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背上把刀神干暈,溫泉洗xue,戴通乳鈴
*** “洛刀神,克制些,莫打濕了馬鞍,在此地可不好更換?!?/br> 傅敏意的聲音依舊很沉靜,聽不出什么欲望的味道,要是只聽這句話,怕是誰也想不到他的yinjing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插在別人的xue里。他一邊說著,一邊蹙了眉,略微向后退了退,將被洛時決淺淺含在xue里的性器抽了出來。 洛時決還是第一次用后xue高潮,腦海中因為過度的快感陷入了一片空白,眼神直勾勾地定在虛空之中。他初試后xue高潮,正有些食髓知味,xuerou夾纏著碩大性器吮個不停,那給他帶來了難以言喻的極致快樂的器官卻就這樣離開了。 他幾乎有些茫然,面上一片空白地側過頭看傅敏意,緩了好一會兒才撿回些許被干得七零八落的意識,當即無地自容了起來。 他……他……他竟然……洛時決不敢再多看傅敏意一眼,手腳僵硬地垂了頭,痛苦地把指節握得咯吱咯吱響。 可是快感的感覺實在太清晰,并不準備放過他。他無論如何盡力克制自己不去想,rou刃沖破甬道的激烈摩擦,sao點被人頂弄的感受都猶如附骨之蛆,不斷地在他腦海中回放。不一會兒,他便感覺到自己的rou道sao點竟真的癢了起來,仿佛有什么人正輕輕地撫弄,讓他情不自禁地絞緊了xue,期待著更多的刺激。 洛時決偷偷地提起圓臀,夾緊大腿,yin水流個不停的樣子自然也被傅敏意看在眼里,卻只是袖手旁觀,并沒表現出什么準備出手幫他的意思。他輕輕夾了夾馬腹,小魚會意地跑快了幾步,蹄音輕快地敲在山間小路上,也顯得沒有之前那么平穩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洛時決忍了片刻,動作漸漸地大了起來,結實的腰肌在皮膚下難耐地滑動著。他夾緊了腿根,臀間一片滑膩晶亮,不住地喘息著。他的xue里依舊在癢著,只是總搔不對位置,讓他yuhuo愈烈,只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燒成了一塊熱鐵,卻越是渴盼,越是難捱。 傅敏意看著洛時決魂不守舍、食髓知味的樣子,伸出一根食指輕輕碰了碰他隨著馬背起伏晃動的臀rou,見他劇烈一顫,臀rou極富彈性地抖了抖,便知道他已經sao透了。他又將這一指淺淺地按在洛時決xue口,感受著他的腸rou極為饑渴,層層而上地吮吸著他的指尖,極盡所能地引誘著他深入其中。 綢緞般滑膩,熟桃似濕潤卻又guntang的獨特觸感讓傅敏意瞇起眼睛感受了片刻,輕輕一哂,又抽回了手。失了這僅有的星點安撫,洛時決啞著嗓子長長地呼了一聲,尾音里滿滿地浸著欲求不滿的空虛,濕得幾乎能擰出水來。 洛時決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一時間腦海里紛紛雜雜過去了許多念頭,一時想他自負刀平四海,向來是有恩必償有仇必報,也過了百余年暢快生活;一時想傅敏意捏著他rutou時雷擊一般酥麻暢快的感受;最終這些思緒都歸在一處,他心里慘然想:“我也不過是被男人干了一次,怎的……” 方才想到這里,身后那個謫仙似的漂亮少年伸出一雙玉似的手,牢牢地卡住了他的腰身。他這才一驚,卻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正胡思亂想著,那少年已牢牢把住了他的腰,扶他坐了起來。 