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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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分開過日子,但是就在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愛恨是說不清的東西,更何況將近三年的時光不是口頭上說過自己的心就會遵守。 洛秋白這幾日吃的不好,睡的不好。邱問安晚上的時候醒來自己的胸膛上濡濕一片,伸手一摸洛秋白睡夢中都在流淚。 邱問安把懷里的抱的更緊,想著這樣愁苦下去要把人憋壞。 第二日早上的時候,邱問安說道:“我的衣服都沒有合身的了,秋白你抽空做幾身吧?!?/br> “咱們也要找個營生做,我去鎮上看看行情,看那個好干一點?!?/br> 洛秋白勉強笑道:“好啊,我給你多做幾身衣服,咱們開個鋪子我會算賬,到時候在鎮上買個院子,種點花花草草?!?/br> 邱問安點點頭,吃完飯就走了。 洛秋白又埋怨自己忘記了邱問安的衣服總是磨損的特別快,自己也沒發現還是要男人提出來。所以,連著好幾天他就呆在自己的房里裁剪衣服。 邱夜安這幾日在村里轉了轉才發現和自己兩情相悅的邱寶兒早就嫁人了,嫁給別的村里的老員外做填房。 自己又氣又急,當年和自己說好的,只差請人做媒了,沒想到邱寶兒如此的絕情。 心里惱著人,但是又看到自己買來的金簪,又覺得自己要去找他問個清楚,把金簪裝進盒子里面就出門了。 他倒是要去問問邱寶兒把自己置于何地,況且因為當年鎮上有名的學子也沒有幾個,有著神童美譽的自己的臉面放在哪里。 洛秋白看著邱夜安拿著東西出了門,又忍不住的傷心。 他一直以為那簪子是買給自己的,沒想到。 在窗邊佇立了一會兒,洛秋白摸著自己發間的銀簪,拔了下來,上面的小字十分清楚。在心底暗暗告誡自己,收了這份心,邱問安如此珍愛自己,自己既然是人家的夫人,就該全副心神放在他身上。 邱夜安這邊負氣出了門,走到哪員外門前的時候已然是正午了。 青磚紅瓦的兩進的大院子,邱夜安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聽見后面有聲音:“喂,你誰???” “站在我們家門前,干嘛呢?!?/br> 一回頭就看見穿著家丁衣服的邱寶,邱寶一看是他,神情害怕起來,話也不說,轉身就要進角門。 邱夜安兩步上來把人拖進小巷子里面,心頭不知為何就起了一股火。 剛開始邱寶只顧著護著自己的頭,哎呦著求饒。到最后兩人撕打起來,但是邱寶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邱夜安雖然是書生但是這兩年養的格外的好。 把邱寶打成頭破血流。邱夜安才收起拳頭。 但是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弄臟了,走的時候邱夜安又踹了他一腳才回去。邱寶當年調戲了洛秋白怕邱問安的報復,不敢回去,走到這里正好碰到邱寶兒,他們是同村的,念計這點情意他就在這里混著當個看大門的。 沒有見到邱寶兒,寶兒是取得賤名,他沒有什么正經的名字,邱夜安想著自己當年還給他取過字叫文清,邱文清。 呸,白瞎了自己的心思。 自己剛才是寫文做畫這么多年頭一次動手打人,也不知為什么見到他就生氣,止不住的怒火。 神情不渝的邱夜安一回家,洛秋白看見他這幅樣子,衣服上又是泥又是血急忙跑出來扯著他的衣服說道:“夜安,你這是怎么了?” “是哪里傷到了嗎?” “這是怎么回事???是有人欺負你嗎?”條件反射似的沖出來之后,洛秋白下意識的以為還是摔壞腦子的邱夜安。 邱夜安臉色更難看了,文人打架本來就是丟人的事情,還被人大呼小叫著喊。 他拽過自己的袖子:“放開,不用你管?!?/br> 洛秋白看著他進了自己房間,愣了一會兒,才回房。摸了一下自己臉頰,以為會哭,沒想到是干燥的。 邱夜安惱邱寶兒丟了自己的臉面,又想起來自己好起來之后還沒見過老師。 在鎮子上買了幾樣點心去了曾夫子的家,以為自己的恩師會驚喜自己痊愈會與自己暢談。 沒想到卻是嚴厲地批評。 “你若是沒好轉也就罷了,但現在你既然好轉了,想要拜在我的門下。就要改改你的作風?!?/br> “以前以為你是少年意氣,,所以你辱罵兄長,蔑視同門,喜歡炫耀,喜好被人吹捧我看在眼里沒有說你?!?