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冢caoxue,合歡宗的飛機杯,劍尊慘遭前后夾擊
*** 莫今川身量太高了,傅敏意想要看他都得仰起臉。 劍尊的表情顯得有些忍耐,他蹙著眉,嘴唇抿得緊緊的。削直的眉弓和不近人情的狹長雙眸讓他看起來很不好惹,被傅敏意握住的右腕卻不正常地發著燙。 他把手按在劍柄上,壓住了本命劍的陣陣嗡鳴。傅敏意注意到了他面頰上浮現了一抹難以察覺的暈紅,也不知是因為高熱還是因為姍姍來遲的羞恥感。 但坦誠和守信一直都是劍尊為人稱道的美德,他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傅敏意挑開他衣襟的手指,看著少年蒼白微涼的指尖搭上自己裸露著的前胸,身體誠實地給出了即時的反饋,在輕微的觸碰下戰栗了起來。 白皙的手指和潮紅的乳rou對比分外鮮明,這樣的視覺刺激讓莫今川的呼吸聲變重了。傅敏意的手指順著他的前胸上滑到肩膀,勾著他的衣領將白袍自他肩上褪去,把劍尊燥熱泛紅的上半身從雪白的織物中剝了出來。 莫今川順從地立在原地,甚至稍稍傾身好叫傅敏意更容易扯住他的衣領,手指離開了劍柄方便袖口從腕上褪下。他上身赤裸,衣袍被腰帶固定著垂落在腰間,默立在空曠靜寂的劍冢中,若不是粗重的喘息和起伏的胸腹,幾乎如一尊守衛秘地的雕塑。 有一把高懸于石窟壁上的古劍不安分地動了動,在劍龕里碰出一聲脆響。劍尊可算是找到個走神的機會,偏過頭,目光似劍光般地橫了那把劍一眼,嚇得它當場噤聲,僵在了龕中。 莫今川閉了閉眼,轉回了視線,見傅敏意只抱著臂看著他光裸上身,不由得又咽了一聲,只覺得面頰更熱了,細小的乳尖也在他的視線中挺了起來,yingying地立在健壯胸肌之上。 傅敏意卻是半晌沒動,只若有所思地望著他,晾得他心下微惱,伸手點了點傅敏意的胸口,戳得他晃了晃,道:“喂?!?/br> 傅敏意嘆了口氣,心知他方才是被挑起了yuhuo卻始終無處發泄,被靈心鎖堵死的尿道里封滿了晃動不休的jingye,等于說是在被一刻不停地玩弄著尿道,卻半點也射不出來。 他也不再晾著莫今川,只平平淡淡地伸出手去,準確地按在了他的胯間。 莫今川“嘶——”地倒吸了一聲涼氣。 果不其然,他早便是徹底硬了,沉甸甸熱騰騰的yinjing隔著衣料都能隱約感到熱度,把層疊的衣料都頂起了一個難以忽視的弧度。這根大得不講道理的jiba剛剛才挨了鞭子,眼下卻依舊精神得不能再精神,若是解開腰帶怕是能直接從衣物中彈出來。 傅敏意隔著輕薄的織物摸了一把他圓鈍的guitou。被反復折磨過的脆弱皮rou又被毫不憐惜地磨了一磨,讓莫今川咬著牙從牙縫里“咝”地吐出一口氣,大腿上的肌rou跳了跳。他的胸腹也繃緊了,覆上了極薄的一層汗液,在四面八方投入石窟中的光柱下泛著一層冷冽的清暈。 傅敏意用指尖撫了撫手腕上的儲物鐲,眨眼間掌心里就落下一個半尺高的玉瓶,瑩潤生光。他動作很快,翻手便自瓶口中倒出一小團巴掌大的晶瑩液團,盈盈顫動,自他指縫間直落而下,眼見著便要落在地上摔得四處飛濺,卻機敏地在半空中一滾。 下一個瞬間,莫今川感到褲腳下裸露的腳踝一涼,那團冰涼粘稠、凝乳般的液團落在了他的右腳踝上,黏黏膩膩地攀在了他的腳踝上。 莫今川呼出一口氣,有些無話可說地皺了皺鼻子。依他的見識當然認得出那瓶里的液團是何物,此時心里免不了又生出些“不愧是合歡宗”的慨嘆。 海中有蚌,名為凝水蚌。此蚌并不罕見,只是大多靈氣微薄,壽如凡物。只是若壽百年,則會凝出一蚌珠,與尋常蚌珠全然不同,狀若水團,可由老蚌自由cao控,延展變換,覆于皮殼之上,水火不侵,刀槍不入。蚌愈老,則蚌珠質愈堅,卻始終可以隨心變形。 年份老的凝水珠在修真界也是頗受追捧的珍稀材料,可制成上好的防具。眼下這團顯然是合歡宗用秘法煉過的,蚌齡不足萬年也差之不遠,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冷香,質地也有些變化。像這樣的材料,竟又被合歡宗拿來做了yin具,這可真是…… 莫今川舔了舔唇,感受著那團稠液在傅敏意的指揮下緩慢地順著他的小腿向上爬,很快便意識到此物果不其然又添了催情之效。 但他很快便也來不及再關心這種小事了。 面前的漂亮少年向斜側方靠了半步,舉步似是要往他身后去。莫今川雖已知道如無意外他劍緣已絕,卻也不免擔心,抬手又拎了一把他的領子把他扯回來點,道:“你小心點?!?