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皇帝吃醋(吊起來艸)
一次兩次做同樣的春夢也就罷了,可是每晚入睡都是一個夢境這太奇怪了,漸漸地云音害怕起來,說什么也不想睡覺,他恐懼入睡后任人擺弄的情景。 聽說端王要被皇帝派去西京了,這日特地在御花園設了宴要給端王送行。連婓難得讓云音見了其他人,席間,端王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云音,都要看出了魂,連婓將他攬在懷里宣誓著所有權。 到底是兄弟,話沒有說的太破,可是話里行間還是帶著刺,作為他們爭奪的對象云音羞愧難當,恨不得立馬回去卻被連婓腰間的手制止。 實在受不了端王和皇帝的眼神,云音借口不舒服好不容易脫了身,連婓讓陳玄送云音回去。 陳玄跟在云音身后,四五個宮人被陳玄安排地遠遠地跟著,他看著云音的背影,鼻尖是美人身上的淡香。 剛才席間那副羞愧欠cao地模樣著實把陳玄撓地心癢難耐,這會兒終于得了空,就低聲嘲笑道:“娘娘好手段,靠著賣春就能把端王殿下和陛下迷得團團轉?!?/br> 不知何時開始云音總是刻意地避開陳玄,有時候見了陳玄,也會被他的眼神嚇到,這會兒又說了這樣的話,云音低頭看路,也不言語。 陳玄依舊道:“早知娘娘如此攝人心魄,當初說什么就算是死,也要在府里嘗嘗?!?/br> 云音握緊衣袖里的拳頭,咬著下唇,他想起曾經的一切,被羞辱地紅了眼,卻無法反駁。 “怎么,不說話就是心虛了?小婊子,死了丈夫就又靠著身體扒上其他男人,一個個的,saoxue也不知嘗了多少棒子,怎么,爽不爽?他們cao的你爽不爽?!不知羞恥!人盡可夫!”猛地拉住云音的臂膀將他按在旁邊的假山上,回頭一看,陳玄不知何時遣走了其他的下人,云音大驚,本能地推開他,陳玄猝不及防被推地后退了幾步,險些跌倒,他癡癡地看著靠在假山上云音,不顧他驚恐地眼神又撲了上來,按著云音就在他的頸脖間啃咬,云音嚇得尖叫,陳玄恐引來其他人的注意吻了幾下就不敢輕薄了。 云音顫抖著嘴唇,呆呆地捂著衣服,嚇得魂飛魄散,他頭發有些凌亂,腳也站不住,陳玄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賤人,敢說出去就殺了你?!?/br> 看到云音吃力地喘氣陳玄才松了手,他又幫云音理好衣服,面上帶著陰森地笑容,語氣帶著恭敬,不見剛才的兇神惡煞,“娘娘,回去吧?!?/br> 一回到宮里陳玄就把他鎖在了房里,派了幾個得力地宮女守著,云音撲在床上,捂著被子哭花了眼,陳玄說的對,他就是人盡可夫,沒有項秦,他什么都不是,誰都可以上來咬他一口,哪怕是陳玄這樣低賤的太監也可以。 云音難過地拿出一根雕花木簪,這是項秦從前送給他的定情之物,上面的雕花也是項秦親手一刀一刀給他刻的。從項府出來他就一直貼身的帶著,想夫君了就會拿出來看看,因為藏的好,他甚少帶,也沒有人注意到。 晚上連婓回來,身上帶了點酒氣,他看上去隱隱帶著怒氣,想起云音走后連祁就跟他鬧了起來,兩人險些大打出手,回來后越想越惱,結果又見到云音眼睛紅紅的,以為連祁走了云音傷心哭的,頓時怒氣大發,指著云音罵,云音受不得屈辱,坐在床上哭。 連婓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將他扯下床榻推到冰冷地地上,“賤人!連祁走了你很想他是嗎?想都不要想!除了宮里你還能去哪里?!跟著連祁遠走高飛嗎?” 云音被堅硬的地磚磕痛了膝蓋,他搖頭解釋,“我沒有……我沒有……” “沒有?沒有連祁還跟我要你?!說!背著我你又和他做了什么好事?!”連婓怒容滿面,他甚少發脾氣,難得地生氣讓他宛若殺人的厲鬼,周身都是上過戰場的血氣。 現在連婓正是氣頭上,任憑云音跪在地上如何解釋都是徒費口舌,連婓拉著云音把他關在調教的暗室里,剝光他的衣服,找來粗糙地繩子捆住云音的細嫩的雙腕憑空吊起。 渾身地重量都被玄于手上,云音嗚嗚地落淚。 還等不及說求饒的話連婓就把粗硬的roubang捅了進來,干澀的甬道還沒來得及適應激烈地抽插就開始,粗壯的guitou仿佛披上了最堅硬的鎧甲,攻城掠地地頂撞著云音的宮口,才不過幾下就直直地艸進了zigong。 “啊——”云音疼得夾緊雙腿,連婓將他顫抖地雙腿提在自己腰間,感受到云音因疼痛而鎖緊的xiaoxue,讓他舒爽地加快了速度。 rou體地碰撞聲不斷回響在這個狹小的密室里,原本白嫩的臀部被拍打地紅彤彤的,艷紅的xue口被草地yin水直流,地上落了一攤濕濕的印跡,連婓諷笑他恬不知恥,都被自己干了還敢想著別的男人。 “有沒有想著端王?” “沒,沒有……嗚嗚……”云音虛弱地張著唇,雙手被吊的破了皮,下體被頂的沒了知覺,卻一次次被殘忍地頂出高潮,強烈的快感讓云音苦不堪言,仿佛深處都被連婓頂壞了。 “只要你敢背著我干了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殺了你!”連婓掐著云音的下巴,嚴厲地警告,下體仍舊毫不留情地抽出捅入,見著云音只顧著張嘴呻吟,憤恨地用力頂了幾下,云音才哭著點頭,“輕輕地……嗚嗚……陛下……要……要壞了……” “哼,就是欠cao!干死你!” 第二日,連婓請了太醫院的太醫來看看貴妃,云音被吊了一夜,受了風寒,今天一早就發了高燒,虛弱的不行。 太醫低頭診斷,伸手要摸脈搏發現貴妃手腕血rou模糊,他強自鎮定下來,命藥童找來藥物給貴妃包扎,然后開了退燒的藥。 許是連婓做的實在太過了,云音感染了半個月的風寒,一直不見好轉,連婓才知自己過分了,為表歉意接下來的日子也沒有多加為難他,又養了半月,云音風寒才堪堪退去。 掐指算端王如今已經到了西京,不知他何時在宮里安插了眼線,一個陌生的婢女給云音遞了紙條,是連祁在西京寫過來的,信中讓他勿念一切安好,如果皇帝對他不好,總有一天連祁會把他就帶出宮的。 云音心情復雜,他不敢多看立馬把信燒了,連灰塵都給揚到花園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