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白子芥:吸乳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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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進來的時候白子芥剛好喂完喻溫,喻溫全身緋紅,眼神迷離,呼吸急促,顯然快被體內的熱浪和瘙癢逼得失去理智快要打滾求cao,但聽見言蹊敲門進來的聲音瞬間不敢動彈,渾身僵硬。 白子芥一直覺得喻溫對言蹊這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有點意思,每次把喻溫弄得最嚴重的都是秦深,當然那也是因為喻溫的不配合,喻溫知道秦深根本不可能對他下死手,有恃無恐。 但是,喻溫難道不知道,他們三個,都不可能真的搞死他嗎? 或者,喻溫是覺得言蹊吃這一套?就像喻溫現在對秦深和他做的一樣。 “喻老師休息得怎么樣?”言蹊倒是不在意喻溫的反應,溫聲說。 “賤狗休息得很好,謝謝主人!”喻溫條件反射得大聲回答,像是監獄里被獄長點名的囚犯。 白子芥嗤笑了一聲,看著喻溫臉上露出羞憤,說“休息好了有力氣發sao了?” 喻溫本來不想說話,但是想到言蹊早上的話,咬著牙說“賤狗發sao了,求求主人賞賤狗吃jiba”。 “那就好”言蹊站在門口沒有靠近,“我還有工作,今天不能陪你們了”。 白子芥覺得按言蹊的一貫作風應該至少四五天不會再碰喻溫了,沒想到言蹊又接了一句“明天我再陪喻老師”。 喻溫本來也以為終于熬過了言蹊這遭,一口氣還沒放下聽到言蹊這話差點沒踹過來氣。 白子芥叫住了轉身打算離開的言蹊,指著喻溫身上的於痕問“今天晚上是不是還要抹次藥?” 言蹊轉身掃了眼渾身顫抖的喻溫,說“這次拿回來了的藥效果比以前的好,剛用的那盒就在旁邊的抽屜里,一些比較嚴重一點的地方睡前可以再涂一點?!?/br> 白子芥點了點頭,本來要走的言蹊突然朝喻溫走了過去,喻溫僵坐著不敢動,白子芥看著言蹊似乎猶豫了一下,慢慢彎腰低頭點了喻溫的唇一下,沒理會驚呆了的喻溫,對一臉無語的白子芥解釋道“喻老師今天說要當rou便器,大概是體驗一下最后一次?” 喻溫臉色一白,低下頭沒有說話。 “哦?”白子芥一臉玩味地看著喻溫,說“你還挺會玩的啊”。 喻溫當時為了不讓言蹊對他做什么奇怪的改造什么都說出來了,現在再不情愿也不敢當著言蹊的面說不肯了,但是……按照言蹊的潔癖應該是不會那么搞的,只要今天能搞定白子芥,指不定還可以逃過一劫。 白子芥認識了喻溫十年,看他的模樣就知道他心里在打著什么算盤,冷笑一聲說“既然是你主動提的,那就從今天晚上開始吧”。 喻溫一臉驚恐地望著白子芥,剛想說不,瞥見站著一旁的言蹊生生咽了回去,咬著牙說“謝謝主人”。 “嘖”白子芥咂舌,看著言蹊說“還是你厲害啊,教一天就讓他變乖了這么多”。 言蹊笑了笑,“畢竟喻老師是個天才”。 白子芥看著又開始不自覺扭動身體的喻溫,說“還真是,發sao的本領也比得上學術能力了”。 喻溫身體里面熱潮一股接著一股,后xue發佛被千萬只螞蟻爬過,聽了白子芥的話,干脆叫了出來,“賤狗發sao了,求求主人幫賤狗止止癢”。 白子芥看著喻溫全身泛紅,直接拿過了之前的布條不顧喻溫的掙扎將人四肢大張綁在了床上,說“看樣子還是要多憋憋才學得會怎么伺候人”。 “喻老師”言蹊對著驚恐和情欲交雜笑了笑,溫聲說“你是不是說想去找份工作?” 