洛時決這才明白他要做什么,驚恐道:“不……不……切不可如此!這如何使得?” 傅敏意手指牢牢握住他的窄胯,慢條斯理答道:“如何使不得?洛刀神看起來這么難受,我便幫你解解,這已是最好的法子了?!?/br> 話音未落,傅敏意按穩了洛時決腰身,另一手掰開他挺翹臀瓣,露出潛藏在臀rou之下的細xiaoxue口,腰上一用力,便順暢地直干到了底。 這個姿勢讓傅敏意進得前所未有的深。五臟六腑都因為這一下cao干移了位的感覺讓洛時決深深地戰栗了起來。被徹底填滿,不留一絲縫隙的感覺直直地捅進了他的身體最深處,飽脹得幾乎讓他感到了恐懼。 “出……哈……”洛時決連話都說不出來,極驚駭地睜大了眼睛,感覺自己要被頂穿了,“哈……出去……” 他倒是確實沒有預料到,傅敏意竟然很順從地手臂用力,將他從自己膝上抬起了幾分,將yinjing稍稍撤出去了一點。洛時決掙扎著喘氣,心里幾乎升起了幾分劫后余生般的慶幸情緒。 他剛順過一口氣,傅敏意便毫無預警地撒開手,讓他的全身重量直接砸在了他的膝上,也讓那粗大性器又一次直入到最深處。洛時決兩眼發直,腿根在這難以形容的感受中抽搐了起來,喉間響了幾聲,臉上一片空白地去摸自己的小腹。 洛時決總覺得自己的腸子怕是已經被人干穿了,這實在是他從沒想過也絕不想要的死法。他連續摸了幾下,意識到他堅實整齊的腹肌尚還完好,正待松一口氣,卻在放松下來的腹肌上摸到了一個明顯的凸起。他直愣愣地摸了兩下,心中難以置信地意識到,這恐怕就是傅敏意干到了最深處的jiba,將他的小腹都頂了起來。 心理上的過度刺激讓洛時決渾身一震,還沒回過神來便又一次高潮了。被死死封住了精關的yinjing抽搐著彈跳了幾下,什么也沒能射出來,后xue卻是又一次門戶大開,腸rou全然松弛了下來,滾熱的一汪yin水嘩地一下,全數澆在被緊密包裹在xue里的yinjing上。 他水出得太多,甚至順著兩人結合的縫隙溢了出來,將鞍座打濕了一片。 傅敏意無奈地一聲輕嘆,整了整身前的衣擺褲腿,將它們扯得遠些,腳后跟一磕馬腹,催促著小魚快些跑。 背上既有主人,又有美人,大黑馬不敢怠慢,打了個響鼻大步跑了起來。 這一下更是苦了洛時決。他本就在高潮的余韻之中,渾渾噩噩,整個人都因為過量的快感渾身發軟,全靠傅敏意的支撐才沒摔下馬。小魚這一跑,直接讓那根yinjing打樁似地狠干起了他的后xue。 傅敏意只用了右手虎口虛虛扶住洛時決的腰,動也不用動,甚至還略微向后靠了靠,靜靜看著洛時決騎在他yinjing上發浪的情態。 洛刀神渾身赤裸,肌膚上覆著一層油亮汗水,英俊堅毅的臉上滿面潮紅,yinjing上頂著一顆寶珠,喘息著坐在身量比他小一號、衣冠紋絲不亂的少年懷里,確實是一幅詭異卻又yin靡的畫面。 他騎了大半輩子馬,實在是從沒像今天這樣難受過。小魚在山路上的快步讓他在馬背上上下起伏,顛得他牙關都磕出了響聲。后xue里的yinjing牢牢地楔在最深處,又深又緊得讓人害怕,隨著顛動不斷地攪著他的xue道。洛時決分明已辟谷多年,卻總覺得自己要像凡人般吐出來了。 “不……哈……不行……”洛時決的話音里分明帶上了幾分告饒之意,顯然已是被干得太狠,精神上都有些受不住了,“快……哈……快拿出去……” 但不講道理的快感直沖天靈,讓他渾身發熱,xuerou貪婪地渴求著更多,前仆后繼地含吮著,快速而有力的摩擦層層疊加,照顧到了每一寸的柔媚xuerou??旄胁粩嗟乩鄯e著,潮水般順著他的脊背向上涌去,讓他后背魚一般不住地挺動著。 