/br> 傅敏意點點頭,小鳥似地歪了歪腦袋,自他上臂邊緣探出了點腦袋,飛快地掃了一眼他背后劍繡,見自己身上確實并無異樣之處,不免在心里嘆了口氣,再不遲疑,直接行至了莫今川身后。 他或許是唯一一個見過莫今川的脊背的活人。劍尊的肩極寬,背肌舒展堅實,流暢地掖進腰間,更顯得腰身緊窄。背上的劍訣秘法流轉如星河,絢麗繁復,隱隱與天地至理、靈力流轉的走向相合,一直向下,隱沒在了束著腰帶的腰間。 莫今川的臀上恰有不多不少兩分rou,將垂落的衣擺都帶起了一道微妙的弧線,恰巧撐住了松松系著的衣帶。傅敏意俯身將他的下裳并散下的上衣都拎了起來,平和道:“莫劍尊,可否勞你拎住此處?!?/br> 莫今川本就在仔細注意著他的動勢,聽他開口便也有些放心地“唔”了一聲,背過手靠在腰間抓住了自己的衣擺。他背上的劍意星河隨著他收緊的背肌起伏,幾乎像是在流動。這個姿勢看起來倒像個邀人享用的婊子,掀著裙擺求人cao他了。劍尊自然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看起來會是什么樣的,但他卻屬實不大介意小崽子的惡趣味,只覺得要做就便做了。 墻上又有一把劍極輕極輕地響了一聲,它側邊的另一把劍應和般地用劍柄敲了敲墻面,作為兩柄劍竟生動地表現出了一種沒有五官的擠眉弄眼,但莫今川已經無暇理會他們了。 傅敏意將食指按進了他不久前才被cao開的后xue。xue口輕易地讓出了位置,它還很濕潤松弛,軟綿綿地含著傅敏意的手指,輕輕松松地吃下了更多。莫今川發出了一聲泛著潮氣的輕哼,背肌繃緊了,敏銳的感官毫無遺漏地體驗到了傅敏意抽出手指換上yinjing的過程。 莫今川腿上的凝水珠已爬過了膝蓋,緊密地覆蓋在敏感的腿根向上移動。它依舊有點涼,行過之處卻留下一陣異樣的酥軟,讓他的肌rou難以自抑地陣陣顫抖。腿肌收縮的過程讓他的后xue也連帶著夾緊了,在被傅敏意緩緩撐開、不斷侵入的過程中輕微地吮吸著。 他的身體已經適應了挨cao,被長時間忽視后又終于被填滿的爽快壓倒了一切。背手的姿勢讓他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細小的rutou硬挺地墜在胸肌上。他從耳根到后頸都被傅敏意進入的動作cao得泛紅,背肌和其上的花繡跟著他粗重的呼吸顫動著繃緊,叫那些花紋都像是活了。 兩瓣緊窄的圓臀夾緊了深埋其中、越進越深的rou紅yinjing,傅敏意之前留下的東西被從撐得緊繃的xue口擠了出來,在泛著水光的深紅xue口留下了一圈白沫。 劍尊身量太高,依現在的姿勢傅敏意只能自下向上頂,且必然不得整根沒入。但他倒也確實無意于此,只堪堪沒入了半根,在sao點周圍的rou壁處深深淺淺地四處試探著頂弄。 莫今川不屑于掩飾呻吟,跟著傅敏意緩慢向上頂弄的動作低低地叫出聲,爽得耳朵發熱,硬得發疼的yinjing漲到了極點,囊袋抽動著幾乎在顫抖。衣擺掩蓋之下的yinjing已經漲成了紫紅色,鞭傷反倒因為他動了靈力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傅敏意的動作依舊慢條斯理卻難以拒絕,yinjing有力地碾過細嫩而高熱的內壁。莫今川的體溫因為無處紓解的yuhuo而升得很高,內里因為體溫而變得更濕了,緊致地包裹著他戳刺著rou壁的yinjing。 那團凝水珠終于碾過了莫今川的腿根,細致地裹上了他的會陰。它還是很涼,凝凍一樣的質地緩慢地包覆了他的雙球,向漲痛的yinjing進發。 傅敏意停下了動作,仔細地指揮著這件法器。它真的太涼了,只剛一碰到他guntang的yinjing便激得他渾身緊繃,連后xue都一陣收縮,止不住地用力仰頭。 那團冰冷的凝凍還在向上爬,合歡宗的法器若要在床上折磨人有千萬種方法。它細細密密地貼緊了莫今川的每一寸皮膚,填滿了他巨碩性器上的每一寸溝壑,每一處起伏。它漸漸向上,填進了他guitou冠溝處剛剛開始愈合的穿孔,包裹住依舊紅腫的傘頭,最后將嚴嚴實實地塞在他馬眼中的靈心鎖也一并封在了膠膜之下。 莫今川大口地喘氣,眼尾又飛上一層紅。傅敏意靠在他背上,散開的長長烏發搔著他散著熱氣的敏感皮膚,叫他覺得全身上下都在發癢,既冷又熱,恨不得大叫出聲。 衣擺掩蓋之下,他粗長的yinjing被一個量身定做的冰涼膠套密不透風地裹緊了,隨后那膠套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