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在李景家,被李景爸爸按在浴室墻上cao干
李景的爸爸看上去清冷而有秩序感,一件白色襯衫,一條深藍的牛仔褲,挺拔地站在客廳中央,外表溫潤,但是注視季然的目光又十分清冷,像一顆早春夜雨后的竹子,盎然地立在那里,又帶著點雨汽的冷意。李景爸爸是一位工程學教授,在鄰市的Z大教書,妻子因病去世后就一直獨居至今。李景和爸爸關系一直不太好,可能因為父子兩人都不是擅長表達的性格,在傳統父權管教下長大的李景對父親始終尊敬有余親近不足,李景母親在世時尚能充當父子兩人的潤滑劑,去世后父子兩人越發地疏遠淡漠。 “進來坐吧?!崩罹鞍职珠_口招呼季然和李景進來坐下,是意料中醇厚又清冷的嗓音。 季然坐在沙發上打量著裝飾簡約,一塵不染的房子,腦海中描繪著李景在這里成長的畫面。 這次回李景家的決定出于一次沖動。那會兒季然跪在床上剛用嘴幫李景吹了一次,李景爽得眼角泛紅,嘴里呼出綿長的氣息,他微微睜眼看著用舌頭舔弄jingye的女人,問道,“你中秋怎么過?” 季然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換上一副笑臉,抬眼看著男人,“我就一個人在這里過啊?!?/br> 男人微微皺眉,看上去像是有話想問,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他說道:“你跟我回家過吧?!?/br> 這回輪到女人驚訝了,她像是沒有反應過來,黑夜里一雙亮晶晶的眸子看著男人,過了幾秒不知想到什么,眸子里的光又暗了下去,她清脆地笑了一聲,“好啊?!?/br> 季然又回想到那晚的場景,男人邀請的話和記憶中某個久遠的畫面意外地重合在一起,當時部門聚餐,大家都在起哄問李景和Linda準備什么時候領證,李景一雙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別問啦,今年中秋帶她回家?!北尘耙羲查g被打趣聲淹沒。季然看著男人從廚房走出來,手里端著兩杯水,像是從記憶的歡呼聲中走進現實。 李景爸爸晚上做了一桌菜,季然有點難以把眼前這個看上去沒有絲毫煙火氣的男人和眼前這桌五顏六色的菜肴聯系起來。李景笑著說他爸爸一直是做菜的一把好手,季然看到教授鏡片后的眼睛像是也浮起一絲暖意。 晚上睡覺前李景突然被一通緊急業務電話叫走,家里只留下季然和李景爸爸兩人。李景爸爸還穿著白天的襯衣牛仔褲坐在客廳昏黃的燈光下看書,季然打了招呼后準備回房間洗澡睡覺。等進到浴室脫光衣服季然才突然發現沒有帶換洗的衣服進來,她打開一條門縫,悄悄探頭看了一眼客廳,發現李景爸爸已經不在沙發上了,于是大著膽子,胸前只捂了一件t恤,快步向臥室跑去,結果剛轉過拐角便撞在一人身上,季然緊張地抬頭看上去,李景爸爸也有些錯愕地回看著她,因為太過突然,李景爸爸的手條件反射般扶在不著寸縷的胳膊上,修長又有點嶙峋的手指微微陷進細嫩的rou里,在胳膊上壓下一層淡淡的陰影。李景爸爸略帶驚慌地放下手臂,季然有點磕巴地解釋道,“對不起叔叔,我換洗衣服落房間里了?!鄙w著一層薄薄t恤的胸脯微微磨蹭在李景爸爸的襯衫上,一股清冷的皂香味好像順著胸前的白嫩飄了過來,季然像是被這股味道吸引一般,忍不住又靠近了一些。