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沈然和褚顏分別聯系了家人,最終得出的解決方案是兩家人見一面把那頓飯補回來,時間待定,因為沈然太忙了。 他的生日在12月29,整個劇組計劃好為他慶生。 28號有夜戲,零點一過,導演喊卡,最后一場戲結束,劇組人員推著蛋糕車出場,三層高的水果蛋糕,插著“23”和“happy birthday”字樣的蠟燭,已經點燃,火光明亮。 所有人整齊地拉長聲音喊道:“沈老師生日快樂!” 沈然身著廣袖長衫,笑顏粲然,從容不迫地躬身作了一揖。 劇組在南方的小鎮取景,深冬雖無雨雪,但夜晚寒涼,眾人吃過蛋糕就相繼散去。 拍了一天的戲,精力禁不住這般消耗,沈然裹著厚棉衣回到旅館,恨不得直接就這么睡了。他看了眼時間,迷迷瞪瞪地去衛生間洗漱,出來時手機正好響起。 “教授——”他軟軟地喊了一聲,摔到大床上,身體陷入柔軟的被褥中,困意立馬侵占了大腦。 眼見他像是馬上要睡過去,褚顏的千言萬語堵在嘴邊,匯成一句:“然然,生日快樂?!?/br> 沈然就為了等這句,閉著眼笑,乖巧道:“謝謝,我愛你?!?/br> 說完,他立馬就睡著了。 褚顏:“……” 他心下嘆息,無可奈何地笑了一聲,低聲說:“我也愛你,晚安?!?/br> 這通視頻電話連到了早上,沈然凌晨五點得起來拍戲,醒的時候鬧鐘還沒響,他抓手機看時間,入目的卻是褚顏的臉,雖說臉很帥表情很溫柔,但沖擊力也挺大,嚇得他差點從床上滾下去,手機扔出去砸到地板發出一聲巨響,他瞬間就清醒了。 “小心!”褚顏在那頭驚呼,急道:“然然!沒事吧?” 聽到他的聲音,沈然反應過來,連忙把手機撿回來,一看通話時間,抓了兩把睡得亂糟糟的頭發,哭笑不得道:“你怎么沒掛斷???” “你怎么樣,有沒有傷到?”褚顏先確認他有沒有事。 “我沒事?!鄙蛉贿M衛生間洗漱,打了個哈欠問:“你一直沒睡?” “嗯?!瘪翌伇揪筒挥X得有多困,現在更是覺得無比清醒,“想你?!?/br> 沈然漫不經心地刷著牙,聞言咽了一口牙膏沫也不在意,彎眉笑開,含糊道:“不睡覺就算了,還偷糖吃?!?/br> 褚顏一本正經道:“我沒吃糖?!?/br> 沈然樂不可支,匆匆漱了口,笑著說:“嘴這么甜,肯定吃了?!?/br> 這下褚顏聽明白了,搖頭失笑。 時間緊張,沈然快速洗了臉,換衣服的時候嘴角一勾,把手機豎起來靠在床頭柜上,大大方方地在鏡頭面前脫光了衣服。 “小壞蛋?!瘪翌佪p嘖。 “嘿嘿?!鄙蛉粨Q上棉T短褲,短褲里頭還穿了秋褲,最后裹上長款厚外套,“我得去拍戲了,下戲再聊,你快睡覺?!?/br> 褚顏摸到胯間的帳篷,隱忍地低喘:“好,我等你?!?/br> 兩人每天都聯系,情話似乎永遠都說不完,沈然調情也不知道避開單身狗,小助理深受狗糧的荼毒,委屈地跑去和經紀人告狀。 經紀人一臉麻木:哦,不好意思我管不了。 一月中旬劇組終于返回影視城拍攝最后的戲份,趕在二月初殺青。 當晚殺青宴一群人高興得忘乎所以,敬酒不知敬了幾圈,近八成的人都喝趴下了,其中就包括沈然。 經紀人cao心成老父親,忙里忙外又是買解酒湯又是取厚棉服,結果滿腔真情全喂了狗,站在寒風中看著褚顏把人接走。 小助理在一旁幸災樂禍:“得,白忙活一場?!?/br> 經紀人微笑反問:“用得著你提醒我?” 沈然喝醉后比醒著還要乖,臉頰泛紅,呼吸帶著酒氣,窩在褚顏懷里睡得格外安心。 