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男同事深夜送季然回家
季然從一個春夢里醒來,陰郁的日光透過不怎么遮光的窗簾灑進來在屋里像是氤氳出一片水汽,身體還殘留著夢里被進入的悸動和饜足。那張有點憨厚的,總是溫和笑著的老好人臉在夢里親吻自己的時候卻顯出情欲的黏膩和一絲侵略的氣息。 腦海里殘留的影像連同身體上覆著的薄薄一層汗水很快被沖洗掉。 李景在床上會是什么樣子呢。電梯門叮一聲后慢慢滑開,夢里的男主角走了進來,有著一樣溫和的笑容,好像突然從夢里走到現實。 同往常一樣,禮貌又疏離地道過早安,只是下體在見到對方的剎那竟有些微微的酸脹。 季然看著對方高大厚實的背影,想象自己跪坐在床上雙手從后面攀附上去,豐滿的雙乳被對方的背肌慢慢擠壓成兩坨雪白的rou餅,下面好像有一絲熱流滑過。 忙碌的白天很快過去,季然剩下一點活沒有干完,決定晚上留在辦公室繼續趕工,男人像往常一樣總是在辦公室加班到很晚。兩個人工位鄰近,干活間隙聊一兩句閑話,沒有其他人在的辦公室竟也不覺得空曠。 “景哥,我發你一個表格,你幫我看看數據?!奔救粶惖嚼罹暗碾娔X前,是有點親密的距離。今天空調的溫度有些高,季然只穿著一件系扣的白色襯衣,胸前兩顆扣子間的距離因為胸脯過于豐滿被撐開一絲縫隙,像是張開一張小嘴,黑色的胸衣蕾絲花邊在襯衣的邊緣里若隱若現。季然探了一下身子挨近電腦屏幕,胸部無意間蹭過對方手臂。那張小嘴好像又張大了一點。李景狀似無意地收回胳膊,眼睛有不易察覺的閃躲。 等干完活已經過了11點,李景那邊似乎也差不多收尾,對方提出可以送季然一程,畢竟這么晚讓女孩子一個人回家不太安全。 “麻煩景哥專車服務啦?!奔救豢粗罹昂孟裼芍缘亻_心。 車里皮質座椅的味道像男人一樣有種敦厚和低調的感覺。季然余光看著男人寬厚的手掌覆在方向盤上,粗厚的指節微微屈起。不知道男人的一只手能不能握住自己的rufang。如果是用手指插進來的話,應該能進到很深的地方吧。想到這里下體又有一股暖流涌過,內褲好像都被打濕。不會洇濕短裙在男人的座椅上留下一灘痕跡吧。季然在心里偷偷想著。 車子快開到樓下,季然麻煩李景上樓幫忙取點東西帶回家給linda姐。 “什么東西,很重嗎?” “有點重啦,上次休假回家答應帶給linda姐的一箱桃子,超級甜的?!?/br> 季然進到屋里請李景先在沙發上坐一會兒,“桃子有點多,我給她稍微挑一下?!?/br> “這么麻煩,直接全給我就行?!?/br> “你想得美?!奔救恍χ哌M臥室的陽臺,過一會兒就懷抱滿滿一箱桃子出來,李景看到趕忙起身去接,季然一邊說沒事,手確像是不小心滑了一下,瞬間最頂上的幾顆桃子滾了出來落在李景的皮帶上,軟爛的桃子一下被砸破,汁水瞬間打濕了牛仔褲襠部周圍的布料。 “哎呀,我讓你坐著就行,你非過來。等下別動,我拿紙?!?/br> 季然快速地抽過一旁桌上的面巾紙,沒等李景反應過來,手已經輕輕覆在皮帶下面開始擦拭,她蹲在對方雙腿的前方,襯衣因為到家解開了最上面的幾顆,從李景的角度看到兩顆雪白的rou球從領口探出一半,隨著手臂的動作微微地聳動著,像是兩顆飽滿的水球。短裙因為蹲下的原因向大腿根部滑上去一大截,黑色的絲襪順著大腿縫慢慢延伸進短裙里。 李景不可抑制地起反應了。 季然也感受到對方的變化,擦拭的手也慢了下來。李景尷尬地抓住季然胳膊,正想后退一步讓季然不要再繼續了,季然突然用手勾住男人的皮帶,微微抬起頭,直視著男人的眼睛,“我再擦一下,不擦干凈的話,景哥回家會被罵的吧?!