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面紗肚兜play,小太監饞皇帝身子主動騎乘
“奴婢伺候陛下?!?/br> 宋清澄說著,從紫檀木嵌玉欄桿床上半坐起來,在床邊慢慢地脫下衣裳。青袍與褻衣相繼剝落后,胸前系著的那條大紅云錦肚兜便展露出來。如今宋清澄身上雖然長了些rou,到底還是瘦弱,裁肚兜時不曾為他量過尺寸,做出來的成品未免大了些。那肚兜掛在身前,一直垂過肚臍,將雙腿間隱秘的殘缺也蓋住了,只露出一雙白生生的長腿。 皇帝從背后望過去,就瞧見宋清澄脖頸上打著一只同心結,兩端的紅緞子垂落下來,貼在腰窩上,搖搖曳曳地十分誘人。 皇帝見了面紗就想掀,見了這兩段肚兜繩子就忍不住要扯。他趴在床邊搗亂,伸手要解那同心結。宋清澄感覺背后一涼,慌忙地讓開了。 “陛下——”他并沒忘記上回,皇帝瞧見了他消瘦的身子,就立刻打消了翻云覆雨的念頭。同樣的事情,宋清澄可不想再經歷。肚兜和面紗,他早打定主意要全都護好,一處也不能解。此時他躲開皇帝的手,捂住自己的肚兜繩子,有些埋怨地說:“陛下,一會兒解開了,您又要嫌奴婢不好看了?!?/br> “怎么會,清澄如今哪里都好看?!?/br> 在宋清澄的表演下,皇帝早就興致勃勃。他終于擺脫了趙姑娘帶來的陰影,又找回了辦事的樂趣。積攢了好一陣子,年輕的皇帝充滿了精力,此時更是自信滿滿,只覺得自己什么都行。不要說是不好看的身子,哪怕宋清澄肚兜下頭是個女人的身子,他也尚有一戰之力。 宋清澄才不信皇帝的話。畢竟皇帝曾經不止一次,用語言或實際行動告訴他,龍床上的話不能當真。他打死也不肯脫,甚至都不讓皇帝靠近了。 皇帝無奈,只能隨他去了。 除了不肯脫光以外,宋清澄照舊是極乖巧的?;实劾_欄桿床下的暗格,宋清澄便把香膏取出來,很主動地準備自己的身子。至于另一只手也不空閑,拿出了品簫撫琴的本領,殷勤地侍奉。他騎在皇帝腰間,那條肚兜緊緊裹在身上,漸漸地就瞧見兩朵小小的薔薇花苞,逐漸在胸口顫巍巍地綻放了。 照理來說在這種時候,皇帝定是要抓住機會,羞辱他sao浪下賤的。畢竟宋清澄的所作所為,還有身體的反應,都十分配得上這個形容。但或許是今日心情太好,或許是天氣太暖,皇帝只覺得寢宮里很熱,懶洋洋地不想說話。 宋清澄服侍得妥帖,皇帝熱得緊了,干脆也坐起來,褪下了身上的中衣。他本在午憩,中衣是貼身穿的,里頭空無一物。褪下之后,整個身子便一覽無余了。 宋清澄驚訝地抬起了頭,第一次瞧見了皇帝赤裸的身體。 先前幾次,皇帝都未曾與他坦率相對。也是因為那時天氣尚且寒冷,也是因為那些場合里皇帝穿著復雜的常服,脫起來很不方便,因此最多解下外袍罷了。當然除此以外,還有一個原因,宋清澄心里也明白——皇帝最開始對待他的態度,其實和對待一個茅廁沒有多大區別。誰會在上廁所的時候脫自己的衣裳呢。 所以皇帝這一次主動脫了,宋清澄心里格外激動。 況且皇帝的身材,不能不說是十分誘人?;实巯矚g矯健的美人,也一直很在乎自己的健康。即便有繁多政務,也不曾疏于活動。