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暖
半夢半醒間,一夜雨將海棠落盡,謝涼朦朦朧朧睜開眼,床邊垂著厚重的帷幕,透著帷幕,只依稀隔出一丁點微光。 手腕上還是有鐐銬,勒的隱隱發疼,謝涼是睡迷糊了一時間還以為自己依舊在大牢里關著,可一縷涼風打上,身體竟是不著寸縷! 白皙的皮rou上有幾道青紫疤痕分外顯眼,卻不會讓人有憐惜之感,反而會有一種本該如此的直覺。 也還是謝小公子早時間美名鼎盛,一朝落難,在牢里就被人當娼妓一樣買賣。 不過也對,這般美人也就該蒙塵落難,叫男人肆意玩弄。 沈知秋就坐在臥房里,手里細細把玩這一個白玉盞,眸色暗沉,看不清到底在想些什么。 旁邊一個小巧精致的香爐正吐絲絲縷縷的白煙。 這煙是沈知秋叫人專門給謝涼放的,輕輕籠了謝涼全身,不出三個呼吸,藥就能滲到謝涼骨子里。 非但不是什么厲害毒藥,還有滋陰壯陽之效,滋味蝕骨銷魂,三個呼吸之后謝涼呼吸就會盡散,感官放大百倍,千倍,屆時別說是性事,就是口熱氣呼上白嫩嫩的皮rou去,他也得化成一攤水。 謝涼只覺身體泛起燥熱,從頭發絲蘇軟到了心底,剛剛還隱隱作痛的手腕成了一陣難以名狀的洶涌的快感,逼的謝涼神智盡棄,香汗淋漓。 沈知秋和謝涼就隔層帷幕,擋的住什么?里面人錯亂的喘息在算不得寬敞的屋子里被無限放大。 沈知秋嘴角勾起,好整以暇的靜靜聽著,待到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才不急不慢的走近,金貴的用折扇挑開了簾子。 謝涼腿間流下的yin水早就潤濕了他屁股下面的一小片布料,摩擦著嬌嫩的女xue,激起戰栗的快感。 簾子一拉開,悶熱的濕氣從床笫間散了不少,謝涼癡癡的抬眼去看。 沈知秋背著光,謝涼什么也看不清,熟悉了黑暗的眼睛猛的見光,還有些泛酸泛疼。 謝涼強撐了藥效,盡力抑制著yin亂的喘息,冷聲道“你,是誰,到底為何居心?” 看昔日里清冷不可一世的眸子里,竟然帶上情欲的光澤,此情此景,沈知秋幾乎都要笑出了聲,一字一頓道: “謝,涼,啊,都這種時候了,你問我想干什么,我可是用了千方百計才把你從大牢里換出來的?!?/br> 沈知秋一邊說著一邊在謝涼身體上四處摸索,從勁瘦的腰間,旖旎向下,最后停在了濕潤的yinchun那里,就著最后一個上揚的音調,猛的往里插進了一節細白的手指。 “當然,是干你啊?!?/br> 沈知秋是讀書人,手上連薄薄一層繭都沒有,手指纖長,在謝涼女xue里面舒舒服服的挑弄。 謝涼本意是想從沈知秋手上起身離開,誰成想剛一抬腰,就被沈知秋毫不留情的摁了回去,下手力氣用了十乘十。 就是以前,把謝涼寵的太嬌貴了,一點疼就喊停,如今落到了沈知秋手里,沈知秋自然不會讓他過的松快。 兩指夾著陰蒂扣弄,修剪圓潤的指甲狠狠的捏,像是想直接把謝涼這個人都扣腫扣爛,爛到泥里在也爬不出來。 謝涼情迷意亂,已然將前塵往事忘了個干干凈凈,在昔日仇人手里叫的又浪有sao,噴了沈知秋一手掌心的yin水,比那這個青樓里的妓女都饑渴yin蕩。 謝涼被沈知秋掰著下巴強迫的抬起頭與他對視。 沈知秋長的好看的緊,纖長的眼睫壓下弧形的陰影,一雙眼里能把人看的恨不得住進去,如此的一張美人面,里面盡裝著謝涼讀不懂道不盡的情緒。 謝涼雙手還被鐐銬高高吊著,雙腿門戶大開,粉嫩的yinjing勃起,前端已經泌出了清液。 沈知秋把謝涼抵到墻角,附身壓了上去,唇舌交纏。 沈知秋直直的插了進去,謝涼登時就被被插的腰腿軟的使不上力,跌在床上,戰栗的快感如同電流竄過全身,謝涼腦子都被電迷糊了。 