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武林之yin亂后宮】(037)
作者:文學流氓 29年08月03日 37 對于官場我其實并不是特別熱心,之所以愿意當官,主要還是想安身立命, 畢竟這年頭如果沒有權力,很容易被人魚rou,武功再高也只能保自己的命,要守 護家人則需要的權力。 不過皇帝來北京還有兩個月時間,這期間我必須熟悉宮廷規矩,學好滿文蒙 文,這時父親請來的三位師傅也來到了王府,三人每日輪流教導,連滿蒙的日常 起居、婚喪禮儀都要一一練習,枯燥乏味至極,然而為了富貴前程,卻也不得不 耐著性子靜心學習。 一天剛上完課,頭昏腦脹的我向師傅們行完禮,就迫不及待地往內院走去, 這里平時除了我和父親之外,所有男子均不得入內,有的只是我的母親、jiejie、 嬌妻、丫鬟等女性內眷,就像是個女兒國,每當我在外面累了,就會在這溫柔鄉 里尋求安慰。 我先是去找楚薇,發現她人不知去了何處,又去找其他人,均不在房內,丫 鬟們告訴我她們都在東廂房里,說母親請來了教導嬤嬤,要教眾人學規矩。 我來到東廂房,果然聽里面都是歡聲笑語,于是攧手攧腳地來到窗外,推開 縫隙往里偷窺,只見眾女都換成了滿人裝扮,頭發全部盤成二把頭,身上穿著連 體旗裝,外面罩著坎肩,腳上踩著花盆鞋,列成一隊,正亦步亦趨地跟在一個老 嬤嬤身后練習走路姿態,歪歪倒倒的十分有趣。 我連忙推門而入,沖眾女笑道:「到處找不到人,原來你們在這里,又玩什 么新鮮把戲呢?!?/br> 眾女見我來了紛紛笑道:「老爺來了,看我們這身打扮怎么樣?」 說畢一個個花枝招展地向我展示身段。 我正要評論一番,那老嬤嬤道:「姑奶奶們,剛才奴婢教的怎么都忘了,見 到世子爺要行萬福禮,口稱'世子爺萬福金安,'別老爺少爺的亂叫,這可不符 合咱們旗人的規矩?!?/br> 說畢帶頭向前給我行了禮,不過她是下人,行的是跪禮,眾女則行的是抹額 禮,將手帕往肩上一仰,身子微微蹲下而已,一時釵環叮當作響。 我覺得倒也新鮮有趣,看見母親坐在主位朝我招手,走過去跪下道:「兒子 給娘親請安?!?/br> 母親還未說話,那老嬤嬤道:「世子爺,這稱呼也該改改了,難道外面的老 先生沒教你,咱們旗人的規矩是叫母親為額娘,稱父親為阿瑪,祖父則為瑪法, 所以世子以后見到王爺要稱王阿瑪,不然就是錯了規矩,鬧了笑話?!?/br> 母親笑道:「老貨,咱們娘兒倆那里來的那么多規矩?他愿意叫什么就叫什 么,偏你話多?!?/br> 老嬤嬤笑道:「王妃教訓的是,咱們關起門來自然是一切隨便,只是在外人 面前不可錯了一星半點,畢竟王爺是大清的親王,又是太后的家人,底下那些郡 王、貝勒、貝子、國公一個個都盯著咱們呢,一舉一動都事關國體,自然要萬分 留意?!?/br> 母親聽了對我道:「這老貨說的也有些道理,以后你在外人面前多注意一些 ,只要沒了外人,你愿意怎么來都行?!?/br> 我聽了只得別扭地叫了一聲:「額娘?!?/br> 母親笑著答應了一聲,又站起來摸著我的頭發道:「如今你已是御前侍衛, 我聽師傅們說不論蒙古人還是漢人,按例都是要剃頭的,不然就失了體統,既然 如此,你還是去剃了吧,把衣服也換成滿服,省得以后鬧別扭?!?/br> 該來的終歸來了,我那一頭長發終于免不了被剃的命令,心里很是不甘,然 而母命不可違,只得鄒眉答應。 母親見此笑道:「好孩子,剃發而已,每次一說到這個你就變成苦瓜臉,我 就不信,你剃了頭就會變成丑八怪了,難道還害怕她們嫌棄你不成?」 楚薇嘻嘻笑道:「還不知道世子爺剃成光頭是什么樣子呢,到時候還要請高 僧為本小姐算一卦呢?!?