因此脫下衣服以后,非但不顯得文弱,反而肌rou飽滿,線條流暢。宋清澄在宮里這么些年,裸體的太監瞧過不少,全裸的美男還是第一次見。他原本就彎,對于如此的美色,自然不能無動于衷,只覺得眼前的畫面未免刺激太過,當場就羞得滿臉緋紅,只知道捂嘴驚嘆了。 對于宋清澄的反應,皇帝實在是滿意得不能再滿意。哪怕宋清澄丟下了手中在辦的事兒,他也毫不在意。 他早就想要展示自己的身材,讓床伴驚艷一番,可惜在這深宮大內,一直沒有合適的對象。沈靈是看不得這個的,被一個健壯的同性欺凌,只會讓他感到更加屈辱和痛苦。向保守的皇后展示,未免太過孟浪,皇后定然會覺得他不尊重自己。至于能夠欣賞他的其他妃嬪們——還是沒有必要為了這點虛榮心,去招惹他并不感興趣的姑娘們了。 皇帝常年沒有展示的舞臺,正有明珠暗投之感,宋清澄便被上天送到了他的面前。 看著宋清澄又羞澀又喜歡的表情,皇帝心里洋洋得意,明知故問地說:“清澄,你怎么這樣瞧著朕?” 宋清澄好久才緩過來。他的臉紅得發燙,眼睛也閃閃發光。他心里激動極了,忍不住說:“陛下,您——奴婢能摸摸您么……?” 皇帝哈哈大笑,自然是很大方地隨便他摸。 宋清澄在皇帝的身上摸著摸著,自個兒就越發情動。早先填上的香膏在他的身子里化開,從后頭流出來,正是一汪晶瑩的春水。他迫不及待,喘息逐漸粗重了,也不等皇帝吩咐,便主動拉住對方的手,分開雙腿跨坐到男人的腰際,迫不及待地把那一處劍拔弩張,收納進柔軟的身體。 皇帝樂于見他主動,并不因為不能主導而感到冒犯。事實上他主導得太多,缺乏的正是被動的體驗。他饗足地瞇起眼睛,就見宋清澄已經半蹲下來,上上下下地吐納了。 宋清澄愛極了皇帝,對他充滿了心理上的欲望,像是餓了幾天的貓咪瞧見大肥魚,只想趕快吃進肚子里??伤吘故莾暨^身的,快感比常人微弱些,也更難滿足。他蹲坐著不停吞吐,身子微微后仰,一手扶著皇帝的腿,一手摸自己胸前的小尖芽兒,可身子里除了異樣的酸脹,偶爾才能有一兩次若隱若現的舒爽,火花閃電一樣難以捕捉。 宋清澄饑渴難耐,屁股搖得愈發賣力,漸漸地便滿頭大汗?;实垡膊粠退?,就那么躺著,一動不動地由他伺候,臉上是十分享受的表情。 “陛下——”宋清澄難受得緊,氣喘吁吁地握住皇帝的手,想讓皇帝自己也動動。 皇帝卻偏不讓他如愿。非但不動,反而躺在那里玩他的肚兜,又啞著動情的嗓子,說起風涼話來,“是你伺候朕,又不是朕伺候你……朕聽說什么閹牛騸馬,都格外耐力持久。清澄你可要好好表現,不把朕伺候舒坦了,不許停下?!?/br> 宋清澄心里委屈,兼之又欲求不滿,氣得當場哭了出來。 可他畢竟是在皇帝的床上,即便是被氣哭了,皇帝說了不讓他停,他也不敢停下,只夾得愈發賣力?;实劭粗髅婕喌拿廊?,主動騎在自己腰間,一邊哭一邊咿咿呀呀地浪叫,還做著如此yin亂的動作,只覺得受用極了。他終于忍耐不住,不愿繼續在床上躺尸,兩手握住美人的腰肢,劇烈地撞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