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刀神戴上口塞,鞭臀鞭xue,抽到叫不出來
*** 洛時決伏在春凳上不住喘,雙臂被牢牢扣在身后,一對通乳金鈴都被深深壓入了乳rou之中。他雙眼毫無焦距,滿頭熱汗,身上一陣陣涌過戰栗,連腳趾都緊緊地蜷了起來。 走繩所帶來的快感太過強烈,銷魂蝕骨,以至于他已是徹底分不清愉悅和折磨了。 傅敏意見他半晌過去都緩不過來,也沒去管他,拍開了床頭暗格檢視了一番。 浮情樓在暗格中備下了為數不少的yin器,既是給他這個少宗主準備的,自然皆是此地最好的,卻終究比不得他儲物鐲中件件俱是有品階的法器。 他看了片刻,只覺得諸物皆不及那根吟鸮繩合他心意,便只取了一枚塞口玉球,又低頭去看洛時決。 洛時決急促的呼吸稍緩了些,胸口依舊起伏不定,粗喘聲中依稀夾雜著痛楚的鼻音,眼簾疲憊地垂下,顯然是被折磨得不輕。只是他巨碩男根依舊直直豎立,半點不見委頓,若是叫傅敏意的同門們見了,也是少不得要夸幾句“真男兒”“偉丈夫”的。 傅敏意起身從床上下來,坐在了床邊的春凳末端,摸了摸洛時決汗濕額頭,只覺得他身上靈氣外泄得厲害,心中生了些困惑,倒也沒有深想。 他把手指插進洛時決浸透了的發根,令他仰起臉,見他仍在不住輕顫,瞳孔微微擴散,眼眶里濕成一片,嘴唇細細發著抖,半開的唇齒間露出小半截舌尖,面上滿是水漬,也不知是汗是淚。他胸乳上已被那根牽著環的細金鏈壓出一道細紅的yin靡印子,兩個乳暈旁更是被硌出了兩枚清晰地拓印了鈴身紋路的鮮艷紅印。 傅敏意捉住他下巴,屈指在他口腔里按了一圈,終于在他舌下找到了那枚被他含得溫熱的玉珠,伸了食中二指將它夾了出來,竟在他唇上拉出了一道晶瑩細絲。 洛時決依舊說不出話,口中只不斷地呼出滾熱氣息。傅敏意伸指在他口腔中攪了攪,手指按到他口腔內壁,將他英挺面容撐得略微變了形。他又捉住他軟軟垂著的舌尖把玩了片刻,按住了舌根,用指尖勾了勾他垂在口腔后部的懸雍垂軟rou。 刀神還在微微抽動著,喉頭難受地滾動了一下,卻無力做出什么反應,只得放任著傅敏意撐開他口腔,伸指探按他不住收縮的會厭軟rou。 洛時決噎了噎,喉頭一陣急促收縮,眼里這才回復了幾分清明神色,卻也沒躲開,只松松張著口,馴順地含著傅敏意半只冰白手掌。 傅敏意大略摸了一圈,抽出手指,注視著洛時決神情,將指尖上沾著的些許涎液涂在他高挺鼻梁上。洛時決眼睫猛地一顫,依舊動也不動,甚至保持著張著嘴的姿勢,仿佛一條乞食的大狗。 傅敏意捏著他的下頜,將那枚自床頭暗格中取出的口塞填在他口中,將其上附著的兩指寬皮質束帶扣在他腦后,用拇指撥弄了幾下他合不攏的嘴唇,又為他揩去了唇邊流下的含不住的涎液。 洛時決自鼻腔里“嗚”了一聲,眼中欲色不住打轉,用舌尖不住舔那李子大的塞口玉球。他雙腿已有些合不攏,顧忌著幾乎要破了皮的會陰與同樣腫熱的臀縫,竟是連蹭一蹭都不大敢了,只得用一雙濕潤眸子盯著傅敏意不放。 他看著傅敏意站起身,著急地嗚了一聲,便要去蹭他的腿。