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獸主林中華美洞府,玩弄陰蒂環到他只會yin叫求cao,給他拴上鏈子
*** 原逖終于找回星點神智時,發現自己正軟在傅敏意懷里,被他架著腋下,半摟半扶地站在他身側,與他一同立在飛劍上。 他剛準備站直些,膝彎驀地發軟,又將全身的重量全壓在了傅敏意身上。傅敏意挽著他的手緊了緊,幫著他重新站穩,聲音里依舊沒有什么波動,只張口道:“你醒了,我們快到了?!?/br> 原逖眼神晃了晃,這才對上點焦距,半靠著傅敏意,手指下意識地去摸自己的后背,摸了個空時倒也沒怎么著急,只略偏了偏了臉對傅敏意道:“落仙還我,他在儲物袋里待久了要鬧的?!?/br> 傅敏意頷首,將他的長弓遞給他。原逖的落仙弓也是大世界鼎鼎有名的一把半仙器,甚至有傳言說此弓本來已登仙階,只是器靈于遠古大戰中受損沉眠,傷了神智,故而才跌落了半品,只待器靈修成,便很快能重歸仙位。 這把仙弓名字讀起來倒是清雅,通體卻顯出暗沉的血紅色,光華內斂,隱有蠻荒兇戾之氣。弓長四尺,龍骨為背龍角為面龍筋為腱,俱是上古時期的武器上才能得見的大手筆,更了不得的是,弓弦乃是上古時期一位翻云覆雨的飛升大能留下的一束長發。 原逖摸到弓把才輕輕舒了一口氣,安撫似地上下摸了一遍掛在身后。他臉上依舊有幾分飄飄悠悠的恍惚,散亂銀發遮了半臉,偏過臉正待說話,忽然臉色一變,表情從倦怠變成了難以置信,又很快轉成了羞惱,沖傅敏意低低吼道:“你他……”他只剛出口了區區兩字,喉間就泄出半聲短促低叫,聽得他面上一紅,不情不愿地抿緊了嘴唇。 傅敏意給他套上了衣服,中衣下卻仍舊空空蕩蕩。他濕得厲害,yin水順著腿根毫無阻攔地往下淌,連腳踝上都有液體流過的酥麻感受和細微涼意,讓他忍不住疑心自己怕不是將yin水滴了一路,竟真正地感受到了幾分難得的恥意。 但這都不是最最要緊的。原逖熟紅腫脹的陰蒂被穿上了環,原本羞怯地藏在rou鮑之間的陰蒂頭被生生扯出了庇護所,掛上了沉甸甸的墜子,無遮無攔地暴露在空氣中。他難耐地嗚咽了一聲,不管不顧地把手伸進衣擺里就要去摸,手剛一碰到那顆掛在環上的鳳髓晶,敏感的陰蒂頭就被扯著晃了晃,讓他腰上一軟,保持不住平衡,差點直接摔下飛劍。 傅敏意撈著他的腰把他扶穩,忍不住開口道:“要到了,先忍忍?!彼捯暨€未落,飛劍盧黎在一處形如虎踞的矮巖前停下,傅敏意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塊綠意蔥蔥,古木虬結的巨巖,并沒見到什么入口,便轉頭去看原逖。 原逖尚在陣陣浮動的情欲之中掙扎,見飛劍停下,喘息不斷地瞥了一眼此處景致,倒顯得既沒力氣、也無意愿去問傅敏意是怎么知道他洞府在哪的,只慢騰騰地捏了訣,解了障眼法,開了結界。那山體中顯出一道幽深巖洞,被一株樹齡極老的貼梗海棠半掩著,內里環境從外側竟是全然窺探不得。 原逖提了幾分神,抬了抬手,低低笑了一聲,言道:“寒舍敝陋,謝君光臨?!?/br> 傅敏意這一次終于聽出了他那幾分再次活泛起來的弦外之音,卻也沒多理會,只牽著他小臂隨著他進了洞口,舉步入內。原逖腿還是軟的,走幾步就要停下來緩一緩,額上滿是細汗,喘得又細又碎。傅敏意耐心地等著他,見他靠在巖壁上往下滑,還伸手扶了一把他的小臂。 僅容兩三人通過的狹窄洞口并不很長,卻頗為曲折。傅敏意跟著原逖拐了三拐,見洞內豁然開朗,情不自禁地睜大了眼睛。 原逖說這個地方“敝陋”絕對是過謙了,即便是見慣了閬苑瑤臺、貝闕珠宮的傅敏意也從沒見過這樣的洞府。