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痊愈前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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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夜安的頭疼的病沒過幾天還是讓洛秋白發現了,兩人急匆匆去診治。得知是正?,F象,是腦中淤血逐漸退散的情況。 這邊是安穩下來了,但是將軍府自從魏郡主進了門就烏云密布。 大婚當日桑池就醉死在新房郡主哭了一夜,第二日清晨出了房門,就再也沒回過府。 現在已經在軍營里面呆了多半個月,剛才府里來人問他下個月是中秋節是怎么個安排。 這些都是推詞,實則是郡主以為是新婚前夜被表哥沖入房間,以為桑池厭棄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整日在府中以淚洗面,還是奶嬤嬤出的主意,找個由頭把桑池請回去好好聊一聊。 桑池板著臉把人趕走了,思慮再三還是寫下來請求回京的折子又上了一道替邱問安升職的折子。 邱問安此人他是十分欣賞的,但是接下來的安排自己可能顧不上他,只好現在先給他請封一個高品級的官職。 寧朔從外面走過來納頭便拜問道:“將軍,明日可曾是要請諸位將領來議會?!?/br> 桑池把寫好的折子收起來說道:“對,你現在就傳令下去吧?!?/br> 第二日一早下了校場,有品銜的將領們就來到主軍帳。 寧朔看著邱問安也在其中,又轉頭出來叫來自己的親衛兵耳語了一番,小兵就跑遠了。寧朔這才進了主軍帳。 這里王琸得了消息,帶著自己的兩個人就出了軍營。 開議會這種時候,王琸才不會自討沒趣,畢竟桑池格外的排斥自己,而且自己只是掛個軍職。 王琸一行三人來到了邱問安家的門前,這里住戶其實并不多,現在還是早上靜悄悄的并不吵鬧。 “去,把門撬開,輕一點?!蓖醅k吩咐道。 有一個人上前用早就備好的小鋸子破開門栓,王琸冷笑一聲就進了門。 邱夜安這幾日因為天氣炎熱就起的早,剛出門看到人高馬壯的三人剛要大喊就被兩人轄制住堵上了嘴。 王琸早就恨死了邱家的兩個兄弟,邱問安讓他在軍中出了大丑而且差點失去了半條命,邱夜安這個傻子竟然能每天抱著這樣美貌的人兒睡覺,他在軍中空曠這幾年怎么不恨。 王琸連踢了好幾腳,直踹在邱夜安的肚子上。 洛秋白正穿著衣服聽到外面響動有些擔心:“夜安?夜安你怎么了?” 他一出聲,王琸更生氣直接拿起半個石塊沖著邱夜安的腦袋砸了好幾下,額頭上的傷口流了不少血,不一會邱夜安的臉上都是血跡。 洛秋白沒有聽到回聲急忙從屋內出來,看門就看到滿臉鮮血的邱夜安:“夜安!” 向前跑去,誰知那三人就貼著墻壁站著,看著洛秋白跑出來,兩個下手才一人抱住洛秋白,一人拿著錦帕捂著洛秋白的嘴。 兩人把洛秋白強擼進了屋,王琸這才信步走進去,順帶打量這個房子的構建擺造,兩人把洛秋白綁在椅子上堵上了嘴。 王琸自己喝了一杯茶看著面前神情激動的洛秋白說道:“這么著急,要救你的傻丈夫?” “嘖嘖嘖,你別想著救他了,反正你們兩個誰也活不了?!?/br> 現在有人去軍營里請邱問安也沒用,主軍帳里面的議會不到晚上是結束不了的,而且自己的嫡姐給皇上生了六皇子,自己怎么也得算是國舅,今日他就是要先jian后殺,一把火燒了這里,現在的王家水漲船高桑池要護著邱問安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洛秋白雙瞳睜大,淚水流了滿面,偏還說不出一句話來。 王琸看了更是欣喜,上前摸了一把洛秋白的臉:“哭什么,你早前扎我那一簪,我今日就還了你?!?/br> 說著,對站著的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出去看著門?!?