傅敏意自他身上跨過去,伸手解了束在床柱上的吟鸮繩,將繩頭對折了一折,松松系了個一字結,這才又回到了凳上。 傅敏意坐得離洛時決近了些,將他頭顱挪到了自己膝上。洛時決一雙深目驚訝地睜大,還不及細想,便覺得后背一涼,原來是傅敏意并指為劍,將他濕得滴水的中衣自背心劃開,拋在了一旁。 身上只穿了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合歡襟yin靡小衣,胸乳腰臀后背皆赤地伏在一個后輩禮服整齊的膝上,實在是不像話。洛時決后知后覺地剛一想到他二人的姿態,便滿臉熱臊,后xue里反而隱密地抽動了一下,攪得xue里滿積的yin水“咕唧”一響。 傅敏意左手按在他肩上,右手捏著那吟鸮繩打的繩結,將對折的繩頭在洛時決結實健壯的肩胛上一劃。 洛時決此時還并未想到他想要做什么,便見他又用那繩頭輕撥了撥他乳尖金鈴,在他胸肌邊緣刮了刮。 他痙攣了一下,口中溢出一聲含混不清的“唔”,頭擱在傅敏意膝上任由他施為,感受著那根浸了鸮血的柔韌絲繩順著他深深脊溝滑了下去,自肩胛之間去到了背心,自鎖在身后的腕上滑過,又走到深凹著的勁瘦腰身,再向下…… 清脆的一聲“啪”利落地響起,余音裊裊散開,隨后在接連不斷的快感中遲鈍麻木了的神經才姍姍來遲地反饋回尖銳的刺痛,讓他驚駭地瞪大了眼睛,唇間溢出一聲含混不清的痛吟。 他盡力抬起頭,口中不住發出“唔唔”聲,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突然挨打。傅敏意看出了他的疑問,指尖碰了碰他臀峰上迅速腫起的紅檁子,道:“方才欠的罰,十下?!?/br> 洛時決渾圓挺翹的淺麥色臀瓣上留下了兩道疊在一起的腫脹痕跡,歪歪斜斜地印在他左臀偏下的位置。傅敏意畢竟是第一次這么做,對折的吟鸮繩又確實是不太好掌控,下手不禁也失了幾分準頭。 洛時決絕望地咬緊了牙關,竭力繃緊渾身肌rou,便聽見絲鞭切開空氣的尖銳吟嘯,隨后又是一聲脆響,這次是落在右臀上。他強壯的臀肌在疼痛中跳動起來,將飽滿臀rou抖得顫動不休,帶得那兩道嶄新鞭痕也不住輕顫。 火辣辣的感受漸漸擴散開了,疼痛間漸漸生出些別的什么東西,應當是吟鸮繩生了效,叫洛時決喉間模糊地低吟了一聲,難耐地動了動胯,痛苦地發現自己的xue竟又生出了幾分渴意,連乳尖也開始發癢了。 他將臉更深地壓在傅敏意腿上,胸口不引人注意地蹭了蹭他垂落的衣袖,妄想著借此解癢,卻晃得一對金鈴響了幾聲。他止不住地嗅著鼻端傳來的淡淡腥臊,只覺得奶尖和后xue更是sao得生疼,連臀尖上的銳痛也大半變作了酥麻。 傅敏意低頭看了一眼被蹭上星點奶漬的衣袖,手上不停,“啪”“啪”又連抽了四下。洛時決的兩側臀瓣各受了三鞭,已是紅痕散亂,連尚還完好的皮膚都泛起了暈紅,只覺得臀上一片滾熱火辣,xue里重又溢出些yin水,難受得嗚咽出聲。 傅敏意用腳撥了撥他跪在水磨地面上的雙膝,讓他兩腿分得更開,重心壓得更低,擺出了腰塌臀翹xue口大開的姿勢。