李景爸爸立馬退開一步,眼里閃過一抹局促。季然沒有放過局促里透露出的一絲嫌惡,那樣熟悉的感覺,瞬間又激起了季然內心想要捉弄什么的惡劣。 季然匆匆跑回臥室拿起換洗的衣服,把自己包裹嚴實回到浴室,熱水從頭頂降落順著發絲很快把身上白色的襯衫打濕,浸了水的布料在暖光下把肌膚勾勒出粉嫩的曖昧,季然任由溫熱的水流順著襯衣下擺流進腿間光裸的縫隙。她順著濕潤的墻壁慢慢滑坐在地上,嘴里呼出的熱氣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像是一只即將獻祭的羔羊,仰著頭帶著股絕望的順從,她張口求救,“叔叔,你能進來一下嗎,我不小心扭到腳了?!边^了半分鐘,浴室門遲疑地打開一條縫隙,冷漠的聲音順著昏暗傳進來,“自己可以站起來嗎?”季然回答,“不行,腳腕太疼了?!痹∈议T被緩緩推開,李景爸爸冰冷的雙眼從背景的陰影里浮現出來,他像是救世主一般俯視著坐在地上的女人。季然在氤氳的水汽里直直地望回去,不帶修飾的欲望,又像是世間最純真的少女,把所有的脆弱都打開展現在男人面前。李景爸爸看著女人胸前被襯衫遮蓋的一點嫣紅,微微屈起并攏的雙腿,腳趾似乎都泛著一層無辜的瑩白。季然的一切都像是毫不遮掩地呼喚著眼前穿著一絲不茍的男人快來救贖她。凝視良久,李景爸爸終于從黑暗中走進浴室溫潤的水汽里,又像是跌入另一個深淵。他傾下身抓住季然的胳膊將她一下從地上拉起,隨后傾身向前用自己的身體將女人緊緊抵在浴室的墻壁上,他一手下去掐住季然的大腿,在季然耳邊冷冷地問道,“是這條腿嗎?我看著好得很?!奔救豁樦腥说氖謩派扉L腿環過男人的后背,小腿肚在粗糙的牛仔褲上磨蹭兩下,臉湊上去含住李景爸爸的耳垂,委委屈屈地控訴道,“爸爸,你的手好涼,抓得我好冷?!睖責岬乃骱芸煲泊驖衲腥说囊路?,奇異的是似乎沒有烘熱男人的體溫,那股皂香在熱氣的蒸騰下不知為何顯得更加清冷起來。季然感受到男人下體的變化,她一只手伸下去,隔著布料緩緩勾勒男人的形狀,一邊撒嬌道,“爸爸,你的皮帶咯得我好疼?!苯型臧职趾?,季然明顯感覺到男人的下面似乎又粗硬了一點。她心里一邊嗤笑,一邊將重量全部都壓在男人身上,嚴絲合縫地和男人貼在一起,像是溺水的幼童,緊緊攀住男人的肩膀,一邊略帶啜泣地在男人耳邊懇求,“爸爸,我好想要你?!?/br> 一聲金屬皮帶扣落地的叮當聲,季然被轉過身去緊緊壓在墻面上,豐滿的臀部被大手向后抬起,從t恤下擺露出半個渾圓。季然的乳rou貼在依然有些泛冷的墻壁上,涼意直直從胸前的皮膚鉆進rou里,背后的男人將早已蓄勢待發的roubang直直頂在臀縫中間,季然暗暗為尺寸心驚。她沒有想到李景爸爸看上去勁瘦的一個人居然還有著這樣粗壯的性器,全身上下似乎只有這一處地方微微跳動著蓬勃的熱意,昭示著李景爸爸尚未散卻的熱情。季然像是不滿足般向后挺起臀部,將roubang更深地嵌進臀rou里。李景爸爸細長的手指從后面摸進季然的xiaoxue,不出意料一手黏膩的溫熱,和水流混在一起,澆在xue口蠢蠢欲動的roubang上。李景爸爸微微低頭湊在季然耳邊,低聲問她,“你剛才叫我什么?!奔救晃⑽⒁ё∽齑?,像是有些羞赫,帶著哭音乞求,“爸爸,快來cao我?!痹捯粑绰?,roubang直直捅了進去,長度不及李景的東西,但是爸爸的roubang略帶一些彎度,像是一把小勾子,輕易就勾出季然的幾聲輕喘,是季然從未體驗過的愉悅的奇妙。 