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陪葬(小美人被活埋)
被連續的強制性高潮弄得心有余悸,云音第二日被連婓放下來,還不給他喘息的時間,就又用貞cao帶堵住了兩個紅腫不堪的xiaoxue,云音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好,他被連婓弄怕了,再也不敢在他面前逾越,只乖乖地任人玩弄。 許是把云音關在宮里還不夠,等秋日圍獵,連婓不信任云音就帶他去了圍場,一路在馬車內yin靡了半日才到。 云音昏沉間被連婓抱下馬車,再次醒來服侍他的宮人說陛下圍獵去了,讓他乖乖在此等候。云音穿好衣服,走到帳篷窗口掀起簾子,外面一片遠山,霧蒙蒙的,真是到了秋山圍場。 他不是沒想過趁著這次出宮逃跑,可是耳邊盡是士兵巡邏的聲音,他才被連婓做的腰酸背痛,在這重重密不透風的禁衛軍之中,就憑他一人想離開難如登天。許是他在風口站的久了,就有貼身伺候的麼麼讓他去榻上休息等陛下回來,山中風寒莫要吹出病來。 他倚在軟榻上擺弄書籍,心心念念著怎么離開這兒,正當思慮走神之際,耳邊傳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娘娘,茶涼了,要不要續上?” 云音回過神來,看向眼前低頭的宮女,覺得她有些面生,不過也并未多加注意,“嗯?!?/br> 宮女靠近云音,還未等云音疑惑那宮女猛地抬起頭來一個手刀落在云音后頸上,云音尚未來的急發聲就軟了身子昏死過去。 …… 他是被凍醒的,后頸疼痛難忍,云音掙扎著睜開眼睛,不曾想看到了久未見面的熟人——皇后! 四皇子造反圍殺太子遺黨之時,并未找出皇后一伙人的蹤跡,不過太子的人該殺的也殺盡了,那皇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如今普天之下盡歸連婓之手,就憑著幾個宮女恐怕后半輩子也難以存活,連婓一直派人查找皇后蹤跡,沒想到現在云音居然被他們綁來了這兒。 他驚恐地往后退去,背后卻撞上男人的腿,他回過頭來,是當初追隨皇后離開的護衛。 這是一處陰冷的山洞,空氣潮濕,還能隱約可見幾只老鼠,昔日尊貴無比的太子之母皇后娘娘也不復往日榮華富貴的模樣,一身金絲華服早已破爛不堪,面容憔悴,幾個跟隨她的宮女太監們也都狼狽極了,許是太久沒洗過澡,鼻翼間滿是酸臭的味道。 皇后面上掛著冷笑,“那賤種到底把你帶了出來,還不是被本宮派人給抓到了,云音,見了本宮還不下跪?!?/br> 云音不明白皇后為何綁了自己,他戰戰兢兢地縮在地上,后頸疼得厲害。 “哼!賤人!”皇后見云音不跪不拜氣的上前來將他踢到在地,她指著云音怒斥:“一個以色事人的孌寵也敢在本宮面前甩臉子?怎么?如今靠身體討了那賤種的歡心做了貴妃就以為自己一步登天了?賤人就是賤人!若不是你本宮能有今日?!” 皇后面色猙獰,恨不得將云音殺了,不過皇后明明恨極了云音卻還是忍了下來,一直貼身服侍她的宮女上前一步拉住了皇后勸她冷靜。云音認出了這宮女,就是她打昏了自己的。 當日寺廟兵荒馬亂,皇后好不容易帶著幾個下人從后山逃跑活了下來,一等人可謂吃盡了苦頭,山中多猛獸,這群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她全靠著這些忠心的下人才勉強果腹。 皇后越想越不甘心,想起每年秋場圍獵,便帶著剩下的人來了秋山,鐵了心的要同四皇子魚死網破,可她深知自己如今窮途末路,四皇子萬萬近不得身,記起昔日云音,皇后越想越憤恨,便使了法子把他擄了出來。 皇后看起來有些瘋癲,一會兒笑一會兒哭,說起往日在宮中的紙醉金迷,又看看這兒陰冷的山洞,眼中滿是嘲諷,她咬牙切齒泄憤一般地罵著連婓連祁,詛咒他們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那些個隨從默默地站在一邊聽著皇后的話語,看模樣也不是一日兩日了。 末了,這女人轉過頭來看向癱軟在地上的云音,“其實本宮從來不是什么面冷心狠之人,自進宮以來,那些個男人對你做的事本宮也都看在眼里,知道你是身不由己,你若是不進京,怕也是和你夫君恩愛一生?!?/br> 云音抬起頭來,看到皇后眼中的陰郁,不明白她到底想要說什么。 皇后勾起嘴角,嘆氣道:“怪只怪你生了這樣禍水,哪個男人不想占為己有,那新皇也是如此吧。不過,本宮大半輩子在宮里蹉跎了,到底是能看出哪些是真愛你的,哪些是玩你的,我兒命苦,到死還念著你的名字?!彼肫疬B寧臨死之際嘴中念著的名字,心里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一生寄托了所有希望的連寧啊,就那樣舍她而去了。 連寧死了?云音驚恐地瞪大雙眸。 “你這是什么表情?怎地不信?”皇后雙眸赤紅。 昔日連寧兵敗荒山寺,茍延殘喘隨著皇后逃了出來,自知復位無望,便在這山洞里自盡而亡了。 