洛時決被顛得渾身上下都好像成了一具供傅敏意玩樂的yin器,挺胸轉臀,擺頭扭腰,在滅頂的快樂里苦苦煎熬。他的xue里濕滑無比,水像是出不盡,讓傅敏意的yinjing在其中毫無阻礙地進出著。兩人的交合處隨著馬背上的顛簸打得啪啪作響,甚至泛起了一圈白沫。 “啊……太深了……啊啊……”洛時決仰頭“啊啊”直叫,濕透了的鬢發散亂地貼在臉上,目光渙散,竟透出了幾分艷色。他已經不太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肩背的肌rou痙攣般抽動著,明明是力量十足的軀體,卻被人全盤掌控。 小魚行至了一段陡坡,咴了一聲,奮力向上爬去。它這一晃,讓洛時決整個跌進了傅敏意懷里。這一下驚嚇讓他再次激烈地高潮了,手腳微微抽動著,兩眼都往上翻,竟是終于被干得昏了過去。 傅敏意摸了一把他裸背上的汗水,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倒也沒急著把yinjing從那口溫暖潮濕的舒服的xue中拔出來,權當是讓洛時決替他暖槍。索性那溫泉離此處也已經不遠了,這一路過去,就當是讓他歇息片刻。 駕馭凡馬對傅敏意來說也是頗為新奇的體驗,他一手牽著韁繩,一手漫不經心地撫弄著洛時決的腰背,思索該如何把洛時決訓成徹底的yin獸,對他百依百順。這一路上雖然大多是沒有多少靈氣的凡山景致,罕見奇花異草,卻也有幾分秀致野趣,山峰一重一掩,古樹郁郁蔥蔥。傅敏意邊走邊賞玩,性器插在洛時決xue里,像被一汪融融春水泡著,自系統降臨以來難解的焦急竟被驅散了大半。 不多時,林木漸疏,修者敏感的鼻子輕易地辨出了空氣中硫磺的味道。復行幾步,便見空氣中如輕紗般飄散著的濃重水汽,溫泉已是到了。 小魚停下步子,驕傲地噴了個響鼻,待主人和美人從它身上下來,拍了拍它的頸子示意它自己去玩,這才歡快地甩了甩尾巴鉆進了林子。 傅敏意俯身試了試水溫,將洛時決留在泉邊,自己先解了衣帶、拆了玉冠,先行下了水。也不知過了多久,刀神方才悠悠醒轉,一雙深邃眼睛無神地望著樹頂上露出的一星天穹,正是不知道何年何月身在何處,只覺得一根手指都不愿再抬起來。 “你醒了?!币坏廊缬袷鄵舭愕那宄荷ひ繇懫?,洛時決反射性地渾身一震就想躲開。他轉頭一看,卻忘了自己要說什么,只怔怔望著池邊山精野怪一般的美人,只覺得識海里一片混沌。 傅敏意拽住他的腳踝,一頭濕發沉沉地垂下,將他“嘩啦”一聲扯進了水里。洛時決還在發著怔,便被熱泉劈頭蓋臉地潑醒了。他無限苦楚地笑了笑,道:“還不愿放過我嗎?” 傅敏意搖搖頭,很有耐性地慢慢回答他:“實在不是我非要為難你,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此事是天道不愿放過你,要你做我的爐鼎。你若是不愿相信,自可以去問天?!彼粡堄褡烈话愕拿婵滓驗樗疅崛旧蠈渔碳t,幾乎顯得有些吸人神智。 洛時決見他說得誠懇,已自信了七八分。他在心里默默咀嚼了片刻,仰頭望天,憤恨地一捶水面,心中含恨道:“只恨我修煉時日尚短,未能渡劫升仙。待我得道之日,定要劈了這狗屁天道,以饗胸中之恨?!?/br> 天邊隱約一道雷聲,似是在警告于他。洛時決心中念頭轉了幾轉,還未來得及深想,便感覺道道水流靈蛇似的纏住了他,有力地沖洗著他的皮膚。各有一道幼細水流只繞著他的乳尖打轉,強勁的沖力讓他感到了陣陣熟悉的麻癢,不適地收緊了胸肌,抖了一抖。 