喻溫瞪大眼睛看著言蹊,不知道言蹊突然說這個是什么意思。 “其實我覺得喻老師這么個天才就這么隕落了也有些可惜,所以我算是贊同票”言蹊看了眼白子芥。 白子芥坐到了一邊,饒有趣味地看著神情不斷變換的喻溫,帶著惡意說“我無所謂,反正,你那個研究所,已經沒了啊”。 喻溫壓下了洶涌的情欲,讓自己去思考言蹊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言蹊笑了笑,“阿深是反對意見”。 喻溫看著言蹊,斟酌著說“我,只要我……只要深爺同意,你們就肯幫我弄個新身份?” 白子芥嗤笑了一聲,伸手撥弄了下喻溫腫如紫提的rutou,喻溫發出一聲媚叫,滿臉情欲地看著白子芥。 “要讓秦深同意還不容易,你說句”白子芥裝腔拿調尖著嗓子說“我再不出去就會死的,秦深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吧。不過我可沒說我同意了”。 喻溫奶頭用痛又癢,剛才被白子芥揉一下徹底激發了出來,只想讓白子芥多揉兩下,如果能舔就更好了,但現在是他恢復正常人身份的機會,“主人……” “喻老師好好加油吧”言蹊不再說什么,走了出去。 白子芥看著言蹊關了門,皺了皺眉。 喻溫覺得自己后xue似乎流出了sao水,忍不住向白子芥求cao。 “你這樣還想出門?”白子芥冷眼看著喻溫。 喻溫好歹研究了這三兄弟十年,雖然一直在相互欺騙,但大部分之后他對白子芥和秦深的情緒把握得很到位,看得出白子芥現在……狀態不好,是秦深那邊又出了什么事? “在想什么?”白子芥點了根煙,又拿過旁邊的平板打開了論文,“你再怎么發sao我也不會碰你的,不如說說話轉移一下注意力吧”。 喻溫確定了現在肯定有情況,壓下翻騰的熱欲,“你……秦深怎么了?” “嗯?”白子芥抬頭看了喻溫一眼,“你覺得我有什么異常就一定是因為秦深?” 喻溫體內燥熱,卻也知道白子芥既然那樣說了就肯定不會碰他了,只能讓自己的注意放在思考這三兄弟上,“大部分時候都是吧”。 白子芥吐了個煙圈,換了個文件,打開這幾個月看了的資料,說“確實,你們的記錄也是這么顯示的,每次秦深犯病或者發生了什么,我或多或少也會出現躁狂癥狀”。 喻溫不意外白子芥拿到了他的研究資料,但現在坐在這里討論這個卻覺得有點好笑,他跟那三兄弟“相愛”十年,他曾經以為世界上沒人比他更了解他們,結果,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交流居然是在這樣的情況,“那也是早期,在我加入前你們的表現更明顯,但是這十年我記錄到的這種情況越來越少,是你在我面前演戲還是有別的原因?現在可以告訴我嗎?” 白子芥看著喻溫帶著無比情色的喘息說完了一大段話,眼角緋紅,艷紅舌尖若隱若現,又看了眼自己半立的小弟,深吸了口煙,不得不承認,喻溫確實對他有著致命的性吸引力,從遇到喻溫后就再也沒在別人身上感受到過。他曾經以為他喜歡的就是喻溫演出來的那種純情小白兔,但后來也知道,不是那樣的。 他看著眼前的喻溫,他突然知道了言蹊想干什么,聞到他們味道就發sao流水的賤貨和喻溫本身極致的冷漠和堅韌融合,還真是……讓人性奮。 “在拿到這些資料前,我們不知道我們之間會……心靈感應?這種事”白子芥叼著煙,翻看著言蹊的記錄,頓了一下,“也不算完全不知道,這算是我們關于你們對我們的研究的眾多猜想之一”。 喻溫不知道自己現在全身發熱是因為性奮還是興奮,“為什么?