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主動求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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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中,一個身影悄無聲息的進了西廂房,在外屋脫去盔甲卸掉鞋襪,拿了一小柄燭臺來到了床邊。 床上的人早已經睡熟了,在聊勝于無的光亮下。桑池細細端詳著落元思的面容。 睡著的人,面上一團和氣。眉毛細長向眼尾下垂,薄薄的眼皮濃密的如蝶羽,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陰影。高挺的鼻梁底下是秀氣的薄唇。流暢的下頜線沒入陰影里面。比初見的時候氣色好了不少。 桑池放下燭臺,小心翼翼地翻身上床。 側躺著身子啄吻了一下落元思的唇,睡著的人毫無知覺。 桑池大膽了一些,撐起身子,把人籠罩自己下方。 逐漸深入這個吻,一點點探進去。 落元思嚶嚀一聲,唇中張開一個縫隙,桑池順著縫隙就把舌頭輕輕送了過去。 因為毫無進攻性,所以沒能引起落元思的警醒。 接吻時,呼吸間都是曖昧的氣息。 桑池的手一顆顆解開落元思褻衣的盤口,然后戀戀不舍的從落元思的唇里撤了出來。 落元思好似不想讓他離開,還不滿的唔了一聲。 干燥的唇留下一串串濕潤的吻,順著修長的脖頸向下吻。 桑池珍重的吻了一下凸起的鎖骨,然后小心的扒開落元思的衣襟。 自己俯身上下,手下也慢慢扯下落元思的褻褲。 落元思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一個側身整個人滾進桑池的懷抱里面。 火熱的大掌一下下撫摸著落元思的脊背,原來的寒意被寬厚的手掌已經抹去了。 落元思的頭乖巧的靠在桑池的肩窩處,像是被擼順了的貓,舒服的在桑池懷里直哼哼。 桑池愛極了落元思的樣子,把人摟在懷里吻了一下后頸。 然后把褻褲褪到膝蓋處,桑池才把人放平。 放在床邊的燭臺上的蠟燭的火光閃爍了幾下,桑池抬眼看了下。 最后一絲光亮也消散了,只剩桑池的眼神在黑暗里也能熠熠放光。 桑池脫下自己的衣服,落元思自己就爬了上來。 自小落元思就怕冷,現在的邊城已經算初冬,半夜里一個火盆子在自己身邊,落元思無意識的就纏過去了。 桑池把人擁在懷里,一只手摸入落元思的腿間。 伸出一根手指,胡亂的摸了好一會才找到細狹的xue口,又察覺自己的手太干燥,桑池把手拿回來在嘴里沾了點唾液這才放心的插進去。 才進去半根手指,落元思就哼哼起來,腿也掙動著,他皺著眉頭感覺自己難受。 但桑池的懷抱火熱有力,讓他十分安心而且落元思也掙不開那臂膀。所以就隨著他去了。 一根手指撐開xuerou沒入體內,開始緩慢抽插。 感覺濕潤的xuerou纏絞上來,桑池開始把第二根手指插進去。 剛一進去,落元思的表現更難受了,反抗的力氣也大了。 桑池不由得另一手撫摸著他的后背沉聲安撫:“乖,小思兒乖?!?/br> 兩根手指還是太粗了,桑池沒有整根沒入,然后輕輕的抽插著覺得差不多了。 把自己更為火熱的性器頂上張開的xue口,xue口的rou瑟縮了一下但抵擋不住rou根的動作。 剛進去,桑池就吻上了落元思。 落元思的手在桑池的身側,現在他好像醒來了,迷蒙的睜開雙眼似乎想辨認現在的狀況。 但是身下卻被一點點鑿開,而且嘴上也被堵上了。 手抓住桑池的腰,嘴里唔呀呀的聲音發不真切。 等到性器整根都被容納之后,落元思已經是在似醒非醒了。桑池輕輕放開落元思發出一聲喟嘆:“元思,我的小思兒?!?/br> 這是只有父母和哥哥們才叫的小名,現在他們都不在了只有自己茍活于世上,一聽到這叫聲,落元思淚如雨下。 桑池的性器這才動作起來,可能是太久沒有釋放過,所以動作比較急促,但是聽到落元思隱忍的哭泣聲,動作漸緩。 桑池的手又撫上落元思的后背拍打著安慰:“不要哭,元思不要哭?!?/br> 落元思被壓抑了太久的悲傷與無助早就遏制不住了,他哭得哽咽干嘔,桑池只覺得是自己太粗魯了。 動作不敢太激烈,但是溫水泡青蛙一樣對兩個人都是一種折磨。 因為抽插的緩慢所以青筋凸起的rou根和xue壁的摩擦,像是一根羽毛不斷的撩撥著,搔弄著嬌顫顫的人兒。 落元思不得不被拉入到情欲的大網來,但是桑池看的他哭的那么痛,又不忍大力cao弄。 哭的一顫一顫的,加上被頂弄著的舒緩,身心俱疲的落元思竟然想就這么睡去了。 桑池無法,只能慢慢退出來。 rou根一出那溫暖的xue口,就不滿的跳動起來。 桑池只能拿著落元思的手裹上自己依舊精神的rou根,落元思的手上沒有繭子,弱如蒲柳。 