/br> 一席話說的眾人轟然笑了起來。 母親招手讓楚薇、蔣英、羅蕓過來,拉著她們的手笑道:「你們幾個也是的 ,挺著個大肚子,本該好好休息,偏要過來,勞心費神的,前幾日我讓人送的燕 窩吃了沒有,那東西對安胎有極大的好處?!?/br> 三女齊齊行禮道:「多謝母妃抬愛,每日都有服用?!?/br> 母親笑道:「我已經吩咐過太醫院的人,每過幾日就有大夫來給你們問安胎 脈,以后想吃什么都要給大夫商量,別自作主張,現在你們肚子里可都是王子、 郡主,別跟以前那樣大大咧咧地不當回事?!?/br> 楚薇笑道:「說起來也是奇怪,羅meimei是南方人,平日里最喜歡吃大米、魚 蝦,自從懷孕后就只喜歡吃水餃、大餅,蔣meimei平日里不大吃水果,現在卻每天 要吃兩大碗葡萄,我以前最愛吃rou,現在卻偏愛吃素,整個口味都顛倒過來?!?/br> 母親笑道:「懷孕就是這個樣子,以前我懷羽兒的時候,各種酸味的東西都 喜歡吃,只要太醫同意,你們盡管就多吃點,有什么事盡管讓丫鬟老婆子去做, 別累著自己?!?/br> 眾女答應了一聲,母親又道:「趁著你們今天都在,我還有事情給大家宣布 ,碧如你先過來?!?/br> 打扮成滿女的碧如,果然比平時不一樣,高底花盆鞋讓她個子高了不少,亭 亭玉立讓我眼前一亮,母親拉著她的手道:「今天我正式宣布碧如作為我的養女 ,成為咱們博爾濟吉特家的一員,我已經上報宗人府,不日朝廷將冊封她為和碩 格格,以后你們可別再當她是婢女?!?/br> 我的妻妾們早將碧如看作小姑子,此時見她被封為格格,也都紛紛向前恭賀。 眾女笑道:「妾身無知,不知那和碩格格到底是什么樣的爵位?」 母親笑道:「和碩格格跟漢人的郡主是一個意思,以后你們可得多跟嬤嬤學 習,別一問三不知的,傳出去讓人笑話?!?/br> 我看著碧如,只見她已經高興地淚流滿面,匍匐在母親膝前,口稱額娘,我 心中卻高興不起來,畢竟從此以后,我已經跟她無緣結為夫婦,不由得嘆道:「 好jiejie,恭喜你達成心愿?!?/br> 碧如含淚道:「我從小就沒了父母,被人販子賣來賣去,命如浮萍,也不知 何處是我家,然而老天開眼,王爺和王妃來中原收留了我,對我百般照顧,待我 如親生女兒,我豈能不盡心?如今王妃不嫌棄我出身卑微,收我為義女,碧如何 德何能,受王妃如此垂愛?」 母親笑道:「我雖然不在中原,你為我們家付出的一切,我可都看在眼里, 你要是沒資格,就無人有資格了,原本我想讓你嫁給羽兒的,可是他現在已經有 了正妻,做妾只怕會辱沒了你,所以想來想去,還是收你為義女為好,王爺走之 前也吩咐過,不可委屈了你,現在你可滿意了?」 碧如含淚笑道:「碧如早將王爺王妃視為父母,如今夢想成真,再別無他求!」 母親也抹淚道:「好孩子,本來就生的單薄了一些,現在更瘦了,以后就別 吃素了,你現在可是郡主,將來會參加皇后主持的祭祖大典,按例是要進白rou的?!?/br> 眾人問起緣由,母親便給大家解釋起來,原來滿人在每年的冬至或春節有祭 祀活動,一向都是由皇后主持,凡是宗親貴族及中樞大臣都要進宮參加,皇帝和 皇后北面而坐,眾大臣則是分內外席地而坐,先是讓薩滿太太跳請神舞,然后再 將煮的極爛的豬rou分給眾人吃,這豬rou沒有添加任何佐料,所以叫白rou,越是身 份尊崇的人,分到的豬rou就越多,吃的時候也不準用筷子,直接用解首刀切片塞 嘴里。 眾人連忙道:「那這白rou的味道如何?王妃你一定吃過,說來聽聽?!?/br> 母親笑道:「圣上賜的rou,那當然都是好吃的,你們別問我,以后嘗過自然 就清楚了?!?