皇后在宮里用了一輩子的時間和秦貴妃斗個你死我活,本以為秦貴妃死了,自己便從此高枕無憂,卻偏偏算錯了。 連寧死了,到死的前一晚還同她說起云音,皇后罵他不自省如何殺了那兩個孽種,卻在這里想著一個賤人?!連寧沉默,那日荒山寺本想著就算殺了云音也不給連婓,結果他終究是錯估了自己的定力,終究是沒下得去手,饒了云音一命。 兒子如何想,做娘的怎么會不知道,皇后淚流滿面,摸著連寧貼身的龍紋玉佩,痛哭出聲,“我兒已死,做娘的一輩子都沒真正滿足過他的什么心愿,如今他死了,我這個做娘的怎么說也要為了我兒做最后一點兒事情,他才泉下有知?!?/br> 皇后哭,幾個隨從也知現下天命所歸嗚嗚哭了起來。 她緊緊地盯著云音,湊了過來,“他這輩子就沒喜歡過什么人,死了還想著你,如今他去了,你怎么偏偏就活著呢?怎么對得起我兒一片癡心?”皇后站起身來,“本宮看今日日子不錯,就允了你們冥婚吧,你到了黃泉下,也得盡心服侍于他啊,知道嗎,云音?” 她的聲音宛若地獄的陰魂,一陣寒意圍繞著云音,他顫抖著嘴唇,“……為,為什么?” “寧兒喜歡你,你當然要跟著去服侍他啊,你不是一直想做太子妃嗎?現在,你就是太子妃了?!?/br> 皇后轉過身去,對著隨從道:“也不需講究個什么禮法了,能從簡就從簡,當然,該少的也不能少?!?/br> 云音雙手撐著身子,他現在才知自己中了迷藥,身子軟的不行,是半分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拼盡全力用雙手撐著身子,不讓自己倒下,他看著皇后的背影,淚水打濕了地上的灰燼。 他是該死的嗎?想來這一切確實都是他的錯,他確實該死……云音恐懼死亡,他清楚的記得連寧給他帶來的死亡感覺,此時,他害怕的全身發冷。 很快,兩個男人抓住了云音的四肢,將他按在地上,粗魯地脫去了云音的下衣,露出兩條光滑的腿來,上面還有連婓弄出的青紫,xiaoxue也是紅腫的微張著。 連朝的奉天一旦嫁了人,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所以死后兩個xue里會繼續塞入夫家的玉勢,以表示這個奉天不管生前還是死后靈魂和靈魂將永遠屬于他的丈夫。 云音哪里知道這些,做皇后的卻知道的一清二楚,山中簡陋,哪里有玉勢給他準備,只能匆匆找來兩個削尖的石頭,護衛提起云音的雙腿,將鋒利的石頭湊近云音的下體,就那樣直挺挺地硬塞了進去,山洞里傳來云音撕心裂肺地哭喊,他臉色慘白,額頭滲著冷汗,淚水早已打濕了面龐。 又有侍女割開手指滲出鮮血來涂抹在云音唇上,算作死后冥妝。 一切準備完后一個高大的男人扛起云音,隨著皇后走向山洞深處,那里安靜地放著一口石棺,石棺巨大無比,需得四五個男人的力氣才能打開,護衛們吃力地移開棺材板,里面赫然是死去已久的連寧尸首。 “放進去?!被屎髶P手,扛著云音的護衛就將他放進了棺材中,男人看著云音絕望的雙眸,動人的面龐一瞬間失了神,低聲喃喃道:“去吧,去服侍殿下吧?!?/br> 皇后最后看著棺材里的云音道:“別怨我,到了黃泉下別怨我啊?!?/br> 云音睜著雙眸,看著巨大的石棺被人慢慢地一點點合上,他掙扎著想抬起手去阻止,幾番力氣用盡,終究是失敗了,直到最后一點兒光芒消失不見,云音才痛哭出聲,聲音哽在喉中,被迷藥弄得一點兒都發不出來。 身邊是連寧的尸體,云音不敢看他,他嘴里喃喃地叫著項秦的名字,“夫君……夫君……”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好像能動了,云音瘋了般地扣著石板,他大叫著救命,求他們放他出去,回應他的卻是沉悶的石頭回聲,他不知疼痛地抓著石板,仿佛這樣真的會有人來救他,云音越來越艱難地喘著氣,絲毫不顧指尖傳來的巨痛。 迷藥能堅持的時間不長,他很快完全恢復了身體的控制,這時他才清楚的明白皇后要這樣活活地窒息死他??謶炙查g充滿他的大腦,云音哭道:“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嗚嗚……” 小小的空間不能容納更多的空氣,他的力氣很快就耗光了,嗓子冒煙兒的疼,云音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恍惚間,身邊的連寧似乎動了,他嚇得緊閉雙眸。 連寧覆住他的手,嘴中傳來沙啞恐怖的聲音,“你終于來了……云音……我的……太子妃?!?/br> 云音搖頭,反射性地縮回手,抱著自己的腦袋,“我不是,我不是太子妃!我不要做太子妃……嗚嗚……” “你是,你是太子妃?!焙诎抵羞B寧爬上他的身體,雙唇吻上云音的嘴,腐爛的味道彌漫在鼻翼間,云音崩潰地尖叫。 他產生了幻覺,幻覺里,連寧用他的僵硬的身體一遍遍侵犯他,空氣的稀薄讓云音誤以為連寧用雙手緊掐他的脖子,云音卻只能絕望地死神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