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截胡納侍,邀請眾人賞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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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離開后兩日,一輛驢車載著一位冰人來到了林家。 冰人道,鎮上有位女地主,年紀漸大,但多年無孕,至今膝下仍無一子,聽聞林家有子,俊美無雙,器大有力,易使女人受孕,因已有正夫,故想討林家子做偏房,做一小侍。 冰人直言,價格好商量。 林雀兒聽聞此言,面紅耳赤,忍不住哭著躲進了房間。 他又羞又恨,那日老鴇說的話,竟不知為何走漏了風聲! 難道這外面的人,竟都知道他那里的事情了嗎?都在拿他隱秘之處做談資嗎? 他自覺羞愧不肯見人,但他的母親不會白白放過這么一個賺錢的大好時機。 反正都是賣,當然要賣給出價更多的那位。 他的父親進屋勸他,雖然都是賣入賤籍,但賣給大人物做侍和賣給青樓相比,還是做一偏房小侍更好一些,至少只用伺候一個女人就夠了。 而且,那冰人給出的銀兩很多,多到給他三個meimei做聘禮都綽綽有余,他的弟弟也不用像他一樣賣入賤籍了。 父親握著他的手:“你定要好好伺候妻主,使她順利生下孩子,同時討好她的正夫,切勿忤逆?!?/br> 林雀兒哭得雙眼通紅,他又能怎么辦呢?反正決定權從來也不在他的手中。 當日,林雀兒便坐著驢車,離開了那生他養他的小村莊。 驢車載著他來到了鎮上一處很大的府邸,車剛從一側門駛入,林雀兒和冰人便被要求下車步行,林雀兒抱著他的包袱,惴惴跟在冰人和府中下人的身后,一路沿著墻邊、屋檐行走,進入了一個寬闊院落中,此處是前院。 下人先帶他們到偏房,道:“你們在此處等著,我進去通報?!?/br> 冰人連忙作揖道謝,林雀兒從未來過大戶人家,便跟著冰人照做。 不一會兒,下人回來了,道:“二位跟我來,總領要見你們?!北銓⒍艘胝慨斨?。 林雀兒心中疑惑,總領是誰?此時冰人囑咐他:“不可直視貴人?!?/br> 二人便低著頭,跟著下人進屋,跪拜貴人,自陳來歷。 一個低沉的聲音道:“林氏嗎?抬頭,我瞧瞧?!?/br> 林雀兒跪在地上,乖順抬頭,看到上方坐著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年約三十,身姿挺拔,氣勢懾人,眼神如電般掃過他的臉,林雀兒連忙垂下目光。 許久,他聽到男人說:“就他了吧。青松,你去通告妻主,今日便可納侍辦酒?!?/br> 旁邊另一站著的男人點頭抱拳:“是,總領?!?/br> 林雀兒心下了然,想來這總領,便是自己將來妻主的正夫了,雖然爹說要討好他,但沒想到他竟然看著如此嚇人。 那總領又喊住青松,添了一句:“跟她說,她那群朋友,酒席上想來便來罷?!?/br> 然后他便再沒有和林雀兒說過話,獎賞了冰人,吩咐人帶林雀兒下去準備。 之后林雀兒便被帶到了一偏僻小院,下人為他沐浴更衣。 林雀兒不太習慣別人給他洗澡,想自己來,一中年人笑道:“小郎君,今夜就要洞房了,你自己來趕不及的,還是讓我們伺候您來吧!” 一聽到“洞房”一詞,林雀兒就羞得不敢再說了,乖乖任人擺布。 最羞的是,他們剃光了他身上本就稀疏的體毛,包括腋下的腋毛和私處的恥毛。 等下人們為他穿上華美柔軟的綢緞衣服,束發描眉,涂脂抹粉,將他打扮一新后,便將他送到了后院。 此時天色已晚,院落中張燈結彩,擺了兩桌酒席,女人們在桌上言笑宴宴,推杯換盞,已經喝起來了。 當一群人簇擁著林雀兒來到院中時,氣氛達到了高潮。 “嚯,好一個俊秀小郎君!崔jiejie真是好福氣!” “快快快,崔jiejie,快為其換靈吧!” 林雀兒迷茫又惶恐地站在原地,酒席上的女人上下打量他,目光毫不掩飾,極具侵略性,看得林雀兒直想逃跑。 其中被他人稱作崔jiejie的人站了起來,舉手喚他:“小郎君別愣著,快來jiejie這里?!?/br> 林雀兒心中遲疑,這個女人,是、是……自己妻主嗎? 身后下人推了他一把,林雀兒無法,只得咬牙走過去。 那女人雖喚自己作jiejie,但林雀兒走近一瞧,卻看出她已經并不年輕了。 