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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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色木質的講臺前站著一位身長一米八左右身穿制服的男學生,臉上沾滿透明晶瑩的黏液,眉、睫毛、唇角。凌亂的教室里十分寂靜,只留余略顯粗重的呼吸聲,所有的目光都匯聚在那個半垂著深藍眼眸看起來有些不耐但仍站的挺直的男學生,即便他被邪惡的液體玷污了,但散發不可侵犯的凌冽氣質仍不可忽視,這種曖昧與禁欲的沖撞使得現場人不約而同地忽視了課室正中光裸的處于高潮情欲之后的可愛男生。 祁未像是剛成功做完一個大型手術的謹肅外科醫生一般,雖然心里不適但仍優雅地脫去膠手套,微蹙眉頭拿著手巾擦拭臉龐、手指縫、服裝。仔細擦完他感覺還是能隱約聞到yindao分泌液的腥膩味,于是又換濕紙巾再次認真擦拭。 在祁未把自己弄干凈期間有闖入的學生意欲開口要人,但被這群人最前面的埃里克抬手制止了,身后的同學們并不知道他們的領頭正直直注視著“惡魔”那因用力擦拭皮膚導致有些泛紅的臉。 但旁邊不遠處的路維深卻注意到埃里克貌似純凈的藍眸里藏得極深的癡迷,挑起一邊眉,細長狐貍眼閃過思慮。他站在講臺靠近門口一側,當然第一時間注意到埃里克一行人的闖入,但他并沒有任何阻攔的意圖。 等到仿佛幾世紀長的幾分鐘過去,祁未終于擦到感覺好受一點點,不再有渾身黏乎的惡心感時,才不緊不慢地看向不遠處明顯還沒回過神的白若晗,他被紅繩綁著的小roubang還硬著沒有發泄出來。 祁未墨藍眼瞳不帶半點感情地觀察著眼前的物件,神態好像對待一個小白鼠而非活生生的人,視線從喉結、胸脯一直掃到yinjing、女xue,手上濕紙巾細細擦拭指甲縫隙的動作不停。 雙性人,喉結小巧但還是能明顯看出來,乳rou較多不知有沒有相應的乳腺。roubang比正常男人相比較小,原因是發育不良還是雄性激素有限未知。yindao的形狀配置從觀察和粗略摸索的感覺上與女性的差不多,大小上更小些,能高潮噴水說明有相應的腺體,時間太短無法得知在yindao有沒有尿道,除此之外也不能確定有無zigong的存在…… 思量著,隱約又像是感覺到臉上的黏乎。受到被顏射的影響,祁未又想起昨天傍晚在門口被對著射精的厭惡感,看著仍硬挺的小roubang,他徑直走過去。 正因非禮忽視偏頭不看的擅闖者們看祁未好像要對白若晗不利,下意識地想要前去制止,這次被站在埃里克斜后方胸前別著紅色?;盏你y灰發女生制止了。 祁未走到爽得神志不清的白若晗的面前,半彎腰身,耳邊柔軟的青絲承受不住重力自然垂落。他像是熱戀中的情人間廝磨般唇瓣湊到白若晗的耳側,啟唇,曖昧的熱氣拂過白若晗的耳廓。 兩高顏值的交頸形成了一種極具視覺沖擊的美麗滿足了人們的視覺享受,所有人不約而同輕聲呼吸不忍打破這情景。 然而他人聽不到的輕聲呢喃話語卻滿是不帶隱藏的惡意:“多謝款待……但我還是希望有機會能更深入了解你,例如——親自在手術臺上好好解剖了解?!?/br> 白若晗一下子就清醒了,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眼里全是驚恐,原本挺硬的棒體直接頹萎。他覺得祁未就像是一條纏繞他的冰冷毒蛇,吐出的話語入毒液般侵入他的全身,渾身只感覺到死亡般的冰涼。 “祁未,下午好呀?!鼻逅哪幸敉蝗淮蚱平淌乙恢卑察o的氛圍。 祁未直起身子結束“廝磨”,轉過身看去,果然是正在笑瞇瞇揮手的陽光大男孩埃里克。 “又見面了,埃里克?!狈路鹱隽耸裁从鋹偟氖?,話語相比于早上更有溫度,但很快祁未意識到什么,表情又變得有些冰冷起來。 又?怎么聽起來好像才見面過兩回一樣,明明都是一年的老鄰居了。埃里克原本瞇笑的眼瞇得更深了些。 “很抱歉未經你的允許私自帶人闖入你的活動室,但你帶走的這位同學,”埃里克撓撓他的金發,不好意思的樣子,食指指了指狼狽不堪、正用看向救世主般視線向他求助的白若晗,“這位白同學,是我們班今天新轉來的同學,并不是忘帶?;盏腃等生?!睂W院確實發生過有C等生不愿被強迫而偷偷不戴?;占傺b自己不是C等的事情,發生過幾次后同學們直接認定不戴?;盏膶W生為C等生。 祁未當然知道這位主角受是轉校生,但他實在是有些撐不住了,而且…… 他抬了抬眼,看著路維深,要路維深給個說法,“路維深,怎么回事?” “真的很對不起,祁哥,這是我的失誤?!甭肪S深滿臉尷尬,眼里卻藏著戲謔,“昨天的狂歡你急急地離開,還以為你不滿意……剛好看到個新面孔又長得挺好的,所以就匆忙把他帶過來了?!倍阋餐媾猛﹂_心的。 語意不明讓和白若晗關系較好的同學感到憤慨,對那些隨性亂為的追隨者們,更多的是對祁未這個領導者。 “抱歉,我的責任?!逼钗创鬼粗赃吷l抖的白若晗,抬手帶著幾分惋惜意味輕輕撫摸幾下他的卷毛,“這件事補償的點數可以找我要,你們可以帶他離開了?!泵陮櫸镆粯雍笏妥呋刂v臺收拾,語氣平淡得好像無事發生。 埃里克的追隨者們更加惱怒不已,感覺祁未就是在赤裸裸地挑釁他們。 但埃里克神情并沒有半點憤怒,偏過身對著落后他半步的銀灰發女生說:“艾麗莎,麻煩你了?!?/br> 艾麗莎面無表情地點頭,帶著追隨者們去給白若晗松綁、取下口球、擦拭液體、給他披上剛剛被祁未一個識相的追隨者放在不遠處的白若晗的制服,整個過程除了艾麗莎冰著一張臉外,其他幫忙的同學無不面紅耳赤。 白若晗被一位臉紅的男同學攙扶著走到埃里克面前,眼里盈滿淚水,哽咽著:“謝謝、謝謝埃里克,還好、還好你來了?!闭f著忍不住低頭小聲哭泣,nongnong的委屈凄楚。 “沒事了沒事了,你快回去好好休息吧?!卑@锟寺冻鲆粋€安撫的笑容,“艾麗莎,你們先帶白同學回去吧,我還有點事?!?/br> 聽到這話白若晗眼里閃過不甘。不應該和他一同回宿舍,路上好好安慰他嗎? 祁未早收拾好背包,正等著埃里克他們離開,但最后還是留下一個沖他露出爽朗笑容的大金毛。 算了。祁未毫不在意埃里克的存在般眼神掃過教室里的所有人,經過一件件事情發生,yin蟲上腦的學生停下了動作,他視線最后停留在路維深上。 “周日下午召集所有追隨者開A級會議,路維深?!闭Z氣像是貴族那般微微拖長尾音,唇瓣微挑,以一種上位者的氣勢盯著路維深的雙眼,“可以完美完成吧?” 路維深笑著對著祁未微微屈身,低下頭讓人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一定完美完成?!?/br> 祁未滿意地點了點頭,姿態傲慢不已,背上背包離開教室。 看到祁未離開,埃里克也對著其他人禮貌地點點頭,快步跟上祁未,獨留下那些追隨者以及兩側雙手暗暗握拳的路維深。 埃里克很快就追上了祁未,看到他駐足在離課室不遠處的窗邊,欣賞窗外的風景,知道祁未是故意停下來等他,于是緩下腳步朝祁未走去。 注意到有人靠近,祁未偏頭看向來人,埃里克帶著爽朗笑容自然大方地接近,“在等我嗎?祁未?!?/br> “應該說,你找我還有事嗎?”祁未并沒有因為他自來熟的熱情改變冷淡的態度。 “我們是鄰居,只是想著順便一起回去?!卑@锟艘策€是熱情洋溢對待祁未。 祁未用冰冷的墨藍眼瞳直直盯著埃里克笑瞇瞇的蔚藍眼眸幾秒,起步回宿舍。見他沒有像早上那樣明確拒絕自己,埃里克厚著臉皮一起走。 “說起來,你在做那事時為什么不會硬???”路途上埃里克滿臉不解地提問,態度光明正大,語氣毫無猥瑣之感。 祁未目視前方,語氣毫無波瀾,“因為沒什么意思?!敝皇且粓銎胀ǖ难芯慷?。 祁未并不重欲,甚至晨勃時強行壓制自己的欲望,不去自慰等它自然消下去。前世他有段時間逐步加大催情藥訓練抗制自己的欲望,鎖上門自己半躺在床上閉目感受那種感覺。祁未的欲望好像和他的靈魂分離開一樣,并未有過任何特殊的想法。 而原身其實是個性冷淡,不過是因為路維深收集的追隨者基本上是精蟲上腦的人,為了合群咬牙參與罷了。這個回答并沒有任何不對。 不過祁未還是忍不住瞥了眼埃里克。