洞壁旁高懸著罩著紗罩的五色紗燈,燈芯中照明的幾乎皆是大塊的靈石原礦。洞壁上懸著描金的深紅長毯,細看竟是鸞羽織的。而這一切在地上鋪著的獸皮面前顯得黯然失色。 傅敏意于辨別妖獸一道上認識不多,但即便是他也能一眼就看出地上層層疊放,堆成尺高,色彩斑斕,豪放地鋪滿整個巖洞的巨大獸皮有多珍貴。黑銀相間的那塊當是從荒原狼身上扒下來的,橘紅如火的像是生了五尾的焱尾狐,白若云霧的似乎來自雪連獅,一張壓著一張,幾乎全是化神妖獸,在石燈之下光華流轉,絨毛根根分明。 原逖不滿地用肩膀頂了頂他,這才將他的注意力喚回自己身上。傅敏意握著他的小臂,四下一望,竟沒見到任何能被叫做床榻的東西。他猶豫地踩上皮毯,只感覺軟得更勝羽被,幾乎像在踏云,只好用眼神問原逖該往何處去。 原逖摸了一把腰帶,伸手拋開一張新制的虎皮,正正落在巖洞中間,黑金相間,煌煌生光,正是他剛宰了不久的化神巔峰光金虎。他勉力做完這幾個動作,已是徹底再撐不住酸軟關節,低低“嗚”了一聲倒在了鋪著雪白獅皮的地面上。 原逖的手指發著抖,急急地抽開腰帶,聲音軟得發酥,求道:“摸摸我……摸摸奴罷……”他一聲接一聲地重重喘著,耐不住地晃著腰,指尖急迫地找到rou唇之間半吐著的那個被yin水泡透了的滾熱蒂尖,爽得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那個被穿了環的sao豆再也收不回去,被迫夾在兩瓣淺紅rou鮑間,露出一個艷紅的尖兒,濕漉漉地滿是水光,無助地暴露在空氣中,止不住地發著顫。原逖夾著腿走了一路,鼓鼓的rou唇一刻未停地磨著這顆發著sao的小rou球,他幾乎每走幾步就小小地吹上那么一次,眼下整個雌xue上都已經滿是黏膩的yin水了。 陰蒂被穿環的感覺痛倒是幾乎不痛。他體質太好,恢復得飛快,那點被扎了一下的小傷幾乎眨眼間便好透了。只是這樣一來,他全身上下的神經都像是和這個小環兒長在了一塊兒,墜脹的感覺難以形容,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拴在了這么個細小銀環上,一碰就痙攣,一扯就發sao,仿佛他整個人都成了這么一口流著水的sao逼,貪婪地求著人摸一摸cao一cao。 那塊墜在環上的鳳髓晶更是雪上加霜,在環上滑來滑去,不住晃動,扯得那顆sao豆子酸得叫人發狂,讓他幾乎生出了一種這個細小銀環直連著他zigong的錯覺。 他頎長地脖頸在yuhuo中痛苦地拉長了,聲音里帶上了濃重的濕意,又止不住地求道:“爺……哈啊爺……奴熬不下去了……求求爺了……” 傅敏意從善如流地將手掌覆在了他四敞大開的雌xue上。原逖小小地尖叫了一聲又吹了,挺著腰用xue口去擠他的手。鼓鼓地凸起著的rou唇被從指縫里擠了出去,諂媚地磨蹭著他的指縫,陰部被用力壓住的感受讓原逖快樂地叫了一聲。 獸主“哈……哈……”地喘著氣,手臂彎折,將兩只手垂在胸前,兩腿大大地張開著,看上去和一條任人撫摸的發情母狗沒有絲毫不同。 原逖已經要瘋了。他此前從來沒意識到,他這些軟得像云的毛皮收藏竟也能成為一種折磨。既細又長,既彈又韌的絨毛扎在他的皮膚上,讓他在漫長的情潮中變得極為敏感的皮膚麻癢難忍,竟像是被密密麻麻的yin針刺了,情不自禁地在皮毯上不住扭動。 他全身上下都泛著淺紅,尤為敏感的腰身竟是再撐不住待在毛皮上的感覺,萬分難耐地不住收緊小腹,讓腰身在毯面上反復挺動,竭力躲開后腰上被絨毛輕刺的瘙癢。 