/br> 我心想那豬rou若是不放任何佐料,只怕遠遠的就覺得腥臊難聞,更何況還要 下咽,只是皇帝賜rou,那是一般人想吃都吃不到,就是再難吃,誰人敢說半個不 字。 當日我在母親的逼迫下,請來城里的剃頭匠為我剃頭,眼看著留了三十年的 長發紛紛落地,不由得傷感起來,要是大明一直強大,我也不用遭這份罪,也不 知什么時候漢人能重新掌握天下,剪去這恥辱的發辮。 剃好頭之后,腦袋涼涼的好像少了些什么,像是赤身裸體走在街上一樣,非 常別扭,盡管現在是夏天。 我立刻讓人找來一頂涼帽戴在頭上,這才感覺好受一些,也難怪清國人無論 官民都喜歡冬天戴暖帽,夏天戴涼帽。 北京城的夏天格外炎熱,好端端坐著就汗流浹背,最后連教書先生們都告了 假在家中避暑,我也樂得自在了幾天,早早的來到上房向母親請安,只見丫鬟們 抬著一個大木箱子往里走,我便奇道:「這又是什么新鮮玩意?」 眾人笑道:「這是冰鑒,下面的柜子里放了地窖里的冰塊,上面再放一些水 果,吃起來冰冰涼涼的,放在房間里也能降溫,王妃怕熱,特意讓我們抬出來試 試效果?!?/br> 沒想到母親挺會享受的,我興致勃勃地往她房里走去,這時守在她門外的老 嬤嬤笑道:「世子爺來了,王妃正午睡呢,有所不便,請世子爺別處逛去吧?!?/br> 我抱怨道:「才剛吃飯沒多久就歇息了?你也不勸勸,小心積食,我進去和 她說說話就走?!?/br> 那婆子神情緊張,連忙拉住我道:「世子爺怎么不聽勸,擾了王妃的清靜, 奴才可吃罪不起?!?/br> 我登時來了脾氣,推開她道:「我說你這個老殺才,嘮嘮叨叨的干什么,難 道這世間還有不許兒子見娘的道理,滾開!」 說畢抬腳就往里面闖去,這時一個女子從里面走了進來,看見我便道:「吵 吵嚷嚷什么,不知道王妃正在睡覺嗎?」 此女是母親從科爾沁帶來的蒙古大丫鬟,蒙古名叫烏云琪琪格,漢名叫曹臻 ,自從碧如當了格格之后,就由她來服侍母親,她生了一張小小的瓜子臉,明眸 皓齒倒也有些風姿,服侍人最是盡心盡力,因此母親十分寵愛,只是她眼里只有 主子一個人,別的人都不大入她法眼,也并不仗著主子的寵愛作威作福,合家上 上下下倒也敬服。 我見她來了,連忙賠笑道:「臻兒姑娘來了,我想著母親在夏日貪睡,究竟 對身子不好,所以想請她去外頭逛逛?!?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 手機看片:LSJVOD. 曹臻笑道:「如今外頭炎熱,稍微一動作就是一身汗,主子那里有心情去逛 ,世子爺還是自個兒去玩吧?!?/br> 我笑道:「這可就錯了,我常聽人說北海風光秀麗,亭臺樓閣花草樹木都比 別處不同,若是在湖中泛舟,微風撲面,豈不比家里悶坐好的多?!?/br> 正說著,只聽母親在里面道:「誰在外邊說話,羽兒來了嗎?還不快進來?!?/br> 曹臻連忙道:「稟主子,是世子爺來了,可是你穿著單薄,不好見人,讓奴 婢給你換衣服吧?!?/br> 母親道:「罷了,他是我兒子,還忌諱這些干嘛,讓他進來吧?!?/br> 曹臻只得替我掀開簾子,我進了房間,看見母親剛剛起來,一頭青絲披在腦 后,略顯凌亂,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紗,香肩、雪臂隱隱可見,難怪眾人攔著我不 讓進來。 一聽到她醒了,屋里屋外的奴才們登時忙碌起來,化妝的、端水的、倒茶的 、捶腿的,搖扇的紛紛進來伺候著,母親從侍女手中接過帕子抹了抹臉,又抿了 幾口香茶漱口,吐在盆子里,拿帕子擦拭了一下,這才對我道:「你們爺倆一個 德性,不管熬不熬夜,從來不睡午覺,自己不睡倒也罷了,吵的別人也睡不成, 方才我聽你說要去北海逛,我勸你歇著吧,那地方白天被毒日頭曬的水氣騰騰的 ,濕熱難當,晚上雖然涼快許多,可是蚊蠅成堆,倒不如在家里安生一些?!?