/br> 兩個人抱拳行禮才半退出了房門。 出門之后沒看到躺在院子里面的邱夜安還納悶,從旁邊出來一個飛影,手里拿著兩個石塊,照著兩個人的頭就砸了下去。 阿石把石頭丟了,伸手接住這兩個人才沒有發出響聲,沒有驚動屋里的人。 阿石聽見里面含糊不清的哭泣聲,還有男人的yin笑聲。 低頭思量了一會,才又拿上了一塊石頭,輕輕分開房門,落地無聲直走到王琸的身后。 王琸才意識到有人,正要回頭那石頭就罩著面門下來了:“啊呀!” 王琸捂著臉就倒在地上了,阿石看了一眼床上的洛秋白,臉上鮮明的手掌印子,衣服也被扒開露出杏色的肚兜怎個一個凄涼的景象。 想著自己就這一條賤命,打了命官一頓也是丟一條命,何不出了這口惡氣。 握緊了拳頭,捏住王琸的衣領子,幾拳下去,王琸吐出了幾顆碎牙,哀嚎一聲。隨后出氣多進氣少,就被阿石打死了。 阿石看著人,抖著手,穩住心神,把人拖出來。給洛秋白松了繩子,又把外面昏倒的兩人塞上布條捆上了。 洛秋白急忙裹上衣服擦著淚眼:“阿石,今日多謝你,夜安,夜安呢,他傷的很嚴重?!?/br> 現在已經是要正午了,邱夜安才被拉到大夫哪里,縫合好了傷口,又回到家中。 下午的時候,阿石在軍營外面才等到邱問安。把人拉到角落里面,言簡意賅的說了家里的情況。 最后年輕的阿石說道:“大爺,夫人心善,前前后后給我不少錢救活了我娘,我知道自己掙不來那么多的錢?!?/br> “今天的事,是我打死那個當官的,您就把我送到官府,推到我一人身上就行?!?/br> “我要是被砍頭了,請您多給我娘些錢,她年紀大做不成活兒,需要錢過日子?!?/br> 邱問安看著面前稚嫩的臉龐沉聲說道:“沒事,王琸不是你殺的,你記住了?!?/br> 說完,讓阿石在軍營口等著,邱問安轉身又進去了,求見了桑池,把事情前前后后都說了。 桑池沉吟道:“王家現在朝中依附魏家,正是得勢的時候,不能硬來?!?/br> “今晚,我們虛開城門引匈奴的人來,實則暗中把守?!?/br> 邱問安遵令下去,第二日訃告便回京王琸英勇抗敵不幸犧牲。 王安德老淚縱橫,狠狠拍了一把扶椅:“我兒子是去做監軍的,怎么會死在匈奴的刀下!” 而且,而且,匈奴殺誰也不能殺我的兒子。 其中必有隱情,可是跟在王琸身邊的親信都死了,王安德前后安插人,一定要查出當夜的實情。 桑池的調令已經下來了,得知了王安德的動向,告訴了邱問安情況。 邱問安半跪下來:“多謝將軍為我周旋,不如就說是因我失誤,沒有護好王監軍讓他丟了性命。我自請軍棍,辭官離開軍營?!?/br> 當時來投軍也是因為征兵,現在回到自己的家鄉也沒什么。 如若邱問安在軍營戴著,不過幾年就是正三品的將軍,這些沒有根基的子弟不是在戰場廝殺是比進士升官更快的。 現在邱問安能為了自己家人放下這么多,桑池點點頭:“我不日就要回京,等過了這幾年,你要是仍舊想入軍營再來找我?!?/br> 邱問安謝過了,桑池把折子重新遞了上去。 這里,邱問安沒有受罰就交了自己的盔甲布衣出了軍營。告別了陳百盛,又給了阿石安家費,他們三人又出了邊城。 馬車里面邱夜安頭上纏著白布,臉色蒼白:“我們要回家了?” 洛秋白眼眶還紅著:“對,夜安,我們要回家了?!?/br> 為了防王安德的報復,他們三人連夜趕了不少路程。 回家的路程過半了,才準備在一個地方小住幾天休息一下。 正好,這個鎮子上有大夫,又給邱夜安換了一下藥,買了一些干糧又上路了。 一日正趕在路上,馬車壓過了一個小石頭,車廂晃蕩了一下,邱夜安不小心磕在車壁上。 晃了晃腦袋下車要休息的時候神情有些變化眼神不屑又挑剔:“邱問安?!?/br> 此話一出,把洛秋白嚇了一跳,這三年都沒聽過邱夜安這么喊過,邱問安神色倒是沒什么變化像是熟悉了這種狀況。 這里,邱夜安說完這一句竟然暈倒了。 兩人顧不得其他又駕起馬車趕忙進城要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