李景爸爸似乎平常也保持著健身的習慣,勁瘦有力的腰肢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一下一下使了狠勁一般撞擊著季然的深處。季然一邊心里腹誹老男人是餓了多久,一邊又爽得情不自禁向后聳動著雙臀去迎合男人。她揚起頭靠在男人肩上,嘴里忍不住一陣浪叫,李景爸爸似乎被這放浪的聲音搞得厭煩,他掰過女人的臉,狠狠堵上女人的嘴巴,舌頭毫不留情地卷起季然的舌頭,略帶粗魯地在季然口腔里玩弄。仿佛只有這時,李景爸爸才退卻了一身的冷意,下體和嘴巴毫不吝嗇地釋放出灼熱的強硬。男人平坦的腹部撞擊在肥嫩的臀rou上,拍打著附著在上面的水流,交織出一首快節奏的律動。狹窄的空間內溫度急速上升,男人像是終于喘不過氣一般放開女人的嘴巴,季然的呻吟立即傾瀉而出,填滿了一室的yin浪。李景爸爸撞擊得速度加快,季然崩潰一般叫出聲,“爸爸,我不行了?!崩罹鞍职植粦?,只從鼻子里哼出一聲聲粗踹,那樣的力道和速度像是久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一般,毫無章法地在女人身體里大加撻伐。季然從未被這樣的形狀以這樣的力道cao弄過,爽到極點一時連聲音也發不出,最后像是要背過氣去一般無力地靠在男人懷里,李景爸爸幾個沖刺,一泡濃稠的jingye一下噴射在女人xiaoxue深處,季然被燙得顫栗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又被粗魯地轉過身來,后背抵在墻上,下巴被指間的虎口抬起,不容拒絕的吻細細密密地落了下來,帶著股不易察覺的溫柔。 季然雙手放松地搭在男人肩上,享受著余韻中男人仿佛安撫一般的親吻,是結婚多年的男人對女人獨有的一種珍視的意味。習慣也好,真情也罷,季然此刻只是沉淪在又一次背德的快感與極致的釋放里,一想到身前男人的身份還有在冰冷外表下包裹著的那樣的炙熱,季然就感覺自己下面又空虛了起來。季然偏過臉,輕輕咬住李景爸爸的下唇,故意說道,“爸爸年紀大了,這種事還是節制一點的好?!奔救徽f完不出意外看到李景爸爸瞬間繃直的嘴角。男人不容分說用浴巾將女人裹住,雙腿分開架在身前,徑直帶回自己臥室。季然被毫不留情地扔在大床上,緊接著就被俯下身的男人緊緊壓在身下。男人頂開女人的雙腿,下體抵在女人xue口一陣磨蹭,粗硬的體毛刮蹭在xue口周圍的軟rou上,季然一邊感到刺痛,一邊又覺到無以輪比的舒爽,本就輕搐的xiaoxue更是忍不住敞開大門,只等著roubang進來澆灌。季然一時爽得失神一般,嘴里一會兒“爸爸快插”一會兒“爸爸jiba好棒”地亂叫一通,聽得李景爸爸也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季然混亂的嚶嚀斷斷續續響了小半宿,最后累得實在撐不住,才像是初生的嬰兒一般在李景爸爸懷里沉沉睡去,睡前還不忘在心里嘀咕一句老家伙體力真不錯。而李景爸爸,像是摟著寶貝一般,就連熟睡時也將季然緊緊圈在胸前。在混亂的氣息平復后,二人在對方體溫的熨帖下都久違地感受到一絲安心與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