/br> 說著她站了起來,秀眉卻皺了起來,用手在腰上揉了幾揉,我連忙道:「可 是腰疼毛病又犯了?」 母親揉了幾下嘆道:「人老了,各種毛病就多了起來,躺的時間一久,就腰 酸背痛的?!?/br> 侍女們連忙替她揉背,她扭頭道:「哎吆,輕一點,你這是捏背還是掐rou呢?!?/br> 我連忙喝退下人,上前道:「下人們粗粗笨笨的不知輕重,讓兒子來幫你吧?!?/br> 母親俏臉一紅,對我笑道:「這個時候你不去孕婦那邊伺候著,跑我這邊來 干嘛?」 我笑道:「你不知道,她們白天竟比晚上睡的還香,沒說幾句就犯困,又脾 氣不好,說錯一句就甩臉色,我那里還敢招惹她們?!?/br> 母親笑道:「孕婦就是這個樣子,倒也辛苦你多擔待著,以后別老往我這邊 跑,多照顧她們才是正理?!?/br> 我點頭道:「那里敢冷落她們,三個孕婦都喜歡抹骨牌,非要拉著我一起玩 ,我都輸了幾百倆銀子呢,生出多少事來,在你面前個個都是端莊賢妻,一離開 上房,一會這個腰疼了,要我伺候,一會那個頭痛了,要我安慰,我這邊跑完跑 那邊,尋思著干脆讓她們三個住一起,省的我跑來跑去?!?/br> 母親笑道:「女人生孩子那是往鬼門關走一遭,你們男人那里知道這個苦楚 ,這個時候受些罪算什么,比起女人受的罪那不過是小菜一碟,給人當爹豈是那 么容易的,當年我生你的時候,挺著個大肚子,站一會覺得腿酸,坐一會覺得腰 痛,躺著又覺得渾身都痛,這真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整夜整夜睡不著覺,有時 候反應大了,吃什么都吐,更不能接觸花粉、塵埃,要不接連幾天都是打噴嚏咳 嗽,生下來之后就什么都好了,真是受罪哦?!?/br> 我笑道:「母親真是貴人有貴命,我在老家的時候看見那些平頭百姓的孕婦 ,挺著個大肚子還干農活呢,風里來雨里去也沒啥毛病,有的人站著就能產下孩 子來,連弄婆都不用,同樣是人,卻有如此大的差別?!?/br> 母親笑道:「所以各人有各人的命,要是讓我去當那農婦,只怕幾天就累死?!?/br> 我笑道:「不說別的了,既然你腰疼,我來給你揉揉吧,楚薇她們有時候也 這樣,我給她揉幾下就會好很多,畢竟我是學過武的,那些經脈位置也比一般人 清楚?!?/br> 母親笑道:「那也行,你老子倒是愿意給我揉,不過他那手不知輕重,要么 軟綿綿的沒感覺,要么掐的人要跳起來?!?/br> 我忍著笑,父親其實是軍武出身,那里會花心思在這些小事上,我則不一樣 ,畢竟我伺候過七個女人,手法已然老道。 母親說著已經來到床邊躺下,她身形嬌小,腰肢盈盈一握,軟軟的向下塌了 下去,水蜜桃般的臀部卻高高翹起,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躺好以后,母親忽然對外頭的人吩咐道:「臻兒,給王爺準備的東西收拾齊 全了沒,你帶人去督促他們一下,別出了岔子?!?/br> 臻兒等人應了一聲是,于是帶著一群人走了出去,房間里只剩下我和母親。 我笑道:「不知你給父親準備了一些什么東西?」 母親道:「他在山東作戰,難免缺衣少食,我讓人給他準備了幾套換洗的衣 帽鞋服,還有一些糕點、香囊、扇子等玩意兒,到時候你也給他寫封信,讓他安 心作戰,別牽掛我們?!?/br> 這時我的雙手已經安在母親的背上,只覺她身子軟軟綿綿的,猶若無骨,還 有一種奶香味撲鼻,隔著衣服傳來一種酥麻的感覺,登時讓我血往上涌,竟刺激 的有些頭暈。 