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破裂
婚期定在下個月。 我第二天仍然在長椅上等待公主到來。 沒有想到公主居然與我心意相通,幾個月的一幕幕浮現在我的腦海,不禁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腳步聲傳來,我望向那個方向,卻只看到了尼茲有些溫柔但憔悴的臉。 “你怎么了?看起來不是很好?!蔽覔鷳n地抓緊她的手。 她不置一詞,只是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似乎有風暴在醞釀。 “尼茲,原來你也喜歡我嗎,我……唔?!?/br> 突然溫軟的嘴唇迅速靠近,我失了所有的言語。 薄荷味的清風將我的唇齒包裹住,像是剛剛到來的夏天一般熾烈又清純。 她狠狠地盯著我,像是看見了獵物的猛獸。 奇怪,我怎么會想到這個比喻。 她伸出舌頭纏住了我的唇舌,我有些瑟縮,她卻緊了緊懷抱,我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被她攬在懷里,被動地承受著她的熱吻。時不時的有令人羞恥的水聲,在寂靜的夏日夜晚顯得格外響亮。 不久,我停止掙動,雙手圈住她的脖子。 夏夜中,兩人安靜地接吻。 一對郎才女貌的人顯得格外般配。 —————— 第二天國王把我召回王宮,讓我見公主。 “珍妮茲,出來吧?!?/br> “其實我們已經見……” 我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來的人竟然不是尼茲。 “這就是公主珍妮茲,她在你凱旋的那一天偷偷地看見過你,從那時她便吵著要見你?!眹醯哪樕下冻龃葠鄣男θ?。不過這慈愛僅僅是對著公主,我知道他對著傷害他親人的人有多么殺伐果斷。 “你好,我叫珍妮茲?!毙咔拥纳倥诟赣H身后朝我甜甜地微笑。 我卻第一次感受到了世界對我的惡意。 —————— “你是說,你認識我三哥尼茲?”我給嬌小的少女撐著傘,在花園漫步。 “嗯……嗯,我們見過幾面?!?/br> “這樣啊,他最近好像很忙的樣子?!?/br> 該死,他到底想干什么,為什么要騙我。一樁樁一件件的事讓我頭緒紛亂,自顧不暇,更別提還有一個與尼茲三分相像的公主一直在我面前晃悠。 “不好意思公主,在下身體有些抱恙,請容許我們下次再聚?!?/br> “這樣啊……好吧?!鄙倥髀冻隽宋纳袂?,精致小臉上皺皺的眉頭讓人難以狠心傷她半點。 她一定是被人捧在手心長大的吧,我想。 ———— 拐回寮舍時,我卻撞上了一具不速之客的溫暖的身軀。 果然是尼茲。 揉著被撞疼的鼻子,有些火氣上涌。 王宮貴胄又如何,還不是有著低劣的趣味,喜歡將人控制于股掌之間。 “殿下,耍我很好玩嗎?”我用自認為兇狠的眼神瞪他,卻被他伸過來揉搓頭發的手燙得落下一滴淚水。 他湊過來吻掉了我臉頰上滑落的淚水。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沒有拒絕他的親近,可能只是被那片刻的溫柔撫慰了而已。 他說,換個地方,換個地方解釋給你聽。 ———————— 回過神來已經到達森林的山谷,我們經常一起約會的寂靜無人之處。 “我小的時候經常得病,”他朝湖面扔出一顆石子,石子在湖面蹦了幾下,終于沉落湖底,“母后幫我卜卦,發現我是天生水體,只能當做女孩來養?!?/br> “大家都知道我是男孩,所以我也以為你知道。 “我喜歡穿女裝,變成女孩子,喜歡做女孩子喜歡做的事情。 “后來愛上你之后才發現你不知道,你是直的。 “我在長椅上等了你好久,只等到了你和meimei訂婚的消息。 “我那時心痛的要命,你是我的,你也必須是我的,雖然你喜歡女生?!?