他用繩稍挑了挑潤得他xue口一片濕滑的yin水,順著他臀縫上下抹動,將他臀縫染得一片晶亮。 洛時決忽地想明了他要做什么,驚恐萬分,竭力要合攏腿,卻被傅敏意擱在他膝邊那只穿了短靴的腳牢牢擋住。他聽見破風聲響的時候情不自禁地瑟縮了一下,隨后便是清晰的銳痛,嚴絲合縫地印在他臀縫中央。 他xue里的金塞淺淺露在xue外的尾端被當中擊中,竟是“噗”地一聲向里滑了一分,正正頂上了他生在淺處的sao點,讓他不由自主地“啊啊”一陣大叫,被抽得熱脹的xue口一陣抑制不住的張合,竟是將那塞子吃得又深了些,擠出了一大股粘稠yin水,順著會陰滑下,激得腫脹皮膚又是一陣抽動。 洛時決肩膀不住扭動,健壯肌rou鼓起又放松,鼓起又放松,胸腹更是繃得鐵板一樣,腰扭出了極怪異的角度,喉間一陣風箱般的悶響,瞳孔竟是又擴了一圈。 不等他自高潮中回過神來,傅敏意伸手揉了揉他濕腫xue口,抬手又是一抽,比上一鞭的位置略微靠下,近半與走繩中磨腫了的會陰疊在一起。那一處的細嫩皮膚幾乎是在呼吸間便腫得更高了,紅得近乎透明,叫人疑心是不是只要碰一碰便會滴出血來,倒顯得更像一副緊緊合攏的肥厚花唇,不住溢出水來。 洛時決沙啞地哀嚎了一聲,聲音里又帶上哭腔。傅敏意撫了撫他汗濕后頸,溫言道:“還剩兩下?!北阃兄缱屗^身,肩背躺在春凳上,頭依舊枕在他膝上。 他頭已無力地歪向一邊,兩眼緊緊閉著,不住顫動的漆黑長睫上掛上了幾滴水珠,又被抖落在面頰上,和滿臉的熱汗暈在一處。通紅腫痛的臀部方一挨上春凳表面的堅硬木料,痛得他渾身一抽,眼角又滲出些水跡來。 傅敏意摸了摸他染了白漬的乳尖,指尖撥弄了幾下鈴鐺,讓洛時決的胸肌反射性地彈跳了幾下,又抖出了一片鈴音。他用鞭梢在那兩顆腫如石榴籽的深紅乳粒上磨了磨,叫它們顫抖著又泌出微少的白乳,便饒過了它們,鞭稍在洛時決線條分明的腹肌輪廓上畫了個圈。 隨后他再次抬手,收了些力道,精準地抽在了洛時決筆直挺立的粗壯yinjing上。 洛時決當即從喉嚨里發出了一聲慘叫,腰身向上拱得似是要斷掉,尖銳地倒抽著氣。這一鞭鞭尾斜斜帶上了極盡柔嫩的guitou,迅速腫起來的檁子斜過了大半根yinjing,叫這片刻也不曾軟下的偉器當即萎靡了下來,痛苦地歪到了一邊。 洛時決眼睛激烈地上翻,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了脖子上,高大的身軀竭力蜷縮,連一直垂在凳下的長腿都蜷上了這一方小小春凳。 傅敏意耐心地等著他這一陣過去,左手掌心輕柔地攏在他耳邊,摩挲著他敏感的耳廓,道:“最后一鞭了?!钡鹊铰鍟r決不再抽動不止,他輕柔卻堅決地把他拉伸開,推開他的腿彎,依舊收了些力氣,橫著一記打在了他囊袋上。 洛時決極遲鈍、極疲倦地又一次收起腿,整個人弓背屈膝,側身蜷在小小春凳上,鼻腔中不斷發出抽泣般的奇怪哼聲,氣息微弱,緩慢地眨著眼。 傅敏意揉了揉他通紅耳垂,將他略略扶起來,眼尖地望見他臀下已是濕了一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