同學被別的A等生羞辱了,不僅沒有因顧慮遠離那個A等生還主動湊近交好,而白若晗是有可能成為自己追隨者的同班同學,看白若晗也很親近埃里克,有表現出那種意向。 埃里克好像毫不察覺祁未的打量,仍大大咧咧,看起來毫無芥蒂:“那你真是個圣人!我那時候就直接硬起來了?!彪m然并不是因為白若晗。 用圣人指代學院里赫赫有名的惡魔,著實有些好笑。 祁未收回打量的目光,沒有繼續理會。 ………… “啪嗒”一聲,頭頂懸著的晶瑩水晶吊燈亮起,整個房間被溫暖的橙光暈照著。 形態優美的玉足從浴室邁出,一個頭發濕淋淋的身著浴袍的男子腳踩地上鋪著的I國手工地毯,任由幾滴水珠滑過軀體掉落到那考究的地毯,直直走到金框柜臺取出一個大號高腳酒杯,拿起光耀可鑒的大理石臺面上早已醒好的葡萄酒,傾倒,宛如鮮血般紅艷的酒液涓涓流到酒杯里。 倒好后祁未忍不住先抿了一口,唇瓣一下子宛如涂上了紅脂,在白皙肌膚強烈對比下透出一種強烈的靡艷感。 他兩根手指的粉嫩指尖捏住杯腳,來到陽臺望向底下不遠處的人工湖,湛藍的湖水細細晃動,映在祁未墨藍眼眸也仿若有暗水在流動,淡淡的慵懶從眼尾溢出,令整張臉染上幾分淡薄。這棟宿舍樓附近有一片花田,夜里微風攜帶著淡淡不知名的花香撲面而來,祁未聞著空氣里若有若無的幽香,漫不經心地緩緩晃動酒杯,里面的紅酒也隨之優雅地旋轉,形成一個看起來有別樣吸引力的小漩渦。 「宿、宿主大人?!够氐剿奚岷缶捅唤饨南到y000躊躇了許久,還是忍不住找祁未搭話,聲音透著一股小心翼翼,被禁言禁怕了。 祁未又品了一口酒,微微瞇眼享受紅酒的醇香以及微微的苦澀,「怎么了?」 「敢問您為什么要激怒白若晗?」雖然它被禁言了,但還是能看和聽到祁未那堪稱威脅的話語。系統000不明白,宿主大人對白若晗做那種事就算了,為什么還要直接撕破臉面挑釁他,這對于完成任務來說毫無益處只有難度上升。 祁未當然知道一個月后的評測結果上白若晗的評級是A等,雖然是A等偏后的排名,但在這以評分至上的學院里也有了一定的資本。他確實是一時沖動將昨天的被惡心和今天被顏射一起遷怒于白若晗,不過祁未本質不是個容易沖動的人,做出那個舉動的原因,一方面是滿足一點好奇心后想探求更多的渴望,另一方面—— 在和白若晗的教室里見面時,他留意到白若晗的瞪視里有隱藏得極深的nongnong仇恨與惡意,是恨不得將他身敗名裂、痛不欲生的程度。 這就變得有趣了,在系統000給出的資料里,祁家的家族產業一直在C國活躍,與遠在A國的白家毫無交集,祁未和白若晗在之前也沒有接觸過。對于這種第一次見面就顯露出莫名其妙的針對,他一貫堅持先下手為強,給予一個小小的沒有傷害的警告——祁未單方面認為。 不過祁未并不打算和傻乎乎的系統說這么多,冷冰冰的月光照在他身上,讓說出的話語顯得不近人情,「沒有為什么,只是想這么做而已?!?/br> 「啊,不是,宿主大人您不能這么隨意妄為,我們應該要與人交好、減少矛盾和沖突,只有這樣……」系統000聽到他的回答一時氣急了,又開始了話癆模式。 「零?!钩盟Z句的間斷,祁未趕緊打斷了它的碎碎念,「任務我會好好完成,只要你不要隨意干預?!共蝗恢荒軐⒛憬粤?。 系統000聽明白了他的未盡之意,后怕地禁聲了。 重生組的系統其實除去提供一些背景和人物資料外并不能提供任何金手指給宿主,命運值只能憑宿主自己獲取,系統最多只能一旁憑經驗出謀劃策,而宿主最后完成程度關乎系統的業績,所以系統000才會如此上心。 「放心吧?!蛊钗粗苯訉⑹O录t酒喝盡,因為喝得有點急有少許紅酒從嘴角溢出。 祁未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隨意用右手手背擦去紅液,伸出舌尖舔盡嘴里,墨藍眼眸里不知是不是因為月光悅動著一絲奇異的光芒,仿佛正在進食的吸血鬼貴族,動作優雅而又迷人非常。 他前世一生順遂,沒想到一穿越就遇到不少這么有意思的人……圣斯恩特學院,真希望給他的驚喜能不要間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