你們是怎么發現的?” “我們根據自己的情況猜過很多,但之前沒往這么虛無縹緲的方向想過”白子芥倒是挺樂意跟喻溫聊這個的,資料被研究所垂死掙扎的時候銷毀了不少,喻溫知道得應該多得多,“有一次秦深受了重傷差點沒命,我和言蹊也莫名其妙生了病,我開玩笑說這該不會是同胞間的心靈感應吧,言蹊一向配合接了下去,說著說著就開始認真考慮這個可能性了,對了一下信息,就對出來了,不過我們也沒怎么當回事”。 喻溫可以理解,就算白子芥他們知道了自己在被什么人做實驗,也不可能會猜到與什么心靈感應這種會認為是反科學的現象有關,“所以,你們真的一直不知道,你們之間會怎么樣相互影響?” 白子芥瞟了眼興奮到兩眼放光的喻溫,冷笑一聲說“你研究了十年知道了嗎?” 喻溫對白子芥的喜怒無常早就深有體會,若是以前他自然能輕松應對,但現在…… “閑聊時間結束,看你也快忍不住了”白子芥伸手撫弄了幾下喻溫被緊緊束住的yinjing,卻沒有深入下去,喻溫被鎖住的yinjing脹得發疼,后xue流的sao水連屁股都感受到了濕意,奶頭也是又癢又痛,在他腦子里思考著研究的事的時候,一邊嘴里無意識地呢喃,“癢……sao水流出來了,求你,啊~讓我射吧,奶子好癢啊,好熱好癢,受不了……” 白子芥起身掐了剩一半的煙,從之前放到喻溫房里的東西里面拿了吸乳器和按摩棒,拍了拍迷離的喻溫,說“奶子或者sao逼,你要滿足哪個?”說著,白子芥捏住了喻溫的乳尖,指腹按上乳孔揉搓,時不時用指甲戳一下并未開發的乳孔。 “啊~奶子好爽啊,謝謝主人,另一只,另一只奶子,啊~別掐,好爽……”喻溫上下挺著胸膛讓白子芥拉扯他的奶子,痛癢之下讓另一只奶子更是空虛難耐,瘙癢的腸rou相互擠壓發出水聲,一天未曾好好發泄的jiba被死死封住,囊袋被帶子勒得鼓起,“求求主人,艸一下賤狗的sao逼吧,賤狗的sao逼要被癢死了,賤狗的sao逼很好用的,主人試一下吧……” 白子芥看著喻溫眼神迷離地上下挺動,欲求不滿又sao氣十足,手里的rutou手感也是軟中帶硬,突然覺得,要是能噴奶的話…… “啊啊啊別放,別放手,主人再揉一下,再揉一下左邊吧,揉一下左邊”喻溫右邊奶頭的慰藉突然消失了嗎體內被勾引出來的sao勁無處發泄,讓他快要崩潰了。 “奶子還是sao逼?不說的話我就當你都不要了”白子芥看著喻溫扭得像被撒了硫磺的白蛇,如果喻溫真的變成了一條只知道求cao的母狗…… “奶子,賤狗的奶子!”喻溫以前覺得這三兄弟性癖相差甚遠,但到底共享基因,惡劣起來都是一個樣。 白子芥按住了掙動的喻溫,將吸乳器戴了上去,聽到了本來以為得到了滿足的喻溫發出媚叫又逐漸低了下去。 “啊,求主人吸一下賤狗的奶子!”喻溫今天要說學到了最多的是什么,就是求著他們來玩弄自己。 “這可是吸奶的,你條沒有奶的sao狗別浪費了電”白子芥拿著按摩棒戳了戳喻溫yin水泛濫的后xue,有點驚訝,到底是藥效這么好還是喻溫真的天賦異稟? “啊”喻溫聽到白子芥的話僵了一瞬,但馬上被后xue的勾引吸走了魂,“吸了,吸的話會有的,主人吸一下,會有奶的,賤狗給主人產奶……” “這可是你說的”白子芥滿意地笑了,按了遙控。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要吸了,奶子要被吸掉了,主人救救我,不用吸了,饒了賤狗,主人饒了賤狗,啊啊啊啊啊,吸死了……” 白子芥確定了喻溫無論怎么掙扎也掙脫不了束縛,又看著被喻溫口水打濕的枕頭,這么喊下去嗓子怕是會廢掉,想著干脆扶著喻溫的脖子把手里尺寸不俗的按摩棒塞了進去,又找了個東西固定住了。 “這個吸乳器半個小時啟動一次,一次五分鐘,現在七點,我十一點來給你上藥,你就自己玩玩吧”。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