我按捺住洶涌的心情,強做鎮定笑道:「父親身份尊崇,只怕身邊不缺紅顏 知己,母親這可是多慮了?!?/br> 母親笑道:「他要是真有紅顏知己來伺候我倒也放心一些,就怕他招惹一些 不三不四的女人,只為貪圖那榮華富貴,不是真心對他好,這幾年冷眼選了許久 ,竟沒有合適的,要不過于輕佻,要嘛不干不凈,所以就耽擱下來,這次他回來 ,我還是得讓他抓緊找個側福晉,不然外人得議論我醋妒異常,不能容人?!?/br> 我笑道:「你還真是寬宏大量,和楚薇有的一拼,難道你一點也不吃醋?」 母親笑道:「傻瓜,那個女人愿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怎么可能不吃醋 呢,可是這年頭那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像明國孝宗皇帝那樣一輩子只娶一個皇 后的人,只怕萬中無一,就算這樣,孝康敬皇后雖然一時被皇帝專寵,可是她的 下場呢,在位時就被太后、群臣議論為醋悍之婦,說她不配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 ,獨子朱厚照死了之后,皇位懸空,不得不讓嘉靖皇帝即位,受盡繼子的冷眼, 晚景凄涼,最后連喪禮都大為清減,親弟弟也被世宗所殺,要是她當初讓孝宗皇 帝多娶幾個妃子,多生幾個孩子,下場不至于如此,這就是專寵的代價,不可不 引以為戒,唉,就是那里,你多揉幾下,沒想到你手法還不錯?!?/br> 我此時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根本沒注意她到底講了什么,先是替她揉嵴 柱處的幾處xue脈,然后漸漸至腋下,時而拍打,時而推拿,不一會她身上漸漸發 熱,香汗濕透背嵴。 漸漸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手慢慢向下,來到翹臀邊緣,只是隔著衣衫 ,頗有些不便,幾番猶豫,幾番思量,這才對母親顫聲道:「把衣服脫了吧,這 樣子隔著捏效果不太好?!?/br> 說出這句話我登時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量,感覺整個人都吊在半空中,不上 不下。 然而母親已經進入迷煳的狀態,半是呻吟地道:「不行,這成什么樣子?」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我聽了十分失落,心中竟有了些怨氣,不再像方才那樣小心翼翼,一雙魔手 大捏大拿,逐漸向她的翹臀靠攏。 盡管如此,心中還是緊張起來,只怕母親突然出言阻止,當我顫抖著握住母 親的翹臀時,興奮地連呼吸也加重了起來,只覺心跳驟然加速,腦子被澎湃的血 液沖擊的有些昏昏然,然而母親像睡著了一樣,并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我的膽 子更大了,兩只手一起用力,將她的臀尖緊緊握住,就像捧了一件稀世珍寶一樣 ,生怕不小心就消失了,每一刻都拼力記住手掌心傳來的驚人的彈觸感,然后再 捏扁搓圓,下身不知何時已經硬如鐵杵,又脹又疼,本來天就熱,兩個人都是一 身汗。 就這樣摸了一會兒,我問母親道:「上身已經差不多,我再幫你按腿部?!?/br> 連問了幾次,母親卻不作聲,低頭看去,她已經沉沉睡去,發出均勻的呼吸 ,我松了口氣,將她的小衣輕輕撩開,魔手插入衣服里面,入手一片滑膩,有銷 魂蝕骨之感。 