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身爬樓梯,被陌生人掐陰蒂揉膀胱到高潮
蜜兒帶著眼罩被三少爺牽著磕磕絆絆往前走,感受著身下地面的不斷變化。從粗糲的瀝青路,到有韌性的塑膠跑道,再到柔軟的草地,最后蜜兒感覺脖頸上牽引的角度變了,直到自己是到教學樓下,該上臺階了。 一路上膝蓋又磕碰了不少,蜜兒抬起青腫的膝蓋準備上樓,卻拉扯到了花蕊,后xue的灌腸清水毫無阻攔地順著臀縫流淌下來。 “你看那個女生真賤,一遍爬樓梯還一邊流水呢?!鄙砗髠髁瞬粦押靡獾刈h論聲,蜜兒不用看也知道三少爺此刻正用嚴厲不滿目光看著自己。 “對不起……弟弟大人,母狗管不住自己的saoxue,請您給母狗帶上肛塞,免得弄臟了路面?!迸c其等三少爺拔出鞭子后邊抽打邊責罵,蜜兒率先發出了請求。 三少爺本想發作,但教學樓門口人來人往,無論是血還是尿,濺在門口這篇老師同學都會經過的地方確實不太妥當,于是從書包里掏出一枚狐貍尾巴的金屬肛塞,塞到了蜜兒狹窄的后庭里。 蜜兒被不經潤滑的塞入弄得抖了抖,似乎要把渾身的痛感抖掉。三少爺輕笑了一聲,緊了緊牽在手中的狗鏈,帶著蜜兒上樓了。蜜兒上樓的過程中,狐貍尾巴在后面蹦蹦跳跳,一甩一甩的,幾次搔到蜜兒的陰蒂和xiaoxue,癢得蜜兒直打尿顫。 到教室時已經遲到了,年輕的講師正在講臺上講著一道函數題,前門砰的一聲就被推開了。英俊的青年講師推了推眼睛,剛想說那句“遲到了記得走后門”,但看見三少爺牽著一條少女犬大搖大擺的進來了,卡在嘴里的話愣是半天沒說出口。 許家家大業大,老師們早已見怪不怪。這位新來的年輕教師自然也不敢得罪許岑威,只是好整以暇地抱臂立于一側,眼光斜睨著跪在地上的蜜兒。半晌才憋出來一句:“怎么遲到了?” “是啊,老師問你話呢,快給同學和老師解釋一下為什么遲到了?”三少爺踹了蜜兒的屁股一腳,把蜜兒從頭到腳拎起來,一把扯到了教室講臺前正中間的位置。 “我……”蜜兒剛想說話,便被三少爺扯下了眼罩,刺眼的光線讓蜜兒瞇起了眼睛,但等到她終于適應了教室的光線時,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嚇得恨不得再次帶上眼罩閉上眼睛。 剛才面對的還是校門口的小花壇,其他人的目光被遠遠落在身后。而現在,自己正在站在一個班級中新同學做自我介紹或者表演才藝的位置,全班四五十雙眼睛或驚奇或鄙夷地直愣愣盯著自己。蜜兒突然有一些晃神,她小學畢業后家里就不讓她再繼續讀書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高中的校園是什么樣子。但她上小學時學習成績很好,很聽老師話,每年都是三好學生,當初的自己每學期末都會梳著兩個羊角辮,帶著紅領巾,穿著干凈整齊的校服站在現在這個位置舉著金色的獎狀被老師夸獎,蘋果一樣的臉蛋總是一笑就會漾起兩只甜甜的酒窩。 而現在的自己仍然站在教室的正前方,卻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只有頸間的項圈、后xue的狐貍尾巴肛塞和周身青紫殷紅的傷痕作為裝飾,暴露出自己被褻玩的事實。蜜兒第一反應是雙手捂住胸部,但她很快發現下面也是被看光的。于是她的兩只手又交疊著捂住下面,卻又露出兩個渾圓的奶子和粉嫩的rutou。身上三點,兩只手無論怎么捂都是擋不過來的,引得班里同學傳來一陣哄笑。她羞恥得想轉過身去,卻被三少爺牢牢扳住肩膀動彈不得。蜜兒只好半側著身子,一手擋在前面的陰蒂上,一手擋在后面的菊花上,才勉強將身上幾個張開的小孔都遮住。 蜜兒眼眶紅了,她想要發瘋,想要歇斯底里地吼叫來反抗。但膀胱中憋脹的尿意,后xue里無時無刻不折磨著她的便意,以及yindao里跳蛋振動帶來的若有似無的空虛感,都在不停地提醒著她自己受制于人可以被無情擺弄的事實。在三少爺危險的目光下,頸部的項圈似乎被警告性地提了提。蜜兒清了清嗓子說到:“各位男主人女主人好,如你們所見,是三少爺養的一條狗。今天母狗在上學的路上不聽話,三少爺懲罰母狗不讓母狗尿尿。但是路過學?;▔瘯r實在憋不住了,三少爺便讓母狗撒尿在了花壇了,又用水管給母狗清洗了干凈。是母狗的sao膀胱沒用才害三少爺遲到打斷大家上課的,對不起!”說這番話的時候蜜兒又想到剛才沒來得及排完的尿和仍然鼓脹著的膀胱,雙手緊緊得捂著小逼,絞著腿等候著三少爺發落。 “既然我的狗都說了,打斷大家上課是她的錯,那就請大家受累懲罰懲罰她吧。她現在就要爬到教室最后一排我的座位上,這一路上你們可以盡情逗她,她要尿了就給她堵住尿眼不讓她尿。爬到最后我們記一下她失禁的次數,作為最終的懲罰?!?