司機是褚顏多年的好友項連淮,被抓來當免費臨時工,負責把人送到酒店。 路上有點堵車,他趁著等紅綠的空檔從內視鏡里觀察后座上的兩人,車里沒開燈,只能借助透進擋風玻璃的模糊光線。 勉強看清后,他玩味兒地打了聲調子上揚的口哨。 這兩人在接吻。 準確來說,是B大出了名的禁欲系教授萬分猴急地捧著醉鬼的臉親,人家睡得好好的,非得把人親醒。 “教授……”沈然被他親得喘不過氣,偏頭往他懷里躲,又被撈出來繼續接受親吻, 褚顏確實急切,太久沒見想念得緊,要是沈然沒醉,他恨不得當場把人辦了。 這個小壞蛋,天天發私密照片刺激他,完全不考慮后果。 “啊別!唔……”沈然叫出聲來但立即被堵住嘴,軟綿綿地四肢根本攔不住在衣服里作亂的手,酒精影響了感官,燥熱和瘙癢卻極其猛烈,沒一會兒就只剩嬌喘的份兒。 這干柴烈火貌似馬上就要燒著了,項連淮覺得自己不能再保持沉默,出聲道:“哎哎哎老褚!我還在呢,你確定接下來發生的事我能聽我能看嗎?” 褚顏:“……不好意思?!?/br> 把你給忘了。 托項連淮的福,沈然總算得以好好休息,徹底陷入深度睡眠,褚教授良心未泯,到酒店后也沒怎么鬧他。 沈然拍戲時定的鬧鐘忘了關,凌晨五點準時震響,他的生物鐘也一并發揮作用,在褚顏把鬧鐘關掉之前就醒了過來,醉酒加上睡眠不足,感覺頭疼得快要爆炸。 褚顏吻了一下他的頭發,柔聲問:“頭疼?” “嗯?!鄙蛉灰粋€勁兒往他懷里鉆,呢喃著撒嬌,“幫我揉揉……” 褚顏幫他揉了一會兒,又聽他說想喝水,干脆起床去給他買點墊肚子的東西,然后讓他把藥吃了。 一直折騰到六點半,沈然又沉沉入睡。 這一覺直接睡到十一點,他醒來時褚顏不在床上,但浴室里傳來水聲。沈然翻個身瞇了一會兒,慢吞吞地起床,拖鞋都沒套,光著腳往浴室走,邊走邊脫衣服。 褚顏閉著眼睛沖水,聽到開門的聲音,關掉花灑抹了把臉,轉頭看向聲音來源,眼神微頓,光明正大地咽了口口水。 沈然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含著生理淚水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褚顏胯間的性器,親眼見證它由垂軟的狀態變得堅挺。 “過來?!瘪翌亞÷曊f。 沈然舔了舔唇,勾唇笑起來,抬腿剛跨出一步,隨即被一條有力的手臂以強硬的力道攬了過去,貼上男人沾滿水珠的厚實胸膛。 他偏頭躲過褚顏的親吻,仰起頭把白皙的脖頸獻出去,說:“我嘴苦,你讓我刷個牙?!?/br> 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嘴里的味道實在不美妙。 褚顏笑了一下,換了個方向從背后抱著他,性器插進腿間,小幅度挺動腰身,一下下把人往洗漱臺頂過去。 他先吮出一個小草莓,又含住沈然的耳垂,低聲道:“刷吧?!?/br> 沈然刷牙的時候被逼無奈咽了好幾口牙膏沫,好不容易漱完口,腰肢已經癱軟得不成樣子了。 “嗯……”他雙手撐著洗漱臺,雙腿分開,屁股翹起來一些,讓褚顏插后xue。 褚顏只插了一根手指進去,許久沒cao過的xue又緊致得不像話,腸rou干澀。 他扳過沈然的臉,深深吻住他的嘴,吸吮兩片唇瓣,舌頭鉆入口腔,勾住另一條舌頭,放肆地攪動。 兩人忘情地深吻了幾分鐘,褚顏極為迅速地給沈然沖了澡,裹上浴巾打包送出浴室。 