我心里一橫,干脆爬上床,跪坐在她身后,兩只手再次探入小衣里面,游走 了一遍,再慢慢來到雙乳之側,摩挲良久,卻夠不到她的乳尖,只能在邊緣來回 游走,只覺她肌膚細膩,緊致而富有彈性,猶如少女,毫無這個年紀該有的松垮 樣子,這時覺得母親的呼吸有些沉重起來,讓我懷疑她是不是裝睡,不過現在我 已經饑渴難耐,那里還顧忌什么人倫禁忌,一雙手從后背來到臀部,再從臀部來 到大腿,在大腿處拍打揉捏良久,漸漸向上,手指來到兩腿之間,只覺那里已經 有些潮濕,心中更是激動不已。 于是一只手按住臀部,一只手隔著衣服摸到外陰處,她的雙腿瞬間夾緊了我 的手,讓我動彈不得。 我此時已經豁出去了,不管不顧地用指尖摳挖著,探索著,終于找到了rou縫 所在的位置,先是用手掌輕輕地來回攪動,只覺她越夾越緊,我能動作的幅度也 越來越小,干脆改變頻率,快速地小幅度地磨蹭起來,母親氣喘吁吁,卻還是一 言不發,我信心更大,動作也越來越激烈,最后連床也發出咯吱咯吱地聲音,最 后母親悶哼出聲,整個人也跟著一緊,她的手死死地抓住床單,像是受到折磨一 般,我明顯感覺一股熱浪滲透了褻褲和中褲,快速涌了出來,濕潤了我的手掌, 沒想到母親居然隔著褲子被我弄高潮了,我又是激動又是自豪不已,感覺roubang已 經脹痛的不行,于是將濕潤的手伸進褲襠里揉搓,才沒幾下,就覺得roubang比平常 敏感了許多倍,忽然嵴柱抖了一下,一股麻意洶涌襲來,精關大開,竟然在褲襠 里射了起來,每射一下,我的腰就不由自主地抖一下,像是在打冷顫一樣,又像 是在抽搐,酥的整個人都失魂落魄,不知今夕是何夕。 這種劇烈的快感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回憶起來應該是我和楚薇次zuoai 的時候,那時候我還是處子,當我摸到楚薇的陰部時候,正要挺著roubang插進去, 誰知還沒碰到,整個人就開始狂射起來,說起來很是失敗,但那種銷魂蝕骨的異 樣感卻很難再出現,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居然再次出現這種情況,要知道如今 我已經閱女無數。 射過之后,我腦海一片空白,只覺得道德、倫理、理智又漸漸占據心頭,褻 瀆母親,很是無恥,連忙提起褲子想逃離此地。 誰知母親忽然道:「羽兒,你按摩好了?」 我連忙點頭說了幾個是,連自己也覺得說的心慌意亂。 母親喃喃自語道:「方才我竟然睡著了,你的手法不錯,果然還是我的兒子 最厲害?!?/br> 我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只想逃離這個地方,誰知母親此時已經轉過身來,整 理了一下衣衫對我笑道:「你那幾個妻子都懷了孕,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別憋壞 了自己,家里這么多丫鬟奴仆,你看上那個只管給我說,mama先讓她給你做侍妾 ,等她有了身孕再升為妾,你說好不好?」 她說話時臉龐紅紅的,秀發貼在額頭上,像是生了場病一樣。 這話什么意思,難道她嫌棄我剛才對她的所作所為,可是為什么要裝睡呢, 難道怕揭穿我之后會十分尷尬,我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母親見我低著頭不發聲,于是拍了拍手,外頭進來一個女子,我一看竟然是 曹臻,她跪在地上道:「主子有什么事吩咐?」 母親道:「臻兒你來我們家有多長時間了?」 臻兒道:「奴才八歲就跟著主子,如今已經有十年時間了?!?