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榨乳,夜宿花樓
*** 傅敏意將嘴唇壓在洛時決乳暈上,舌尖勾著串在rutou上的鈴環,用力一吸。 叫通乳鈴調教了半晌的乳腺終于還是成熟了,隨著吮吸的壓力順從地泌出了甘甜的乳汁。 洛時決被雷劈了一般瞪視著傅敏意唇邊的白漿,腦中一陣陣地轟響著,一時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他既不愿面對,也無力多想,但在自厭、憤恨和恥辱之余,他的內心深處也生出了一種隱約的變態興奮來,叫眼前這yin靡景象刺激得渾身戰栗。 傅敏意松開唇舌,向后退了半步,翻出嶄新的帕子拭凈了嘴角的奶漬。洛時決新生的奶水靈氣充盈,比之萬年靈髓亦不遑多讓。只是他既已成人,像這樣伏在人胸乳上吸奶,總覺得心中有幾分不豫。 洛時決難耐地仰起頭,脖頸上筋脈畢露,只覺得渾身都軟了。 “別……嗯哈……別……” 他初通的乳孔幼細非常,又很是嬌嫩,乳汁出得極不順暢,只是碰一碰都脹痛難忍,方才那一吸更是讓他既疼痛萬分,又麻癢非常,叫他脖頸后的毛發全立了起來,胸腹上酥了一片,腿根在水下不住磨蹭著,空蕩蕩的xue里又悄悄涌出一股水來。 洛時決目中依舊含著兩分淚,臉上滿是情欲的潮紅。他雖然已在性事中得了樂趣,畢竟仍是第一次產出奶水,竟是手足無措,全然不知道作何反應。 他也見到了傅敏意吸了一口后裹足不前的猶豫姿態,又是氣惱又是困惑,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不好,叫他露出那樣一副躊躇表情。 但是這等心思自然是不能叫外人知曉的,他自覺沒臉問出來,只得把那幾分不可言說的郁氣悶在心里,挺著一對掛著金鈴的腫脹乳尖,依舊靠在池邊,倒是顯出了幾分任人宰割般的馴順來。 傅敏意思忖了片刻,自儲物袋中找出一個小巧玉瓶,玉質細膩無暇,神光流轉,觸手生寒,方一取出便在熱氣中上了一層薄霧,是合歡宗制了給弟子裝天材地寶,以防藥性外泄用的。 他將那瓶塞起了,瓶口對準洛時決胸脯,溫言安撫道: “洛刀神,忍著些?!?/br> 洛時決此時方明白過來他要做什么,只覺氣悶,胸口不住起伏著,晃得那對金鈴一陣漫響,讓他胸口也泛起了一片潮紅。 傅敏意將那玉瓶貼在洛時決右乳下,兩只手指拈起跟著胸口的起伏不住挺動的右邊rutou。洛時決的乳尖如今又紅又腫,漲得較之前的兩倍還大,在此前的拍擊中微微地破了皮,又因為出奶和吮吸覆上一層瑩潤水光,看起來頗為可口。 這寒玉玉瓶方一靠近,洛時決胸肌便抽動了一下,皮膚上起了點點顆粒,呼吸一緊,顯是被溫泉熱氣與瓶身寒意一同激了一下,乳粒顫了顫,又是硬挺了幾分。 傅敏意并未過多注意這乳粒引人憐愛的可憐情狀,指尖輕輕地捏搓著,引得洛時決呼吸愈發急促,雙腿又一次攏在一起,難耐地不住絞動。 他捏了片刻,指尖上卻只感受到了星點濕意,竟是半滴乳汁都沒有流出來,引得傅敏意苦惱地蹙起眉,將手掌覆上洛時決胸口。他添了些力氣,甚至悄悄運起煉欲訣放出了些許靈力,隔著飽滿乳rou按摩著深藏其下的乳腺,催動著奶水的生成。 “呃啊……啊哈……” 洛時決低低叫著揚起頭,腰身不住挺動,因為乳腺所受的刺激又捱了一場小小高潮。 傅敏意用掌心攏住他渾圓乳rou,虎口用力,從胸乳根部往上寸寸捋動,往復數次,見他rutou充血變大,竟漲得紅如石榴籽,乳孔終是開了一線,卻依舊不見奶水。 他遲疑了片刻,用修剪得光潔圓鈍的指甲輕輕碰了碰那打開的嫣紅乳孔,來回刮弄了數下,又用靈力去探那細小的孔道,激得洛時決腰身抖個不停。 新通的乳孔終究是太過細窄,但饒是傅敏意已想過洛時決這次出奶必定艱難,也沒想到居然會擠都擠不出來。他探了片刻,指尖不住撥動著金鈴,讓那鈴鐺再將細窄紅腫的孔道擴開些。 洛時決受不住地一聲低吼,雙目發紅,猛力錘了一下水面,激得水花四濺。他喘了幾聲,下定了決心般抬起手,一雙帶著刀繭的粗糙手掌裹住了自己的右乳,完整地攏住了乳rou,擠牛乳般毫不留情地擠壓起來。 才剛按了兩三下,一小股乳白奶汁帶著濃郁奶香自大張的乳孔中飛濺而出,許是因為擠得用力過猛,半滴也沒落入那接在底下的玉瓶中,多半都噴在了傅敏意拈著瓶身的手背手腕上。 傅敏意一愣,眨了眨眼,將指縫里積著的幾滴奶汁倒進瓶中,盯著手背上的幾滴奶液猶豫片刻,終是伸舌舔掉了。