其他人打趣:“崔jiejie好厚的臉皮,對我們稱jiejie便罷了,對小郎君也敢稱jiejie,小郎君怕不是要嚇得叫娘!” 崔文繡并不感到介意,樂呵呵地一把將身旁小侍攬到懷里坐著,混不吝道:“叫娘也可,叫娘也可,乖兒子,讓娘給你重新換個靈甲?!?/br> 林雀兒渾身僵硬地靠在女人懷里,一動不敢動。 凡是婚事嫁娶都涉及到一個儀式,便是“換靈”。 世間女子有靈,看不見摸不著,但觸之有感,而男子是無靈的,為求庇護,一般會由他的女性監護人為他設下一道護身的屏障,稱為“靈甲”、“護罩”,以防止其他女子襲擾。 當然這個防御程度就受到多種因素影響了。 這個女性監護人,出嫁前多為男子的母親或女性親屬,出嫁后自然會變為他的妻主。 而婚禮上,女人打破男子的靈甲,重新為其搭建一個新的,這個過程稱作“換靈”。 林雀兒感覺一股力量落到了自己的護身靈甲之上,接著一個用力,自己的靈甲搖搖欲墜,很快就化作了碎片。 那一刻是林雀兒最為無助的時候,他失去了護身十幾年的護罩,坐在一群女人中間,就像一只羊掀掉了狼皮,坐進了狼窩里,任何人都能來咬他一口。 崔文繡并不急著給他設一個新的靈甲,她攬著年輕小侍的細腰,神情得意:“這小郎君可有來頭,春風樓的老鴇一見他,就說他將來能做花魁,要重金買下帶回去調教呢,不過還是被我買下了?!?/br> 女人抱著他,就像抱著一個時興的玩物,四處夸耀,眾人紛紛捧場,表示還是崔姐有眼光!崔姐賺大了! 還有人表示:“聽說這小郎君器大有力,不知是不是夸大呢?” 女人被吹捧得性情高漲,聞言道:“這有何難?待我把他弄起來,給各位一觀?!?/br> 說著,她便在眾人眼下,將靈識探入了男生的衣物之下。 林雀兒坐在女人懷中,驚恐地感覺到有東西鉆入了自己的衣物,直奔胯下而來,他捂住下體,哀求抱著她的女人:“不……不要……妻主……” 然而他的哀求只讓女人覺得他拂了她的面子,反而將他從懷里推開了,皺眉命令他:“你在這兒給我乖乖站好了?!?/br> 林雀兒戰戰兢兢地站在旁邊,不敢再捂住下面,只一動不動地站著。 身旁人笑:“jiejie你溫柔些,嚇著小郎君了!” “就是,就是!” 這些人好像在幫他說話,但女人的靈識還是探到了男生下體,一下子纏住了他的陽物,林雀兒感到自己的那里被來回揉摸,雖萬般不愿,可還是漸漸硬了起來。 周圍人呼喊起來:“哎喲,小郎君有感覺了!” “真的呢,看褲子都被頂起來了?!?/br> “頂的可真高!” 林雀兒被一群女人盯著自己胯間勃起的丑態,只恨不得自己不在這世上了,然而更令他羞憤欲死的是,崔文繡似乎只覺得還炫耀得不夠,大手一揮,竟十分豪爽道:“正好他的護罩剛剛被我打破了,你們可以都來摸一摸,只是不能用手?!?/br> 言下之意,在場的女人都可以用靈識摸他那里。 “妻……妻主……不要……” 他最后掙扎著向唯一能保護自己的女人求救,但女人好似沒聽見一樣,看也沒看他。 周圍人俱是興奮,紛紛探出靈識。 “崔jiejie真大方!” “哎呀,真的好大?!?/br> “不愧是年輕人,真精神?!?/br> “水真多?!?/br> “要是我家的也像崔姐的一樣堅挺就好了?!?/br> 林雀兒紅著眼眶,他感到無數的靈識在他的胯間來來去去,他也分不清那個是誰的,有人揉他的雙囊,有人撫摸他的柱身,有人摩擦他的頂端,甚至有人試圖將靈識探入鈴口。 那么多的女人,都摸過了自己的隱秘之處,像把玩一個物件一樣。 更令他無顏的是,女人的靈識給他帶來了快感,他感到自己硬得厲害,要死死忍住才能不發出呻吟。 林雀兒一絲也不敢反抗,然而他越是隱忍,周圍人就下手越重,只把小郎君玩得胯間布料都濕了。 “好啦,好啦,再摸小郎君就要xiele?!币粋€跟崔文繡坐得最近的女人開口叫停,道:“他今晚的jingye都要留給崔姐呢?!?/br> 眾人便很給面子地停手,紛紛夸獎她們剛才摸到的,她們越是夸獎,越是羨慕,崔文繡便越是覺得臉上有光。 她在大家艷羨的目光中,用靈識給林雀兒重新設了個護罩,林雀兒這才感覺自己安全了一點,那些女人的靈識也摸不到他了。 然而他安心得太早了,崔文繡大手一揮,叫來下人吩咐:“去給他準備一下?!庇謱葡系呐苏f:“你們想去的也可以去?!?/br> 于是一群女人,又簇擁著林雀兒進入了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