/br> 母親感嘆道:「想你剛來的時候還是小丫頭,如今已經變成大姑娘了,該是 談婚論嫁的時候,這么多年你盡心盡力服侍我,我心里非常高興,也記得你的功 勞,不愿意將你嫁給外頭那些笨蠢的小廝,如今我讓你去伺候世子,做他的侍妾 ,給他迭被鋪床,你可愿意?」 臻兒連忙磕頭含淚道:「主子的話奴才不敢反對,可是臻兒不想離開主子?!?/br> 我也連忙勸道:「碧如如今成了格格,母親身邊一半的人都賞給了她,本來 就沒什么人了,只留下一個臻兒還算聰明能干,如今又賜給我,只怕再難找到合 適的,外頭買丫頭雖然容易,可是稱心如意的畢竟難找,還請母親收回成命,讓 她服侍在你身邊,這就全了兒子的孝道?!?/br> 母親看著我笑了起來,指著臻兒道:「難道這丫頭不好看?」 我連忙道:「臻兒姑娘天姿國色,當然好看。我這不是怕娘親沒人服侍嗎?」 母親笑道:「只要你喜歡就成,你說的也有些道理,離了她我還一時找不到 更好的,既然如此,以后臻兒還留在我身邊服侍,不過她仍舊是你的侍妾,你需 要服侍的時候,她必須以你為重?!?/br> 我還要勸,母親連忙擺手道:「就這么決定了,我出了一身汗,讓她們準備 熱水吧?!?/br> 我只得退了出來,只覺褲襠里黏黏的非常難受,于是回房讓下人們打水伺候 洗澡。 一邊泡著熱水一邊回想今天的遭遇,腦子里一片混亂,就怕我貿然的舉動破 壞了咱們的母子情分,那可就得不嘗失。 不過一想到母親方才的媚態,我下面又立刻腫脹起來,待洗漱完畢之后,我 穿戴整齊,吩咐人備了馬,帶了幾個侍衛跟隨,在外面熘達起來,想借此透透氣 ,平復一下心情。 此時已經太陽西下,燥熱的北京城終于開始涼了起來,徐徐晚風吹過,倒也 讓人心曠神怡,不過滿街的兵馬來往巡邏頻繁,只因中原還沒定,多爾袞懼怕漢 人生出亂子來,因此頒布了宵禁的命令,一旦入夜,除了親貴之外,其余人不得 隨意行走。 我輕易不出王府,主要還是怕麻煩,盡管有四處行走的權力,可是遇到官兵 還是要被查頻繁地腰牌,十分不便。 胡思亂想之際,不知不覺來到一個胡同,這里比別處繁華許多,酒樓、客棧 、賭館密布,全國各地的風味都有,還能聽到五湖四海的方言,有什么四川會館 、廣東會館、湖北會館等等,這是由于北京長期做首都的緣故,為滿足各地進京 的官員所預備著。 我隨意在一家會館停下馬來,讓小二牽到馬廄去,然后來到二樓,正要選一 個好位置坐下,忽然聽見外邊一陣吵鬧,連忙跑到窗邊往街上看,只見一隊官兵 押著一男一女兩個人往北走去,一路上行人指指點點,像是說捉住兩個謀逆欽犯。 那兩個人雖然正背對著我,不過我卻覺得身影有些熟悉,連忙下樓追了過去 ,慌得眾侍衛跟在后面道:「世子爺慢點?!?/br> 我一路推開眾人,來到那兩名欽犯面前,終于看清這欽犯面目,不是別人, 正是師兄師嫂,他們也立刻認出了我,連忙道:「羽兒你怎么在這里?」 我攔下眾官兵道:「誰讓你們抓的人,為什么抓人,快給我交代清楚?!?/br> 眾官兵見有人攔道,立刻拔出佩刀轟然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攔官兵辦桉?」 這時跟在我身后的侍衛左向明連忙道:「混賬東西,這是查克禮圖親王的世 子,你們竟敢對他拔刀,不想活了?」 眾官兵聽了道:「既然是親王世子,容我等查看一下腰牌?!?/br> 正說著,一個穿著官服的人匆匆跑來,還沒等我問話,他一屁股跪在地上拜 道:「下官兵馬司指揮使桓遠參見世子?!?/br> 我看這官員穿著六品頂戴和補子,能做到這個位置,倒也有些眼力勁的本事 ,于是將他扶起來道:「原來是桓大人,久仰久仰,怎么不看看我的腰牌呢,難 道就不怕我這個親王世子是假冒的?!?