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真正的懲罰
云音擅自背著謝依行逃跑,謝依行對此大為光火,當著云音的面狠狠地懲治了幾個失職的下人,云音看的害怕又愧疚,不住地哀求謝依行此事皆因他而起,不要連累別人,謝依行也不對他多有理會,念著云音到底是懷孕的身子,也沒有多加責怪他。 許是謝依行實在是生氣了,連著好久都沒有和云音一塊兒睡覺,云音每夜也失眠腦袋里事情想的多了起來,以為此事就此過去,時間久了問題就自會迎刃而解。 忽有一日,云音朦朧醒來,覺得口渴的厲害,便要起身倒水,外間的婢女連忙趕緊來掀開床簾,按下云音,“夫人肚子大了不便,有什么事讓奴婢去做就好?!?/br> 耳邊是婢女的聲音,云音覺得哪里不對勁有些怪異,“幫我把床簾掀開些,太暗了,我看不清?!?/br> 那婢女驚詫,這外面陽光明媚,屋子里照的亮堂堂的,縱使不掀開床簾也是有光的,怎么夫人一副看不清的樣子?婢女心下不敢懈怠,忙把簾子全拉開了,云音在床上等的不耐,“怎么還未把窗戶都打開?難道天還未大亮?”想著也不對,他本就起得晚,還從未有過半夜醒來的時候。 婢女嚇得跪倒在地,顫顫巍巍開口,“夫人,天已大亮,所有簾子窗戶都打開了啊……” 云音呆愣坐在床上,他不可置信使勁地揉著眼睛,難怪一覺醒來覺得怪異,這入眼的黑暗太過古怪,好似一點光亮都沒有,他搖搖頭,口中喃喃,“不對,不對,我,我要出去走走?!痹埔魭暝鴱拇采舷聛?,險些跌倒,幸虧婢女看的緊,連忙扶上前去,“夫人,夫人我這就去找大夫來,您且寬心,不要傷了胎氣?!?/br> 此事自然驚動了謝依行,謝依行坐在云音床邊,仔細地給他檢查雙眸,云音剛哭過一場,眼睛紅紅的,好不可憐,以往靈動的眸子此時顯得有些呆板。 云音害怕的厲害,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一覺醒來就什么也看不見了,他不要做瞎子,這樣的恐懼彌漫了他的心頭。 謝依行抱著云音,撫摸他的頭發,“別動了胎氣,就算瞎了夫君也養你一輩子?!?/br> 云音聽不得這樣的話立馬情緒激動起來,雙眸溢滿淚水,沾濕了謝依行胸口的衣服,“我不要,我不要做瞎子,嗚嗚嗚,夫君……” 謝依行說云音看不見是因為那日晚上誤闖了巫行谷后山,這后山常有毒霧彌漫,普通人進去了非死即殘,云音瞎了雙眸也是輕的。 云音緊緊地抓著夫君的衣襟,小聲哀求還有沒有治愈的辦法,謝依行憐惜地親吻云音的額頭,輕聲安慰,“別怕,云兒有夫君,看不見也不妨事?!?/br> 云音瞎了,謝依行除了心疼反倒沒有一絲擔心,像是懲罰自己不聽話的小夫人,敢不順從自己的夫君,這便是忤逆他的下場,若還有下次,可不單單是看不見這樣簡單了事了。云音不明白其中厲害,自己看不見了,幾日來以淚洗面,除了乖乖地呆在床上養胎,他哪里也去不得,就連這房內沒有人引著,身上必然到處是被磕撞的青紫印記。 謝依行對他更加疼愛,知他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就日日夜夜陪著云音,半步也不離開。 婢女站在房門外,里面傳來夫人小聲細碎的哭泣,還有谷主輕言細語的安慰,婢女只覺得心里發寒,她是谷里的老人了,怎會不知其中的彎彎道道,夫人心思單純,只當自己是中了毒霧才瞎了眼的,卻不知是谷主懲罰夫人的手段,谷主向來就是這樣的人,婢女只當不知,以后全心全力地伺候夫人就是了。 其實除了她,谷里的老人們心里都門兒清呢,可是誰又有那個膽子說出來呢。 云音除了待在床上,自己確實哪里也去不了,他咬著手指頭,挺著大大的肚子,被謝依行抬著雙腿環在腰間,謝依行碩大的陽具快意地在云音的xue內進出,他抹去云音眼角的淚水,“不怕,以后除了夫君身邊哪里也不去了好不好?” 陽具快速地抽插,次次都頂在云音敏感的點上,快感支配著他的身體,心中卻是無比的難過悲傷,似乎一輩子只能當男人胯下的性奴,云音搖頭,“恩啊——嗚嗚——我——我不要——” “恩??!”完整的話還未說完謝依行就一個大力地捅入,云音被頂的發疼,懼怕地往后縮,覺得往日里疼愛他的夫君此時陌生的厲害,謝依行捧著云音的臉,“云兒都看不見了,以后就不要瞎想了知道嗎?” 然后又是一陣猛烈的抽插,似乎絲毫沒有顧及云音體內的孩子,孩子八個多月了,是穩定了,卻也經不起謝依行這樣粗暴的蠻力,不到一會兒云音就顫顫巍巍地捂著肚子哀求謝依行輕些。 謝依行輕笑地放慢了動作,溫柔起來。 自云音看不見后,連祁就像是消失了,再也沒見過他的身影,慢慢地云音也熄了要出谷的念頭,加之孩子也要降生了。 孩子是在冬天出生的,雖然之前有過一次經驗,云音的身子卻還是淡薄的厲害,黑暗將他侵蝕,恐怖的劇痛在黑暗中倍增,謝依行給他喂了不少丹藥,然而還是十分艱難,云音昏昏沉沉了一天一夜才把孩子生下來,謝依行也不比他輕松,整個人都崩在一根弦上,云音一生完孩子就立馬昏了過去,謝依行也不看孩子就這么守著云音。 有了孩子,云音也不提出谷的事情了,謝依行似乎就這么想用孩子栓著他,最好是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