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同學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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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駿茂最近看上了同學的爸爸。 聽聽!這想法多超前,又多驚世駭俗! 但是李駿茂不僅敢想,他還預備付諸行動。他要去勾引那個老男人! 我把你當同學,你卻想勾引我爸爸。這事兒要被當事人何嘉樹知道了,指不定要以頭撞地,抱頭痛哭,并且在接下來的人生里日日夜夜后悔那天為什么要把李駿茂帶回家。 李駿茂,某高中二年級生,還差一年滿十八歲。這個青春飛揚的年紀里,同齡的其他男孩兒估計還在忙著暗戀忙著游戲,李駿茂卻不同,他在忙著搞老男人。 別看他才十七歲,情史之豐富卻能讓人咋舌。他喜歡男人,也搞過很多男人,什么類型的都有過,但唯一鐘情的就是搞老男人。曾有一位床伴笑話過李駿茂,說他是從小缺乏父愛,所以尤其喜歡搞年紀比他大的來尋求心理上的慰藉。 李駿茂那會兒聽了只是一笑,并不表態,只是再那人說完這話之后一腳將他踹下了床。他是練體育的,平時沒少在足球場踢足球,這一腳的力氣就差沒把人給廢了。 他的事,用不著別人多嘴。 李駿茂平時在學校里表現得同平常人并無二致,任誰也想不到私底下的他竟是如此放蕩。包括同他交好的同班同學何嘉樹。 何嘉樹是個打小就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富二代,學校股東里有一個就是他爸,同學背地里都管他叫小祖宗。 何嘉樹雖然身為富二代,身上卻沒有半點富二代的豪橫,頂多就有些孩子氣,有時任性得八頭牛都拉不回來。而這也是李駿茂為什么能夠和他交朋友的原因。 何嘉樹曾經和李駿茂說過他生下來之后就沒見過他媽了,只有他爸,還沒懂事那會兒他一直以為他媽死了,長大之后才知道原來他媽是在生下他之后被他爸一張支票給打發走了。何嘉樹的出生全因為他爸酒醉后的一夜情。 李駿茂在真正見何嘉樹他爸以前是對他爸完全沒興趣的,頂多也就在聽何嘉樹說起他爸那些陳年芝麻爛谷子的事后附和兩句,說他渣男說他滾蛋,說他不是個好人。 如果沒有去何嘉樹他家,可能李駿茂對他爸的印象就會永遠停留在此。 可事情壞就壞在天意難測,人算不如天算,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成為了兩人相見的契機。 那天放學后,李駿茂和何嘉樹兩人收拾好書包就往教室外走去,剛下了樓,距離校門口還有一半的距離,忽聽天外一聲悶雷爆響,隱隱有大雨將至之勢。 兩個男生是沒有隨時攜帶雨傘的習慣的,何嘉樹忘了一眼迅速烏云密布的天色,不由罵了一聲娘,“這賊老天,剛剛還好好的,這會兒就要下起雨來了!” 已經有疾風混雜著青草泥土氣息撲面而來了,一場大雨不可避免,李駿茂嘖了一聲,說:“別說了,快走吧!” 何嘉樹沒法兒,只好加快了腳步悶頭往前走。 沒想到這才剛走兩步,這天殺的賊老天又響起聲爆炸似的雷鳴來,頓了兩秒,豆粒大的雨珠便以傾盆大雨之勢劈頭蓋臉往人身上砸。嘩啦一下,兩人瞬間由里到外濕了個透。 走到這里已經離校門口不遠了,何嘉樹便說道:“直接去校門吧,我家的車就停在校門口!” 雷聲雨水聲混雜,一片嘈雜中李駿茂并不能很好聽清何嘉樹在說什么,他扯開了嗓門大聲說:“什么?!” 何嘉樹眼睛鼻子都被雨水糊住了,也跟著大聲喊,“你老子我說,我家的車就停在校門口,這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了,你干脆先坐車和我回去!” 李駿茂一聽,也沒多想便同意了,“成!聽你的!” 兩人拼了吃奶的力氣跑到校門口,一到校門,便有個穿著黑西裝打扮得體的中年人舉著傘過來了,一面還十分焦急的說道:“少爺,快上車吧!可別淋壞了身子!” 李駿茂一旁聽著,心里不由腹誹道,到底是個富家公子哥!這可還是他頭一回在現實生活里聽見有管人叫少爺的! 何嘉樹像只剛洗完澡的奶狗死勁兒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少爺我身體還沒差到被雨淋一下就壞的地步!”頓了頓,他又指了指身邊的李駿茂,“這是我同學,待會兒一起跟我回去!” 何嘉樹這么一說,那中年人這才把目光放在了李駿茂身上打量了一下,他目光里帶著探究。李駿茂心思敏感,一下就察覺到了那道目光,他有些不耐煩,甚至不舒服,他想現在立刻掉頭就走,寧愿淋雨回去也不愿像這樣跟頭豬似的被人打量。 可是礙于何嘉樹的份上,李駿茂始終沒有選擇掉頭就走,而是固執的把頭一撇,兩只眼睛緊緊盯著傘外越來越密布的雨簾。 中年人上下將人打量了兩回才收回目光,同時嘴角也掛了一抹公式化的笑,說:“少爺的同學就是我們何家的貴客。兩位先請上車吧?!?/br> 他說完后,李駿茂還是沒動作的,直到何嘉樹扯了他一下,他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同他上了車。 李駿茂不知道他上的到底是一輛什么牌子的豪車,但從車廂內的設施來看,他敢篤定這車一定不便宜。身下的座位柔軟而舒適,兩人淋了雨怕他們著涼,車子里還開了溫度適宜的暖氣。一路行駛,如在平地。 中年人在車子里找出了兩件干燥的上衣和毛巾給他倆,“先換上吧,免得著涼了?!?/br> 何嘉樹熟練的接過衣服毛巾,胡亂的把身上那件濕噠噠的校服給脫了換上新的,他換完之后李駿茂這邊還是沒有動作的,他不由奇怪道:“你怎么不換???” 李駿茂捏著手里柔軟舒適的棉質布料,笑了下,才說:“你換個衣服動靜都這么大,哪兒還有我換的余地?” 何嘉樹白了他一眼,“那現在我換完了,你換吧?!?/br> 李駿茂這才卸下了背后的書包,把自己身上的濕衣服脫了換上新的。 他換衣服的時候,何嘉樹全程都在盯著他的腹肌和胸肌,兩只眼睛里是毫無掩飾的驚羨,他就差沒流口水了。 何嘉樹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心癢難耐,不由拿手去摸了下李駿茂結實的腹部。那經過雨水洗禮之后而變得冰涼的指尖甫一觸到還有些溫熱的皮膚,李駿茂立時便一個激靈在座位上小幅度的蹦了一下,他一把打開何嘉樹作亂的手,紅著臉呵斥,“你發什么神經!” 何嘉樹捂著被打得通紅的手背,無辜的嘟囔,“我不就是摸了一下,至于反應這么大嘛!” 李駿茂哽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不是說被他摸一下不可以,而是腰那個地方恰好是他的敏感點,所以他才會反應這么大的。