奔救坏难劬υ谂S色燈光的照射下好像微微晃動著一點水光。 牛仔褲有點硬挺的布料好像又被撐起來一點。 季然略微苦惱地看著眼前的隆起,像是遇到了一個難題。 “怎么辦,這里濕濕的用紙擦不干凈了?!?/br> “沒事,擦不干凈,我回家再。。?!蹦腥送蝗凰坏匾宦?。 季然伸出舌頭,輕輕地在布料上舔過。 “這么甜的桃子,真的好浪費啊?!?/br> 對方像是受驚一樣后退一步,季然跟著探過頭去,索性整張嘴包裹住隆起的部位,一邊做出吮吸的動作,像是要把牛仔褲上的桃汁全部吸走。又像是擔心弄臟里面的布料,季然拉開牛仔褲的拉鏈,男人下面的東西一下跳了出來,就算有著內褲的包裹,飽滿圓潤的頭部還是被彈出的粗壯有力地勾勒出來。好像和夢里的一模一樣。為了進一步驗證一般,季然右手慢慢握住布料下的柱體,拇指緩緩擦過頭部,只聽男人在頭頂又輕吸一口氣。 “看,我就知道里面也被打濕了,景哥內褲上也有水漬?!奔救簧斐錾囝^舔過馬眼的位置,眉頭卻皺起來,“奇怪,怎么沒有桃子的味道,是不是都流到里面去了?!辈粷M足地拉扯開內褲的邊緣,如嬰兒小臂一般粗的roubang一下彈在季然的臉上,像是受到驚嚇,季然恍惚地看著眼前的大roubang,小聲喃喃道,“怎么會這么大?!奔救粡堊炻M去前面一點,后面被內褲擋住了。女人抬起濕漉漉的眼睛,有點可憐地望向李景,“景哥,我頭仰著好酸,你坐下來好不好?!?/br> 呆愣的男人像是被蠱惑一般,被慢慢拉下來坐在地板上。 季然把自己嵌在男人雙膝中間,解開對方的皮帶,拉下內褲,低頭含住整根碩大的roubang。舌尖艱難地滑過柱身。和夢里一樣的美味。 男人踹著粗氣,把季然微微拉起來,眼睛里還有些不解,季然慢慢湊近男人的臉,一邊說著“我不想看你這么難受”,一邊拉起男人的手掌蓋在自己的胸脯上面。像是驚雷落地,又像是春雨入夢,男人腦袋里轟地一聲,像是什么也顧不上了,手臂一緊將女人扣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隔著襯衣和胸罩大力地揉搓起飽滿的乳rou。又厚又粗的舌頭迫不及待地伸進女人的嘴里,沒有章法地在里面攪動起來。季然從喉嚨深處溢出一絲滿足的喟嘆,又好像是受驚一般地呻吟。 弄了一會兒,男人不再滿足于隔靴搔癢的撫摸,一個轉身將女人壓在身下,一只手從下面伸進去摸到一手的黏膩。 驚訝于女人汁水的洶涌。李景問道,“什么時候濕的,怎么連絲襪也沾上了?!?/br> 季然顫動著看著上方的男人,嘴里帶上一絲哭腔,“景哥,我背咯得好難受,你抱我去床上好不好?!?/br> 李景嘴里咬牙吐出兩個字,“sao貨?!闭f完一把抱起女人快步走進臥室,將女人往床上一扔,自己緊跟著覆了上去,像是一座小山一樣,寬厚的脊背嚴嚴實實地將季然蓋了起來。 男人一邊在季然嘴里大加撻伐,一邊急不可耐地把襯衣從裙子里拽出來,大掌一把將胸罩推上去,像是灌滿了水的rufang一下在胸前鋪散了開來。男人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豐滿的巨物,急不可耐地湊上去咬住一邊粉嫩的rutou狠狠一吸,季然痛得叫出聲來,睜開含淚的雙眼,無聲地譴責對方。 男人顧不上許多,一邊大力吮吸著乳rou,一邊將手探下去伸進裙底,粗暴地撕開腿縫間的絲襪,粗厚的指節毫不留情地挑開丁字褲邊緣,一下就捅進濕漉漉的rouxue。 “天哪?!