/br> 蜜兒可憐巴巴地聽三少爺介紹完規則,看著三少爺不容置疑得重自己點點頭,只好緩緩俯下身子,向教室最后一排爬去。 坐在前幾排的大多是身材矮小的女生,她們從沒見過蜜兒這樣不知羞恥的女生,只是好奇地伸出小手在蜜兒的rufang和屁股上捏上幾把,也有不懷好意的男生沖著蜜兒的小逼去的。三少爺又給蜜兒帶上了眼罩,和上次被二少爺的學生用冰冷的器械撥弄xiaoxue不同,這是撫摸蜜兒身體的手掌是有溫度的,蜜兒蒙著眼被四面八方伸過來的手和腳揉捏著,只想快速爬到終點的她并未可以躲避,身體竟然在這樣陌生的撫摸中起了反應。幾次因為被蒙著眼迷失方向險些撞到桌腿,都只是撞在了陌生同學綿軟的手掌上。 爬到中間位置時玩弄才開始變得過分起來,有人開始阻攔了她的去路,拿起馬克筆在她白皙嫩滑的皮膚上寫字,在大腿內外兩側用粗黑的馬克筆寫上“賤畜”“女奴”“人間便器”,在傷痕累累的屁股蛋上寫上“母狗”“求cao”,蜜兒并不知道她身上被寫了什么,只是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身上一筆一劃戳弄著,弄得皮膚癢癢的?!癱ao”字筆畫太多,有一筆剛好劃過了早上被三少爺抽打的傷痕上,蜜兒疼得一個激靈,那一筆便寫歪了。 “小賤蹄子,還敢亂動?!闭趯懽值哪莻€同學大怒,抬起一腳便把蜜兒踹翻了。 “嗚……呃??!”蜜兒還沒來得及呻吟,一只陌生的大手便死死按住蜜兒的尿口開始摳挖,好像勢必要把蜜兒摳出尿來。蜜兒疼得兩腿一下收緊,用力夾緊伸向自己腿間的手。但那只手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蜜兒兩只細瘦的胳膊抱著那只筋rou遒勁的小臂,力氣絲毫不夠把那只手從自己腿間抽出來?!拔义e了……我不該……啊啊啊……不該亂動……求求你……饒了我吧……”蜜兒哭喘著求饒,腦中卻無法忽略那只手帶給自己的強烈快感,很快便在刺激下呻吟著高潮了。而男人粗糙的指腹一直抵著自己的尿口,即使高潮了蜜兒也沒有機會排出一滴尿。 脆弱的花蕊還沒有從這次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男人便懲罰性的開始了下一輪摳挖?!拔以僖膊桓伊恕荒芰恕娴牟荒芰恕泵蹆嚎拗芙^,她不知道現在三少爺在哪里,但她知道或許只有三少爺才可以救自己。 又是一場毀滅性的高潮,蜜兒感覺小花都不是自己的了,男人才堪堪收回手?!鞍淹葟堥_,賤貨,夾太緊了,我手都拔不出來了!”蜜兒趕緊放松了大腿讓男人把手拿出來。 “我說結束了嗎?”男人低沉地說到。蜜兒愣了一下,嚇得哭了起來,口中喃喃喊著“主人”。 “申允文,差不多得了啊,玩廢了今天不能陪我上課了,上次跟你的狗咱們一起玩3P的時候我可沒下手這么狠?!比贍攷еσ獾穆曇魪纳砗蟛贿h處傳來,蜜兒突然覺得無比安心。 同學們還在拒絕三少爺剛才一句話中過大的信息量,申允文已抱著腦袋懶懶回應道:“你下手不狠個屁,上次我的狗被你玩完之后醫生來家里給她掛了三天的水,要不是動了個小手術尿道差點兒都廢了。這才哪到哪啊,碰一碰都不讓,你就這么不講義氣么?”三少爺尷尬得輕笑了一下,低頭對聽得瑟瑟發抖的蜜兒說到:“蜜兒,這是我兄弟,你再配合他一下,自己扒開腿,我保證他就是摸一摸,絕對不打你。誰讓你剛得罪他呢?!泵蹆涸谌贍斝M惑地話語下扒開了腿,將被玩弄得紅腫欲滴得花蕊徹底暴露在申允文面前。 接下來的場面就變得有些混亂了,申允文確實遵守約定沒有打她,卻用手指在她的yinchun陰蒂到xiaoxue里來來回回磨蹭,像是在勾勒這幾樣物事的輪廓。而經過兩次高潮有些疲憊的蜜兒感受到的不是愜意的愛撫而是撓人的yin癢與刺激。張開腿便更難忍住尿意在這樣的撫摸下蠢蠢欲動。但這還不夠,蜜兒感覺更多人參與了其中,畢竟她已經爬到了教室的最后一排,三少爺和他那群好兄弟聚集的地方。一個壯碩的陽物很快冒著騰騰的熱氣插到了自己的嘴里,還好蜜兒被調教了多日的喉舌已經知道了如何應對它。膀胱被人使壞得按了幾下,蜜兒難抑得刺出半股尿液尿道口卻很快被什么東西塞住。蒙著眼的蜜兒已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同時被多少個人玩弄,身下的跳蛋好像在被頂弄,后庭的狐貍尾巴也被人拽住來回抽插…… 等滿臉緋紅癡態的蜜兒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在三少爺腳邊趴了多時了,此時的教室已經安靜下來,如果不是身上的各種痕跡,蜜兒真的以為剛才的yin靡景象是自己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