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夜宴(彩蛋:小美人被窒息play)
翌日,太子府中辦了夜宴,請來了朝中不少貴胄。連寧連斐也在受邀之列,太子如今得了勢,府中又有美人錦上添花,好不容易得了空便邀請些人來太子府中熱鬧熱鬧,添一些吉利的彩頭。 連寧自小由皇后撫養長大,性子有些許張揚,面上也好講排場。 夜宴這日特地把云音打扮的宛如金絲雀般拉出來給自己侍酒。 他現如今權勢滔天,云音這樣在他手中的禁臠就算拉出來給人瞧了去也沒人敢打他主意?! 】粗谧紫氯撼伎丛埔艨吹么袅说纳禈?,連寧的虛榮心膨脹到了極點,他拉著云音的手一把摟在自己懷中不顧外人的面親吻了一口,他看云音淡淡的神情,知他不愿受如此委屈折辱。不過那又如何,天底下也只有他這般人物才能得如此尤物吧。 過了會兒,大伙兒總算回過神來,宴會又開始熱鬧起來,只是底下都把話題轉向了云音身上。 幾個太子黨羽這會兒看連寧高興,對云音百般寵愛的樣子,就急忙上來獻殷勤,馬屁拍的溜響,這幾人到底聰明,借著夸云音的話暗地里贊太子殿下的好,席間連寧更是高興不已朗聲大笑起來 云音低著頭任連寧的手在桌案底下對他的褻玩,他聽著耳邊的嬉鬧,一股心酸悲哀涌上心頭,連寧攬著他,低聲說著葷話,“你今日表現的不錯,回去本太子就好好賞賜你,就賞你那個新進貢的紫玉龍雕如何?下面的小嘴癢不癢?想不想解解渴???” 紫玉龍雕是昨日送到太子府的yin具,是一根雕著龍頭的陽具,龍頭雕刻得栩栩如生,就連鱗片也活靈活現。連寧今日高興,多喝了幾杯酒,現下渾身灼熱,想著等下散了宴就立馬的辦了云音。 他看懷里的云音,越想身體越燥熱。 主位下首就是四皇子連斐,連寧話說的不低,也不知道連斐聽了多少去。云音羞怒地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他抬起眉眼,正好對上連斐深邃的雙眸,陰郁的眼神讓云音不敢多看一眼就撇過頭去。 連寧的酒喝得多了,對著云音也開始不規矩起來,當著眾多群臣的面竟是不顧體統。云音推拒著越來越過分的連寧,連寧卻一下子將他撲在了地上,咬著耳朵吐著滿嘴的酒氣,“作甚么玩欲拒還迎的把戲,你身上哪里我沒見過?沒艸過?” 說著,直接動手掀開云音的流紗衣袍,云音瞪大雙眸抵抗,“不要,殿下,啊——” 幾個太子親信靠的近一下子被云音迷住了眼,后知后覺才覺得不妥當忙上前去勸說太子注意體統,卻被連寧呵斥退下。 他喝的醉醺醺的,身體燥熱的不行,一根粗物早已頂起了衣服,身邊就是小妖精,現下就想好好把這妖精壓在身下捅一捅磨一磨。 云音無助地捂著臉哭泣,眼見著太子連寧越來越放肆大膽起來就忽然揚起手在太子面上扇了一巴掌。 原本熱鬧的席間戛然而止,朝著這邊看來。 連寧喝醉了酒,沒了神志,知道自己被打了一巴掌又有這么多人看著面上無光,“賤人,膽敢以下犯上!”他怒的要去抓云音要給他個教訓。 連寧平日里就對他積威甚久,云音怕極了他的手段,這會兒看他滿臉陰郁的樣子身體就本能地害怕的發抖,云音跌跌撞撞地躲開,美目帶淚,好不可憐,席下都是男人,大多見得美人如此可憐皆是不忍,也有和連寧一樣被撩起欲望的,但是眼前卻沒人敢上前頂撞發怒的太子殿下。 云音跪坐太久,僵了雙腿,那一下躲開讓他跌倒在了連斐身邊,而那連祁自進入太子府后,視線就一直黏在云音身上,現下太子要發難,他一下就站在了云音的面前擋住了太子的去路,他皮笑rou不笑道:“皇兄何必要和一個寵妾過不去呢?豈不是要失了面子?” “哼?!边B寧瞇著雙眼,打量著這個不起眼的六弟,“六弟莫不是起了憐香惜玉的意思?我這愛妾就是該死的勾人,六弟也是要把持不住想嘗嘗他的滋味?” “我怎敢覬覦皇兄的人?!边B祁低著頭,一副恭敬的樣子。 “哼,量你也不敢,給我讓開!”連寧向來瞧不起宮女生出的雜種,讓他和連斐叫自己一聲皇兄都覺得有辱體面,今日邀他們來也不過看在皇室宗親的面上,早晚給他們打發的遠遠的?!∷竭^連祁去抓云音,卻發現連祁依舊不讓開,連寧真的動了怒氣,“怎么,真被這小賤人勾了魂去,竟要你來幫他?” 云音在連祁身后嚇得哭紅了雙眸,不知什么時候,連斐將他攬在懷里。云音害怕極了,這連寧在性事上變著花樣玩弄他,常常弄的他苦不堪言,又更何況今日惹惱了他,定是要把他扒一層皮下來。 “賤人,本太子今日就要你好看,給我過來?!薄≡緹狒[的宴廳早已被府中管事遣散了回去,本就是有辱斯文的事情,再看下去也對連寧名聲不好,此時,廳中就只剩得連寧、連斐、連祁三人。 聽得太子威脅的聲音,云音神色哀戚。連祁回身看到云音在四哥懷里的神情,心疼又難過,他攔住又想上前來抓云音的太子,“皇兄,到底你現在是太子,為了這種事傳出去也不好聽?!?/br> “你和連斐不過賤婢所生,項妃死了更是沒人要的野種,你們也敢管本太子的事情?!”連寧喝了酒,連往日的裝模作樣也不愿意了,他話說的難聽至極,連斐連寧當場黑了臉。 連祁捏斷了手中的玉扇,胸中的怒火熊熊,正欲忍不住動手之際,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上,他聽得連斐開口,“皇兄,都是皇家血脈,何必傷了自家兄弟的感情?!?/br> 連斐性格隱忍陰郁,雖說遠離權利斗爭,卻也是條吃人的毒蛇,連寧向來看不清他這個四弟,有些顧忌他,就給了臺面下去。 連斐似不愿多管太子府的閑事,且他們在太子府中,鬧大了他和連祁都吃不了兜著走?! ∵B斐又說了幾句告辭的話就拉著連祁走了,連祁握緊拳頭,修剪整齊的手指甲硬是用力地抓破了掌心,幾滴不顯眼的血落在了地板上。 連寧心思細膩,怎么沒有注意到連祁的小動作,他冷笑地用手捻起地上的血跡,瞥向癱在地上的云音,“他倒是對你深情得緊,竟為了你要得罪我?!?/br> “現在沒人護著你了吧,我以為那么久了你該是明白誰才是你真正的主子,想來現在也是沒明白了?!?/br> 云音憤恨地看向臉色陰測的連寧,聲音哽咽,“我不是你的奴隸,我是項秦的夫人,我們拜過堂,成過親……啊——”未等云音說完連寧一巴掌扇了過去。 他猛地拉起地上的云音,咬牙切齒道:“這里是太子府,本太子不想聽到你從前的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