/br> 我一直靜默著,不知道該用什么態度面對他。事已至此,毀約的話我這一生恐難逃國王的怒火。 他說完朝我走來,眼睛陰沉沉的像是化不開的冰山。 不知為何,我竟然有點害怕這樣的他。我回頭就跑,卻被地上的老樹根拌倒,我沒法停下,往前爬了兩步,被捉住了兩腿翻過身。 他壓下來的那一刻,我在想,天為什么這么昏沉呢。 —————— 我掙扎的四肢被他綁起,他褪下了我的褲子。 他捧著我的腿虔誠卻又帶著情欲地親著,“洛特斯,你這副樣子真的是美極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嘴上想和你做朋友,腦子里卻是想剝開你的衣裳,對你做各種下流的事?!彼麘n郁深沉的眉眼讓我恍惚了幾秒,接著就被手指塞進嘴里,那不安分的指頭攪動著我的口水,我想咬住卻被捏住了下巴,口涎從我的嘴角流下,混著我的滿臉淚水一起洇濕了身下的土壤。 他用手指一寸一寸塞進了我下面的xue里,纖長的手指能進入很深的地方,我只覺得被塞得滿滿當當。 他靈活的手指撫過我xue里每一塊嫩rou,我緊緊閉著嘴防止自己發出令人臉紅的呻吟聲,直到他的手滑過一個點,一絲快感迅速地讓我大腦空白,口唇微張。 他像是得了什么趣,在那一點的周圍靈活摁壓,有時才“不經意”地滑過那處,讓我猝不及防yin叫出聲。 這樣的快感可以體會很長的時間,不知道尼茲從哪來的這些性愛技巧,總之讓我暫時忘記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此刻只是在他的手下沉淪。 “啊啊……”我終于進入了高潮,后xue噴出了一股熱流。 “洛洛還會噴水呀……” 他故作驚訝之狀,我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根本沒有隱藏的調笑。 媽的,陰陽怪氣。 我把臉側過,小口小口喘息,緩解剛高潮結束的陣陣余韻。 老實說,我不排斥這樣的接觸和他給我的快感,但也并不代表他強迫我這件事做的就是對的。 我愿意主動向他打開身體,但是并不愿意被強迫。 直到他的guntang的roubang抵住我正在不斷收縮的xue口。 “我要進入你了?!蔽以趺匆郧皼]有發現,他的廢話這么多呢。我朝他翻了個白眼,他像是獲得了什么特許一般,直挺挺地把roubang捅了進來。 我的臉扭曲了一瞬,脊背挺起來緩解被粗暴進入的痛苦??v然擴張過了,但他的那個龐然大物和手指完全不是一個尺寸。 他淺淺地動了起來,我也動了情,輕輕地哼唧著。 “嗯嗯……重一點,好癢……唔?!?/br> 他開始了狂風驟雨般的打樁,rouxue套在上面,還未來得及按摩他的roubang就被烙鐵頂開xue心,一下一下不容反駁。我被干得失了聲,快感漸漸積累,在某一次被頂開后達到了頂點,rouxue快速收縮,噴出來汩汩水流。我覺得自己好像個剛被暴力疏通開的噴泉一樣。 白色的jingye射到了我薄薄的腹肌上,被尼茲的舌頭卷入,一寸寸舔掉。 我低頭看著他翩躚的眼睫毛,還有和他天使般的面孔不符的紫紅色器物,想,騙子。 他深色的嬰臂似的roubang和我晶瑩白皙的膚色成了對比,他像是在用器物凌虐一個破布娃娃。 而那個破布娃娃,就是我自己。 他戳得我一頂一頂,幾乎要受不住他的力道,我開口求饒,“尼茲,輕一點……要,要被cao壞了?!?/br> 他像是聆聽到了我的祈求,終于放緩了開鑿的速度,揉捏起了我的小櫻桃。極其敏感的那里幾乎是手一撫摸就可以感受到快感,我被摸得吱哇亂叫,而他卻一句話也不言地硬干,我突然又覺得一陣羞恥。 汁水四濺的時候,我用腿環住了他的腰,感受著更加緊密的部位,像是可以一輩子在一起一樣,永遠如此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