傅敏意拈起那顆紅芒流轉的鳳髓晶扯了扯,見原逖絞緊了腿,抑制不住地大叫,xue里成股地淌出水,便牽著那個環左右拉動,慢慢地打著圈。 原逖驚恐地喘息著,腰拱到了極限,就著傅敏意的手不住扭動,乖順地跟著他手上的動作在獸皮上蹭動著。那些他親手打來的獸皮如今成了折磨他的刑具,而他這個洞府主人即將要在他曾經的獵物身上被狠狠玩弄,玩得逼口大開,神智不清,水漫金山,只會搖著屁股發sao,比最yin賤的婊子還要不堪。他這樣想著,難以自抑地渾身發起了抖,只覺得xue里更渴了。 傅敏意輕卻不容質疑地牽著那顆晶石,將原逖腫成了絳紅色的陰蒂扯到了極限,見他艱難地喘息著,渾身的肌rou痛苦地繃緊,終于放過了他。他用指尖推著那顆拴著環的鳳髓晶,把它按進原逖饞得翕動不止的雌xuexue口,看著它“撲啾”一聲陷在滑得一塌糊涂的xue里。 原逖的xue口饑渴地吞吃著這唯一的小小慰藉,不管不顧地試圖把它吞得更深,絲毫不顧被狠狠扯緊了的陰蒂頭。只是他那口不懂事的saoxue把晶石吃得愈深,他的陰蒂就被扯得愈重,酸脹的感覺就愈是強烈,那口吸得嘖嘖有聲的xue就越渴。 原逖混亂地喘著氣,雪一樣的白膚上泛著粉,在紅紗燈的映照、雪白獸皮的映襯下更顯得春色無邊。傅敏意松開了手,他依舊在自顧自地發著情,yin水一小股一小股地順著合不攏的rou鮑縫隙往外溢,將他臀下的大片獸皮都濡濕了,白得像新雪的毛發都粘成了一綹一綹。 傅敏意看了片刻,又伸出手,左手把玩著那個被浸得濕透的銀環,右手繞著他濕透了的xue口按了一圈,一手勾環,一手勾著他xue里saorou,扯著他挪了幾步。原逖一面狂亂地搖著頭,一面手腳并用地跟著他挪動,幾次掙扎的動作太大都幾乎坐起來。 傅敏意思忖片刻,在儲物鐲里尋出一根小指粗的銀鏈,毫不留情地拴在他陰蒂尖上的銀圈上。他剛剛松開扣上鏈子的手,原逖那顆本來就被扯到了極點的saorou豆竟然又被鏈子的重量拉長了半分,讓他恐懼地哀嚎了一聲,伸手去捂自己的xue。他腰腹艱難地收緊到了極點,小腹上甚至能隱隱看到青筋,竟是被這一下墜得忍不住坐了起來,雙腿大開陷在滿地皮毛里,被毛發搔得又是一聲驚叫。 傅敏意不容置疑地拉開了他捂著xue的手,扯著鏈尾搖晃了一下。原逖敏感得讓他發瘋的陰蒂尖、大開著的脆弱rou鮑、和翕動不斷的xue口毫無阻攔地一并陷入了皮毛之中,被無處不在的毛針毫不留情地戳刺著,登時兩眼一翻,劇烈地高潮了,雌xue里吹出了一大股yin水,又在地面上留下一大片濕透了的印子。 傅敏意晃了晃手里的鏈子,原逖一面被接連不斷的高潮激得大叫,一面哆哆嗦嗦地去抓他的小腿。傅敏意向前躲了一步,手上牽的鏈子也晃動著向前一扯,讓原逖發出一聲拉長了的哭叫,雙膝落在地上向前撲倒。他跪在地面上,為了讓雌xue躲開地面上的毛發,把腰臀高高地抬起,一雙圓臀又抬又扭,又紅又濕的像個會動會叫的rou壺,被做了壁尻的婊子都不如他水多。 他終于摟住了傅敏意的小腿,發著抖又欲去咬懸在眼前的銀鏈,被傅敏意晃了晃撲了個空,一張漂亮的臉貼在他褲管上,淚眼朦朧,抽抽噎噎道:“爺……爺別玩了……是奴的sao逼不夠好……哈啊好cao嗎……” 他又想伸手去把雌xue扒開給傅敏意看,卻被鏈子晃了晃,一頭栽在傅敏意腳背上,全身都陷在毛皮里,又是一陣永無止境般的劇烈高潮。他眼淚和口水流得滿臉都是,撲撲簌簌地在他親手獵殺的獵物身上抽搐著,委屈地嗚咽著,又sao又渴,卻始終得不到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