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干到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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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個歡慶佳節卻變成這幅樣子,洛秋白恨不得受傷的是自己。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因為哭的太用力連話都說不出來,求了好幾戶人家才央求到一個大哥把昏迷的秋夜安抬到牛車上,去鎮上醫治。 鎮上可謂是處處歡聲笑語,因著農忙一過更因中秋節可是一個大節,街上熙熙攘攘,還有香氣撲鼻的月餅一籠籠端出來。 只有洛秋白滿心苦澀,淚水已經流不出了,躺在牛車上的男人臉色蒼白毫無轉醒的跡象。 而遠在千里的邊疆戰士們也分外熱烈,有家書的一個個情緒高漲,繞著軍帳歡呼著奔跑著,有的內向的就獨自走進小林子透過短短幾百字以慰相思。一張薄薄的黃頁紙承載著一個戰士的全部。 沒有家書的也在翹首以盼的看著軍營口,不時還激烈討論,這次的軍妓有沒有細皮嫩rou的大小姐,實在不行多來些婢子也行。 在軍營里呆的久了,只要是個女人就能讓這些軍漢前仆后繼的撲上去。 天色漸漸黑了,有人忍不住說道:“這次怎么來的這么慢啊,按時辰早該到了?!?/br> 牢sao還沒發完,就看同伴王三拍拍自己的肩膀說道:“快看,人來了!” 果然,在道路的遠處有一從小黑點,緩慢的移動著。 在人群sao動的時候,官差終于趕著犯人在天黑前趕到了。去和這邊對接的人還要核對人數,共有幾人,在路上暴病幾人,兩邊交接完,這些人被押到一個名叫春風館的兩層小樓。春風館,自然是春風一度的好所在。 不過那里面都是被株連的大家里面的夫人小姐,這里面一夜承歡就十幾人,不過幾日就被磋磨死了。每次只在新的軍妓來的的春風館才會熱鬧一陣子,沒過多久就沉寂了,這樣周而復始。 雖然那些軍漢早就忍不住了,也不敢現在跑上去,擾亂軍紀可要挨軍棍的。 “哎呀,王副軍您怎么也來湊這個熱鬧?!瘪R三看著晃悠著湊近人群的王琸恭維道。 “你小子在這等了不少時間吧?最好的是哪一個,副軍以后虧待不了你”王琸說道然后從懷里拿出幾十個錢塞到馬三懷里。 “那可不是,王副軍您看,那邊有個雛的小哥兒,”他指的自然是落元思。心里暗罵道,王jian軍,老子辛辛苦苦等了半天才看到人,就那么幾個雛你給我幾個臭錢就要獨占最好的那一個。 王琸是因為家里的關系在這里做一個掛名副軍,待不了幾年混個軍功就要回去跑跑關系就能做一個清閑事的官員。 王琸可是個紈绔子弟,現下也相中了落元思,等交接完,人像畜生一樣被趕到春風館的后院,幾大通涼水向他們十幾人潑去。 “啊?!狈溉藗兌际抢先跤仔?,澆的透心涼有心想躲也挪不動地方。 之后幾個幫工拿著手腕粗的木根趕畜生一樣把他們趕進前院,落元思渾渾噩噩的向前走。 到了前面,腳尖還沒站穩就被一個人攔腰扛在肩上走了,耳邊灌滿了男人的yin笑聲和凄慘悲鳴的尖叫聲。 男人們早就等不及了,不少數就在一樓大廳脫下褲子就干起那事來。 王琸自認為自己不能和那些粗魯的軍漢們一樣,早就要好一個二樓一個房間。 舒舒服服的在房間里,這夜晚的時間長著呢。 可沒想到手剛一推開門,一記窩心腳就踢了過來。 王琸臉上的笑容凝在原處,“哐當”一聲就連著落元思也倒在地板上。 下面已經是yin獸的海洋,這點響聲可不會驚動他們。 落元思第一反應就是跑,可還沒站起身腳腕就被人拽住,一點點不受控的被拖進房間。 桑池把人拽進房間后,一腳關上了門把人抱在懷里。 桑池還穿著冰涼堅硬的盔甲,落元思掙動更的厲害。 只靠一雙腳加上木枷鐐銬的趕路的人體力所剩無幾,不知何時睜開眼,竟是那個人。 不受控般淚水已經淌滿了巴掌大的臉,落元思不知是哪里來的力氣死命的捶打眼前的人像是責怪他自己受了這么多苦難你怎么才來。 桑池在戰場上被敵人捅了刀子還沒哭的人,現在也紅了眼眶。 懷里的人眉眼依舊只是瘦的只剩一把骨頭,渾身濕透了像是落水的鳥神色驚慌,躲在自己懷里瑟瑟發抖。 