/br> “小子!我可告訴你,這讀書是為了明智,不孝不悌,不仁不愛之人,這書不讀也罷?!?/br> 以前被譽為神童,邱夜安肆意張揚,但現在年紀和學識早就泯然眾人矣,哪里有驕傲的地方。 若是之前曾夫子說了他也不會聽,可現在邱夜安如同醍醐灌頂。 給曾夫子磕了一個頭:“弟子知錯?!?/br> 曾夫子看著自己的愛徒,幾年不見,倒是讓曾夫子更待見。無它,至少能聽的進也是成長了不少。 “你若是有心,就回去反省三日。三日后再來?!?/br> 邱夜安這才退出來,站在陌生又熟悉的巷口,想著老師的教導這才回家。 從鎮上趕回家已經入夜了,但是老遠就能看到自己家門口掛著兩個燈籠,燈籠的光亮映著一個人。 有人等著,邱夜安不由得把步子邁的快一點。 來到了切近,洛秋白一抬頭看見夜色中走出的邱夜安,連忙把臉低下來,急忙側過身讓人進去。 飯菜早就準備好了,洛秋白把菜熱了一些端上來:“小叔,你要是餓極了就先吃?!闭f著自己又去門口等邱問安了。 本來因為走路餓的前心貼后背,邱夜安已經拿起筷子了看著人的背影又把筷子丟在桌子上。 已經連著好多天,這人也不喊自己的名字,生疏的喊一聲‘小叔’。早晚吃飯就把飯端上來,自己端一個碗去臥房去吃。什么時候等他吃完人走了,他才出來收拾東西。而且一看到自己就如同見了洪水猛獸,把頭壓得低低的,自己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最可氣的是,每晚覺著邱問安要回來了,就早早的在門口等著。那門前的燈籠也是特意給他掛的,怕他等人的時候怕黑。 好不容易自己趕上晚上回來一次,他又是這樣,對自己視若無睹。 邱夜安吃的生氣,而且這幾天晚上也睡不好,睡覺的時候總是有一些片段在自己腦海里出現。 有時候是親昵的夜間情事,有的是他陪著自己玩鬧的時候。這些片段攪著邱夜安的腦子疼,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邱夜安只記得洛秋白彎起的笑意盈盈的眼睛。 明亮清澈而且含著情意。 是很溫柔的人啊。 邱夜安洗涮好了,坐在正屋桌前的時候,這次看著洛秋白端著碗要進去吃喊道:“一起吃吧?!?/br> 洛秋白連頭都沒回:“不用了,小叔吃吧?!?/br> 等著吃完了飯,邱夜安推開了房門,里面的洛秋白嚇了一跳把手中的做到一半衣服放下。 邱夜安的因為難為情所以臉色不渝:“我的秋衣呢?!?/br> 他看到洛秋白做的新衣服了,邱問安已經換了兩套了,該輪到他了吧。 洛秋白低下頭去柜子里面拿出一包碎銀子:“小叔給你?!辨偵弦路佔永锩嬗械氖菚r興的衣服。 邱夜安看著洛秋白手中的銀子氣結,也沒伸手去拿轉身就走了。 洛秋白有些不解,但是沒有放在心上。 這幾日下來,原本那些不平的心緒已經平和下來,只要時間過去,沒有什么過不去的。 自己只要做一個守本分的大嫂就好了。 邱夜安三日過去又去拜見了曾夫子,曾夫子給了他一套書,讓他先拿去看靜心明智讓整個人先沉淀一下。 捧著書回去的路上,看到前面簇擁著一個人,是邱寶兒! 邱夜安連忙跑了幾步,但是那些邱寶兒已經上了馬車了。 馬車‘嘚嘚嘚’走遠了,邱夜安這才失落的抱著書回家。 洛秋白做好晚飯的時候,隔著房門喊了幾聲,邱夜安也不回話。 原想著等邱問安回來讓他去看,但是這幾日邱問安在碼頭上和運貨的貨船商討生意回來的都很晚。 又聽見邱夜安的房里面‘咕咚’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洛秋白這才推開門去看:“小叔?!?/br> 房間里面沒有掌燈,但是鼻尖都是酒氣。 洛秋白轉身就要走,邱夜安認錯了人喊著:“文清,邱寶兒!” 聽著異常熟悉的名字,洛秋白回頭去看,邱夜安已經撲過來了,把人抱在懷里。 “邱寶兒,文清,你好狠的心?!?/br> “當時說的話,你都忘記了,我給你寫的詩?!?/br> 說著就要抱著人親,洛秋白用手肘盯著邱夜安的頭,用力把人推到床上。 洛秋白出去了,以前邱問安還總說自己要知道分寸,不能總依著邱夜安。 沒想到現在做到了,洛秋白苦澀的笑了一下。 邱寶兒?忽然想起來去河邊洗澡的時候,那個時候原來她們說的是這個啊。 原來自己從一開始就是卑劣的,可笑的是自己還一心盼著他傷愈。要是知道是這種情況,可能自己會選擇鏡花水月的那個傻子書生吧。 邱夜安有著自己的心頭rou,朱砂痣,自己不過是可笑的供人玩樂的妓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