只是他很快就顧不上胸前的那點刺激了。一道粗壯水流在他腰側摩擦而過,讓他半邊身子都酥了酥,隨即順著他的胯根盤旋向下,竟是毫不容情地直沖進了他的后xue。 “啊——”洛時決猛一擰身,那水流卻好像附骨之蛆,持續不斷地沖刷著他的后xue,讓他腰都麻了一片,源源不斷的快感順著脊椎不斷往上,沖擊著他的識海。 傅敏意拉過他的手臂,反剪著將他按在池邊。洛時決的肩膀極寬,卻被牢牢地壓在池岸上,腰使不上力地塌著,臀尖卻因為太過挺翹而露在水面之上。洛時決線條鋒利的側臉被壓在岸邊巖石上,已經紅透了,“哈哈”地不住喘息著,帶著胸腔也不住起伏。 他xue里的水柱還在不斷來回往復,用力沖刷,傅敏意猶嫌不夠,將兩根長指也一并探入。他的手指像剪刀一樣張開又合攏,在靜謐的林地中生出一陣極其清晰的“咕啾咕啾”的水流聲。 洛時決耳朵紅得要滴血,恨不得掩住耳朵只作聽不到。他把臉用力埋進肘彎里,感覺自己熱得快要融化了。傅敏意的肩還沒有全張開,身量比洛時決小得多,壓著他的肩臂上卻也因常年練劍有著清晰勁瘦的線條。 他手上動作不停,毫無憐憫地控制著水流在洛時決的后xue里四處肆虐。腸道被漸漸撐滿了的飽脹感讓洛時決驚慌地想要起身,卻被牢牢按住,肩背上的肌rou無力地在潮紅的皮膚下滾動著。他竭力扭頭,不安地發問:“你……你這又是在做什么,要做便快做,莫……” 他噎了一聲,很快便說不下去,英挺的濃眉擰成了一團死結,臉上露出些痛苦般的神色。水流不留情面地沖刷到了很深的地方,他的xuerou不知廉恥地敞開著,柔嫩的內壁被四處涌動的水流撞擊得幾乎麻木。 洛時決的情欲被很快地挑起了,鼻息里帶上了細細的哼聲,微闔著眼,身體自發地作好了迎人cao干的準備。 傅敏意卻什么也沒做。他秀美的性器安安靜靜地垂著,神色認真,一心將洛時決里里外外刷洗得干干凈凈。他抬起剪著洛時決小臂的左手,捋了一把下垂的濕發,將它撥到耳后,又轉去扣住刀神側腰上結實的肌rou。 他刷洗了足有半柱香的時間,這才抬頭去看洛時決。短短半柱香里,洛時決已經被他玩得sao透了,微張著口,兩眼失焦,背上綴滿豆大的汗珠,肌rou不住地隆起又放松,像只發情的母貓一般弓著腰,已是說不出話來。 傅敏意將他翻了個身,摸了摸他沾著水的飽滿胸肌,又撥弄了一下他性器上綴著的簪尾寶珠,翻手取出又一件母親贈他的法器。 【通乳鈴,此物鈴聲有疏通乳孔,催奶產乳之效。鈴聲一響,則佩戴者骨酥身軟,隨鈴音應和?!?/br> 他將這對以赤金打造,上綴色紅如血的鳳髓石,玲瓏球般的小鈴鐺攤在手上看了看,覺得它與洛時決頗為相稱。他將它們握在左手手心里,右手揉了揉洛時決左胸被打得還未消腫,色作熟紅櫻桃的鼓脹rutou,用兩指將它用力掐起,一言不發地用鈴尾自帶的金針從rutou根部穿了過去。 “啊啊——”洛時決一聲慘嚎,覺得難以言喻的麻、痛、癢接踵而至,他左胸一陣火燒火燎,情不自禁地劇烈收縮胸肌,抖得那鈴鐺一陣亂響。 傅敏意揩去了他乳尖上滲出的一滴赤紅血珠,以合歡宗秘術將那鈴尾封死,也不勸他,只靜靜等著洛時決氣息漸漸平復,又如法炮制地穿了另一個。 洛時決雙目赤紅,難以置信地感受著乳尖上一面蔓延,一面深入,讓人幾乎要發瘋的癢意,喘息著問:“你又給我戴了……嗚……嗚啊……什么玩意兒?” 傅敏意用指尖輕輕撥了撥那鈴鐺,聽著它令人心曠神怡的清脆叮聲,見隨著鈴音響起,洛時決深藏在水下的大腿肌rou狠狠地抽動了一下,答:“宗門制的法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