桑池不想在這里待太久,他用床單罩住懷里人下樓,以他的身份完全可以帶走一個軍妓獨自享用,這是他從軍以來第一次到這里,也是第一次帶人走。 回到自己的軍帳,把人放在床上。 落元思已經不哭了,翻個身就把身子背對桑池。 哭也哭過了,但他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畢竟他不能完全相信桑池。 桑池自顧自的脫去盔甲,半跪在床上把人翻過來。 一只手按住落元思的兩只手,然后一只手鉗住他的下巴徑直吻了上去。落元思掙扎的力道完全不能和桑池的力氣相比,更別說,現在桑池脫掉了盔甲也不怕傷到他。 氣喘吁吁間,桑池的頭埋在落元思的頸前,一路親到胸前。 落元思不由得踢動著破口大罵,他恐慌極了,原以為逃離的狼窟沒想到又一腳踏入虎窩。 聲音有些嘶啞但是語氣高昂:“混蛋!桑池,你這個jian猾小人,不許碰我,不許碰我,啊……?!?/br> 桑池的陽物已經硬了,并且在落元思的腿間躍躍欲試,桑池也由胸前下滑親吻啃噬到小腹前面。 到了最后竟然哭求了起來:“桑池,我求你,求你了……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你別這么對我?!?/br> “我害怕,桑池,求你了……” 又讓他哭了,桑池伏起身一點點的吻去他的淚水。往日的情分?那一日他伙同父親把自己送到前線來,可曾想過情分?雖說被騙的是自己,但是好像那一日他也哭的特別慘,臉上的淚水都擦不急。 那一日他雖然恨,卻也心疼。想把他的淚水擦干凈,現在終于可以了,桑池不顧下身極度興奮的陽物,只耐心的一點點吻去他的淚水。 落元思感受到他的動作,不再哭泣他以為桑池改變主意了,話還沒說出口,桑池就把那根東西擠進腿中間了,guitou已經沒入一點進到xue口。 在落元思睜大雙眼的時候,桑池堅定不移的把自己的那根粗大的孽物插進去。 落元思的一顆淚從右眼滑到臉頰上,桑池又是溫柔的吻去:“別哭?!?/br> 落元思感覺自己要被那根灼熱的東西把自己劈成兩半了,真的很疼啊,他有心把自己蜷起來,可是自己根本動不了分毫。 只能被迫讓那根陽具進到自己的體內,落元思又啜泣了起來,桑池上本身有多溫柔,下半身就有多狠。 “桑池,你個混蛋……不要再插了?!?/br> “我要死了,要被你弄死了……” 落元思的眼眶早已紅了起來,全身止不住的抖。是被桑池頂的,桑池極度興奮,原以為以后再也不能和他在一起了,沒想到造化弄人。 既然人都在自己的軍營里,怎么著還不是自己說的算嗎? 桑池低下頭去親落元思,落元思沒有力氣抵抗了,連日奔波,他的身子早就不堪重負了。 落元思的抵抗的力道也弱了下來,桑池還以為落元思要享受了。 底下的陽具也不在是重進重出,開始輕而快的抽插著。 yinchun也速度加快的陽物磨的發紅,現在桑池也十分舒服,落元思的身體好像才剛剛動情,里面流出情液來,讓它的進出更加順暢,更別說自己的陽物本就未嘗情事,這一次他也算知道為什么軍營里面的男人每天就想著女人了。 “呼”桑池的roubang在落元思的體內跳動了幾下才射出一團團熱精。 “好燙,”落元思剛才暈眩了一會,這才有點意識,就感覺自己的小腹里面熱乎乎被塞得滿滿的。 桑池聽到之后,腰又向前動了一下,又射出一些來。 落元思手抓著床單,關節都突出了本想再罵,誰想竟然直接昏過去了。 桑池伏在落元思身上,想著他受苦多日應該是累極睡過去,不多久起身看著落元思的睡顏:“以后只要你不離開我怎么著都行?!?/br> 桑池把被子拉過來把人蓋得嚴嚴實實的才喊道:“送水?!?/br> 親衛兵端來一盆水,臨走的時候還抬起頭看了一眼床上,只能看到烏黑的頭發和模糊不清的側顏。剛才自從將軍把人抱回來自己就備上熱水了,沒想到那軍妓罵的這樣狠,將軍還這么仔細他,果然將軍看上的不是一般人。 衛兵剛一出來遠遠就瞧著副將來了,看著面色焦急見他忙道:“將軍呢,敵軍來襲!” 衛兵臉上也變了個顏色,連滾帶爬轉身進了軍帳跪下啟稟道:“副軍來報,敵軍來襲?!?/br> 還未溫存,桑池手法極快的穿上盔甲沉聲道:“調人來,隨我上城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