軟綿綿的手心被自己頂弄著,忍耐了一晚的jingye噴射出來,落元思的手心被灼傷似的躲了幾下。 站在窗外的副軍捏著手在外面等著桑池出來,終于在東方見明的時候。 桑池才出來,手上還在整理著盔甲。 這還是頭一次,不顧軍令法紀匆忙出來一夜只是為了一個哥兒。副軍心中不喜。 桑池還是像往常一樣向外走去說道:“你應該去屋里等著,這么冷的天?!?/br> 寧副軍這才點頭跟隨在桑池后面說道:“屬下知道了?!?/br> 卻說,落元思一醒來就覺得身體疲累無比,而且眼睛也腫脹的很。 剛想揉眼,抬手間聞到一股腥臊味。 落元思不由得睜大眼睛看著手上的一團污穢,又看著自己身上零落的衣服,太陽xue鼓鼓地直跳。 心中仿佛被放了一把烈火,氣的要原地升天。 氣狠狠的把手上的臟東西抹在被子上,把手都磨紅了才罷休。 桑池,你這個天殺的。一月未曾見過面,一來便是這般作弄自己。醒的時候人都不見了,心里又恨有氣夾雜著一絲委屈。 那一夜自己醒來之后就被一個眼高于頂的副軍領到這個小院子來。 這里還有三四個人服侍自己,平日里也就守著自己,哪里也去不得。 落元思醒來好一會,那幾個懶怠的下人才過來。 幾個人看著弄臟的被褥,臉上變顏變色的。 一看就是將軍來了,只有呆笨的阿木上來笨手笨腳地把被褥換成新的。 不說落元思的氣惱,卻說今天洛秋白也是忙活不停。 邱問安從軍營回來了,半月沒有洗涮,身上臟的很。 洛秋白燒了一鍋熱水,邱問安抬好木桶把汗腥味沾著泥的靴子蹬到一邊,自己邁進水桶之后說道:“秋白,去把藥煮上?!?/br> 邱問安洗了好大一會,水都臟成泥水了。 拿起刮刀來,把胡子也剃了,穿上家常衣衫又高大又干凈。 屋里面,邱夜安安安靜靜地坐在桌前玩著小木馬,洛秋白剛端著藥過來。 藥剛倒出來,正是和邱夜安的藥里一樣的藥材,給男人喝的斷精的藥。 藥碗剛上來,略下了熱氣,邱問安就一口氣喝完了。 洛秋白忙去到了一碗水,讓他緩緩嘴里的苦味。 “你的簪子呢?”邱問安看著洛秋白頭上的布條問道。 洛秋白摸著自己的頭發不太自在的說道:“前幾日不知道丟在哪里了?!?/br> 邱問安又問道:“夜安,你最近在家聽話嗎?” 邱夜安有些心虛不敢看大哥,自己半個月都和媳婦兒鬧到半夜不睡覺,肯定要被罵。 他不敢說話,洛秋白上來說道:“夜安挺好的,幫我干了不少的活兒?!?/br> 邱問安的眼神暗了暗,沒說話。 一家人吃了晚飯,邱夜安就更加安靜了,自己老老實實地爬上床去睡覺了。 邱問安默不作聲,洛秋白這才發現男人生氣了。 洛秋白壓了一口氣,上前去自己半坐在床上問道:“大哥,你在軍營里面還好吧?!?/br> 男人這才挪了挪地方,自顧自躺在床上說道:“還好,陳大哥比較照應我?!?/br> “現在訓練過了,要是匈奴人不來襲,我有空就回來?!?/br> 男人說著就要閉上眼睛睡覺。 洛秋白有些急,剛才藥都喝完了,現在人卻躺在這里睡了。 洛秋白下去吹滅了蠟燭,抹黑上來。咬了咬牙‘噗噗簌簌’衣衫落下的聲音。 摸著男人粗大的手掌,拉到自己還在發育的乳團上。 觸手軟綿滑膩,男人腿間的巨物開始蘇醒。 洛秋白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是邱問安的手卻掙開了。 洛秋白又委屈又生氣,這還是自己第一次拿著男人的手放到那私密的地方。 含著淚,吸吸鼻子把眼淚收回去。 洛秋白睡到邱問安的身邊,摸著男人的臉不管不顧的親上去。 磕磕絆絆的親到嘴唇,把舌頭伸進去。 一雙手掛在男人身上試圖挑起男人的情欲,溫香軟玉在懷里,邱問安的腿間鼓起一個大包來。 洛秋白吻了一會,沒有男人的回應更覺得委屈正要從邱問安的嘴里撤出來。 邱問安這才出手把人箍在自己懷里,然后兇狠的吻了回去。 男人吸吮著一小截香舌,只親的洛秋白舌根發麻,敞開的衣衫露出的酥胸正好貼在男人火熱的胸膛上。 炙熱的溫度傳過來,洛秋白先軟了身子。 邱問安親的高興了才把人壓在身下,用腿分開洛秋白的雙腿。 低頭舔弄乳rou,大力吸吮,吸得洛秋白疼的只抽冷氣。 酸疼過了,便是一陣陣的酥麻。 邱問安血氣方剛的人,這么多天積攢的火氣,一受挑逗就起了反應了。 性器前頭昂起,正抵在濕軟的xue口上。 洛秋白喘著氣低聲說道:“進來吧?!?/br> 剛才guitou在外面一直打轉,里面的xuerou都反射似的收縮了,深處的xue眼也滲出情水出來。 邱問安也不去扶著陽物,就任著rou根頂開大小yinchun插進xue道里面。 一點點撐開xuerou,洛秋白抽著氣放松著身子。 讓身體容納這根粗壯的性器,邱問安并沒有全根進來,就進來多半根開始抽插出來。 洛秋白有意的呻吟起來,斷斷續續地卻意外的勾人。 “嗯啊,哈……啊,啊……” 這聲音撩撥的人yuhuo四起,邱問安更加受不得,動作也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