沈然被他親得頭腦暈乎,在床上左右滾了兩圈,把浴巾滾開,一條腿曲起,一條腿自然的垂落床沿,見到褚顏拿了潤滑和安全套朝自己走近,明目張膽地把腿打開。 褚顏挑了下眉。 大床的右邊有一面巨大的橢圓形鏡子,褚顏抱起沈然往那邊挪,托著他的下巴,“然然,你看?!?/br> 他們現在的姿勢是沈然背坐在褚顏懷里,腿分得很開,他自己的性器貼上肚皮,褚顏的則從下面露出來,乍一看倒像他長了兩根yinjing。 yin蕩又羞恥的姿勢,沈然卻一點都不害臊,坦然地張開四肢,語氣聽上去還挺得意,“我身材真好?!?/br> 褚顏實在愛慘了他這副模樣,把臉埋入他頸窩悶笑。 沈然仰頭靠上他的肩膀,偏過頭親吻他的頭發,雙眸含情,無聲勾引。 褚顏啃咬他脖頸處細嫩的皮膚,禁錮著他的腰身往上摟了摟,騰出手有條不紊地taonong他的性器。 沈然軟聲哼哼,引領著腰上的手放到胸口。 那只手從善如流,捏住硬如石子的rutou揉捻。 褚顏用拇指抹去他鈴口滲出的前列腺液,兩指搓開,順勢摸到他的后xue,用指腹仔仔細細按壓xue口,按了一會兒便把人壓倒。 沈然主動翹高臀部求歡,臉頰磨蹭著枕頭喘息。 褚顏感覺yinjing硬得快要爆炸,只想快點進入他的身體,又不想傷了他,便極力忍耐著欲望開拓到三指。 “可以了,進來……”沈然不比他好過多少。 話音落下,三根手指撤了出去,散發著guntang熱度的guitou抵住xue口,不容拒絕地緩緩插入。 “呃啊……”沈然攥緊床單,蹙眉感受身體被巨物入侵的酸脹感,饑渴的腸rou蠕動著把大家伙往里吞,一寸一寸,直至全部吃進去,填得滿滿當當。 性器徑直插到深處,褚顏體貼地給他幾秒鐘的緩沖時間,而后慢慢抽動,先讓rouxue適應入侵者的尺寸,能順暢的吞吐。 這么緩慢地抽插了十幾下,褚顏雙手勾住沈然的腿根,猛然加速,狠命地插到底再拔出來,又快又重,似乎是想將人釘死在床上。 沒有循序漸進的緩沖,快感陡然間攀至頂峰,沈然溢出一連串的高聲yin叫,纖細柔韌的腰肢繃緊了一瞬,后一秒就被猛烈的抽插cao成了春水。 “嗯??!??!啊、啊慢,慢……” 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完整。 緊致的rouxue被徹底鑿開,媚rou自主分泌黏膩的汁水潤滑甬道,白嫩的臀rou在連續不斷的撞擊中逐漸變得粉紅誘人,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沈然無力支撐,整個人貼到床上,褚顏也跟著趴倒,啃他的脖頸和肩膀,下半身一刻不停,肆意進出全然臣服的銷魂窟。 兩人抵死纏綿,褚顏將這段時間的思念付諸于行動,弄得沈然又哭又叫,恍惚間覺得自己就是個充氣娃娃,被cao控著擺出各種姿勢,后xue火辣辣的疼,肯定是被cao腫了。 折騰得筋疲力盡,沈然大腦死機,再度陷入深眠,睡到下午四點,還是被餓醒的。 入目是枕邊人性感的喉結,他張嘴咬上去。 褚顏本能地繃緊身體,幾秒后又緩緩放松,捏了捏一醒來就作亂的小壞蛋的脖頸,問:“餓不餓?” 他說話的時候喉結滾動,沈然含住舔了舔,說:“餓?!?/br> 聲音啞得不能聽。 “能起來嗎?”褚顏摸到他的腰,熟練地揉捏,“我想帶你去見個人?!?/br> “誰???” “項連淮,我朋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