他見洛時決兩眼赤紅,直勾勾地盯著他,不疑有他,只誤以為洛時決也欲用自己產的乳汁補益靈氣,便大方地將兩指按在他唇上,讓他將殘留在皮膚上的奶汁舔掉。 洛時決雙目轉也不轉地注視著他,眼底一片苦澀,終究還是伸舌繞著他手指,緩緩將自己的奶水舔掉了。他溫熱舌頭軟軟摩挲著傅敏意手指,讓傅敏意感到了幾分說不清的癢意,便在他舔了一遍后很快把手指抽走了。 洛時決咬著唇,手指依舊抓著乳rou擠壓,奶汁一小股一小股地噴在瓶內,很快積了淺淺一層,空氣中滿是熱騰騰的甜香。但是他雙乳開發為時尚短,乳腺中存不住多少,只幾下便再擠不出來什么東西,他又揉了幾下,抬眼去看傅敏意,聲音粗啞,邊喘邊道: “沒……沒有了……” 傅敏意聽他語氣中已帶上了乞憐之意,也無意再為難他,將瓶口換到左胸。洛時決如法炮制,忍著難熬的脹痛將左乳中新產的奶汁全數擠出,眼眶里又濕了幾分,性器仍直直立著,似是擠奶一事也仍是在讓他不住情動。 傅敏意見他依舊挺著一對紅腫乳尖,胸乳渾圓飽滿,便又試探著伸手捻了捻,指尖不住撥動墜在乳粒上的鈴鐺,見它深紅表面又緩緩溢出一線雪白,便又捏了幾下洛時決的乳暈。 洛時決仰頭向后躲了躲,難耐地拱起了背,不住推拒著傅敏意持著玉瓶的手,胡亂搖頭,心中升起幾分屈辱,只覺得自己像頭只會產乳的母牛,眼前這人似是對他半點需求也無,單單只想叫他產奶。 隨著他的動作,一滴未擠凈的奶汁自乳尖上緩緩滲了出來,聚成了一滴,啪嗒一聲落在了他健壯結實的淺麥色腹肌上。 洛時決恥得動作一僵,羞恥萬分地閉了眼,頸上一片赤紅,胸脯不住起伏著。他沉默了片刻,終究是不甘心般睜開眼,啞著嗓子問: “你……你為何不喝?” 傅敏意一怔,奇怪地答道:“我如今境界穩定,靈力充足,自是要留到需要的時候再喝???” *** 半日后,芳峒城。 這座在修真界中顯得極為偏僻的小城,卻有著附近四十余城中最為出名的花樓。 原因無他,此地距合歡宗屬地距離不遠,宗門弟子下山行走時常于此駐留,一來二去的,他們指縫中泄出的一二手段便叫此處的花娘小倌都較別處高出一籌。更別提,此地最大的花樓浮情樓,傳言便是合歡宗著外門弟子開的。 如今眼見傅敏意靈舟入了此城,一路暢通無阻地落在了浮情樓頂,舟前已站了一韻味十足美婦同一俊逸文氣青年,還未見人下舟便已恭恭敬敬行禮,口稱“少宗主”,想來傳言不虛。 洛時決苦笑著跟在傅敏意身后下舟。浮情樓主自稱梅娘,御下極嚴,前來出迎的少說也有一二十人,竟無一人抬眼亂看,直到傅敏意擺了擺手,眾人方才起身。 合歡宗人皆知傅敏意不喜人跟著的脾性,很快便紛紛告退散了干凈,只留下樓主并副樓主陪同在側,引傅敏意去為他備下的頂樓房間。 洛時決落后半步隨在傅敏意身后,龍行虎步,岳峙淵渟,盡管身上氣息只有金丹,風采相貌卻俱是舉世罕有,絕非常人可及,顯是個練家子。只是修真之人耳聰目明,自不難聽見他身上傳出的細碎鈴響,亦不難發現他在薄薄單衣上撐出了兩個尖兒的腫脹奶頭。 二位樓主對視一眼,副樓主許靖余便也告退一聲,想是下去為他二人“早作安排”去了。梅娘伴著他二人于樓內緩行,洛時決見這花樓內亭臺水榭竟是處處別致,一步一景,也不由多看了幾眼。 走了不過片刻,一年紀不過豆蔻的美貌侍女匆匆而來,梅娘聞報,蹙眉對傅敏意道:“少宗主,您入城時直入了此處,此地城主猜是宗門來人,差人來邀,說是今夜欲設宴為您洗塵。此等俗事本不應打擾您,只是這邀約畢竟是邀您的,梅娘不好擅專,不知您意下如何?” 傅敏意想到自己這趟下山不僅是為了收服爐鼎,本也有周游大陸,警示天地大劫之意,沉吟了片刻,破天荒地應下了。 說話間房間已是到了。此地雖是為傅敏意備下的,卻也并不全然仿照他的起居習慣布置,只撤走了花樓必備的香燭春畫等助興之物,繡著鴛鴦的紅紗帳幔依舊重重疊疊,染著極淡的脂粉氣,窗邊紅燭高照,顯得極為旖旎。 洛時決方一進屋,面頰便紅透了,手足無措地站在門口,不知該往何處去。他以往宿在花樓的時候倒也并不稀見,只是這次……和那般……又哪里能一樣呢? 傅敏意一身白衣,站在這繡帳鴛衾之中,倒像是很習慣這樣的裝飾風格,卻顯出了十分的清雅出塵。他就近尋了個秀墩坐下,見洛時決仍在房門口踟躕不前,便沖他勾了勾手。 洛刀神咬牙忍了忍身上因鈴聲輕響而起伏不斷的難耐酥麻,手指不引人注意地整了整衣擺,將貼在腹上的硬挺yinjing又遮了遮,帶著五分馴良,五分忐忑站到他身前,便見傅敏意漫不經心地環視著房內機關,上下看了他一眼,道: “脫衣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