奔救蛔炖锇l出一聲驚呼,緊接著又有點痛苦地皺起一點眉頭,男人的手指已經急不可耐地在汁水四溢的xiaoxue里面大力攪動起來,粘稠的水聲從下面咕嘰咕嘰地傳上來,季然有些羞恥地將頭埋進肩窩,男人見狀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正面直視自己。 “這會兒裝什么不好意思?!闭f著低頭堵住女人的嘴巴,舌頭模仿著下面手指抽插的頻率在女人嘴里進攻。不一會兒,口水因為來不及吞咽從兩人嘴唇的接縫處細細流了下來,男人手指也輪著把玩了一遍季然肥厚的rou唇。 季然衣衫凌亂地被壓在床上,像是一個支離破碎又晶瑩剔透的水晶娃娃,因為男人停下的動作不耐地磨蹭了一下雙腿。李景察覺到,低笑一聲,問她怎么了,季然心里暗道明知故問的色狼,抬起膝蓋磨蹭兩下早已硬到不行的roubang,撒嬌一般跟男人抱怨到,“想要這里弄我?!?/br> “怎么弄你,嗯?” 男人眼里閃著莫名的光,和白天辦公室溫文爾雅的男同事判若兩人,卻和季然夢里如出一轍地粗魯,又危險。 季然只覺得rouxue更加空虛了,伸舌在男人唇上舔舐一下,然后湊到對方耳邊輕輕說了句話。 男人先是怔楞一下,緊接著恨恨說道,“你這個。。。sao貨?!弊詈笠粋€字落下,男人用膝蓋頂開季然的雙膝,把丁字褲的綁帶拉到一邊,一手扶著兇器直直捅了進去。 “??!”季然發出一聲綿長的嘆息,還沒來得及落下尾音,便被男人大開大合的cao干一下子撞得支離破碎。 李景肩背寬厚,腰部像健身教練一樣精壯結實,下面尺寸可觀,每次插干都像力道十足的打樁機一般把自己捅進女人的最深處。季然上半身被男人大手牢牢釘在床上,下面的xiaoxue只能被迫承受每一下都力道十足的撞擊。鴨蛋一樣大小的guitou生生在肚子表面撐出一個roubang的形狀出來。她哪里經受過這樣的鞭笞,直被李景干得浪叫連連,到后面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像是受不了一般地抽泣。奈何李景一身蠻力,roubang像是裝了馬達一般在下面捅干,每次都全部抽出然后再深深捅進去,季然感覺zigong好像都要被搗爛了一般,下面早已被cao成一團軟爛的泥濘,就好像剛才掉落在褲子上的桃子,汁水也被一下一下從兩瓣rou唇邊擠壓出來,把李景的幾把染上一層厚厚的水光。 季然租住的是老小區,床也是房東留下來的,已經有些年頭了,平常翻個身都吱啞響,更別提李景這樣不收力道的cao弄,大床不堪重負一般隨著季然的叫聲也發出一陣陣呻吟。又過了一會兒,季然突然尖著嗓子叫了一聲,下面突然縮緊,雙手推搡著李景,嘴里失神一般叫著,“不行,不要了?!崩罹傲巳灰话惚Ьo身下的女人,一邊加速cao干,一邊哄到,“再忍一會兒,乖?!睅讉€深到不能再深的插入后,季然發出一聲小貓一樣的嗚咽,李景也迅速拔出roubang,用手快速擼了幾下,趁著季然失神的間隙對準泛紅的乳尖射出幾道濃郁的白濁。季然像是被燙到一樣睜開雙眼迷蒙地望著李景,只看到一片陰影蓋下來,男人厚實的舌頭伸了進來,又是一陣溫存的親昵。 李景休息片刻抱起季然去浴室沖洗,途中擦槍走火,把季然又按在浴室的墻壁上,從后面深深淺淺地弄了一會兒,季然嗓子都叫到喑啞。事后季然像是被這樣禽獸又不知節制的景哥嚇到了,雙眼泛紅隨時像要決堤,李景坐在床邊,把人赤身裸體地抱在懷里,一手猶未盡興地揉搓著雙乳,嘴里細聲細語地又哄了一陣,直到季然困到睜不開雙眼,才將人不舍地放進被子里,自己又收拾了一下開車回家了。而季然也久違地睡了一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