謝涼嘴里被沈知秋剛從他花xue里拿出的指堵著,媚叫被撞的嗚嗚咽咽,哭的斷斷續續“啊,好…大,好爽,要壞了?!?/br> 沈知秋聞言無聲皺了皺眉,隨即一巴掌響亮的拍在謝涼白軟屁股上,謝涼屁股上確實有二兩rou,被他這一巴掌打的泛起層層rou浪,只留下五個猩紅的指印。 打屁股也是要有技巧的,臀尖上用了巧力氣,再剛烈的性子給弄沒了。 沈知秋剛打一下,像是對著雪白的rou球來了興趣,將謝涼抱到身上,就這抽插的體位對白臀又掐又捏。 謝涼難耐的在沈知秋懷里扭了扭身子,剛才的藥太厲害,現在他被男人羞辱,非但不會疼,還舒爽的出水。 女xue能吞會吐,在男人身上吸允的嘖嘖有聲,謝涼宮口淺,只要微微向上一頂就能cao進他zigong里,舒舒服服的出一泡精。 被迫將沈知秋的陽根吃的越來越深,guitou卡在宮口摩擦,謝涼眼睛紅還只紅眼尾,活生生的像檫了胭脂,嘴里的誕液都含不住,直直流淌到了脖頸亮晶晶的一片。 驀然,謝涼繃緊了上身,悶哼一聲,前面的玉莖在沒有收到任何撫慰的情況下就射了,在玄色床單上暈開一片水跡。 沈知秋神色一淡,慍怒道“我讓你射了?這么不聽話?!?/br> 隨手拿了一旁的絲帶,牢牢牽在謝涼命根子上。 沈知秋打的謝涼屁股上紅痕交錯,一碰,就顫顫巍巍的夾人。就這么在謝涼朦朧的注視下,在謝涼旁約一尺的墻上抬手按了一下。 齒輪轉動聲起,墻面后凹出一個暗格,當真隱秘的緊。 沈知秋本想讓謝涼第一次過的松快點,但現在他改主意了。 這么冷的美人,在床上居然這么浪,他自然也得多花點心思調教調教。 白玉打制的陽具,渾圓的銀鈴,幾盒不知是什么東西的盒子。 全部擺在謝涼面前,“謝小少爺,挑一個吧?!?/br> 謝涼認真的想了想,抬頭怯生生的看著沈知秋,搖了搖頭,糯聲道“我不想要?!?/br> 沈知秋瞇了瞇眼,隨著他柔聲說“不行啊,小少爺,挑一個吧” 謝涼垂了眼,和他置氣,清俊的臉上露出孩童般稚嫩的神色,好玩,實在是好玩。 黑暗中,沈知秋嗤笑一聲,晦暗不清的道“那就都要了吧,好不好?” 沈知秋讓謝涼跪趴在墻上,屁股抬高,自己掰開臀rou,露出艷紅的后庭xue眼給沈知秋看。 又軟又乖,已完全不知身在何方,身處何處了。 沈知秋誘哄道“乖,等會有你爽的?!?/br> 后面的xue眼不比前面,還是干澀的緊,沈知秋在一堆膏體里頭挑揀了個,擰開雕花的蓋子,yin靡的氣息擴散開來,沈知秋用指尖摳挖了一坨乳白的軟膏,細細涂抹在后xue里。 手指也就這潤滑往甬道里擠,草草的抽插幾下算坐擴張,就直挺挺的將白玉陽根推進去了。 雖然擴張做的匆忙,但謝涼水多啊。 溫涼的白玉不斷頂著敏感點,但就是不給個痛快,這白玉棒做的三指粗細,剛好能被謝涼含著,也只是含著。 下面的嘴里被東西堵住了,上面的嘴也不能厚此薄彼,被有小半個拳頭大的鏤空銀鈴塞的滿滿當當,銀鈴聲在嘴里也像沾了口水,不復清脆。 沈知秋抹的東西漸起了效果,謝涼只覺得后xue想要的很,可白玉總碰不到sao點,只好塌彎了腰,不讓白玉往下掉,夾緊了屁股,活想學著娼妓勾引男人。 謝涼當真難受的緊,吐了銀鈴,張嘴求cao,“沈知,秋,啊,你cao我吧cao我好不好,我好難受啊,xiaoxue好癢?!?/br> “想要…你cao進去,好不好?!?/br> 話說到最后,謝涼回頭看了看沈知秋,扭這身體往人家臉上湊。 沈知秋往他下面摸了一把,一手的水光瀲滟,突然附身舔上了謝涼的xue。 舌尖撥開yinchun,舔上了充血的花蕊,開始又吸又咬,敏感的陰蒂仿佛被人當做磨牙的器。 謝涼睫毛顫了顫,受不得這等刺激,浪叫著幾乎是驚慌失措的噴了沈知秋一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