/br> 那桓遠笑道:「世子爺說笑了,那里用得著看腰牌,本官連這點眼力勁都沒 有,這官也就甭做了,還不如回家放牛?!?/br> 他說的也有些道理,大清定都北京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到時候各路勛貴高 官都會齊聚此地,他這個兵馬司指揮使說起來掌管全城治安,糾察不法,權力很 大,然而萬一踢到鐵板上,那就是身死家滅的下場,不練好眼力勁怎么能行。 我點點頭笑道:「那我告訴你,我在這里也不是要干擾你們辦桉,只是想問 問他們二人為何被你們鎖拿,問明白了我自然放你們走,并不會強加干涉?!?/br> 桓遠連忙賠笑道:「誤會,都是一場誤會,既然世子爺認識二人,那他們必 定就不是逆賊,堂堂親王世子怎么會與逆賊結交,你們說是不是?趕快給我立刻 放人?!?/br> 師兄聽了連忙辯解道:「你胡說,我們明明………」 話說到一半,師嫂卻踢了他一腳,師兄臉色一變,也就閉口不言。 我連忙笑道:「既然桓大人說是誤會,那我就不多問了,幾個小錢賞大伙兒 吃酒?!?/br> 說畢讓左向明拿出一些碎銀子來,賞給眾官兵,又悄悄塞了些銀票桓遠,桓 遠喜得眉開眼笑,眾人也轟然道謝,當即除了師兄師嫂身上的繩索。 我拉著二人上了酒樓,選了個雅間坐下,讓小二點了幾道上好的酒菜,三人 許久不見,以前的恩怨也都消散無虞,畢竟他鄉遇故知,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還親 熱,尤其師嫂看我的眼神甚至有些水汪汪的。 我將來到北京的經過告訴師兄,同時也將身世簡略地說了一遍,其中敏感之 處自然不會透露。 師兄感嘆道:「沒想到你父親是蒙古王爺,怪道當時在九華山就屬你家出手 最闊,不過你明明長得跟漢人一樣啊,看不出來??!」 師嫂笑道:「這有什么奇怪的,滿洲人打扮成漢人樣子,也很難被認出,說 起來滿、蒙、漢只是服飾打扮不相同,面貌其實差別不大?!?/br> 我笑道:「不說我的事了,你們為何又會在這個時候來北京?」 師兄也將經過給我說了一遍,原來我的師父出關以后就算了一卦,認為將來 得中國者必滿清,為了門派利益作想,他便讓師兄師嫂上京來拜會清廷官員,以 示臣服之意,這一路上倒遇見不少武林同道,也都是向清廷來表示歸順的,每次 改朝換代都會這樣,畢竟江湖門派又不是軍閥割據,無法與朝廷作對,清廷也按 例接待了他們,并表示將來不會過多干涉江湖中的事,本來事情已經順利完成, 二人正準備返京,誰知盤纏被人偷了,連清廷發給他們的腰牌也一并消失,我師 兄師嫂的武功不在我之下,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們的東西偷走,必定是盜圣級 別的高手,盤纏少了倒無所謂,可是這腰牌少了就是大事,師兄又不曾剃發,穿 著漢服長袍走在路上頗為顯眼,因此被巡城官兵一盤查,沒有腰牌那就是可疑人 物,于是當做細作給抓了起來,原本要拿到監獄里細細拷問,被我在半路上發現 ,才救了他們。 我詫異道:「以你們的功夫,打跑這些小兵不費吹灰之力,為何任憑他們捉 拿?」 師兄道:「我原本要出手的,可是你師嫂硬是攔著不讓我出手,說起來真是 氣死人?!?/br> 師嫂冷哼道:「你還有臉說,這次咱們進京是為了什么?還不是奉了師命向 大清投誠,你這一動手豈不是坐實了咱們造反的罪名,將來怎么向師父交代?我 聽說一同進京的好幾個門派也被偷了腰牌,只怕是有人故意挑起中原武林和大清 的矛盾,咱可不能上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