在顧玉體內勃起。 顧玉明顯感覺到體內蛇根的堅硬,他顫抖的閉上眼,不敢再看眼前眼含春色的人。 猝然,蛇根在zigong內抽插,每一次抽插蛇鱗刮過宮口,顧玉zigong收縮,脂紅腫脹的xuerou翕張開合,仿佛在哭喊求救,滴落帶著血的yin水,身下鏡子接住紅色yin水,啪嗒一聲,水波蕩漾,而四周升起氤氳之息將他包圍。 顧玉再一次陷入蒸騰的情欲。 xue口紅rou被蛇鱗拉扯,濕答答的滴下yin水,顧玉在蛇根的頂弄下一次又一次在疼痛偽裝的情欲達到高潮。 他被射了滿肚子蛇精。 云琦禮不慌不忙的抽出蛇根,變回人身,屈指一敲鏡面,鏡子水波流動,浮現兩紫玉圓環,他握著紫玉圓環,用手依次伸進女xue后庭,堵住外流的jingyeyin水,顧玉小腹鼓起,如四月懷胎。 待顧玉醒來時,他穿著紅裙,頭發不知何時梳成已嫁作人婦的婦人發飾。 他似被人控制,變為線上木偶,捂著肚子下床,步履蹣跚的走向站在不遠處穿著紫衣的少年。 隔著白霧似的白紗,只覺紫衣少年身形如抽條青竹,帶著堅韌的意味,待那人轉過身,見白玉似的臉龐,黑色貓兒眼,顧玉周身酸軟,兩個xue口不自覺翕張開合吐出yin水。 云琦禮拿著一根毛筆在宣紙上作畫,黑色硯臺上盛著一汪清液,散發著甜膩氣味。 顧玉被cao控著坐在木桌上,大張著腿,露出兩個膩紅xue口。 云琦禮笑著指向硯臺,道:“哥哥,這是從白玉床上收集的,哥哥你流的太多了,這方硯臺都裝不下了?!?/br> 顧玉這才知道這是自己流的yin水,他想要遠離,卻又被控制著跪下, 他聽見一道冰涼的命令:“給我研墨?!?/br> 顧玉彎腰扶著插著黑玉針的玉白性器,拿起黑色硯臺,在硯臺上研墨,過于羞恥的動作叫他紅了臉,偏偏自己不受控制。 玉白性器在粘稠還帶著白濁的yin水中攪動,水光粼粼。 顧玉鼻尖都能嗅到一股腥甜。 他腰臀忍不住搖動,肚子鼓脹,含著與硯臺一樣的液體,每一次研磨,都帶著腹中液體攪動,zigong液體晃蕩。 兩個xue口瘙癢酥麻,滴滴答答滴出yin液,在木桌上劃過一道yin穢粘膩水光。 云琦禮用食指一抹,指尖一道銀絲與木桌相連,扯遠了才戀戀不舍的斷開,他兩指一碾,濕滑粘稠的yin水將他指尖浸的濡濕光亮。 他一掌拍向扭動的腰臀,道:“哥哥,為什么不好好研墨呢?” 他把顧玉按在桌上,腰臀高高翹起,教顧玉十指掰開女xue,濕軟的xuerou被如玉十指緊扣,指尖擠出脂紅xuerou,甜膩的yin水,從掰開的xue口能看到堵在宮口的紫玉圓環,如盛開在紅rou中的頹靡紫花,周身泛著釉質光澤。 云琦禮漫不經心伸進四指,在內壁扣挖翻攪,帶起陣陣春水,咕嘰作響。 大拇指抵在蒂珠上按壓扣挖,將蒂珠挖成朱紅色,在指尖顫抖抽搐的。 他摸了一手的yin水,抽出手一掌打在顧玉雪臀上,如訓斥母狗一般,“趴好!” 顧玉不敢不從,搖動的臀部停了下來。 云琦禮拿起一枝狼毫,在盛滿yin水的硯臺上沾了沾,提筆在綢子似的肌膚上作畫。 每一筆都劃在癢處。 濡濕的筆尖在背上游走,不時插進女xue在里面攪動沾取yin液,拿出后,放在顧玉嘴上,示意顧玉伸出舌頭將筆尖舔順。 顧玉被迫張開嘴,伸出舌頭。 綿軟還沾著他yin水的毛筆在他舌尖滑動,或者鉆進口中,劃弄他的上顎,瘙癢酥麻,喉間溢出甜膩喘息,拿出時撥開一線銀絲。 顧玉被換了個姿勢,與云琦禮面對面,十指還是插在女xue中。 毛筆在乳首打轉,筆尖硬時似尖針戳弄rutou,擠出乳粒,軟時如帶刺小舌緩緩舔舐著嬌嫩乳首。 粉嫩乳首被毛筆劃得悄然挺立,艷紅如爛熟櫻桃,輕輕一撥,就溢出汁水。乳首之上沾滿了毛筆留下的yin水,將rutou浸的晶瑩透亮,好似下一刻就要破皮滴下晶瑩透亮的汁水。 云琦禮俯身舔舐,冰涼的蛇信在乳首打轉,蛇信岔口出抵在腫脹的rutou,模擬性器抽插。 他手也不停,將毛筆置于另一乳首,輕攏慢捻,如作畫般,將乳首惹的腫脹如婦人嬌乳,rutou上的晶瑩粘液就像是婦人滴下的乳汁,甜膩勾人。 顧玉在這番撩撥下,兩xue翕張開合,不停溢出yin液,將木桌打的濕亮,而滑膩的雪臀仿佛上了一層油脂,輕輕一刮,就刮下一層透亮的水。 他難耐的顫動著腿,十個圓潤玉指蜷縮,足弓彎出圓弧,小腿繃直,細細的在云琦禮身下呻吟。 云琦禮捏著他身上紅裙道:“賤婦懷了孕還這么欠干!自己來動?!?/br> 云琦禮放下毛筆坐在凳子上。 顧玉得了令,顫著雙腿趴下木桌,如母狗一般用牙齒掀開云琦禮的衣擺,露出底下裘褲,貝齒咬下,高高翹立的蛇根啪嗒一聲打在他的臉上,臉上頓時被打紅,清液在臉上留下濕滑粘稠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